第十章 学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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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一晚上的好觉,那个女法师已经是醒过来了,不知道她醒了多久,看着她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小家伙,一蹦一蹦的跑过去在母山羊那喝奶,感到很不可思议,当然了我记得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觉得这个小家伙是相当的聪明。
我叫唤了下,“小家伙现在出去,领着两个小的出去……”,小家伙听见我在叫它,然后还有挥手的动作就知道,是时候要和两只山羊一起出去放牧了,其实现在它们都可以独自的在这里生活了,对于我说的话,一些个简单的命令都是明白的。
女法师很显然是吃惊了,不过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女法师先是对我叽里呱啦的叫唤了下,然后很委屈的留下了眼泪,我完全没有办法和她进行有效的沟通,我想她一定是饿了,想要是我啊,这么长时间不吃东西,也肯定是会饿的,现在还好有点存粮,于是我拿出一些个干草,还有木头,熟练的拿起布弓拉了几下,生起了火,这些在女法师的眼中很是惊奇,然后把肉干直接的热了下,本来要是我自己嘛,就直接吃就算了,人家一个女士照顾下,我先用水浸泡过的啦,洗过,然后又用火给她热热,希望这样好吃点,我试了下,虽然没有新鲜烤出来的好吃,但也别有一番滋味,不想来这里这么长时间都学会苦中作乐了,再怎么的也比干干的吃要好,于是把刚刚弄好的肉递给女法师,然后脸上硬硬的做出一个忍受无害的笑容,女法师很显然对我这个人很是不放心,我看她在思索了一会之后,狠下心似的一把夺过我手中穿好的烤肉,吃了几口之后,忽又流下了眼泪,嘴里有是念念叨叨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现在,我希望可以学会这里的语言,沟通无障碍咯,生活才能无障碍。怎么学?我想出一个办法,就是跟在那女法师身边,她说什么,我就跟真说什么,这样她很快的就知道了我不会说这里的语言,然后她也慢慢的教起我来了,比如指着我说:“%&×”,我也指着我说,“%&×”整一个就是鹦鹉学舌,连猜带蒙的学着,其实我第一想学的就是问:“你饿了吗?”或者说;“我饿了,吃饭吧。”
开始,我还担心她会跑掉,我想怎么的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我不要求回报了吧,你也不用这么对我吧,但我又想也许我们之间存在些什么误会吧?但怎么说呢?要是我给个野人一样的货色给救了的话,我也怕自己会不会给吃掉了,怎么说自己现在看起来都像是个野人多过于正常人,我要怎么解释其实我以前是生活在一个有着高度,呃,有着一定高度文明的世界中的一份子呢?
可是她是我回归正常生活中重要的一步,于是时刻提防她逃跑了,晕,我又不是把她抓来的,这么提防她逃走呢?我明明是把她救回来的……
可是后来慢慢的好点了,我发现她也没有要逃走的迹象了,每日无事就是巡山看看我布置的陷阱有没猎物上套,然后终日救是吃了之后,跟着女法师学语言,不过呢?自从上次拿了把刀回来之后,我的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这么说呢?有把刀可以劈柴了,琢磨着自己做了个木桶,怎么说呢?总算可以洗澡了,于是把女法师请出了山洞,我让她在外面等等,她虽然不解,但怎么说,以后里面的动静也让她明白了我在里头做了些什么?我向山洞里的水池肯定连接到了某处一个山泉什么的吧,水总是取之不竭,总是恢复的好快,但又感觉很是冰冷,不过这样感觉**,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吧,总算是心满意足的出来了,整个山洞都是水,不过我选在了早上洗这样我想,到晚上也许早救干了。
洗完了,浑身舒坦,出来了,很快的那女法师脸上带点红晕的对我说着什么?然后也进了山洞,完了还点威胁的口吻对我说着什么?最后是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得远远的,我楞了半天,终于在听到里头的流水声之后明白过了,她也要洗澡。
我很是知趣的带着小家伙跑到一边做起了游戏,但我很是疑惑,为什么自己没有想到要去**,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才是……

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在N多个日子之后,多长,不记得了,总之有一天算一天吧,日子多到,小家伙长到坐着的时候都有到我腰部这么高了,有时候,我们一起去狩猎,但我一直没有办法教导它如何用自己的爪子或者牙齿捕猎。
我和女法师很快的有了可以交流的语言了,连说带解释加上手势,让我们彼此可以交流了,她问:“你怎么来的这里的?”
我说:“不知道,但我想肯定是一个意外。”
“你们那里的人都像你这样吗?”
“不是的,有些人也像你一样有金色的头发,还有蓝蓝的眼睛。”
“我是问,你的力量……”
“哦,力量啊……”我看了看来到这里之后锻炼出了出色的力量,比较起以前来说是极大的进步了,但这个实在不算什么。“不是,我想我是及其弱小的。”
“你们那的人还有其他人会到这里来吗?或者他们也要过来吗?”
“不,我向他们不会到这个鬼地方来,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电,我想他们会发疯的,除非是一些不想活的家伙吧……”
“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电???”
但没法向她解释什么是电视,电脑,唯一可以解释的是那是这个世界没有的东西?
在极尽可能的交流中女法师对于我那里的问题极其感兴趣。这个让我很纳闷,“你知道我从哪里来吗?”
“嗯,这个是自然的,虽然只是在书中看到过,但我一看到你的头发还有瞳孔的颜色我就了解了。”女法师解释。
“想不到还有人了解啊,书上都是怎么说的?”我悠悠的问。
“我,我不记得了……”女法师似乎有所保留。
“那你知道我还有回去的办法吗?”我并不抱有希望的问问。
“……你们那里的人来了之后都没有回去过,最后,最后都……”女法师闪烁其词。
“死在这里是吧。。。”我悠悠的说,是啊,来到这么个鬼地方本就是够巧合的了,还想回去。
我们之间总是做这样的讨论,但我对于这个世界的构成没有太大的兴趣,因为一想到,这个世界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和我存在任何的关系,没有任何和我爱过,或者爱我的人。我就不在乎这个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是不是美好。或者其他的什么。
我更加关心的是我们晚上吃什么?我问她;“法师,我们前些天的红毛狼吃的差不多了,以后你想吃什么吗?”
现在我已经可以猎食这个丛林里几乎所有的生物,我总是问女法师想吃什么?其实这个问题我很困扰,就如每天都要去买菜一样,开始的时候很难,毕竟它们力量强大,还有一定的智慧,而后还有各种各样让人烦恼的魔法,给我带来不少的麻烦,但现在,我越来越熟悉它们的习性,了解它们的思维,我发现它们的智慧也就是只有一定的程度而已,一切变的越来越轻松了。
女法师思索了片刻说,“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一种长了弯角的黄牛,听说味道还不错!”
我点了点头,说:“我明天会和小家伙去附近转转,找找看,抓住它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的问题是如果它太重了,怎么弄的回来。”我现在已经可以运用下语言开下小玩笑。
但我总觉得女法师缺乏幽默感,或者我的幽默在这里幽不起来。女法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我从来没有听她说要走,或者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也不问,这个和我不存在大的干系。
时间还早,离吃晚饭的时候早,我便抓住这点空闲,练练刀,先是单刀,随意的舞动,总感觉缺点什么,于是又拿出短刀来,一如既往的,每次一开始,我就没有办法停止,进退,进退,收刀,挥刀,直至晕倒。
醒来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吃饭吧,走……”叫起守护在身边的小家伙,还又在远处的女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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