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蛇主人现身 庙前迎丹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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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条金黄蛇把关丹枫和莲子裹起来卷走了,关丹枫和莲子都吓得昏死不醒人事。待二人醒来后,见自己仰躺在洞里的一磨盘大的晶莹透体的白玉上,自己的头顶有甘甜的清泉往下不停地滴落,但水珠滴落自己身上犹如泡温泉的感觉,四周还有奇花异草,有几棵花树枝上缀满了通红的樱桃大小的果子。洞外有山药、金线重楼、大血藤、流苏虾脊兰、玫瑰、菊花、------百合花。彩蝶、蜜蜂花丛里翩翩飞舞,莺啼脆燕鸣啭,清水哗哗。花丛间还有不少少男少女三五成伙结伴而行,边走边唱,清河边有几个妇女在清洗衣服,还有一个牧童骑在水牛上,拿着一竹笛,边走边吹。
惊魂未定的关丹枫环顾了四周,见自己仍在山洞里,只是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了,就起身欲走出去。刚走到洞口,突然一股巨大的后吸力把自己拖甩到原位置上。关丹枫不知如何,就转头向后看,只见那条金黄蛇正头高擎,盘卧在一磨盘般大小的五彩石上,目微启,吐着红舌。关丹枫心里胆怯极了,就用双手摸了摸身边,试图寻找称手的工具,欲和金蛇拼命一搏。摸了一会儿工夫,什么都没摸到,却感到**下面犹如一团火烧烤**。这团火越来越旺,向周身逐渐扩散,周身血脉膨胀,欲破。他口里又渴有饿,神志有点沉沉,就胡乱在身子周围乱抓,抓到果子就往嘴里塞填,还是个口渴。盘卧在五彩石上的金黄蛇,突然一伸颈,飞走到关丹枫面前,停顿一刻间,把嘴对着关丹枫的嘴,往丹枫嘴里吐液体,又过了一会儿,关丹枫的脸膛又通红到透亮,气喘吁吁,大汗淋淋。金黄蛇围绕着白玉床疾飞。关丹枫整个身子已离开白玉床,在金黄蛇身上旋转。关丹枫身子下的白玉床通体成了血红的,白玉床里面头血红的液体在涌动。又过了越有一刻工夫,金黄蛇托捧着关丹枫疾飞到五彩石上。关丹枫仰躺在五彩石上,有半天工夫,他的呼吸开始平稳。他半醒半睡间,一阵阵地感到整个火烧的身子犹如在清澈冰凉的甘泉里泡洗,丹田里之气宛如大江大河翻滚咆哮,浑身充满了力量,整个身子没刚才那么难受了,不过还是感到血脉喷涨。金黄蛇的身子围绕着五彩石,把关丹枫围绕其里,仍往关丹枫嘴里吐液体。金黄蛇也在粗喘,浑身大汗,但仍未停下来。又过了一天一夜,五彩石上出现五彩光,直冒热气,关丹枫安睡在上面。蛇就盘卧在白玉床上,看上去很安详。
再说莲子睡了两天两夜,醒了之后,见关丹枫还在睡觉,就走上前去,欲叫醒他,不曾想金黄蛇一抬头,伸颈卷起莲子放到了一边。莲子见之,又吓昏死了过去。
已是夜深了,秋风飒爽。夜虫鸣叫。突然萧声长长,划过夜空,飘入洞里。这萧声犹如天籁之音,从没闻听过的,古朴古香,宛如流水行云,婉转缠绵,深深浅浅的律韵,撞击着有生命的生灵的灵魂。声声入心,令人愁肠百结。这个天籁之音不是林黛玉式的因飞红洒地引起的伤感,也不是对姹紫嫣红景色的渲染和描述,而是面对落红或艳红引起的人生感悟,是对人生美感的体验,是对生命存在平静的感恩,是在自然景色面前的陶醉,是对时间流逝的哲学思考,更是对冬眠万物的呼唤,足以引来万物朝奉。
这个天籁之音在洞里悠扬飘荡,金黄蛇听之伸颈舞腰摆尾一会儿。天籁之音越来越近。随着天籁之音渐进飘然进洞里一个艳美绝俗的白衣少女。但见她生的极美,以诗为证:“雪肤花貌身材妙,髻挽乌云眉眼长。回眸一笑百媚生,脸衬朝霞胜飞燕。玉葱尖尖捏玉萧,裙下莲步翩翩。雅淡梳妆偏有韵,不施脂粉自婀娜。便数尽天下名姝,总输她十分春色。”她跨下的一大瓷碗口大小金黄蛇疾飞进洞里。洞里的金黄蛇迎上前,与她跨下的金黄蛇亲热起来。她走下金黄蛇,拍拍两条金黄蛇,喊道:“欢欢,玉儿。到旁边亲热去。莫耽误我办事。”只见这两条金黄蛇听了后,乖巧地游移到旁边亲热起来。
她莲步款款来到关丹枫面前,玉指轻撬开他的嘴,从怀里取出一精致的小瓶,倒出四粒人丹大小的红药丸,放进他的嘴里,又取了甘泉,把药送进关丹枫肚里。又去给莲子喂了一粒,也用甘泉送进她肚里。莲子过了一会儿,又苏醒了,见一个比自己艳美得多的白衣少女正盘坐在关丹枫后面,玉葱般的双手给关丹枫推背。不知情的莲子心里酸溜溜的,犹如一坛醋倒进自己的肠胃里,酸得控制不了自己,冲上去就给白衣少女一掌。白衣少女笑盈盈地,左手腾出扬起来,长袖似剑射出,但到莲子面前,绕个弯把莲子卷在袖子里。当袖子撤回来时,莲子已经钉在地上不能走动了。莲子气的柳眉横起来,气鼓鼓的说:“喂!你是谁啊!这么不知廉耻,给一个男人推背。”白衣少女仍是笑盈盈的。但有银铃般的声音在洞里回荡:“妹妹。不要如此小心眼哦。他的身体里因为三天里积聚了200百年方能练就的巨大内力,无法释放,再不帮助运行,就要毙命啊。现在我在帮他把内力运行,打通关**。”莲子甚是诧异,心里想:“没见白衣少女启嘴说话啊,自己也没说话,关丹枫还不醒人事,会是谁呢!”就胆怯地嚷:“谁——谁在说话!有本事站出来,姑奶奶给你几耳光,让你知道姑奶奶拳脚的厉害。绝不是吃素的。”白衣少女忍俊不住笑出声来,轻启红唇,露出一排碎玉,轻柔地说:“妹妹,你好可爱啊!你太好玩儿了!是我在说话哦!”莲子乜乜嘴,哼了一声,说:“我才不信呢!你不要安慰我了。为了关丹枫死我都不怕的。”接着说:“我就没见你张嘴说话吗。不要糊弄我了。”白衣少女接着说:“我是用腹腔说话啊!”莲子接着话茬儿说:“我更不信了!我怎么不会啊。”白衣少女说:“你的内力太浅了。我已有八百多年的内力了。”接着说:“算计起来,我已是活了八百多岁了!”莲子听了她的话,更是不敢相信了,仿佛在梦里。因为眼前的她,看上去年龄最多不超过二十四岁的。怎么就敢说自己活了八百多岁啊。敢不会是个神经病吧!要不怎么竟说个疯话啊!莲子乜眼笑说:“喂!大姐姐也!你也太糊弄人了,把我作不懂事的傻子糊弄。哼!你看上去年岁顶多24岁左右,莫要胳肢窝里夹耗子,冒充打猎人呢。总之我不信你的话儿,真真的懵不了我的。我也是大家闺秀,也很见了些世故的,只不过家里发生变故,才来到西山当尼姑的。我还是要还俗的。我不理你了。”

白衣女子见她生气了,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就笑了笑。继续为关丹枫疏通经脉。约莫过了半天的工夫,关丹枫苏醒了,见有个不识的绝美女子正在为自己治病,心里颇感好奇,就心存感激地问:“大姐姐,这是什么地方?好陌生的地方。”当看见两条正在亲热玩耍的金黄蛇,再仔细端详眼前的美人,似乎曾相识,好似在那里相见过是的。心里好纳闷。不过,人间的漂亮女人太多了,所以似曾相识正常的很。
白衣女子浅浅一笑,樱桃小口两边多了两个天然的深深酒窝,一对迷人的水汪汪的会说话的大眼也能勾魂了,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轻柔地说:“这里和藏宝洞是通的。”接着说:“你接替了我丈夫的衣钵,就要好好保重。我俩也是有缘份的人,今日救你一命,也算是见面礼吧了。如果今后有缘分的话,还会相见的了。”起身款款离去。突然转脖笑着说:“哦。对了!你呀,要好好对待这个妹妹呢!人家的心里可装的都是你的好!莫辜负了她一片情意呀!你更要把刀看好,刀好,我的欢欢和玉儿才会好,我也会好的,否则都不好。刀的龙吟之声,欢欢和玉儿的心感受得到的。”说完,左右玉手抓起关丹枫和莲子的丝绦,一提气,轻哼了一声,半个小时的工夫,来到了西山顶。她把二人放下地。袖子一拂,把莲子的**位解开了,领着两条蛇飘然而去。关丹枫听了她的话,痴痴地看她远去了,只有白衣女子那醉人的声音留在了关丹枫心里。
关丹枫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心里一亮,就是她!卫九鼎的作品《洛神图》里的高髻丽服,手执纨扇,翩然而来,身体微转,回眸有情的洛神姐姐吗!哎呀!太像了!像极了,犹如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心里亮堂的他起身就喊:“洛神姐姐,洛神姐姐!等等我!我有话说!”“傻子!人家早走了!你的该杀姐姐早走了。叫的好亲热哦。就似叫情姐姐一样的哦。没良心的,冷落了我!”莲子气呼呼地说:“哼。我走了。”右手甩了关丹枫一个耳光,哭着疾跑离去。关丹枫边喊边追。
三顿饭的工夫,莲子已跑到前面的庙寺里了。关丹枫也追到寺庙大门前,见莲子跑进去了大红门即可紧闭了。丹枫在寺门前逗留了约有十分钟,正瞅大红门上方“灵泉寺”三个斗大金字。因惶惶张张的关丹枫只顾想莲子呢,欲转身上前敲门,不小心和出外的白眉和尚撞个满怀。把个关丹枫撞个趔趄,歪倒在地。和尚单掌立胸前,祥和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小施主为何不看路前冲,若是前面是悬崖该如何是好。”就上前把关丹枫搀扶起来。说得关丹枫闹了个大红脸,真想找个地缝跳进去,躲躲羞愧。关丹枫仔细端详他慈眉善目,身披**的金襕衣,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心想:“定是个好人了。”便赶忙上前鞠恭施礼:“对不起,太莽撞了,撞坏了你吗?”和尚仰首哈哈大笑说:“小施主。看来你的心挺善良的,如此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了,很不错。”边说边给关丹枫拍打尘土,突然他的眼光盯上了飞龙宝刀,眼光锐利起来。收起了笑容,说:“小施主。敢问你这把把刀的来历。”顿了一下,说:“我的眼拙,能否让我欣赏这把刀。”关丹枫想起了洛神姐姐的话,面露难色迟疑起来。低头不语。老方丈见之,神情很安详,哈哈大笑,说:“小施主,若有难处,决不强求。”关丹枫已有七天没进餐,刚才又一阵狂跑,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他知道肚里的饥饿虫挨饿了,开始闹腾了。脸一红,嘴里就支支唔唔起来。方丈已会意,但不动声色地说:“小施主,如果不介意的话,到我禅房吃杯茶,进个餐,以解多日奔簸劳累之苦。我也有一事求教。可否。”此时的关丹枫正时王八上树,巴不得呢!刚才还为肚子挨饿焦急上火呢。这不,有好人送饭上门了。还不谢天谢地哦。关丹枫一扫愁容,急忙应承:“谢谢方丈的好意。今日要给方丈添麻烦了。来日定要报答款待之恩。”方丈很开心地说:“我前面引路,小施主紧随吧。”关丹枫应承着说:“定是遵命吧了。”说完,二人一前一后往方丈禅房里走去。
丹枫边走边想:“方丈的举动竟让起疑。方丈此意是善是恶,难道也盯上宝刀了不成?”结果如何?且看下回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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