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为爱情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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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身体要坚持锻炼才有成效,初中毕业之后我每天的锻炼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分钟,以至于球赛的上半场还没有结束我就已经气喘吁吁了,这很大程度上需要归罪于中国的高考制度,高考之前张浩就奋斗于灯下大声抱怨他以后要是坐上国家的第一把交椅的话第一件事情就是废了教育部,我说你为了将来能废了教育部现在还是好好学习吧。
很快,上半场以结束了,我们0:1暂时落后。张浩那一记倒挂金钩摔得不轻,走路的姿势像企鹅一样。刘章躺在草地上直喊累,说不行,廉颇老矣了。
郑云和叶琳提着裤子抱着饮料一脸笑容地过来慰劳我和张浩,她们一路小跑过来小蛮腰左右摇摆,丰满的臀部俏得我心神荡漾。郑云将水递给我,我说累,就半躺着闭上眼睛将嘴巴大张,郑云媚了我一眼,打开瓶盖小心将水送进我口里。我心想有个好老婆就是好啊,老子享受着皇帝的待遇。球队里的那群家伙看到郑云后一个个都直了眼,像一群发情的公狼似的直流口水,当他们见到郑云如此细心地喂我喝水的时候,便投来了狠毒的目光,我似乎能感觉到那目光里他们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然后捏成足球再一个大脚踹出H大,我这人就有一种和别人对着干的坏毛病,看着他们不爽的样子我心里特别爽,把郑云搂了过来在她脸上重重地波了一下,声音特别响。张浩回过头来说:“凌宇你放屁了?”
郑云将头靠在我肩膀上说:“老公你刚刚表现得很帅气啊,整个球场上基本都是你在组织进攻。”
我说:“那是,你老公我如果当时用点心的话可能就在足球这条路上发展了,弄不好已经为中国冲出世界杯做出贡献了。”
“贡献到现在还是落后人家一球。”叶琳突然插了进来,“你们也太菜了吧,争点气好不好,我有好几年没有见过我加油的球队赢球了。”
我像赶苍蝇似的将她推开:“走开走开,不要打扰我们小两口,有本事你找一些足球宝贝来为我们助威。”
结果我的话刺激到了叶琳,下半场的时候这个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套皇马的球服,上身还是小贝的七号,下身穿着一条红色的超短裙,青春活力地站在那里,高喊着“院加油,浩子加油,刘章加油,某人加油”。我晕,看来这个小妮子对我意见挺大,竟然叫我某人。我看着她那极短的裙子叶琳那天穿着紫色小裤裤的模样又马上浮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说浩子蟑螂,振兴院的历史重担落到了我们三剑客身上,我们个人表演先到此为止,赢了这场比赛再说。
于是我们三人恢复到了巅峰状态时候的我们,在球场上不停地妙传,突破,射门,眼花缭乱的跑位和精彩的二过一配合,我们的超水平发挥终于在终场哨声响起时候以3:1的比分反超,结束了院N年没有赢球的记录。
我说:“叶琳你是大功臣啊,看你这一身装扮真激发了我们踢球的热情,不过我比起小贝我更喜欢劳尔和菲戈。”
叶琳说:“那我下次穿他们的球衣好了。”
张浩将叶琳拉到一边小声说:“老婆,如果你什么都没穿的话我更有热情。”叶琳听后就对着张浩一阵拳打脚踢。
我不知道刘章今天为什么突然兴致高涨,他说为了庆祝这场胜利我们一起去酒吧HIGH吧。虽然嘴上不说,可是我和张浩都知道刘章仍然对周冰那件事放不下,所以这段时间我和张浩都尽量让着他,暂时承认他是老大的地位,一切活动都由他拍板决定。所以当刘章这样说的时候我和张浩当然不可能反对,叶琳和郑云更是没有意见。
我们选中的这家酒吧离学校并不远,步行20分钟左右就能到达。这家酒吧的装潢很新潮,各种时尚元素在里面随处可见,转换着各种颜色的墙壁上挂着很多油画,拥挤的舞池里尽是疯狂的人群。
刘章今天酒兴很高,一进门就像服务员要了一箱啤酒,打开瓶盖就一瓶瓶地往肚子里灌,同时也不断地向我和张浩敬酒。谁知道叶琳竟然也是个女中豪杰,爽快地加入了我们拼酒的大军。或许是被刘章这种难得的豪气感染,或许是我们不想输给叶琳这个女生,又或者我和张浩的酒量本来就不错,酒过三巡除了上了一次厕所以外谁都没有倒下的意思,只是脑袋感觉有点晕。按照以前的惯例,一轮拼酒以后张浩便一直霸占着话筒用他那粗糙的声音来折磨我们的听力,说他唱的歌五音不全都会侮辱了那些五音不全的人。我听着音箱里的歌谣突然从悦耳的女音转变为像是只有在送葬时候才有的低沉男音的时候实在感觉比此时喝下一瓶五粮液还反胃。我和刘章一致认为张浩的歌声严重影响到我们喝酒的情绪,就连叶琳也受不了自己男朋友的声调,坚决地加入我们讨伐的行列。我们三人轮流上阵和张浩聊天扯皮猜拳罚酒,以换取片刻的安宁。

郑云一个从我们这群酒鬼中独立出去坐在一边津津有味地唱着流行歌曲。她看着我啤酒一瓶瓶下肚后用捅了捅我胳膊说:“凌宇你少喝点。”
我说:“没事,啤酒度数不高,跟喝汽水似的。”同时看了一眼叶琳,果然是女中豪杰,脸不红气不喘的。
刘章也注意到了,他说叶琳厉害啊,很少遇到酒量像你这么好的女孩了。
叶琳好胜心突然上来了:“要不我们比比。”
我说:“主意不错,真正酒量好的人都不容易醉,你们就比看谁先憋不住上厕所吧。”
叶琳说:“这个倒是很有创意,刘章怎么样,敢吗?”
郑云挑眉笑道:“刘章小心哦,琳琳可是用酒杯打败过很多男生的。”
刘章笑道:“这不是以前她没有遇到我嘛。”
我对张浩说:“浩子你今晚少喝点,搞不好一会要抱叶琳回去。”
叶琳不甘示弱道:“我没之前就被我爸爸培养喝酒了,酒桌上真正能赢得了我的人没有几个,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好,我先干了。”刘章开启一瓶啤酒,一饮而尽。我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不停地倒酒然后仰头爽快地喝下,时间就在他们这样的重复动作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二人的酒量半斤八两,到后面就看谁的膀胱功能更好更能憋得住了。我看到刘章和叶琳两人已经悄悄地**了双腿了,每喝一杯都会微微地扭捏着腰肢,我们知道他两都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了,所以当他们再每喝上一杯的时候,对方都会干瞪着眼休息片刻,然后不甘示弱地也喝上一杯,而我们则也跟着“哇——”地一声长叫,两人的忍耐力都是让人佩服。刘章又喝了一杯酒,看着叶琳此时涨起的小肚子说:“认输吧,现在去上厕所还来得及。”
叶琳死撑道:“你不也一样。”
刘章笑道:“我先进厕所的话就锁着门不出来了,如果你憋得住的话。”
叶琳骂了一句该死就跑了进去,而刘章几乎在她进去的同时跑出包房到外面的厕所,一路上保持双腿**的姿势。只是他回来的时候又一直不停地闷头喝酒。
郑云看着刘章这幅模样也不好受,出去向服务员要了一大杯茶水进来,她为刘章倒上一杯说:“刘章,你别喝太多酒了,容易伤身,喝点茶吧,我家在佳木斯,小的时候我姐姐去南方出差都会带很多茶叶回来,我很喜欢喝茶,觉得茶和人一样,需要细细品味才能知道它的味道,而酒,醉过以后什么都忘记了。”
刘章注视了郑云片刻,然后接过杯子以后笑道:“谢谢你郑云,你是一个好女孩,凌宇找到你是这小子的福气,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不会,”郑云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很勇敢,真的刘章,你喜欢一个女孩子可以喜欢得这么不顾一切我都很感动,其实你那天吻了周冰学姐以后她看你的眼神里并没有反感和厌恶,学姐不是一个害羞的女孩子,但是我不知道她那天为什么会哭,而且很痛苦很伤心,哭到全身颤抖,我只是觉得她很难过,有很多事情好像我们都不知道。或许她爱你也说不定,你应该尝试再去找她一次。”
刘章没再说话,目光呆滞地靠在沙发上,只不过还是一瓶一瓶地开酒,往自己的肚子里灌。我们都知道刘章需要发泄,所以任他在那里自生自灭不再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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