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十八篇 及 第十九篇 狗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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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篇
暑假里剩下来的日子里,虽然家里人没有说,我自己干尽了苦活,天天去地里割草,回到家里喂牛、喂羊。整天不说话,就知道闷头干活。几天下来,我脸上、胳膊上被玉米叶子留下了无数道伤痕,手也破了,指甲里尽是些草筋。晚上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醒来,浑身还是一阵阵的酸痛。
除了在家里干活,赶会的日子,我还要帮爸爸去卖瓜。
通常天没亮就起来了,我们在地里摘瓜,放到平车里,然后拉到镇上去卖。为了卖一个好价钱,我们赶夜路到另外一个镇子卖瓜。天亮的时候,我们正好到达,随便吃点,然后开始做生意。
由于我不认称,爸爸只是让我帮着把装满西瓜的平车推到镇上后,就叫我回家了。其中有一天,我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一个我早已忘记了的人……
那天,我为了节省时间,就抄近道,从玉米地里穿过去。走了半天,发现自己迷路了,我赶紧走到最近的一条田间小道上去,接着就看见了一群人。
他们正在围着什么东西看。
我跑过去,挤进人群,看见:一个老奶奶用手抓着捣碎了的仙人掌,喂给躺着在地上面的一个人。
那个人好象是一个疯子,脸色发青,口吐白沫,死了似的——估计是误食了打了农药的东西。“哎哟!这个疯子好象——”
我突然想起来了:他就是二院家曾经救助过的那个疯子!
老奶奶往疯子嘴里塞了半天仙人掌,可是他没有一点发应。
……

第十九篇 狗与人

狗:哺乳动物,种类很多,嗅觉和听觉都很灵敏,毛有黄、白、黑等颜色。是一种家畜,有的可以训练成警犬,有的用来帮助打猎、牧羊等。也叫犬。——《现代汉语词典》

与景朝和解没多久,发生了一件事,幸好我没言语,否则我们又要翻脸成仇。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整天忙着干活,所以我们家的那只名字叫“虎子”的狗,就没人管了,于是它几乎变成了一只野狗,成天在外面跑,所以事就出来了。
估计人也免不了这样的事。我们家的虎子和另外一只狗“吊秧子”——换成普通话,就是“交配”。而那只母狗正是景朝家的。
按照我们小孩的观念,当然景朝也这么认为,他家的狗是受到了“欺负”、“强暴”甚至有可能是“虐待”。于是他马上抄起一根棍子,飞速地跑过去,恨恨地、狠狠地把我们的虎子从他们家的狗的身上打开。

如果我当时没有在场,虎子肯定会受到他们的“私刑”——肯定和“浸猪笼”差不多。
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让我们小孩大开眼界!

郭淮东和武彩云这对牛郎织女,在家人反对的情况下,仍旧不断地幽会。终于有一天,这事传到了武彩云的家里。武彩云的哥开着四轮车,领着二十口子人,来砸郭淮东的家了!
他们一群人围着郭淮东,往死里打。
我们村的人只能瞪着眼睛,干看着,因为“这是郭淮东的错”!
他们嫌打人不够,还砸淮东家的东西。甚至有一个人把淮东家的锅搬了出来,摔在地上,再踏上几脚——直到稀巴烂为止!
郭淮海是武彩云的哥的同学,想过去拦一拦,哪知道武彩云的哥红了眼,六亲不认,一下子把郭淮海撞出十米开外!
武彩云的哥又来淮东身边,朝淮东的头上,狠狠地跺!
淮东顿时满脸鲜血!
“***!有人生、没人教的东西!”武彩云的哥骂不绝口。
淮海实在看不下去,转身走了。
淮东的大大听说后,赶紧回家来,脸色异常苍白、可怜,忙给武彩云的哥和其他的人递烟。
武彩云的哥一拳把烟打开,指着淮东的大大的鼻子骂:“你***也不是好东西!”
那群人仍在殴打淮东。
淮东的大大给武彩云的哥跪下了。
“求求您,别打了!”
“我告诉你,叫你儿子以后白再来找我妹妹!”武彩云的哥说完,对其他人一挥手:“走!”
这群人横冲直撞地走了。围观的村人赶紧闪开。
淮东躺在地上,已经起不来了。流出来的鲜血渗进土地,变成了暗黑色……

人:能够制造工具并使用工具进行劳动的高等动物。——《现代汉语词典》
人,天地之性最贵者也。此籀文象臂胫之形。——《说文》
故人者,天地之德,阴阳之交,鬼神之会,五行之秀气也。故人者,天地之心也,五行之端也,食味,别声,被色,而生者也。——《礼记·礼运》
有七尺之骸、手足之异,戴发含齿,倚而食者,谓之人。——《列子·黄帝》
人未有不乐为治平之民者也。——清·洪亮吉《治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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