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巧摸鱼、活学活用悟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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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摸鱼、活学活用悟控水;智相询、和声和气消隔膜】
找出一个小木盆放到缸边,龙儿撸撸袖子便开始了抓鱼的行动。
龙儿虽然已经晓得抚波手的要领,但是第一次使用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手掌轻触水面的时候被一条小鱼儿碰到了手心,痒痒的感觉让龙儿赶紧收回了手掌。看着水里来回游动的小鱼儿,龙儿咬了咬牙,“为了鱼汤,我拼了!”
双手轻柔的拂动,柔波荡漾,涟漪不断,灵力微吐却含而不发,一个古怪的力场在龙儿手下形成。水中的小鱼儿感到危险,全都向下潜去,倒也躲过了龙儿的抓捕。可是,随着灵力的不断增加,力场也渐渐变得凝重,漩涡中,不断有小鱼被卷到水面,龙儿手掌轻摆,一条条小鱼便被弹出水面,准确的落入小盆中。
看着盆里的小鱼儿,龙儿大舒一口气,“我还以为多难呢,也不过如此吗。”得意洋洋的龙儿随后便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水中鱼的数量渐渐减少,差不多还有二十条,可就这二十条鱼滑溜异常,让龙儿毫无办法。原来,开始的时候鱼数太多,龙儿随便一搅便能抓到鱼,倒也应了“浑水摸鱼”之说。可是,当那些呆头呆脑的与都被清理出去之后,剩下的那些滑头滑脑的家伙躲闪的空间更大又都潜在水底,龙儿手腕不能碰到水,倒也难以下手捞,只能在水面拂动,凭着一股吸劲把它们拽上来。
只是龙儿的劲力被水不断消磨,传到水底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小鱼随便一动便脱离了龙儿的力场。龙儿苦思冥想,突然灵机一动,双手加大了拂动的力度,漩涡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深,龙儿双手不断下移,可是手腕却没有触到一滴水。此法倒是巧妙,立刻便有几条小鱼被漩涡吸去,“落入魔掌”的小鱼被龙儿布满劲力的双手一拨便飞到了空中。
还剩最后那么几条鬼头鬼脑的小东西了,可是他们滑溜异常,总能未卜先知般的躲开龙儿的手掌,而那个水缸与龙儿胸口齐高,龙儿的双手无法再向下深入。
眼见久无战果,龙儿索性不再拂动,闭目站在水缸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龙儿开始在脑海里回味着纯穆的动作,每一个细小的环节都不放过。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得要领,刚要放弃时,脑海中忽然响起纯穆那自豪的话语:“以我的控火能力,这种温度只是挠痒痒而已!”
“对了!控火,‘控’,就是一个‘控’字!”兴奋之下,龙儿大喊出声,随即又冷静下来,暗自思考着:既然纯穆以拥有控制火的本领而免于高温和火焰伤害,那么自己能不能控制一下水呢?不求什么惊涛骇浪的**术,只要能抓住这几条鱼就行了。
缓缓闭上眼睛,龙儿彻底放松精神,就像当初御使小刀那样一点一点的引动心念,顺着手臂向下移去。龙儿感到自己闭上眼睛也能看到东西,那涟漪不断的水面似乎近在眼前。手轻轻一点水面,眼前的水光变得荡漾起来。“也许这就是手掌‘看到’的景象吧。”
心念脱离手掌继续下降,缓缓的融入水中。龙儿感到那些水似乎与自己的手掌有了莫名的联系,那种奇怪又奇妙的感觉在御使小刀的时候也有过,那就是金璇说的“人剑合一”,只是没想到这种方法还能这么用。
心念一动,水花乍起,龙儿感到原本劲力难至的水底现在也尽在掌握之中。一条小鱼儿刚想逃开却发现身边的水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换了几个方向都是如此,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被一只大手捞去。
“哈哈!这个法子可真行,我太有才了!”龙儿手舞足蹈的把缸中的小鱼儿尽数捞出,再检查一下,确定缸中无鱼之后便看向地上的小木盆,阳光照射下,木盆里银星点点、磷光闪烁,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可是,此番景象落入龙儿眼中却变成了香味扑鼻的鱼汤。
这时,一个小脑袋从大门口探进来,鬼头鬼脑的瞅了瞅,看见龙儿时,立刻变得眉开眼笑。龙儿警觉的转身,却看见炎辉一溜小跑的朝自己过来。
“炎辉,有什么事情吗?”龙儿很奇怪为什么炎辉一大清早的就跑来找自己,遂不等炎辉站稳便发问。
炎辉抹了下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老大,师兄他们几个准备出去打牙祭,特意让我过来问你一下。老大你去不去啊?”
“打牙祭?开荤啊!那好,等下,我弄好这院子就跟你过去。还有啊,那一盆小鱼带上,今天喝鱼汤。”

“好啊好啊!竟然有鱼啊!老大,我帮你吧。”
……
却说纯穆算计着龙儿应该晌午也弄不来一百条小鱼,悠然散步般来到水缸边的时候,哪里还有龙儿的身影?伸头看了下水缸,里面清澈见底,就是没有半个鱼影子。再看平整如新的地面,纯穆叹了口气,伸手摄向水缸,一团水球飘然而起,在空中转了两圈后逐渐拉伸,变得扁平起来,纯穆打了几个手印进去,一阵碧纹荡过,那水面竟然如同镜子般现出了人影,赫然是水镜术。
看着镜中围着篝火谈笑的龙儿几人,纯穆苦笑一声,“日夜算人终被算,今个儿我就只有一条鱼下肚了。唉……”纯穆落寞的叹了口气走开了,没有法力维持的水镜术亮了一下就还原成了水,哗啦啦的落进水缸。
不知道在哪个旮旯窝着的龙儿六人正架着锅煮肉炖汤,龙儿看到乾坤袋里还有些虎骨虎肉,也一起贡献出来了。
“幸好把这个小鼎搬出来了,要不然这个锅还装不下呢。”
“是啊,老大真是未卜先知啊,佩服佩服。”
……
就算龙儿的厚脸皮也被几人恭维得不好意思,转移话题道:“你们从哪儿弄来的鸡啊?还有啊,难道你们每天都出来打牙祭吗?”
炎风笑了笑,接过话来,“老大你可不知道,门里很多师兄弟都这样子干啊。就说我们现在坐的这个地方吧,那可是当年我师父他们经常来的啊。随便找个地方挖挖都能找到他们当年埋下的骨头,嘿嘿,咱们这也是发扬师门的光荣传统啊。”
炎羽也乐呵呵的说道:“不能把这门绝技发扬光大,咱们心里都难受得很啊,但是咱们绝不能让它在我们手里断绝是吧,那咱们就辛苦点,经常出来演练一下啊。”
几人听完都笑了起来,倒是炎辉告诉龙儿,“老大啊,炎风师兄还有炎羽师兄经常要去守山巡视,路上碰到野狗山鸡的就顺手打来,这锅里的山鸡就是昨天碰上的。嘿嘿,山鸡炖汤可好吃啦,我都忍不住了。”
炎融往锅里撒了些调料,又走到小鼎旁看了看,也撒了些调料进去。见到龙儿疑惑的目光,炎融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我以前要饭的时候跟着一个老叫花学了不少做饭配料的功夫,山上不能养牛喂羊,但是可以种菜,这些调料都是用我种的东西调出来的。上次喝汤没带在身上,所以老大你不知道,呵呵。”
龙儿笑了笑,他并不在意炎融要过饭,自己不也是当过小偷吗,他俩从事的都是被人鄙夷的行当,倒是更加亲近。炎风几人没什么反应,显然早已知晓。只是他们都在观察着自己的神色,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考验自己。
龙儿心中好笑,于是站起身,向大家朗声道:“在下轩辕龙儿,长安人氏。我这一行的最大目标就是日行千里、夜盗万家。在下因为本事好,人又长得帅,所以道上人称玉面飞龙。在下初来乍到,蒙各位抬爱做了老大,可是我还对各位不太了解,不知道大伙能不能介绍下?”
下面几人不好意思的互相看了看,神色都有点儿不自然,炎辉甚至小脸微微发红。这是几人合计出来的主意,就是试探一下龙儿是不是把几人当朋友看,若是听到炎融的身份时露出丁点不屑就是不够义气的表现,几人也不会与其推心置腹。只是没想到这位老大不但没有丝毫鄙夷,却还一副老乡见老乡的表情,听了他自我介绍才知道,原来老大和炎融真的是“老乡”啊。只是几人被点破小心思,都有点不太自然。
最后,由炎风开始逐个自我介绍。龙儿这才知道,原来炎风炎羽是亲兄弟,都是一个帮派老大的儿子,炎烈的老爹是打铁的,炎辉最有背景,竟然是侯门子弟。
龙儿神色如常,对刚才的事情不再提起,乐呵呵的跟几人聊天打屁,扯东道西,不一会儿,气氛便又热烈起来。
这时,炎融喊道:“鸡好了,大家先吃吧。”拿起勺子先给龙儿盛了一碗,龙儿道了声谢后,他又给其他人各盛一碗才轮到自己。
闻着旁边的鼎中咕嘟的声音,闻着碗里浓郁的香气,几人不觉口角生津。就在碗筷碰撞中,几人之间的最后一点生疏也不翼而飞。
PS:今天要回老家一趟,特意天不亮就起床码字赶出来的。没耽误今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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