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燕子拜师入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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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日悉心调养和欧阳明那秉仙鹿茸的功效,逍遥的身子渐渐恢复了村里又能听见他与燕子嬉戏的欢声。
“燕子妹妹,上次你打螃蟹的那块布去哪了,拿出来我瞧瞧。”逍遥满脸好奇问道。
“那不是布,我娘说那叫混天绫,不过现在给娘亲收起来了,不让我玩,怕我又生事端,娘亲说等我长大了,有了武艺再给我。”燕子笑道。
“这样啊。”逍遥有点失落。
燕子见逍遥失落,忙说道“逍遥哥哥,你看,这是什么。”燕子掏出两张样子奇特的符咒。
“咦?这是什么?”逍遥毕竟还是孩童,刚才的失落一扫而空,转而对燕子手中的符咒充满好奇。
“爹爹说这叫疾行符,把它贴在腿上可以日行万里,下次遇到坏人我们就不怕了,打不过我们就跑,嘻嘻。”燕山雪夫妇经过这次事件吸取教训,将疾行符交给燕子,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保命要紧。
逍遥灵机一动“我们去找大壮玩官兵捉贼吧,看大壮这回怎么抓到我们,哈哈。”毕竟都是孩子,马上就将这保命的宝物衍变成玩耍的道具。
珊瑚海岛上,一个模样七岁左右,身体鲜于一般孩童壮硕的少年手扶礁石,喘着粗气,少年脸庞怪异,怒眉瞪眼,说丑也不为过,少年叫大壮。大壮的父亲是村内唯一的樵夫,说来也怪,这海边山地甚鲜,村里家家都以打渔为生,偏偏大壮他爹是樵夫,每天砍柴要到数十里地外的小山坳才有几棵枯柴。大壮从小跟爹爹上山砍柴,所以才这么强壮,力大无比,七岁就使得一手的好板斧。大壮不明白,平时轻而易举就能抓获的逍遥和燕子二人今天怎么一跑都没影了,用了全身的力气追赶还是追不上,干脆在一块礁石边上休息了起来。由于大壮长相怪异,村里其他的小孩都不愿意跟他玩,只有逍遥和燕子和他玩,所以每次游戏只要他们开心,大壮总是当最没意思的角色,老是追人找人,不过大壮愿意这样,也很喜欢这样。
“哈哈,燕子,你看大壮今天屈的。”逍遥高兴地对燕子说道。
“是逍遥哥哥赖皮,嘻嘻。”燕子吐了吐小舌头。
“燕子就没赖皮?”逍遥反问。
“哼,还不是因为你!”燕子嘟起了小嘴。
“好了,今天也玩够了,回去找大壮吧,要不他爹又要骂了。”逍遥将疾行符贴在腿上,风一样地没了影。
“等等我呀,逍遥哥哥。”燕子赶忙将符贴上,追了上去。
“孙婆婆,燕子的事就拜托你了。”欧阳明客气说道。能让这个男人如此恭敬说话的,这世界上屈指可数。
“老身也喜欢这丫头的紧,这丫头身上灵性不凡,天赋极高,他日定能名震三界,便宜了我这做师傅的了。”说话的人叫孙婆婆,虽然人称她孙婆婆但她样貌却只有三十来岁,样子极成熟风韵。
“孙婆婆谦虚了,孙婆婆能答应收燕子为徒,这是燕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欧阳明说道。
“欧阳大侠就别高抬老身了,老身有多少斤两自己还是清楚的。”孙婆婆依然谦逊地回答。这回,欧阳明并没说大话,这位孙婆婆行为怪异,收徒只要她看上的无论在世人眼中或是傻子或是呆子,她都会千方百计地将其收为徒弟,她若看不上的就算自幼天赋异禀磕破脑袋叫万声师傅也没用。她门下徒儿哪个不是名满天下,燕子她娘燕山雪也曾有幸得她指点一招半试。至今为止,还无一人见其出过手!因为见过的人都已经死了。

“那逍遥...”
“我从不收男徒,欧阳大侠又不是不知。”孙婆婆将欧阳明话语打断。
“罢了,逍遥还是我来传授武艺吧。”欧阳明失落道。
“逍遥这孩子,方才我经珊瑚海岛之时见了一眼,感觉非常奇特,但究竟哪里寻常也说不上来,老身阅人无数,头一次遇见令我看不透的人,还是个孩童,奇哉。不过以欧阳大侠的本事,逍遥将来也必定是个不凡之人。”孙婆婆玩味笑道,端起桌上一盏龙井,掀开茶盖顿时茶香四溢,启唇轻泯一口,余香绕齿。“我就喜欢山雪沏的茶。”孙婆婆放下茶杯满脸笑意。
“孙婆婆过奖了。”燕山雪谦道。
“你们让燕子考虑几日,老身告辞。”孙婆婆原本坐着的身子渐渐模糊,既而消失。
“果然名不虚传。”欧阳明心里一震。在放下那盏茶后孙婆婆就走了,留在椅上的只是残影。
“夫君,你真的让燕子去学武艺?”燕山雪问道。
“上次的事情你也亲眼目睹了,要是我们晚到一步,后果不堪设想啊。”
燕山雪回想起那日在东海岸边的事,心有余悸,默认了丈夫的行为,可又觉得燕子应该象普通人家的闺女那样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女孩子整天打打杀杀象什么样。
“现在正是太平盛世,上次是个意外,以后我们多注意点就是了。”燕山雪似乎还想抓住最后一丝机会说服丈夫,因为她知道,一但踏上这条路会是多么的艰辛和困苦,因为她二十年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每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少吃点苦,少受点罪,宁愿他们平凡地度过一生,虽然他们也知道这样未必是对的。
“诶,娘子言之差矣。虽然当今圣上贤德,人界安和。但近几年,魔界似乎蠢蠢欲动,最严重的是有道友见那封印了万年的封印之地魔气又重了许多,想来今后三界未必太平。”欧阳明忧心说道。
燕山雪点了点头,回想起前些时日自己斩杀的千年老妖,抚了抚腰间那把青霜剑,幽幽说道:“看来我们也有必要做些什么了。”
深夜,燕子被娘亲叫醒,避过熟睡的逍遥。燕山雪将燕子带到自己的房间。
“燕子,娘亲让你去学武艺你愿意学吗?”燕山雪温柔问道。
还没清醒的燕子用小手揉着眼睛“逍遥哥哥也去吗?”
“逍遥哥哥是男孩,孙婆婆不收男孩。燕子学好了武艺以后就能保护逍遥哥哥了。”燕山雪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逍遥哥哥不去,燕子也不去了。”燕子听说逍遥哥哥不能去嘟起小嘴。
“燕子乖,你想想,前些日子逍遥哥哥查点就葬身巡海夜叉之手,等燕子学好了武艺,就没人能欺负逍遥哥哥了。”燕山雪继续引诱女儿。
燕子想起那天惊心的情形,思考了一会儿,咬了咬嘴唇,象是做了莫大的决定,坚定地点了点头“娘亲,我去。”
当逍遥得知燕子要去修炼时,再也没和燕子说话。
燕子满脸泪水:“娘亲,燕子不去了,燕子不去修行了,逍遥哥哥不理我了,呜~~~”
看着女儿满脸委屈,燕山雪心一软,但想到自己的家庭背景,为了让女儿不受伤害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够自己保护自己,“燕子听话,逍遥哥哥以后会明白的。燕子不想保护逍遥哥哥了吗?”
子哭声道。
“想的话就要坚强,好了,不哭了不哭了。”燕山雪擦去女儿脸上的泪水。
逍遥真的几天都没理燕子,和大壮玩游戏也没叫上燕子。直到燕子走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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