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苹果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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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沃德大峡谷传说是上古天神大战恶魔,将恶魔劈成两半的时候,剑锋正好划过一座大山,把大山一分为二而形成的。正如传说一样,斯沃德大峡谷两壁如剑锋削开,平整而又笔直。峡谷长600多公里,宽不过500米,最窄处仅300余米,谷内终年云雾缭绕,深不见底。再加上处处为悬崖峭壁,几不可攀,谷有多深,谷底如何,无人知晓。只有在中段,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可以听到谷底水流的冲击声。峡谷的一头有从北面的古兰拉斯河被大山阻挡而形成的日眠湖。大神的剑锋偏了一点,只掘开了日眠湖的一角,百米宽的湖水沿着峭壁飞流直下,白浪翻滚,水声滔天。一道彩虹横跨其上。这就是斯沃德大峡谷的源头——太阳瀑布。湖水流过500多公里,便到了峡谷的下段,那里崖不高,谷也宽,云雾也都散去。水势虽然也还急,乱石也会突然直插在江中。但是出于种种目的,人们在悬崖上修建栈道,在激流中清除乱石开凿水道,终于可以行船了。当谷中的水从云雾中流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赤色,于是古兰拉斯河的下游便成了赤水江。赤水江出斯沃德峡谷的地方是被劈开大山的一座山峰,像两扇大门一般高高耸立在峡谷的开口处。北面的土质较多呈黑色便是黑门山,南面的便是白门山了。
峡谷中段,白门山一侧,有一块平坦的凹地。在那里有一个村落。村子非常普通,与白门山别处的村落毫无两样。唯一特别之处是它有一个响亮的名号。因为村头有一棵大树。非常大,非常大的大树。那棵树有100米多高,5人才能手拉手地抱住。这是一棵苹果树。老人们听他们的爷爷说,他们的爷爷再听他们的爷爷说,他们的爷爷再听他们的爷爷的爷爷说……总之这棵苹果树是世上第一棵苹果树。是所有的苹果树之父。所以这个村子也叫做苹果之父村。如果真要考察它的年龄,至少有700多岁。

传说的结束就是历史的开始。史书上记载:太祖皇帝为完成统一大业自刎于苹果之父下。自刎前于树上刻“故乡的苹果真美味”字。剑横洒血处直插树干,横贯而出。太祖皇帝就是费拉基米尔帝国开国皇帝的叔叔费拉基米尔将军,他在追击白门山一侧敌军时与自己主力失去联系,被围在苹果之父下。在帝国即将统一之时,绝不能因为自己的被俘而阻碍统一的进程。”如果真的可以将你毁灭的话,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费拉基米尔将军之侄率领主力赶到时,只有滴血的刻字。行军前他指着树上的血字道“完成吾叔的遗愿,这里是费拉基米尔将军的故乡!”一鼓作气攻至敌军的最后聚集地,统一了帝国。建国号费拉基米尔帝国,追封费拉基米尔将军为太祖皇帝,以费拉基米尔将军诞辰之年为帝国历元年,诞辰之日为圣诞日。所有帝国的皇帝冠以伊里奇之名。
虽然帝国在几百年里分分合合,战乱不断。皇帝的宝座也被几十个不同姓氏的人抢来抢去,皇帝也失去了许多权利。但帝国的国号一直没有更改。年号还是帝国某某年。皇帝也一直被称为伊里奇。直到费拉基米尔将军要过第690个生日那年,一个叫格尔把的军阀与皇帝争女人而把他杀了,又害怕各地军阀以此为借口群起而攻之,接受了他的一个军师出的主意。在苹果之父村里,他召集全国的军阀头子,签订协议,将帝国瓜分。这就是有名的《苹果条约》。存在了690年的费拉基米尔帝国就这么一夜之间成为了历史。昔日的帝国也只剩下日历上的年号,茶余饭后的王宫逸事,老人给小孩讲的英雄故事,以及每年年末都要举家团圆,感谢上苍允许自己多过了一年的圣诞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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