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侠女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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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一辆马车行驶入在屏阳镇,马车上有两个人,一个大姑娘躺在后面车厢里,驾车的是一个小男孩。这两人就是金天宝与蓝天灵凤。他用马车把昏迷的蓝天灵凤载到一间安静的客栈,开了一间干净的客房。
蓝天灵凤的身材苗条轻盈,但对于尚是孩童的他来说,还是有点重了。他用瘦小的身躯,吃力地把蓝天灵凤从车厢里背出来,客栈里的伙计想帮忙,都被他谢绝了。他把女侠背进客房,放到床铺上。安顿好女侠,他出来把自己与女侠的行李搬到客房。然后,整理客房。
镇上的人围了一片人上来,看着金天宝他这么一个小男孩侍侯一个大姑娘家,进进出出的,忙得满头大汗。
围观的人看不惯,议论纷纷,在后面对他指指点点,说:“这是谁家的孩子,被一个姑娘家使唤来使唤去的,真是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面。”
这是个男尊女卑的社会,男人支配女人,女人的地位的高低要靠男人来彰现。即使他还只是个孩子,也是个男的,只能女的供男的使唤,哪有男人反过来侍侯女人的道理。因此,他受到了非议也是正常的。
有自诩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书生好管闲事,实在看不下去,要维护正统,越众而出,上前对金天宝说:“小朋友,你不应该这样被一个妇人使唤。”围观的人顿时像炸开了锅似的随声附和道:“是呀,就是嘛。太丢我们男人的脸面!!”
金天宝见围观的人目光不善,不明白怎么回事,充满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呀?”
满腹经纶的书生抖擞精神,答道:“自古以来都是尊女卑,三纲五常里夫为妻纲,女人服侍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男人反过来时候女人,这是男人的耻辱。而你虽然还小,但也是个男的,身为男人不该侍侯女人,这样有失体统。我们男人的堂堂脸面往哪里搁?”书生的话赢得围观群众的漂亮喝彩。
金天宝不理解,反驳道:“姐姐对我很好,我照顾她是应该的。再说了,现在姐姐有难,身边只有我一个人,我不照顾她,那谁来照顾她。这又有什么不对?”
金天宝又接着伶牙俐齿地说:“如果我置姐姐于危难中而不管不顾,那是不仁不义。还有,知恩不报,那岂不是没有心肝的禽兽?你说,是做个不仁不义、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呀,还是知恩图报的好人?”
书生被金天宝反驳地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书生本来想借教育一下他,在众人面前显露一把,没想到却自讨没趣,只得骂他:“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太冥顽不灵、顽固不化了…算了,言尽于此,听不听在你。有你吃亏的时候。”说着,书生自讨没趣,悻悻地转身离开。
围观的人群情激愤,都一起向金天宝伸出了拳头,拥挤上前扬言要教训他。一点小纷争几乎酿成一场祸事。
客栈里的伙计见苗头不对,赶忙上前阻止,好言好语地劝说众人不要与金天宝一般见识,他还是个孩子嘛,什么都不懂。
金天宝见镇上的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怪异,人言可畏,赶紧逃进客房,关紧房门,还把桌子、椅子抵在门后。
经过客栈的伙计劝解,好说好歹,围观的人散去了,一场小纷争总算烟消云散,没有酿成祸事。
客房里,已点起了烛火,外面漆黑一团。
昏暗的烛光下,蓝天灵凤仰躺床上,曼妙迷人的娇躯被被子掩盖住。她神色如常,一动不动,沉睡不醒,宛如童话中的睡美人。
金天宝见蓝天灵凤老是昏迷不醒,以为她受伤了,想去请医生来医治,但经过前面的事端,又不敢出门,怕上街后如过街老鼠一样被镇上的人喊打。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地走来走去。他不知道其实只要洒碗水喷在她脸上,她就可以醒过来的。
他怕时间长了耽搁了她的病情,引起她伤势的恶化。于是,他自作主张,给她看病。
床上,他不知道她的伤口在哪里,就费了好大的劲,一件一件地脱光了她的衣服。
屋里光线昏暗,他点了多根蜡烛,昏暗的屋子顿时明亮如白昼。
只见床上,一位不省人事的美人玉体仰面横陈,一身欺霜赛雪的白皙粉嫩**,在烛光的辉映下,熠熠生光,如钻石一般耀眼夺目,艳光四射,数不尽的峰峦美景,曲线玲珑,波澜起伏,美不胜收,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芳香,妩媚之极,诱人之极。
一张如花玉容上,杨柳弯眉,纤长的睫毛遮掩住了动人的美眸,秀气的琼鼻,明艳动人的桃腮,红唇小嘴吐气如兰,如云的发丝散乱开来。这张脸蛋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扣人心弦,让人情不自禁地呆住。
她的身材虽然不若成熟妇人那般丰腴成熟,但已发育的**仍然显现出美妙动人的曲线,圆润的香肩,丰满的酥胸若山川起伏,两座颤巍巍的饱满**傲然挺立,峰顶的嫣红蓓蕾随她呼吸而轻轻抖动。纤细的腰身堪堪盈盈一握。粉嫩滑腻的修长**,翘挺圆滚的臀股下难掩无尽的春光。
她那如凝脂白玉、粉嫩雪腻的**无一不令人目醉神迷,浑身散发出神秘而又充满诱惑的光泽,那种迷人和诱惑,让人神为之所摄,不能不魂牵梦萦,更撩人心志。

蓝天灵凤的**一丝不挂,连隐秘的地方都**裸地暴露在金天宝的眼前。面对如此的**美景,相信任何男人,只要不是瞎子,见了都会心驰神摇,血脉贲张。
可惜金天宝还是个乳臭未干、发育不全的8岁多孩童,对男女之**什么都不懂。女侠那**蚀骨的美艳**,他没有什么感觉,也不懂得欣赏如此美色。
他在女侠一丝不挂的****上,给她作全身检查,寻找伤口。女侠那温香暖玉的**,对他没有造成什么困扰。他只是8岁多孩童,虽然读了一点书,知道一点作人的道理,但毕竟还小,少不更事,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不能随便乱碰乱摸的。
他首先审视女侠的头部。他摸上女侠凝脂白玉般的娇嫩肌肤,触感细腻酥滑,富有弹性。鼻端那股如兰如麝的处子幽香更加荡漾得令人心醉。可惜,这一切,他都没有什么感觉。
仔细检查,眼鼻口耳均无恙之后,视线逐渐下移,玉颈、香肩、雪臂。他在女侠**的**上,逐寸逐寸地仔细地检查,没有放过一寸地方。
来到峰峦起伏的酥胸,他伸出手罩住了她的酥胸上饱满挺拔的两个**,**在他的小手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放开手又回复原形。他感受着**的弹性,觉得很好玩。那种弹力十足的温软细滑令他不忍释手。他没有亵渎女侠之心,只是小孩子觉得好奇、好玩罢了。
在酥胸停留一小会,接着往下探巡,他轻轻地抚摸着女侠嫩滑的肌体,纤腰若柳,盈盈一握,粉嫩滑腻的修长**极具韧性和弹力,更凸现出臀部的丰腴翘挺。
当分开修长**,探查到她的下体隐秘禁区的时候,她身上隐秘的地方都被他饱览无遗。他发现了她的桃源秘径,禁不住好奇,以为她的伤口就在这里。他用一只手指掏进桃源秘径,往禁区里面深入探究,碰到一层阻碍。这是女侠的*。
沉眠中的蓝天灵凤似乎感觉到一点疼痛,柳眉微颦。
他不知轻重,用力一捅,突破了这层障碍,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熟睡中的女侠疼痛得全身蜷缩起来,双腿**,浑身颤抖,发出“疼呀”的惊叫声。他立刻意识到自已做错了,闯祸了,连忙把手指从她下体禁区里退了出来,手臂从她**的大腿间挣脱出来。
他跳下了床,躲在床边,低下头不敢看,等着大姐姐醒来。
真是一朵鲜花浪费了,被他糊里糊涂地“糟蹋”了。
稍过了一会,蓝天灵凤睁开了眼,醒过来了。她想起床,抬起头一看,顿时花容失色,惊觉自已赤身**,一丝不挂的,本能地感到害羞,快速转身伸手去取被子遮盖住**,欲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谁知这几个动作牵动了下体创伤,下体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她发出“哎呀”的痛叫声,桃腮上露出疼痛的神色。
剧痛使她清醒了许多,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神情一愣,下意识地拥被坐起来,然后迅速的揭开下半截被子,想证明什么似的,看向自己还在剧痛的下体,只看见雪白下体残留着点点的腥红,床单上一滩血迹,那可是证明自已是处女的落红啊!
她脑袋里‘嗡’的一声,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以为自己被某个禽兽给奸污了!
想到自己珍藏了多年的贞操,竟然就这样被一个禽兽给糟蹋了,蓝天灵凤的心中立即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悲伤,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在这一刻,她没有了往日作为巾帼侠女的刚强,与普通弱质女流一般无二。她把头埋进臂弯里轻声痛哭。
“不,绝对不能放过那个禽兽!”蓝天灵凤猛的抬起了头,伸手拭去脸上的泪水,目光中射出一丝坚毅。
他站到床边,低着头,怯生生地向蓝天灵凤认错道:“姐姐,不要哭了。是我错了,你身上的血是我做的。对不起!”
“什么,是你干的?”她吃惊地问道,满脸的错愕。
她听完他的解释,还不相信发生的这一切事实,他给她看证据:他的手掌粘着鲜红的血迹。这才知道*确实是被他捅破的。
望着落红,她见珍贵的*被他这个小孩糊里糊涂地捅破了,莫名其妙地**于他这么个孩子手上,想找个如意郎君的少女梦想破灭了。不禁又气又恨,气得又埋头痛哭,她泪如泉涌地哭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毁了我的一生…”
他好心地安慰道:“姐姐,不要伤心了,等天亮了,去请医生过来看看,治好你的伤。”
她正伤心,抬起汪汪泪眼,挂着泪珠的粉脸上露出一股冰冷寒霜,一时难以控制情绪,盛怒之下打了他一记耳光,然后一手指着屋外,大声骂道:“滚,快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不然,我杀了你…”
他惊呆了,害怕了,一向对他和颜悦色的大姐姐竟然对他动怒了,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他脸色苍白,转身跑了出去。
她伏倒在床上,拥被痛哭,一夜无眠,泪水打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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