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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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
说话间,国师按动了一个开关,然后不再理太医,冷冷的通过监视孔看着天赐的动静。
天赐一个人站在石棺边,很快就感到浑身燥热,这股燥热开始还能被石棺散发的寒气冲淡,但是不久,天赐的体热占了上风,她觉得口干舌燥,下半身变得非常敏感,脑子里疯狂的想到她的男人们,梧桐,黑剑,孔雀王子,还有魅眼,承欢,甚至私语,不过现在她最希望在面前的人是**蚀骨,真想搂着他们狠狠的发泄一阵。
可惜她两手背绑在身后,天赐只能茫然而且紧张的弓着身子,探下头去,好像空气中就躺着一个男人的人体。
当然面前是空的,意料之中,天赐就猛地栽了下去,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她栽得并不是很厉害,因为她跌在了一个人身上。
那人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全裸的男人,他的胸膛微凉,皮肤细腻光洁,比上好的玉石还精致,天赐就像久旱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她贪婪的把身体都贴在他的身上,借他的体温缓解自己的燥热,就这样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他的皮肤非常地有弹性,还带着一种浓烈的药味,主要是麝香及白檀香的味道,轻柔朦胧。
天赐用尽了力气,恨不得嵌进他的身体,那男人异常的沉默着,也不反抗。天赐现在能活动的只有头和双脚,一时之间,双脚还没有找到支点,只有脸部在男人的胸膛和面部蹭来蹭去。在外面的旁观者看来,两人在亲热的耳鬓厮磨。
天赐终于爬上了男人的身体,她饥渴的双唇,紧紧地贴着男人的面部,吸取他的清凉,同时也不安分的在他面部游走,感受着男人立体的五官,从平坦的额头,挺直的鼻,到微陷的眼窝,最后两唇相接,天赐霸道的用舌头撬开了男人的嘴唇,男人的口中有种雪松的味道,清新诱人,天赐的小舌在里面胡乱的搅动。的57
当然她的身体也没有闲着,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天赐灼热的**就像桃花绽放,伏在男人白皙精致的胸膛上,这样依然不能缓解她的燥热,天赐的下体一遍又一遍的磨蹭着男人的敏感部位。
在天赐这样热情全方位的挑逗之下,男人还是异常的沉默着,过了很久,久到天赐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就要被火烤成焦炭,男人终于有了反应,天赐顾不得时机还不成熟,急不可耐包容了他,天赐的动作有些粗鲁,男人好像很痛,天赐感觉到他的双腿内侧反射性的紧了一紧。
天赐体贴性的停顿了一下,她伏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现在终于能够感受男人全身每个部位,
可是男人清凉的肌肤带给天赐的是更狂热的躁动,加之他身上的味道渐渐散发出柠檬和迷迭花的香气,充满着性感愉悦,天赐忍不住在男人身上开始猛烈的起伏,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热,天赐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直都在膨胀,直到都快要热的爆炸了,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双足点地,腾的一下站起来,然后蓄足了势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迅猛的往下一坐,就在这时,“扑通”一声,天赐就和身下的人往下一陷,两人掉入了水中。
天赐直直的沉入了水底,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她本能想挣扎,可是双手被绑,就禁不住要大叫,可是刚一张口,那水就更加猛烈的灌入口鼻中,这水又烫又咸,还有一种硫磺的味道。
天赐几乎要窒息过去,她心中害怕,只能拼命的昂着头,双脚乱蹬,出路意料,一只脚竟然碰到了水底,天赐大喜,从水中试着站起身来,原来水并不深,高度刚好到腰部。
天赐刚刚接触到了空气,忍不住一阵大咳,咳得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最后她的嗓子一阵阵烧灼般的疼痛,实在咳不出声了,天赐才停止了咳嗽,漆黑寂静的空间只听见天赐“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大口的喘气一阵,天赐的胸膛并没有感到顺畅,反而是越来越闷,胸口也越来越热,到后来天赐全身滚烫,身体无法控制的**又膨胀起来,她本能的伸手抓一把热水,水从指缝流下,天赐脑中昏昏的盼望着有十盆凉水当头浇下。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你、吗?”
他的语调温柔有致,声音却微弱缓慢,在这寂静中,听起来有一丝不真切,这让他的声音平添了一种深远空灵的感觉,好像是一阵微风从天边袭来,带着一种亘古的期盼和欣喜,平静的水面吹起一**涟漪,越过一望无际的水面,直到天赐的心底。
天赐心神一荡,突地清醒过来,好像真的有十盆凉水当头浇下,那声音的力量其实比十盆凉水都大,天赐所有的**在一瞬间都都被浇灭,好像整个人脑中、心中都被微风拂了一遍,转而被柔情填满,天赐无端的升起一个念头,如果这声音真是一阵风,自己真愿意马上随风而逝,死也心甘。
天赐本能的柔声回答说:“是我。”她还是觉得那声音是这么的不真切,生怕自己一大声,惊醒了一场好梦。
说完脑中痴迷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愿想,唯一的念头就期盼那天籁之音再度响起。
停了一会,空灵的声音又响起来,“我、们、在、哪、儿?”
天赐注意到他用上了“我们”,心中一阵狂喜,说话语无伦次,说:“我也不知道,刚刚掉下来,好像是个温泉,你先帮我解除双手束缚,然后我解开蒙眼布,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空灵的嗓音说:“我、没、力、气。”
这个答案天赐并不吃惊,因为嫱玥国很多男子都是文弱之人,或者喜欢在女人面前装的很文弱,这时女人的责任感往往就变得非常强烈,天赐当然不会例外,她对男人更加温柔体贴,轻声说:“没关系,你先别着急,我自己想办法,我感觉四周应该是黑的,对吗?”
男人深远的声音轻轻传来,“对。”
天赐听到他的声音,又一次沉醉其中,好像一股大力吸引着她,她摸索着在水中迈出一步,一边礼貌的地问:“那这样,我暂时不需要去掉黑布,我可以靠近你吗?”一边紧张的等着许可。
对方回答说:“好、的。”声音带着一丝欢喜,天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天赐双脚在水底一步步往前蹭,等触到水的边界,是光滑的石壁,然后天赐背靠着石壁,双手扶着壁面,绕着石壁走,等过了三个拐角,天赐觉得离男人越来越近了,在浓浓的硫磺味道中,一股轻柔朦胧的麝香和白檀香的味道传来。天赐觉得这香味似曾相识,一时混混然想不起来。她秉住了呼吸,步子越来越小,慢慢接近男人,心里一阵莫名的紧张。
正在这时,水池上方的屋子里上面传来一阵噪杂声,人数很多,天赐停下了脚步,仔细的听了听,却什么都没听清,很快就传来的“彭彭”的敲击声,天赐对男人说:“一定是国师他们要砸开地面来抓我们了。真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慢。”
男人慢慢说:“因为刚才他在屋子外面的时候,要花时间召集人手。”男人好像不习惯说长句子,这句话是停顿了几下才说完的。
天赐笑笑说:“你真聪明,应该是这样。本来我以为,我们刚一掉下来,他就会冲进来。”
男人接着说:“那个时候他和太医在争论我们到了哪里?”男人说话依然缓慢,说话却流畅了许多
天赐奇道:“你怎么猜得这么详细?”
男人说:“我听到的。”
天赐更加奇怪了,“你真的听到了?”其实天赐只是本能的反问,虽然这是很离奇的事情,在天赐的心中,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
男人说:“真的。”
天赐很好奇的问道:“那你听到他们现在说什么呢?”
男人回答:“他们说机关锁死了,要砸石板,石板很重,估计要花一些时间。”
天赐疑惑的问:“他们没有别的路进来吗?”
男人说:“他们也在讨论这个问题,所有的人以前都不知道有这个机关,所以他们也没找到别的路口进来。”
天赐说:“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就有时间想法子出去了,你说是不是?”
男人说:“是的。”听到男人回答,天赐觉得有点意外,其实最后一句话是她随口问的。
她停顿了一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很快就为了这个答案充满了兴奋,哪里还会考虑别的。
有了男子的同意,这时天赐的脑子转得飞快,她说:“我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里应该是一个人工修的温泉水池,这温泉水如果总是保持这个温度,一定是天然活水,那修的人一定留下了往水源去的通道,我们最好能找到通道,就能想法子出去。”
男人说“你会找到出口的,对吗?”声音带着信任、还有期待。
天赐骄傲的一挺胸,说:“当然!你还是站着不用动,我沿着水池走一遍,看看有没有出口,或者机关。”
男人说:“好的。”
天赐一步步沿着石壁,手小心翼翼的摸过每一块石壁,希望找到什么开关,等走到石壁都快快走完了,天赐的轻松的一点点往下沉,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两个手更加用力的抠着石壁,真希望能扣出一个开关,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
突然,天赐感觉脚底有些异样,水池底部好像有个浅浅的凹陷,这个凹陷非常的不明显,好像就是由于石面凸凹不平造成的,不过因为天赐两手背在后面,刚好是脚跟贴着石壁,所以脚的形状刚好对上了那个凹陷,天赐用拇指脚尖再细细一探,那凹陷果真是一个脚形状,而且不大不小,天赐的脚刚好能够合上。
天赐这下确定那凹陷大有文章,脚丫踩上去一用力,果真听到一阵阵“嘎嘎”作响,耳边传来天籁般的声音带着略微的惊喜,“这里有一道门开了。”
其实不用男人说,天赐虽然蒙着面,也感到眼前一亮。
天赐再过去走到男人身边,温柔的说:“我看不见,你先走,我跟着你。”男人迟疑了一下,说:“好的。”
天赐听到一阵水声,想是男人从水里出来了,然后是男人身上的水滴滴答答的流下,天赐不敢去想会是怎样的一幅美男出浴图,一颗心怦怦直跳,跟在男人身后一言不发。
这个通道好像很长,只觉得国师他们开凿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远,只觉得滴滴答答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听不出是男人身上的水滴下的声音还是女人身上的水滴下的声音,天赐只觉得耳边最清晰是自己的心跳声。
最后听到天籁般的嗓音说:“我们出来了。”天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是天赐的气还没有出完,就听到一声长吼振耳欲聋的传来,在山谷间一阵阵回荡,紧接着是树林摇晃的声音,树叶接连不断地飒飒落下。
天赐大惊,挺身跳出,护在男人身前,伸手一扯脸上的黑布,黑布竟然扯掉了,原来当初捆绑天赐的时候,考虑到她是女子力弱,本来绑的就不是很紧,那牛筋在温泉水里浸泡过后,遇热膨胀,早已变松,天赐情急之下,用力也足,所以就一把扯掉了。
天赐一愣,来不及多想,一只金钱豹赫然在眼前。
天赐心中惊恐万分,只好屏气凝神,盯着豹子,那豹子看到有人,好像也很吃惊,顿了一下,抬足往天赐左侧身慢慢踱去,天赐一边紧张往后退步,当然还是紧紧的护在男人身前,不过她忍不住顺着豹子的视线往自己身后看去。
这一看之下,便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豹子走到男人面前,男人表情安详柔和,并无惧意,抬手抚在豹子额头,豹子温顺的伏下身去,男人靠在他的身侧。
其实正当日落,夕阳红红的照着一片树林,周围群山环绕,景色颇为壮观,天赐都无心欣赏,眼中只有男人和豹子,只见豹子全身颜色鲜亮,毛色棕黄,遍布黑色斑点和环纹,带来一种野性华丽的美感,男人的肌肤本就完美无瑕,现在以豹纹作底色,更显瓷白如玉。
豹纹常常用作富贵人家的装饰品,可是在这个男人身侧根本就是陪衬,他的美已经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是天赐在梦里都不曾想到过的极致。天赐阅美无数,身边的男人不乏极品,可是这个男人简直是仙品。
天赐脱口而出:“仙品哥哥!”
仙品哥哥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却脸色微变,颤声说到;“你不是!?”虽然语声还是轻微,可以看出,他心中极为失望。
天赐看到美男变色,好像山川都为之黯然,心中一痛,问道:“不是什么?”

仙品哥哥沉默一阵,然后还是轻声的说:“你不是灿姐姐。”显是花了很大力气才说出来的。
天赐顿时觉得好像有一百盆凉水当头浇下,心中的失望不亚于仙品哥哥,她哑声说到:“刚才在水中你以为我是你的灿姐姐?”
仙品哥哥喃喃说道:“对不起,其实我不应该搞错,别说相貌,声音本来就不一样…,只不过在梦中刚刚见过…。然后在那样的黑暗中醒来…。。以为你是,或者说希望你是…。…。”
他好像在解释,又好像说给自己,语气开始很失落,到后来说到梦中相见,语气中流露出一些欢喜,想必是一个非常甜美的梦。
天赐恍然大悟,明白了整个过程,从自己进入一间冰冷的屋子,和一个男人交合,到掉入水中,这个男人就是国师要她唤醒的人。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只不过自己一直心情激荡,整个经历到现在还感觉那么的不真切,尤其是这个绝美的男人,虽然近在咫尺,却遥如天边。
天赐看着他眉毛微微蹙起,清澈的双眼中含着一丝朦胧的忧愁,心里的很多疑问再也说不出口,只是喃喃的说;“那你一定睡了很久。”
仙品哥哥说:“我也不知道,只记得哥哥给我一包药,说是叛军闯进皇宫,灿姐姐还没有回来,为了避免受辱,我们喝下药先睡一觉,等到灿姐姐来救我们。我就跟哥哥一起喝下了药。”
“灿姐姐,皇宫。”天赐迷惑不解。
男子说到灿姐姐,语气犹如尊敬天神一般,“是的,灿姐姐就是灿华大帝,整个江山都是她亲自打下的,为了我哥哥。”
“灿华大帝?”天赐想起一段久远的历史,一千多年前,灿华大帝创建了明灿帝国,她率领的女子军团打败了所有的男权国家,开始了女性帝国的时代。
事情的起源是灿华大帝的未婚夫,灿华大帝和她的未婚夫都生在男权的国家,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而且早已订亲,可是那未婚夫偏偏长的一幅绝世容貌,世人无论男女都为他倾倒,为了争夺他,男权时代的几个国家开始了长达十年的混战,最后是灿华大帝英明睿智,她组建的女子军团扫平了所有的男权国家,一统天下,终于江山美男尽入怀中。
此后几年,两人一直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男权的叛军还不死心,终于有一天趁着名灿大帝不在皇宫,发动政变,占据了皇宫,后来叛军为明军所灭,但是灿华大帝和帝公不知去向。
自此以后,群龙无首,几路诸侯各自为政,经过一番混战,慢慢形成现在的格局。所以灿华大帝是各女国的共同祖先,所有女国的人提起灿华大帝,都是心情激荡、满怀崇拜。
她一生的传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论是金戈铁马的征战,一统天下的气魄,还是她的英雄美男的完美组合,同样的令后人羡慕不已。
天赐喃喃的说:“一千年,难道说你离奇的睡了一千年?然后又离奇的苏醒过来。”
“对!玉圣确实睡了一千年,刚刚醒来。”国师阴沉沉的声音接过了话题。
天赐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国师领着随从已经站在通道口。原来天赐和仙品哥哥都缺乏江湖经验,两人出来,不知道应该将通道口关闭,所以国师他们凿开地板后,就追来了。
国师说完不再看着天赐,对着同样迷惑不解的仙品哥哥跪下,说:“臣恭贺玉圣醒来,请玉圣随臣回去。”
然后回头暗暗示意随从围拢上前,可是那些士兵都是第一次见仙品哥哥,一个个直勾勾看着仙品哥哥发呆,都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当然没有一个人看到国师的命令。
仙品哥哥轻蹙眉头,问国师说:“我睡了一千年?又醒来了?是真的吗?”
国师说:“老臣不敢撒谎,玉圣当年喝下睡觉的药以后一直沉睡不醒,臣的前辈们用了很多法子都解不开,只好把玉圣放在万年冰玉之上,保持身体永远年轻,直到今天,臣采用了特殊的药引,然后玉圣凑巧在瞬间从极冷转到极热,在这极强刺激下,终于苏醒过来。”
国师说道“药引“时,加重了语气,看了一眼天赐,天赐知道他所指,心中一荡,痴痴看着仙品哥哥。
可是仙品哥哥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他现在满脑子的念头就是:“那么我哥哥和灿姐姐现在在哪里?”
国师叹道:“他们当时下落未明,不过千年过去,想必都已经作古了。”
仙品哥哥面色转灰,他淡淡说道:“哥哥和灿姐姐都不在了,我醒来有什么用?”
他的语气虽淡,但任何人都听得出来已经满含绝望,国师停顿了一下,说:“说不定他们也有玉圣的奇遇,已经苏醒过来,等待玉圣去找他们。”
仙品哥哥面色转暖,说:“好的,那你带我去找他们好不好?”
国师故作迟疑,说:“这可不太好办,事情过去了千年了,咱们要从长计议。玉圣先随老臣回去,让老臣慢慢安排。”
仙品哥哥点点头,柔声说道:“那好,咱们现在就去找灿姐姐和哥哥吧。”
说完抬步前行,他好像有种神奇的力量,周围的士兵本来都呆呆不动,对国师的指挥视而不见,一看到仙品哥哥抬步,却都不由自主地跟着移动,动作整齐机械,就像牵了线的木偶,就连豹子也都乖乖的跟着,一时之间,场面非常的奇怪。
天赐看着他就这样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去,对自己没有一句话,过了一阵才反映上来,又气又急,大喊一声“仙品哥哥!”急忙抬脚追去,横在面前的却是国师阴沉的脸。
仙品哥哥听到喊声,回头看过来,他的语声依然柔和,带着几分期待,几分欢喜,说:“我要去找灿姐姐和哥哥,你是我醒来认识得的一个人,他们一定很愿意见到你,你要一起去吗?”
天赐胸口一痛,好像被什么重重的打了一下,她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国师代她回答:“她有一个朋友还在我们那里养伤,当然要回去看看了。至于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她朋友的伤势吧,玉圣先行一步,我那里还有一份当年的皇宫地图,让他们拿给您先研究研究。”
仙品哥哥说:“好的。”不再看天赐,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
这一下,天赐彻底的被击垮了,她茫然的昂着头,好像都没弄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天赐从小到大都是一帆风顺,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漠视,过了好一会,天赐才勉强撑住了面子,她语气强硬的对国师说:“你骗他,我要告诉他真相,他不会跟你走的。”
国师低声笑了起来,对天赐说:“笨女人,你别做梦了,你根本就没有机会!你还没看清形势吧,多你让他醒过来了,现在我有了玉圣这张王牌,调兵指日可待,然后,嘿嘿嘿,幸亏你提醒,我一定第一个灭了你们墙玥国,让你国破家亡。不过,可惜你等不到那一天了,我不会留着一个没用的累赘在这个世上。”的d9
说完一示意,后面的几人已经拥了上来。
天赐看着他们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剑,这才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了危险,她心里“咯噔”一下,面色一变,往后缩了一下,大错已铸,后悔太迟!
喉头一股腥味泛上来,“噗”一口血喷了出来,然后蹲在地上大咳不止。
国师双手后背,冷冷的看着她,说:“笨女人,我还正奇怪皎皎的药力怎么这么弱,竟然能被你强行压住,看来它自己找到了宣泄的途径。不过你放心,这一切痛苦都要结束了!”
两个士兵已经架起了天赐,冰凉的刀刃触到了脖子上的肌肤,天赐从刀面上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苍白的面容,惊恐的双眼,里面夹杂者一丝不甘。
天赐勉强提一口气,艰难的说到:“等等!我不能死!”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天赐挺直脊背,高昂着头,说:“我是嫱玥国的第六皇女,也是皇母最小最宠爱的女儿!”的34
国师冷冷的说:“有什么用?”
天赐一愣,茫然的看着国师,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满以为说出自己的身份,自己就会受到重视,就算是不受到臣民对自己的顶礼膜拜,至少对方也会把自己当作重要人质,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一句话。
国师知道她的心意,冷冷的说:“皇女?做人质有用吗?你皇母会因为你就拱手让出江山吗?”
天赐不服气,说:“怎么不会?我是皇母最小的女儿,也是她宠爱的女儿。”
国师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嘿嘿一笑,说:“笨女人,用脑子想想把。你皇母如果会那么做,就不会让你自动送到敌国去作人质,也不会明知道你会被人追杀,却放任那个要杀你的人依然在朝堂高坐!”
天赐听到这一番话,彻底被打垮了,脑中“轰”的一下,只觉眼前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天赐是被冻醒的,虽然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的肌肤紧紧相贴,恨不得把所有的热量送过来,天赐还是不停的打着寒战,一股明显的霉味扑鼻而来,天赐皱了皱眉,勉强睁开了眼睛,四周一片昏暗,天赐虚弱的说:“这是哪里?”
黑剑地声音中掩藏不住惊喜,“主人,你醒了,这是地牢。”
天赐对于这样的打击好像已经麻木了,她喃喃的说:“我说出是皇女,待遇就是地牢,我不说出来,其实他早就知道了。我是皇女,有什么用?我以为自己尊贵无比,其实待遇就是地牢;我以为自己可以要尽天下的男人,没想到人家离开的时候都不看我一眼;我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好我的男人,我连自己都、、、、”
话未说完,一口血喷出,又昏了过去。
过了好一阵,天赐再次醒来,嘴里说着话,大多数让人听不清楚,好容易听清楚了,却听不懂,不知道她是清醒,还是糊涂。
等到她再一次完全清醒,已经天亮,天赐只觉得在刺鼻的霉味重,夹杂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睁眼一看,黑剑倒在自己身边,全身**,满都是血,好像是咬伤的伤口,因为伤口边上都有清晰的齿印,血液凝固的颜色深浅不一,黑剑的嘴角还沾着几滴鲜血,触目惊心,天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摇着黑剑,大叫“黑剑!你醒醒,你怎么了?”
黑剑睁开眼睛,看到天赐,面部明显放松,说:“主人,你终于醒了。”
天赐说:“你身上是怎么回事?昨晚发生了什么?”
黑剑看住天赐,眼中欣喜,说“主人、、、”又昏过去了。
天赐心中骇然,大叫一声,好像清醒了,又好像更糊涂了,她呆呆的看着满身鲜血的黑剑,郑重地思考着什么,很久很久,最后天赐拍着牢门,大喊:“我要见国师。”
好像提前预料到一样,没过多久,国师出现了,天赐缓缓站起身,就像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对待自己臣民,她体虚无力,却尽量保持语声平静,缓缓说道:“我要皇女的待遇,上好的衣饰,华丽的住处,精美的饭菜,最少十二个小奴服侍,还有,最重要的是,快传老太医来,治好我的男人!”
国师并不意外,说一声:“好!“并不急于执行,等着天赐继续说下去。
天赐知道他在等什么,继续说:“我是皇女,我知道嫱玥国所有的防御,我还知道,你的行动计划,”
天赐有意停顿了一下,冷冷的扫一眼国师,国师心中突觉异样,这个自己眼中的笨女人好像变了一个人。
只听天赐说道:“你不会直接去攻打皇都,皇都一来路途遥远,二来守备森严,攻下来的代价太大,得不偿失。你这次出兵,优势在于出其不意,所以你一定会找一个比较近的地区,现在离我们这里比较近的依次有离城、韩城和江城,这三个城里面江城最大,也是整个南区最繁华的城池,一旦占据了,影响力比较大,可以起到振奋士气,打击女国的作用,而且还可以作为以后的根据地,粮草供给都比较容易筹备、、、”
天赐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沉默了一阵,国师终于忍不住说道:“女人,你还没说城里的防御情况。”他的称呼已经从“笨女人”变成了“女人”。
天赐学着他的语气,冷冷的说:“老男人,如果我说了,就真的没用了!”
**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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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改动不大,变了几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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