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心听她的嘤嘤哭泣，再说，先前的相互热吻和抚摸已经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我的不计后果的冲动，我开始考虑这件事怎么收场了，这极大地消减了我的偏激，我嘎然而止。
我努力挣脱了她的怀抱。
“申指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没关系，我有点害怕，我紧张，我头一次。”
“无论如何请您不要说出去，让主角知道，那我就没脸见人了？”
“怎么了？这和主角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我毕竟没有事先征得您的同意，严格地说，这算**，死罪呀！”
“胡说什么呀？我乐意，八小时以内归主角管，八小时以外自己归自己——你真狡猾！坏蛋！”
“不是，我不是坏蛋，我就是一时失去了控制，我很少这样的，实际也和我刚才在被窝里做的事情有关，我正在叛变革命，我在搞阴谋活动，可是这个时候你来视察了，我希望你能原谅我，不再追究这件事，我保证，我再碰您一指头我就天打雷劈，同时请求再去做通信员，离你远一点，这样也能减少我犯错误的机会。”
“什么和什么呀？我们在——你情我愿天经地义，要不是我紧张，我早就是你的人了，那我就是你的妻子。”
“那我得有多大的造化啊？”
我虽然这样说了，但是我又下手了。
这次我没客气，动作粗野，力道蛮横，或者是我豁出去了，或者是她不紧张了，反正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撑破了刚才的无法克服的阻碍顺利地到达了我梦想的长春。
我正在惊讶我的感觉——啊！
她的身体一挺，吓了我一跳，她头歪向了一旁。
我耐心地等了很久——毕竟，还有呼吸和脉搏，她终于苏醒，但依旧歪着头。
“我脏不脏？”
“什么？”
“我身上脏不脏？”
“我遍布你周身的热吻已经告诉了你答案。”
“我希望你说出来。”
“你不脏，我觉得你更干净，更清洁，就像天上的白云和雪山上的莲花。”
“又来——现在我们扯平，我也了解了你的身体了，并且由此获得了快乐，我的同学们都结婚了，他们天天这么快乐，而我这么些年来一直在压抑自己，我并不快乐，我觉得你也不快乐，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压抑自我？有这个必要吗？为什么我们要恪守并相信这样的道德？”
“我们现在不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
“我想说，你平时也不和我说话，这些年我们也没来往，那是你还是个孩子啊？生命真是神奇啊！展眼大小伙子了，会——但是自从你给我洗完澡，我就觉得我归你了，一直是这个感觉，这次回长春更明确、清晰、坚定了这个感觉，这不是威胁，也不是强迫，只是我的态度，你随便的，我要的只是自由和快乐，我希望你也获得这些，我能给你的也就这些。”
“我还不到结婚的年龄。”
“为什么要结婚呢？”
“通常这样了都结婚。”
“那是别人，不是我们，我们是我们——怎么了？”
“我们不说话行不行？我们结束战斗在讨论行不行？”
“我说我的，你战斗你的，我妨碍你了吗？”
“说心里话，的确是妨碍了，如果你想说话我就陪你说话，如果你想快乐，那就不要说了，我们可以在结束战斗的慢慢午夜讨论这突如其来的事件的历史意义，毕竟，已经到这一步了，停下来我感觉很不好。”
“你的地盘你做主，好吧，我也不说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说话了，我指特定的时候。”
“这个时候我觉得不说话效果更好。”
“我说最后一句，我不想怀孕，我包里有安全套，我知道我们之间要发生的故事。”
“好，到时候我在用，我要你给我戴上。”
“为了我们的长治久安，我可以给你戴上，我发誓我这辈子只给你带安全套，你也能发誓吗？”
“我发誓我只和你一个人戴这个。”
“狡猾——我不介意，我想亲亲你那里，你介意吗？”
“随便，我不介意。”
“这是一件美好的事。”
“最美好的事。”
“我们以后天天在一起。”
“好像不太可能。”
“什么意思？”
“我还不到结婚的年龄呢。”
“年龄可以改，这个不重要，主要是我们自己要说了算，如果我们说了算，如果我们天下第一，就算我们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别人也不会也不敢对我们的任何行为说三道四，这才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我很羞愧我不能让你不考虑这些问题。”
“这是两个人的事，我都想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这也是这次我回长春的主要目的，我们需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桃花源，但逃避不是办法，我们要努力，我们要利用我——我们可以利用的背景和关系；安全套能狙击我怀孕，却不能封死别人的嘴巴，怎么扎上人的嘴巴呢？我觉得，就人的嘴巴而言，最好的安全套是权力，这是我在火车上想到的真理——所以我们在桃花的日子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什么意思？”
“上面要在这里成立个市，马上沧海就不归原来的地区管辖了，原来的地区这回也变成市了，全国的地区全部变成市，说是为了加大和充实地方权力，基本程序都走完了，真要成立沧海市，那我们就一起走，我先走，你后走；我不想离开你，从你给我洗澡那天开始我就不想再离开你，你呢？”
“也是那天吧！不过你成了我的领导后我就不敢想这件事了。”
“为什么？”
“你是银人我是铁人，那时候我还是铁人，即便成了钢人，我也不敢想这件事。”
“这有什么？这种事你情我愿就够了，其他的不用考虑，那都不重要，尤其是这个时候。”
“我当然希望自己顶天立地，为你遮风挡雨。”
“我相信你能做到你想做的一切，一切都不过是时间问题——你——你爱我吗？”
“我——说心里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身体爱你的身体，对此现在我不怀疑。”
“嗯，我们要诚实，我们之间必须诚实，反正我准备对你诚实，比如现在，我就渴望你把刚才的行动再来一次。”
“我也是这么想地，不过我现在不想带那个东西，最后再戴，行不行？”
“当然行，只要你不让我怀孕，其他怎么样都可以。”
“另外，我不希望你在我全力以赴制造快乐的时候说话。”
“好的，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你也知道——快来啊！”
“申玉娇！”
“嗯？”
“申玉娇！”
“唐白虎！”
“我想杀了你，行不行？”
“杀吧，杀吧，我也不想活了，唐白虎你快杀了我吧，我早就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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