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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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蔚蓝,万里无云,鸟叫啾啾。
身下软软的,有着泥土和芳草的清香,这样贴近大自然还是第一次呢?敏迷迷糊糊地想,浑身疼痛,如烂泥一般趴在草地上。这样的天气,这样的草地,真要好好享受一下,不想、不问,不理,一切都与她无关——
突然,所有的感知瞬间席卷而来。神农架、巨蟒、野人、龙卷风、强光如放电影一般在眼前闪现。她猛地支起身子,右手一痛,又趴在地上。身体的知觉似在一刹那间引爆,右手掌抽痛着,她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右手,猛地将眼睛闭上,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恶梦,可是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又告诉她,她必须要面对事实。
她做了几次深呼吸,渐渐使自己平静下来。才感到左手掌里软软的,她用尽力气扭头,是手!一个人披头散发的躺在她的身边,是爽怡!
“淼和紫叶呢?”敏费了很大劲才松开左手,支撑着坐起,环顾四周,无垠的绿地,哪还有半个人影?
她抬头看看太阳,日正当中,一时头晕眼花,晕晕的不知身在何处。敏身上的衣服血迹斑斑,又挂坏了几处,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这是什么地方呢?是龙卷风把她们带到这的吗?敏想着,却又不敢确定,只是看着身旁仍然昏迷不醒的爽怡。
“爽怡,醒醒!爽怡——”敏俯身轻拍爽怡的脸颊,手指触摸到肌肤,“好烫,”爽怡的脸是不自然的晕红,“刚刚掉到河里,又吹了风,肯定是伤风着凉了。”怎么办,现在只有自己,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要是野人在这附近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爽怡醒醒,不能睡,快醒醒!”爽怡仍昏迷着,要找水,必须要让她的热度降下来才行。敏将爽怡伏在背上,因为体力严重透支,花了一会儿工夫,才亦步亦趋的往前走。
这究竟是什么的地方?远处有青山,四周是绿树红花,头顶蓝天白云,鸟语花香,仿如人间仙境。神农架里竟有这么大一片天地,真是神奇!
突然,记忆里的强光似乎又在眼前划过,刺痛感让她下意识的闭上眼,好久才缓解。那是什么?为什么让她这么痛!自己究竟是遇到了什么,想到这,无力感又战胜了,腿一软跪在地上,爽怡也摔在地上。
敏趴在地上,在也是不出一丝力气,可是身旁的爽怡却仍昏迷不醒,她紧要下唇,道:“不能放弃,慕容敏,坚强点儿。你不会这么容易就认输的。”敏猛地甩甩头,将脆弱甩掉。重新背起爽怡,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她没有方向,只是随着直觉走。
走了半天,夕阳西下,挂在山头。
潺潺水声,引起敏的注意。前方一条小溪,蜿蜒曲折,缓缓流动。敏加快脚步,将爽怡放在水边,溪水清澈见底,敏双手舀水,喝了一大口。又舀起水送入爽怡口中,将碎烂的袖子扯下,沾湿了水拧干放在爽怡头上。换了几次,才累极了坐在溪边休息。
猩红的夕阳,血般耀眼,让她不敢再看。
树木拉长了影子,投在敏的脚边。一个细长的影子,缓缓投在地上,拉长至敏的身前,敏心头一紧,猛地抬头,不禁大惊失色,是他!
他的右眼已是一个血窟窿,左眼闪着残忍的杀机,敏震惊得看着他,惊得跳了起来,拦在爽怡身前。
他不怒反笑,淫亵残忍,一脚踢向敏的肚子,将她踢翻在地,骑在敏身上,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指在敏的眼旁,随时都会将敏的眼井剜出。
“你放开我,是你逼我的,我不是故意的!”敏一丝力也使不出来,看着那幅恐怖的嘴脸,恐惧已经在心头旋开。
野人的手从敏的脸上滑下,伸到她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t-shirt,“玩,死!”敏心一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救我,谁能救我?救我——
突然,敏觉得身上重量突然消失,泪水满溢了她的眼眶,她什么也看不清。只听耳边“咚,咚”两声,吵杂得让她听不清楚。终于宁静了,一个阴影遮住她,一张年轻而又陌生的脸,是——是——谁?
“姑娘,姑娘——”
“救我,谁来救我,爸妈,救我!”
“姑娘,姑娘,醒醒,快醒醒。”
敏慢慢醒转,身体知觉逐渐恢复,好温暖,四肢似乎舒展了很多,疼痛也减轻了,她微微侧过头,一张脸映入眼帘,敏下意识向后退。“走开,滚开——”
那人立刻后退一步,轻声道:“姑娘,别怕,我没有伤你的意思。”见敏仍一脸戒备,又道:“姑娘,那恶人,在下已将他赶走,两位姑娘都安然无恙。”
敏这才想起爽怡,惊叫:“爽怡呢?”一扭头,见爽怡躺在身边,才长出了口气。右手附上她的额头,热度已退,只是脸色仍然苍白如纸。
“这位姑娘身染风寒,在下已给她服下驱除寒气的丹药,只是她身体虚弱,一时不醒。姑娘不必担心。”她看着敏担心的样子,不禁解释了起来。
敏看向四周,是一处破屋,还有佛像立于墙根,破庙?敏没有多想。而她自己身上盖着一件长衫,是他的吗?不禁扭头仔细打量他,白皙的脸,剑眉星目,英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只是眼底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忧郁。但他的身上散发着柔和而又安全的气息,让人觉得舒服。是他救的自己吧?昏迷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应该是他吧?
他被敏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扭头拾起旁边的枯枝,拨动着火堆。
敏也低头看着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不禁苦涩一笑,低低的却真诚的道:“谢谢你,救了我们。”
他只轻轻道:“行走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学武之人分内之事。”
这是什么说话方式?敏失笑,这一笑却牵动脸上的伤口,忙用手抚摸,这一摸,才回过神来,才发现右手掌已经包扎好,透着淡淡的草药气息。敏心中一暖,又抬头看他,想道谢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他似乎已注意到她的神情,轻声道:“姑娘的手伤的不轻,在下已用金疮药包扎,不扯裂伤口,几日内伤口就会愈合了。幸好姑娘没有内伤,只是,嗯,其他伤势,在下不便医治,这有金疮药,姑娘请用吧。”说着将一个瓷瓶放在敏身前,便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敏看着他离开,心中突然又涌来一股恐惧。
“姑娘上药,在下要避嫌,以免玷污姑娘的名节。在下就在屋外,姑娘不用害怕。”说完走到门口,将门阖上。
敏又一怔,他的说话方式怎么这么奇怪?这才发想他的打扮很象古代人,梳髻,穿长袍,说话又文绉绉的,实在不像“普通人”。难道是武当山上的道士?不会吧?敏哑然失笑,他可别是道士啊!
敏褪下衣裳,才发现自己伤痕累累,淤青、擦伤遍布了她整个身体。敏鼻子一酸,差点掉泪,敏急忙用手背擦去,取了药瓶一点点上药,不知是药效显著,还是她恢复了精神,身上的疼痛减轻了很多。她又摸摸爽怡的额头,高烧真的已经退了,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给爽怡盖好衣服,将身上的长衫穿好,一股纯男子的气息围绕着她,不是汗味而是纯粹的体味,敏不由自主地抓紧衣襟,心跳加快,原本苍白的脸颊却翻着嫣红。
敏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门前,轻轻推开门,将头探了出去,左看下右看下,却碰上了他看向她的眼神,忙低头,轻声道:“还没好好跟你道谢呢?没有你,我今天就死定了。非常谢谢你。”说完浅浅的躬了躬身。
他怔了一下,连忙还礼,道:“姑娘不必介怀,在下只是路见不平而已。任何学武之人撞见,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敏会心一笑,嘀咕着:“看来你真是个大好人呢!”然后抬头,又道:“对了,那个——那个人,你把他怎样了?”敏提到“野人”就觉得心颤,但她仍是想知道她究竟是何下场,应该送到警察局了吧。
他脸色一正,严肃地说:“我将他擒住,见他一眼已瞎,背上一把匕首没入体内,便没有为难他,只是让他立下毒誓,再不能为非作歹了。”
“你的意思是,你毫发无伤的放了他?是这个意思吗?”敏有些不置信,抓到坏人,再怎样心软的人也要将他绳之以法,何况是这样的重罪呢?
他看了敏一眼,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他的眼不是姑娘弄瞎的吗?他后背的伤也是姑娘伤的吧?他已经伤得很重,能不能活下去,都要看他的造化了,在下不想再为难他。就放他走了。”
“什么?他伤的重?那我们身上的又是什么?爽怡现在躺在里面认识不知,又是谁害的?我失散的朋友呢,她们现在人在何处,我都不知道?你只看到他的伤,你又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受伤?他想——想——你应该把他交到公安局去,你怎么会放了他?你到底在想什么?”看到他手中的小刀,难道是他刺野人的?“你不要告诉我,你将小到拔出来了,还救了他?”一股气直冲向她的脑袋,让她失去了冷静,冲救命恩人吼了起来。
显然,他也有些心虚和后悔。当时他只是想存些水,竟看到一个男人骑在一个人身上,掐着那人的脖子。一时情急,便重手将那男人击倒,谁想竟染了一手鲜血,才发觉那男子已身受重伤,一眼已瞎,而那姑娘已昏厥。恻隐之心,便将那男子的背上的匕首起出,又上了金疮药。而那男人一只絮絮叨叨地说,这一身伤是这个丫头弄的,自己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教训她。自己一时心软,便放了他,那人连连拜谢,便踉踉跄跄的逃了。

“在下地确心有不忍,并不知姑娘一行竟伤得如此。在下也后悔了,不该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他确是后悔,低着头将小刀折断。
“你——”敏不愿再说下去,他终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已经帮她们这么多,自己没有立场责骂他。“我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你有你的原则,我不会再说什么。”说完颓废转身,向破庙内走去。
明月高挂,凉风习习,她又转身,“夜深天凉,你还是进来休息吧,不必忌讳什么!”
这一夜,他仍是在外过夜。敏却睡不着,他还真是个迂腐、善心的道士啊!什么时代了,一切讲求法治,他竟放了罪犯,她真是怎么想也想不通。想了半天,气了半天,又觉得没意思,人都放了,气有什么用,他终归是自己的恩人。
突然,她才想起自己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明天一定要问他,一定要问他——
翌日,敏很晚才醒。而爽怡仍昏昏的沉睡。身旁一个瓦罐已有热水,旁边放着包好的干粮。敏没来由的心中一暖,眼眶一热,差点哭了出来。抹掉眼泪,梳洗了一下。一整天没吃东西,现在的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但想到爽怡,便留了一个馒头,起身出去。
屋外已是艳阳高照,她真是睡到日上三竿了。
没人?!
敏有些震惊,他丢下她们走了吗?也对,人家又没欠自己的,反倒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却给人家一顿臭骂,真是以怨报德了。想着,心里却像堵了什么东西,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得不得了。
“哎,姑娘你醒了?”他不知何时已站在她面前,依然是浅浅的笑,温和又安心的样子。“在下还以为姑娘不会这么快醒,所以去存了些水。”
敏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出现,却更加生气。有些负气地道:“大侠严重了,我们又不是什么人,不值得大侠这么上心!”
他却也不生气,只是笑笑,道:“在下哪称得上大侠,姑娘谬赞了。”
“别老是在下在下的,你是谁的在下?我才是在在下呢!姑娘姑娘的,现在不兴叫小姐,也不会兴叫姑娘吧?你是道士吗?道士不该叫施主吗?干吗文绉绉的,你是我的恩人,你该志高气昂的,怎么现在倒像是我在欺压你?”敏也不知哪来的气,胸口憋闷着,就想发泄出来。
他仍不生气,还是微笑,见她说完才道:“姑娘莫气,怒伤肝,姑娘有伤在身,不宜动气。在下,呵呵,在下已经叫惯了。我并不是道士,只是基于尊重,姑娘也不必总将‘恩人’放在口边,我只是略尽绵力而已。”
敏一怔,“你不是道士?”又仔细打量她一番,可是他的打扮装束明明就是古人的扮相嘛?仔细的看了看,应该是唐装吧?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却被她忽略了。只道:“那你为什么打扮成这样?这几年复古,流行穿唐装,可我可不记得今年流行穿这个?”
“姑娘的话,我不明白。请姑娘见释。”他似乎也觉得眼前这个女孩有些不同凡响,不禁也打量一番。乍见她时,她衣不蔽体,浑身上下都是伤,但现在想来她的衣着的确很奇怪。
“不明白?你是中国人吗?这不是五当山吗?”敏心中的疑虑渐渐扩大,但理智让她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忽略不计。
“五当山?姑娘可能去错地方了,这里是长安近郊,再往西走十里就是长安城了,姑娘要去五当吗?”他仍然打量着敏,不长的头发束在脑后,有些男装的打扮,而她穿的是长裤,外面套着他的长袍,看到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他的心也不由得一热,慌忙将头扭开。
敏突然预感越来越强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但她仍不敢相信。长安?现在应该叫西安吧?长安那不是唐朝几代的称呼吗?这个人的言行举止以及打扮,的确不像现代人,口音也有些不对,他有些像,是古代人!古代人?!
敏猛地抬头看他,他也正神情古怪的看着她,两人目光一碰,他却将眼光移开了。
敏脱口而出,“你知道今年是哪年吗?”
他愣了一下,看着她,似乎也感到不对劲,平静地说:“庚丑年,大唐,现在已经没有大唐了,应该是武周大足元年。”
敏呆住,冷冷得看着他,久久无言。天啊,大唐?武周,不正是武则天统治的时代吗?难道自己真的如小说剧情般,穿越时空,回到古代了?怎么可能?可是,那诡异的龙卷风、刺眼的白光,都太怪异了。那么,既然能来,也应该可以回去的!是啊,什么事都是相对的,不可能有来无回的,自己应该是可以回去的吧?!可是怎么回去,怎么来的都搞不清楚,又何谈回去!紫叶和淼还不知身在何处,不能弃她们不顾的——阿,头好晕、好乱,什么也想不清楚,要冷静、冷静下来。
他看着她先是呆愣、而后震惊、又是忧虑,现在痛苦的抱着头,嘴里喃喃说着什么,却又听不清。不忍见她如此,便又轻声询问:“姑娘,莫非是我说错了什么,让姑娘如此烦心?”
敏猛地回神,抬头看他,迫不及待的问:“现在是不是武则天当政?”
他被那样尖锐的眼神一刺,愣了一下,“武则天?”她是指女皇吗?女皇的名讳不是“武曌”吗?
敏见他一脸茫然,突然意识到“武则天”是她的谥号,又道:“我的意思是武曌?”
他更是大惊,她何以敢直称女皇的名讳?幸好此处距离长安尚远,又只有他们二人,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看着她渴求的延伸,他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敏有些眩晕,已是站立不住,摇摇欲坠。他上前一步,扶住了她不住摇晃的身子,关切地看着她,道:“姑娘哪里不舒服吗?”
敏愣愣的看着他,他关心的眼神让她稍稍安心,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谁?”
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安与恐慌,让人心疼,温柔的扶着她,轻声道:“我是吴名。”
敏愣了一下,“无名?”
吴名点了点头,扶着她坐在门槛上,才将手抽开,站在一边看着她。
敏仍然有些反应迟钝,愣愣的看着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紫叶和淼,于是便问:“那你经过就我们时,在附近有没有遇见另外两个像我们这么大的女孩子,穿着和我们一样的。”
吴名看着她的长裤,这样的衣服他的确没有见过,在大唐女孩子一般穿裙子,而不像她这样打扮得很像男人。仔细回想了一下,要了摇头,道:“没有,这一路行来,我并没遇见什么人。”还有两个吗?都是被那男人绑来的?他自己是不是真的放掉一个大恶人呢?
敏低头沉思,喃喃:“是吗?”泄气的笑笑,又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怕是早就死了。昨天我口气不好,希望你原谅。那,我先进去了。”
吴名看着她有些佝偻的背影,心中竟痛了起来。盯着她再也移不开眼。
敏低头看着仍旧昏迷着的爽怡,将长衫为她盖好。“咱们回到古代了呢!这次离家出走不就是为了探险吗,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回到了古代!如今真的发生了,为什么我一点真实感也没有呢?如果真的回不去,该怎么办?紫叶和淼也不知道在哪儿,也回到唐朝,还是在现代,更或是在别的时代?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呢?”敏将头低下,地上渐渐打湿。
“别哭!我认识的敏敏是最坚强最勇敢的,不会随随便便哭鼻子的。”
敏倏地抬头,迎上了一双虽然疲惫但却勇敢的双眸。“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敏扑在爽怡身上,高兴得叫了起来。
“嗯,醒了好一会儿了,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很刺激呢,不是吗?”爽怡虚弱得似乎吐出一个字都很困难,但仍轻声笑着,右手紧紧握着敏的手,坚定而平静。“咱们真的很幸运,千万分之一都不可能发生的事让咱们撞上了,如果现在能买彩票,我一定买个几百块。呵呵——”爽怡全不在意笑着。
敏听着,也轻笑出声,“只有你能哄我了!可是,我们失散了,在这陌生的地方,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她们?我们又能不能回去呢?我们在这儿要怎么生活?还有,我们这样穿越时空,会不会改变历史呢?”
“回不去不是更好吗?我们这样胖胖的,在这可是美女呢!”爽怡的眼中闪耀着光辉,想了想,才笑着道:“这应该算是宿命吧!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命运带咱么来了这里,我相信决不是偶然,一定有什么在等着咱们。”爽怡看着敏难以置信的表情,又笑了起来,“我也是瞎猜的,谁知道呢,静观其变吧!反正命运是不会让我们分开太久的,我有预感,我们终将有一天会相逢的,你知道的,我第六感很准的。”
敏一愣,喃喃:“宿命?”随即释然一笑,“幸好,我们还有彼此,我们并不孤单。既然如此,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开始我们的时空之旅吧!”
敏和爽怡四手相握,理解而又坚强的笑笑,她们还有彼此,她们并不孤单。总有一天,她们四个还会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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