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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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梅子黄时雨,行人欲断魂。酒家何处有?遥指杏花村。”我总爱低吟这几句!又是一个雨天,开学已经半个月多了,我没由来的伤感;放假了,却没有回家的感觉,心中总是空荡荡的。我一个人呆在宿舍的,脑子里展开了一幕幕的回忆。
有时候,会议真的是一个伟大的创意,它令我们悲伤,令我们快乐,令我们为之神往,增添生活中的几道绚丽的彩虹。往事如烟,回忆是雾。能叫烟和雾在短暂的时刻相互融合,给人的都是神秘和期待,然而回忆过后,却留下了太多的失意——
过去的生活,不管如何的辉煌或者暗淡,都和流水一样的逝去了。但我却哀伤往日的痛苦并满足曾经的辉煌,虽然它们都是过去式。所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不幸发人,伤感的人,我总会很艰难的走出昨天,而今天的情绪腐蚀并再羁绊着在前进的路上的步伐……良子曾对我说:“你这人多愁善感太多了,命中注定不能干大事!”果然应谒,上了一年多的大学,我再次退学复读。
回忆是漫长的,但我总在上大学的那段日子里中断。
————
仲夏,毒火如荼,我就是迎着炎热,极不情愿的踏上车北上,向西X大去的,一路上很颠簸。列车徐徐的途中,我看到家乡逐渐远去,看见家乡贫旧低矮的建筑,看见了在农田奔波的乡亲,泪水糊住了我的脸,这就是承载了我18年的家乡吗?车过秦岭,我重新融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2。
西X大,在全国几乎没有微不足道,就是在本省,和交大相比,亦不过是沧海一粟,即使它的电子,电信方面很强,并在三秦大地上赫赫有名,然而我还是不喜欢,这就是我对它的第一印象。正如一个女生对待初夜一样,第一次总是最深刻最难改变的。
在之前的两个月里,忙完了昏天暗地的学习,终于赢来了漫长的暑假,等待通知其实是人间最焦急的事,犹记得那段日子,我是吃不宁,坐不安,睡不稳,就连放屁也得考虑再三,好不容易等到了录取时间,我就焦虑的打开网站——“邵嘉,621分,所录院校西X大网络工程专业……”我叉啊!明明我报考的是国内某名校的车辆工程,没想到就稀里糊涂的进了西X大!再三询问,对方回答:“由于分数不够,经过调剂,你被西X大录取!”我想到了一句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说实话,我讨厌电子学科,尽管我很痴迷计算机,尽管我与众多MM在网上打的火热,郎情妾意的,也尽管我和众多兄弟在浩方上打魔兽或者联网打CS……在我看来用网络和学习网络就是天地之别,正如1+1=2一样,我从来都是习惯于用而不去想它的由来,原理,我对此又没兴趣,这也是导致我在西X大生活腐化堕落,并且退学的直接原因!不过这都是后话。
黄昏时分,抵达西X大,夕阳的余辉中,空旷的校园格外的荒凉,乍见有有了一种“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凄凉,一路的疲劳不免加重几分。
西X大,其实名不其实。正和世界上的许多事一样,例如一个人叫张美丽,可能她一脸麻子,双目下垂,三角眼,四体不勤,五德全狮,流氓无赖,欺负左右,巴结上司,救无可药,十分龌龊,一点也不美丽呢。又如某个地方建设什么形象工程,对外透露是引进了资金多少多少,有国内外某某专家指导,选用了现代最先进的材料,为世界XXX级工程,可惜也不过是尔尔——钢筋水泥混凝土材料而已,往往在一场风雨,水患之后就催拉枯朽了……长听人说广告的虚假我不以为然,然而棉队满目创痍的西X大,我不由得怒火中烧,直想举刀砍向那些可恶的广告宣传商了——可惜现在是法制社会,咱又胆小如鼠,这个想法叫我酝酿了好久,但还是搁浅了……
西X大,坐落在名城西京的郊外,在远离喧嚣的城市边缘,并没有陶潜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幽雅。学校前面是临时搭建的铁皮房子,很杂乱的延伸了好大一片;左右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只有土地中间有几条高速公路经过。和周围一比,西X大高大的建筑便有了鹤立鸡群般的格格不入,还好有一道院墙,象征性的告诉我们——这就是我将要呆4年,继续深造以将来为祖国争光,成为国家栋梁的大学校园!
然后就是报名,注册,真有点感叹中国制度的烦琐。往往一下子就可以办好的事却要几个不相干的部门的审批,正和一个人要放屁,他的家长总是这样的告戒:“孩子,记得在放屁前,先脱裤子啊……”
我在焦乱的人群中,喘不过气来。艳阳高照,毒火如荼,周围和我一样都是急着报名的人,黑压压的人群把偌大的广场挤的水泄不通——我不禁有些感叹——中国人,真他妈的多啊!我的眼前闪现的是人山人海的在挤共车,游行,在闹市匆匆而过的样子,我暗暗的下了决心:“咱这辈子最好别讨老婆,即使有了老婆,也不要孩子,为了控制人口增长,维护地球的环境,以身作则吧。”
看着周围或高兴或忧伤或面容惨淡的表情,再听着唧唧喳喳的闹响,我也苦笑:“终于出头了。别了,我的高中生活!别了,我的牢狱生活……”只可惜,却有一股辛酸把我的鼻孔塞满。
哪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我变成了北海里的一条鲲,周围是黑悚悚的礁石和各种张网的人群,我已经叫他们围攻很久了,我几乎力不从心了,而他们正用狰狞的笑把网拉紧……忽然一下,我被激怒了,摇尾一变,就化做大鹏,展翅振飞,已在苍穹万里。
醒来,已是夜半,我却莫名的压抑。那是我第一次失眠也是我接二连三的失眠的开始,直至我一次又一次的失眠。这就是我理想中的大学的生活吗?
2。
我们网络工程是学校的“大户人家”,据说是专家众多,科研雄厚,就业极好,钱途光明。就我在还为自己的专业沾沾自喜的时候,我们迎来了第一次新生动员大会,场地就是体育馆前的那个小广场。
大家都穿着整齐的军装,昂首挺胸的聆听领导的宣言。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宿舍内吃好喝好并使劲拉了泡大便,以备不时之需,然后确定一切无逾了后欣欣然出了去……高中的大大小小的会议一直深深的影响着我,那是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势。我们一坐就是两三个钟头,中间不许说话,看小说,不许“出恭”,由此往往一散会,厕所就成了众簇之矢,人人得而爽之,一时之间“长江黄河”倾泻而下,直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之势……若用一个词来形容——操蛋!
果然也是老生常谈。无非是介绍校内某某著名领导人呀,简述学校的悠久历史,成名人物,再大发一番感慨,以渲染学校以后的强大生命力和我们的无限光明……最后就是号召我们到了学校就别多想了,一定要努力学习……再总结……
其实类似这样的话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耳朵的茧子早长满了。看着主持人的一丝不苟必恭必敬,台上领导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还是有气:不是张口闭口的为社会人民服务么?牛叉什么!我旁边的刘明涛就莫名其妙的骂了句:“垃圾!”真解气啊!我也有同感,于是就没怎么听上面的讲话,四处打量了起来。
之前,我就留意过西X大的情况。大学生都是很爱自己母校的,他们往往把自己的大学记忆理解的很深刻,有时候你去问一个大学生,他会滔滔不决的告诉你,他的学校占地多少,有多少人,有几个院士,博士点几个,学校的建筑有多好,生活是多么的丰富。但是你要是问及他父母,祖父母的年龄和生日,他就答不上来了。那一次坐火车,就遇到过几个大学生,他们自打一上车就聊起了学校来。他们用着极具震撼力的声音渲染着学校的,看丫骄傲的,一个“211”么,还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大学生,是X大的大学生,就似乎天堂的神一样,值么?没准在他们边上默默不做声的还是清华,北大的博士后呢!真是满灌的水不响,半罐的水空荡。而我留意的最多是却是西X大的男女比例,对于一个青春躁动,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美女永远是他的聚焦点,无数的理和实践都告诉我们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是绝对的正确了。
作为一个理工学校,西X大在陕西还算有名的,不光在师资和半学水平上,也在女生的丑上。在这个男女7:1的校园里,别说是美女了,就是恐龙也是偶尔才能见到的。在我们西X大一直有这样的话:
西X大的女生最最丑,天上底下也难有。
西X大的女生一回头,长江黄河水倒流,
西X大的女生二回头,吓死街头一群牛,
西X大的女生三回头,西X雄性齐跳楼。
可见生在被称做“和尚学校”的我们是多么的悲哀,然而我更不幸。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们班35个人中,仅仅有3女生,3个只能用恐龙做称呼的女生。
但是西X大的男生却是赫赫有名的。他们往往有健壮的体魄,阳光的微笑和动人的口才。然而在山高皇帝远的西X大,却是英雄没了用武之地。所以在西X大就完全颠覆了社会上的审美观,那是“美女配英雄,帅哥配恐龙”啊。所以漫步西安,只要你看见一帅哥挽着一丑到及至的女性的话,那一顶是西X大的,绝对没错。在西X大,往往也有那么一两个还算上眼的女生,可也往往是众星捧月般的高不可攀,一般在她们的石榴裙下,簇拥的就有一个加强连的人……我不由羡慕起了在外院的伙计,他曾骄傲的对我说他们班就4个男的,打个小篮球比赛还凑不够一个对。所以男生在学校很吃香,他们呢,就是童话里的王子,而女生就成了灰姑娘,在他们的圈子,男尊女卑正体现的淋漓尽致,女追男就不新鲜了。在资源严重不足的情况下,“红杏出墙”也是家常饭了。在他们学校,每天排队的小车就堵塞西安的交通几个小时,可见其一斑!

丫的,真恨没报考外院或者是文科学校。
没了美女就没了浪漫的爱情,没了爱情就没了学习的动力,这也许就是我和其他众多的西X大的男生日后沉迷于网络和小说中,并要我最终挂科几门的根本原因吧!
……扯远了。
理会在经过两小时四十六分钟后终于结束了,末了就是主持人洪亮的讲话,我也没听清是什么,只好象说是“明天正式举行军训,八点准时在操场集合”啊什么的,我恹恹的回到了宿舍。宿舍在6楼,也是顶楼。我们宿舍对面是女生公寓,在我们这看“恐龙”真是得天独厚啊。
西X大的学生公寓是我唯一感觉欣慰的地方,六人间,带洗浴室,宽敞明亮,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在西安乃至全国,也算是标准的吧。比起包山工他们的条件,不赞叹几句“社会注意好”真的对不起人了。
在608室,居住的成员是我,宋安明,丘明逸,陆帆,张弛,陈帅6个人。丘明逸是安徽人,张弛来自甘肃,余下的我们都是陕西人,不过我一个人是陕南的。这就是后来我们陕西的四个联成一线,一致对外的原因了,毕竟我们是老陕,有共同的语言么!不过后来我们的联盟塌陷了,我退学,陈帅叫开除,至今我们两的床还是空的,而他们四个却成了形影不离的“兄弟”。时事变迁啊。
记得我是最后一个在608报道的。由于是被调剂到的西X大的,当时一个暑假我都郁闷不已,整天以愁洗面,漠视人生,以至于叫他们当我是一个蓬头垢面,酒气喧天的疯子……后来关系熟了,陈帅就对我说:“哪天你才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看你苍老的面孔,头发长长的遮住了下巴,要不是你先和我们打招呼我还以为你哪个流氓呢!当时真有点怕啊。”我对对镜子,小鼻子小眼睛,黑是黑了点,可至于是流氓吗?然而我“流氓”的外号却不知道怎么就叫人给传了出去。
3。
西安的天气,就和调皮的小姑娘一样,阴晴不定叫人不可琢磨。中午时分,明明是骄阳似火,另万物闷的窒息,傍晚的时候就凉风徐徐,犹如少女的柔胰划过脸颊,留下的是异样的柔软的温柔了。大学的第一天,也的确叫人兴奋,叫人不知所措。
大家还陌生的很,我们都是内向的人,别看平日都活泼乱跳,溜精的和猴子一样的。的一离开家,一离开朋友,一个个都失了魂一样,话也谈不上三句,难怪被人叫做“书呆子”……沉默中还是沉默,陆帆小声说:“我们去校园逛逛怎么样?”我和陈帅小声应和了下,张驰说了声累,便没了声音,只留下他手中的烟头散发再烟雾,张牙舞爪的极具动感……
第一天晚上,我就和陈帅,陆帆三人游历了整个西X大,并犯下了我们生平的第一次惊天动地的大举动。
我小心的跟在陈帅的后面。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路盲,我可以在学习的迷宫里找到方向在生活里却老是迷失方向。出门的时候我老是怀疑我是不是要叫丢了……
出了我所在的7号楼,便是学生食堂,食堂两旁是对称分布的几栋学生公寓,食堂的后面就是学校的尽头了,一堵原强就是学校和外面庄稼地的分界,入伏以后,庄稼地里的西瓜一个个的饱满诱人;食堂的前面是一条笔直的学子大路,路以南是操场,体育馆和图书馆;沿着学子大道往前,左边是教学楼和实验室,右边是草坪和池塘;再往前100米就是学校的正大门了。理工学校就是不一样,丫的整个建筑方就是方,圆就是圆的,就连路都是有棱有角的,不象师大,也不象外院——明明是很短的距离还要饶来饶去的,以突出一种什么婉约,崎岖的风范。在西X大什么东西都可以找到它的原理,就例如这条路,便完全体现了数学上的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原理,站在学校前门,一眼就可以望到学校的后门,尽管两者之间有千米之远……
陆帆一路上,不断的象我们抱怨,譬如学校的设施差,比如宿舍门前还堆着的那对黄土啊,比如学校没什么绿化啊什么的……我和陈帅也附和着。
作为西X大的新校区,我在那的一年多时间里,倍受艰苦。从一进学校就有领导申明,校区处于新建时期,考虑到教学问题,原则上实行边施工边教学的方案,而施工的重点便落在了校内土堆任何处理,操场的硬化和校园的绿化上。两年后,当我再次踏入西X大找朋友时,才忽然发现的确变化了一丁点。按照领导讲话的姿态,这应该叫做“成绩斐然,目标喜人”吧!这时候的校园和我以前在的时候光秃秃的相比,多了几棵小树,拇指粗细,长势喜人,而操场也没了往日那样——天青尘土飞扬,雨后浊水四溅了。只可惜7号楼前的土堆依旧,上面长满了杂草,从中不时会随风飞出几个塑料带,迎风呼啦啦的作响,似乎在提示着学校早为它的归宿去留做决断吧。
我们三个人转过了“人工湖”,其实不过是一小池塘而已,人工化的挖一大坑,再注满水,大一个水泥桥,四周种上竹子,这就成了西X大的一大盛景。作为西X大的景点之一,“人工湖”终年都泛着黄水,静静的仰望着天空,迎着千万学子。就这个池塘,却和我结下了不解之缘,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走完整个学校,月儿早已释释然的露出了笑脸,陆帆叹了口气:“**,都说西X大,随处可以看见狗男女奸夫淫妇的韵事,怎么今天这么扫兴?”这小子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原来他约我们出来,真是别有用心啊!我和陆帆一笑,这也奠定了日后我们成为亲密的兄弟的基础。一路上聊了许多,不知不觉间我们就有了兄弟的默契。
某个领导人说的好,要是想了解别人,必须要更多的要别人了解自己。当我和他们说我小时候尿过裤子,考试作弊,高中暗恋某个女老师,还**女生上厕所叫体罚的事以后,陈帅和陆帆便不好意思了,然后我就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陆帆长相平凡,1。65的身高再加上“特长”的脸,真的是很“爱国”。
说道爱国,还有一段传奇:在抗日的时候,小日本几乎所向披靡,所到之处是鸡犬不宁。当时中国有一个仁人义士十分愤恨,终于他历经千辛万苦,穿过重重磨难走到最前线,然后他就用嘶哑的嗓子对着日本的万人大军吼了一声,一时间吓的日本鬼子是连爬带滚,哭爹喊娘,屎屁尿流溃退了。根据世界《侵华史》记载说明,1945年3月,侵华军遇到一中国人,被其面目极丑吓坏,军中胆裂吓死者超过一半,其余的人不是痴呆就是失意。而后的几个月中,日本溃不成军,逃出了中国战场。而我们这个英雄为避免吓到自己的同胞,在日本举白旗后就没了影踪。但是这位英雄的威力至今还在日本有影响,并使今天的日本少年发育不良,个子矮小……日本为了抵制这种压力,就在世界发表“*”,这都是由于我们的爱国者的传说造成的
……野史不足为信,可是“爱国”这一名词却成了经典。所以当你走在大街上看到有人说你爱国,那就是骂长相影响市容了。
用陆帆的话说,那就是:“这世界上,除了我妈妈爱我,说我帅的就再没有别人了……”陆帆唯一的爱好就是上网和看小说。在经历了失恋四十次以后,他自己也明白了,今生今世和女生绝缘的真谛了,陆帆上网,不干别的,上网不看美女**照片就是看PP(那时候还没流行别的软件下载色情电影),看书也是亚当和夏娃的故事,他可以把同一个PP翻来覆去的看一个通宵,就是在他的影响下,我才知道了“香山圣,松岛枫,满清十大酷刑”什么的,也是他交给我了性启蒙……苍天啊,大地啊,真的感谢你给了我这样的良师益友。
至于陈帅,真他妈的名副其实,只可惜了这副皮囊,要是中国评选是大AV男尤的话,我不敢保证他能拿第一,但是榜上有名还是一定的。高中的时候追他的女孩子几乎有一个营,尽管每天都情书不断,但他都是置之不理。中间有一个典故:一天某个MM春心荡漾,就洋洋洒洒的写了上千字的情书
,字字感人肺腑,句句令人唏嘘不已,不料我们的这位王子忠于篮球事业,他竟不在乎这分“爱”,当场把情书念了,并将之张扬于全校园中,随后这位MM无奈转学,而他再也没收过情书。要不是后来他老和我一起去看“香山圣”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漠。陈帅在我们的手中的把柄就是胆小,大男人主义的。见了只青蛙就吓的两脸苍白,呼吸急促,真不知道上天为什么给他个180的个子。无语!
夜深了,我们不知不觉来到了公寓,其实离公寓不远就是围墙,围墙后就是田地,皓月当空,水银般的月光一泻而下,一切显得是那样的静谧,而田里的西瓜已熟了,香风飘来诱人极了。我们对视了一眼,我说:“咱们去窃几个瓜怎么样?”
“不是小偷么?”
“我们读书人,是窃瓜而不是偷瓜,你知道不!”陈帅补充了句。
我们几个人头脑虽然简单,但是四肢还算发达,攀墙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于是,就在那次,在我的生命的字典里凭空多了一项记录并保持着一发不可收拾——仅限在那片西瓜地而已。也不知道是由于瓜农对大学生的素质十分信任还是我们经常光顾有了技巧,我们偷瓜的动作越来越频繁,而队伍也不断在壮大,但是我们却幸运的没有一次叫抓到,也没有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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