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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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璃现在的心情可以说好得不能再好,看着倒在地上的展昭和白玉堂,苏毓璃的笑声就没停过。
“这就是名满天下的御猫和锦毛鼠么?好威风呢,可还不是着了老娘的道?也不想想老娘是什么样的人,能被你们两个几句话就唬住了?老娘这么多年的江湖可不是白混的!”一边说,一边在白玉堂脸上掐了一把。
一旁的一名黑衣人不屑地哼了一声:“怎么,老毛病又犯了?可这两个人不是你能碰的!”
苏毓璃不以为意:“这次老娘立了如此大功,就是我真的做了什么,门主也绝对不会怪罪我的。”说着又在展昭脸上也掐了一把。
黑衣人不满地道:“行了,你这废话也该说完了,赶快找人把他们两个人带走,小心夜长梦多!”
苏毓璃听了,心中老大不快:“亡魂,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派遣我了?我知道,你在开封府吃了展昭的亏,心里面不忿,可也用不着找老娘撒气!怎么,看见我立了如此大功,怕门主更倚重我而夺了你的风头么?”
亡魂嗤之以鼻:“不过是依仗着下三滥的迷香,算不得本事!”
苏毓璃妖媚的一笑:“这就是老娘的本事!你倒有手段,怎么一出手就损兵折将啊?”
亡魂咬牙不答,转眼看向倒在地上的展昭,眼中犹如火星乱崩,手中短剑一紧,就要直奔展昭而去。
苏毓璃见状连忙拦住:“你要做什么?门主可是吩咐过,这两人一定要活的,你可别乱来,再者说,你现在出手,展昭一无所知,就是杀了他又有什么用?”
亡魂无奈,只得住手,收起短剑走到一旁再不吭声。
苏毓璃也不理他,吩咐手下将展白二人抬起,带回勾魂门。
一行人趁着夜色的遮掩,越走越是荒僻,终于停在了一座古墓前。
古墓的周围尽是苍松翠柏,枝叶参天,即使是白天,阳光也很难射入,因此相当隐蔽。两旁的石马石翁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多数都已损坏。但气势看起来仍相当大。古墓前的石碑上,字迹早已剥落,但想来墓主人身份定是不凡。
不等众人走近,古墓已然敞开了入口,里面隐隐透出火光。勾魂门的人到了这里,一个个屏息垂目,仿佛到了他们最神圣的庙堂。
古墓的大门在众人身后缓缓关闭,将漆黑留在门外。古墓内越往里走越是灯火通明,长长的甬道尽头,恍然出现的竟是一座宫殿!两人合抱的朱红柱上蟠龙围绕,顶部被修成金碧辉煌的藻井,汉白玉的台阶上赫然放着一把金漆雕龙的宝座。宝座上端然稳坐着一名身穿龙袍,脸上带着一个黄金面具的人!
勾魂门的人来到阶前跪倒行礼,就听那金面人抬手示意他们起身,然后问道:“你们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声音低沉,却带着刺耳的杂音,听起来非男非女,古怪非常。
苏毓璃连忙躬身回禀:“启禀门主,**幸不辱命,已将展昭、白玉堂擒获,现已带到。如何处置,还要请门主示下。”
“哦?”金面人很是高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一出手便能建此奇功。展昭、白玉堂人呢,快带上来!”
几个黑衣人七手八脚将展昭和白玉堂抬了上来,放置在台阶前。
金面人问道:“看他们这个样子,定是中了你的**香了?”
“门主料事如神,正是**香!”苏毓璃奉承主子的同时也颇为骄傲:“这两个小子狡猾得很,要不是属下提前布置早做防范,恐怕还真拿他们不下呢。”
“好,好!”金面人一拍扶手站了起来,离开宝座一步步走下了台阶,来到展昭白玉堂跟前,低头看了看,忽然冷笑一声:“料事如神是称不上,可如果有人想在我眼前弄鬼,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语音未落,已是一掌向躺在地上的白玉堂拍了过去。
眼看手掌已将触及白玉堂的胸口,忽然一道锐风突起,一枚暗器从一众黑衣人中射出,直奔金面人的咽喉。

金面人见势,急忙收掌旁挥,将暗器震开,那名黑衣人已出手将身边另一黑衣人击倒,并抢下那名黑衣人手中的巨阙画影两口宝剑,一扬手,向展白二人卧倒之处扔了过来。以此同时,白玉堂与展昭已一跃而起,分别接下自己的剑,拔剑出招一气呵成。白玉堂直扑金面人,展昭长剑展动将**亡魂二人拦下,黑衣人亮出判官笔,招招点向一众勾魂门人的要**。
金面人又惊又怒,一边闪过白玉堂一剑紧似一剑的攻击,一面挥掌反击,口中暴喝:“来人!”
只见大殿四周暗门纷纷开启,一群群黑衣人蜂拥而出,将展昭、白玉堂与那名黑衣人团团围了起来。
见白玉堂被手下人缠住,金面人脱身而出,站在一旁得意地狞笑道:“敢闯我的勾魂门,勇气不小,只是有命进来,不知有没有命出去啊?”
笑声未了,就听得一声巨响,整个大殿都跟着猛地一颤,就觉一阵冷风吹进,古墓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一群大汉身穿血色红衣从豁口处杀了进来,领头一人手使一柄巨剑,当者披靡,正是百盛庄主盛天南!
一场混战随之展开,大殿之上到处血肉横飞,惨叫之声不断。原本华丽庄严的所在,顷刻间化为修罗场。
金面人心下大恨,双掌一错,左掌护心,右掌一道掌风向白玉堂劈了下去。白玉堂长剑一划,剑锋掌风相迎,声如裂帛,将这一掌划开,紧接着画影斜挑直指金面人前胸。金面人竟不躲闪,收右掌,左掌直拍白玉堂面门。
白玉堂心知有异,变招已是不及只有尽量闪开要害,手中剑已经刺在金面人的胸口,划破了金面人的黄袍,却怎么也刺不进去,金面人的一掌就击在白玉堂左肩。
肩头一阵剧痛传来,白玉堂知道自己左肩的骨头一定是断了,右手剑却顺势上挑,直奔金面人咽喉。金面人没料到白玉堂如此强悍,撤掌回身却慢了一步,虽让开了咽喉要害,金色面具却被挑下,脸上也斜斜被划开一道长长的血口。
鲜血顺着脸往下一淌,金面人心中顿时慌了,虚晃一掌转身就要逃走,就在他一转身的功夫,一柄巨剑无声无息划来,在他看到那柄巨剑的同时,巨剑忽然加快速度,如闪电一般猛地袭上了他的喉咙。
剑光闪过,金面人的一颗头颅呼的飞了起来,一腔血喷射出老远,尸身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勾魂门人一见,顿时大乱,个个无心恋战,纷纷掉头逃命。百盛庄人乘势穷追猛打,混战变成了屠杀。
亡魂**二人一开始就被展昭拦下,**本来就是靠着迷香暗器等杀人害命,没想到这回自己百试不爽的迷药竟然失灵,心中慌乱之下,武功更是大打折扣,全靠着亡魂不要命的近身缠斗,两人才将将和展昭打平。这回一见金面人已死,这**也不管亡魂还在苦斗之中,扬手射出几枚毒针,展开轻功就逃。
展昭一剑直刺,将亡魂迫退,手腕一振,剑尖轻颤,几朵剑花将毒针击落。亡魂一意抢攻,哪里料到**从后面射出毒针,就觉着背后一麻,已被毒针射中,心中惊怒却已晚了,那毒针之上的毒液见血封喉,顷刻间,亡魂已口吐黑血,一命呜呼了。
展昭正准备去追**,却见那个使判官笔的黑衣人从旁侧一笔点了过去。**见有人拦路,也不答话,扬手又是几枚毒针。黑衣人运笔如飞将针挡开,**抬腿又跑,黑衣人一抬判官笔,笔尖忽然脱离笔身飞射出去,**再想闪躲已是不及,被笔尖直穿后心,由于惯性还往前跑了几步,终于倒地身亡。黑衣人将判官笔一抖,笔尖已恢复原位。原来笔尖上连有一条银链,关键时刻就可以当做暗器使用。
展昭见黑衣人解决了**,转身奔过去接应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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