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与朝廷议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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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没有人反对的话,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找谁去跟朝廷和谈呢?”
“议长,我手下的乐和论口才应该算的上是第一流的,以前在江湖上人称‘铁叫子’我看可以让他去跟朝廷和谈。”吴用说道。
“铁叫子”乐和,在我们这个几乎全部都是由武将组成的政府里面似乎是个人才。好吧就是他了。我又下令为了表示出我们的诚意,今后的一段时间内要减少在我们与朝廷的边界线上的军队巡逻,改为战略侦察。同时要杜绝边界线上一切由我们主动挑起的挑衅行为。
第二天,负责这次和谈的乐和将一份由他主笔写的降书交给了我:罪臣凌天剑顿首顿首,百拜上言:臣久居荒蛮之地,不通圣贤之经,罔究纲常之礼。左右多无谋无勇之士,少忠义机智之人。小臣昏昧,屯众猖狂,侵犯疆封,以天兵讨罪;妄驱士马,动劳王室兴师。量蝼蚁安足撼泰山,想众水必然归大海。今特遣使臣褚坚冒於天威,纳土请罪。倘蒙圣上怜悯蕞尔之微生,罪臣愿鞠躬尽瘁为吾皇镇守北疆永作天朝之屏障,老老幼幼,真获再生,子子孙孙,久远感戴。臣等不胜战栗屏营之至!谨上表以闻。宣和初年十月罪臣凌天剑表。
这份降书尽管里面的内容有点颠倒黑白。可是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啊!我想了想还是批准了这份降书。另外又命令从我左右挑选出几个精细的人带了一些我们从自己的钱庄当中贷款得来的一批金银,外加一些珍奇的玩物,跟随乐和一同到东京去跟朝廷和谈。
却说乐和一行颠簸流离终于到了东京,首先他们去拜访了当今的丞相王黼(宋开封府祥符县(今属河南开封)人,字将明,原名甫,赐改为黼。为人多智善佞,寡学术。崇宁进士。初因何执中推荐而任校书郎,迁左司谏。因助蔡京复相,骤升至御史中丞。历翰林学士、承旨。勾结宦官梁师成,以父事之。宣和元年(1119),拜特进、少宰,权倾一时。后代蔡京执政,伪顺民心,悉反蔡京所为,以沽名钓誉。利用权势广求子女玉帛,生活糜烂奢华。请置应泰局,苛取四方水陆珍异之物,据为己有。时朝廷欲联金攻辽,王黼竭力怂恿,不遗余力,且大肆搜括,计口出钱,得钱六千余万缗,买五、六座空城伪称胜利,进封太傅、楚国公。钦宗即位,抄没其家,贬为崇信军节度副使,被开封尹聂山派人诛杀。为“六贼”之一。——《宋史》卷四七)。希望通过他的关系打通我们和当今朝廷的关系。
到王黼府门口,看门的死活不让进,乐和心中一急就对那些看门的说他们是梁师成派来见王黼的。看门的一听他们是梁师成派来的人,又看他们几位也算得上是仪表堂堂,丝毫不敢怠慢,马上进去通知了王黼。王黼一听是梁师成派来的人,同样丝毫怠慢,立即命人带进府中。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我义父的名字。”王黼一看乐和他们几个就大声喝骂了起来。梁师成周围几乎所有的人他都认识,梁师成的所有的亲信更是跟他熟,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乐和他们几个绝对不是梁师成派来的人。
“相爷暂且息怒,我们的确不是梁大人所派来的。我们因为有要事要找相爷,可是贵府门口的门子怎么也不让我们进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相爷海涵啊!”说着乐和将一张纸塞进了王黼的手中。
王黼一看,原来是一张礼单,看起来礼物似乎还挺丰厚,王黼第一反映就是乐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求他帮忙。王黼连忙挥挥手让左右退下,然后请乐和上座,问乐和找他有什么事。乐和看四下里无人就一五一十的把我们有意跟朝廷讲和的事情告诉了他。
王黼乍一听,当时也楞住了。作为当朝的丞相,他对现在朝廷的各种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这几年各地的暴动此起彼伏,朝廷的军饷就象是流水一般花出去。而朝廷的收入又没有相应的曾加,这些年基本上都是靠皇上拨内库的钱才得以支撑下来的。为改变这种情况,前朝丞相王安石曾经通过变法开源,可是最终虎头蛇尾。看来似乎只有节流这一种办法了,可是如何去节流呢?他以前曾经想过招安一部分贼人以换取朝廷的喘息机会,可是也有人向皇上进言招安的事情,被皇上以有损国威为名驳斥了下来,看到这种情况,他才不去挨那个雷劈呢!其实他知道皇上心里是愿意招安的,可是总是放不下面子。可是今天不同了,竟然有一股纵横京东东路和京东西路,数次打败官军的贼寇主动找上门来,愿意降低姿态称臣跟我们求和。根据他自己的估计到皇上那里这件事情应该没有问题。而且自从大宋朝立国以来。象招降这样规模的贼寇也就是太宗皇帝招降杨业一事了(请不要拿砖头拍我,杨业没有投降之前在宋朝人眼里就是贼寇)。如果我能够办好这件事情,跟皇上的心贴的更近,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荣华富贵先不说,还可以名留我朝的青史,这可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啊!想到这里,王黼差一点就要笑出来了。另一想,不行,现在还不能笑。对这些贼人要威恩并用,威在恩之前,只有威吓住了这些贼人,以后的事情才好办。这一切仅仅是在一瞬间王黼就想到了。想完以后他就装出大怒的样子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杀不尽的贼寇,竟敢采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贿赂朝廷命官。就依此罪本相就当奏明皇上派天兵扫荡尔等的巢**。”
听到这里,乐和的心突然的一紧,心想是不是礼金送少了,王黼不应该这么清廉才对呀!可是当他继续听下去的时候就明白王黼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了。

“不过,本相看尔等似乎有悔改的意思。也罢,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嘛!既然天都不绝你们了,本相也就给你们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过几天本相自当奏明皇上,安排受降事宜。”
“多谢相爷。”乐和听到这里连忙向王黼拜了下去。“相爷这份奏折一上,我们双方就可以不动刀兵的解决这件事情。如此以来有多少生灵免遭涂炭啊!相爷真的是造福天下百姓的青天大老爷呀!请相爷放心,我们当地百姓绝对不会忘记相爷的大恩大德,以后每年给相爷孝敬绝对少不了。”
“哈哈,壮士客气了。这本是本相的职责所在。”王黼得意的笑了起来。接着,王黼又给乐和指点了一下该走那些朝廷官员的路子,接下来的几天里乐和在王黼的引见下分别拜见和打点了高俅、童贯、蔡京、杨戬和梁师成等人,王黼向他们点明了厉害关系,乐和又向他们许下了年年孝敬的话,几个人都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当下就答应帮我们这个忙。
那日,朝廷早朝百官朝贺拜舞已毕,枢密使童贯出班奏曰:“今有啸聚京东东路和京东西路的贼寇凌天剑部,因仰慕我大宋天威,派遣使节来我东京奉表称臣,纳降请罪,告赦讲和,请求退兵罢战,情愿为我朝世首北疆,不敢有违。伏乞圣监。”徽宗皇帝问道:“众位卿家意下如何呀!”
“老臣以为万万不可。”老元帅宗泽(历史上宗泽这个时候就因为反对朝廷与金国的海上之盟被免职了,这里剧情需要作者稍加改动,希望各位谅解。)出班奏曰,“皇上,老臣以为万万不可呀!”
“老将军,卿家以为有何不妥呀!”
“皇上,那写贼人啸聚山林,无恶不作,其能赦免?倘若这些贼人都能赦免,那么此例一开这天下的贼人只要一见事情快要失败了就向我们投降,长此以往,皇上天威何在?我大宋朝天威何在?况且那些贼人何尝是真心向我们投降的,只不过是迫于我军的压力才不得已委曲求全的。一旦我军回撤,贼人必将死灰复燃,长此以往与我朝有大害呀!
“老将军,你老危言耸听了吧。怕他们死灰复燃,只需要派一部分我大宋朝的官员去统治那里的百姓,只要民心在我们朝廷这里,还怕他凌天剑能掀的起多大的浪来?”当朝太尉高俅满不在乎的说道。
宗泽瞪了高俅一眼。在他看来高俅根本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靠会踢几脚球巴结皇上就爬到了当朝太尉的宝座上,宗泽打心眼里看不起他。“控制民心,谈何容易呀!那些贼人在京东东路和京东西路两地,搞些什么民主,法制愚弄那些升斗小民。这是摆明了要我大宋朝的根基呀,我们其能容忍。皇上,老臣乞得精兵数万,若是不能扫平贼人巢**,老臣甘愿受罚。”
“臣奏请皇上治宗泽之罪。”太师蔡京出班奏曰,“皇上,此番明明只需一位卿差大臣带一份圣旨,再派几位大臣就足以完成的事情。宗泽定要朝廷出天兵数万,其不知,天兵一动必然生灵涂炭,耗费钱粮无数。现如今,国库已经没有钱粮了。难不成,宗老将军要我们堂堂天兵也要学那些贼人去就地筹粮筹钱不成?”
“你……”宗泽瞪着蔡京,气的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臣以为,太师与太尉的话句句在理。臣附议。”王黼出班奏曰。
“臣等附议。”那些奸臣的大小门生都跪下说道。
徽宗皇帝看着下面的局势想道:那老元帅宗泽忠心到是可佳,只可惜为人太过于死板,不懂得变通。对于那些贼人,宗泽总是认为用军队消灭就最放心。是啊!我也知道用军队消灭就最放心,可是现在朝廷用兵的地方实在太多而粮饷又不足,没有办法,只好用缓兵之计暂时稳住一些贼人,等朝廷的实力积攒的差不多的时候再一举荡平那些贼人。
今天宗泽的话让徽宗皇帝十分气愤。其实他何尝不知道那些贼人的目的呢?可是没有办法。宗泽今天在这个朝堂上的一席话让徽宗皇帝差点下不来台,派兵去剿吧,国库里面根本支付不了这样一场大战所需要的钱粮,难道真的象蔡京说的那样学那些贼人去就地筹粮筹钱不成?那还不如不派呢!不派吧,徽宗皇帝似乎成了纵容贼人动摇大宋国根基的昏君。还好最后那几个跟自己最“亲近”的大臣话说到了自己的心里,这才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只是徽宗皇帝心中想的似乎比他的那些“亲近”的大臣想的更多一点:青州被贼兵攻陷,慕容知府生死未卜,这一段时间他的慕容贵妃整天跟他闹让他出兵求他大舅子的事。如果能够利用我们对付盘踞在淄州和青州的宋江就可以不费朝廷的一兵一卒让他的京东东路和京东西路安定了!他的后宫更可以安定了!何不只是他没有想到我们就会那么听他的话吗?
徽宗皇帝不顾宗泽的反对,下令接受我们的讲和。御赐给我金刀一柄,金牌一面,盔甲一副,战袍一件,宝马一匹,任命我为征东大将军,让我自己筹集粮饷准备发兵剿灭宋江。在选取到我们这里来的大臣的时候,高俅他们动了一点歪主意,把那些地位不太高又经常跟他们作对的人调了一批到我们这里来,其中包括:监察御史张澄,太学博士李若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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