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怪盗将临祺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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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随风摇摆,婀娜多姿,连下了几场雨的天气总算过去,难得阳光普照的好天气,小白依旧在聚月亭的栏杆上慵懒地蹲着,享受着难得温暖的阳光沐浴,甚是写意悠闲。
琴音在居堂后花园袅袅响起,清晰细腻,情感沁入心脾,美妙是美妙,动听是动听,但总是带着点点的忧愁。
丽人如画伏案前,一袭白衣犹胜雪,点点青葱缀芳华,无奈佳人满愁容。本应是一幅绝美的画面,却无奈佳人已失去了耐心,不顾仪态地打着哈欠。
这些天唐子柔可是空闲得要命,原因是她那位老爹回来了,她那少堂主的身份自然是暂时不能再用的了,偏偏那洪天帮见唐子蕴多日未露面,反而更加嚣张,不时搞些小动作,如果在平时,她已经要洪天帮吃不着兜着走了,而现在呢?她只能在这个满园春色的小院子里弹琴,赏花。难道要顶着这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去跟人家谈判吗?唐子柔越想越心烦,也无心再弹琴。
站在旁边的巧儿见小姐脸色从早上到现在就没好看过,正确来说,应该是从通灵寺回来后就一直没好看过了,整天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她知道小姐心情差极了,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能如何。
“哎。。。想必老哥现在已经和老爹巡完分堂,准备回来了。”唐子柔无精打采地说道,话语间满是嫉妒。
巧儿闻言,利落地从袖里拿出一张小纸条递到唐子柔面前,说道:“小姐,这是今天的菜名和材料,三娘已经准备好了。”
唐子柔拿着纸条,趴在石桌上,轻轻地叹了一声。她为什么每天都要做这些东西,无他,也只是为着她那老爹,她是入得厨房,持家有道,贤良淑德的玄武堂大小姐,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弄虚作假的,也曾经一时兴起,凭她唐子柔的本事没什么难度的,就真的跑去自己下厨,只是这一次后,她就放弃了,原因是他那老哥吃完了她所煮的“美味佳肴”之后,足足呕吐了1天,躺在床上休养了三日,自此之后,老哥是铁定不敢再吃我做的东西的了,也绝不会再让她下厨的了,所以她也懒得再祸害苍生了。
唐子柔百无聊赖,便到前厅去走走,看到前厅一干人等都在忙忙碌碌的,便捉住了正在搬木板的福头,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哗!刚才听到小姐的琴音后,福头才知道世上原来有那么优美动听,有如行云流水,江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你再说下去,我就真的把你收拾掉!”唐子柔不客气地说道。
福头见自家小姐满脸的不悦,也不再拍马屁去了,忙恭敬说道:“哦!是这样的,堂主说要将居堂的窗窗门门加固修葺。”
唐子柔看了看,大家正很忙地修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突然要加固修葺?”
福头把木板放在地上,抹了把汗说道:“这些天小姐没有出门,可能会不知道。听闻江湖上两大名盗会到祺宁成内偷东西呢!”
“吓?既然是要投偷东西,为什么那么傻放出消息啊?”唐子柔翻了一个白眼。
福头卷起衣袖,一副说书的模样,说道:“小姐有所不知了,之不就是江湖上人称风雅倜傥的雅盗青衣盗和那个来去如风的神风怪盗的一个赌约罗!”

“你是说那个所偷之物都是价值连城的青衣盗和那个素有侠盗之名的神风怪盗?他们赌什么?”巧儿兴奋地说道,双眼发亮,还没等福头说话,巧儿已转身和唐子柔解释道:
“小姐,这二人在江湖上都是非常有名的,他们非正非邪,武功一流,而且行踪神秘,所做之事也让人匪夷所思,所以江湖上对他们的评价都是好坏参差。”巧儿顿了顿,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
“传闻青衣盗玉树临风,优雅倜傥,行踪神秘,素有雅盗之名,只因他所出手之物非价值连城就是名贵珍稀,但大多都是些不义之财,而且出手必是一击即中,从无失手,只是行盗之时必穿一身青衣,故别人都称他为青衣盗,而相貌因带着面具而无从知晓。
而与青衣盗齐名的神风怪盗却又有所不同,他所盗之物都是些不义之财或失物,无分贵贱,都会劫富济贫,归还被压榨的百姓的东西,素闻神风怪盗来去如风,行侠仗义,给人一种豪气干云的印象所以大家都称他为神风怪盗,二人都来去如风,神秘莫测,身份,样貌,师承全部不知,只知道二人都是男子而已。”
唐子柔有点惊讶,巧儿这丫头好像对着两个盗贼甚有好感似的,也非常的了解,那种感觉像什么呢。。。。。。对!是爱慕!
偷取别人的东西这种行径本是很可耻的,但听巧儿所说,他们似乎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唐子柔听巧儿这么一说,倒有点印象,据巧儿对其外表的描述,好像就是自几年前便长年累月地贴在衙门通缉栏上的画像,而且是到了风雨不改的地步,一个带着半边面具,一个蒙着黑布,光看这两人的待遇就知道他们让官府多么的束手无策。但是官府只是拿着这两幅画去找人未免有点可笑,如同拿着一幅没有画上眉目的人像去找画中人一样。
说话间唐子柔已经坐在桌子上喝着茶来着了,唐子柔这些天闷的快发疯了,听完福头和巧儿的话后倒很有兴趣知道下文。
福头把还想滔滔不绝再说下去的巧儿撞到一边去,继续说道:“对就是他们,他们二人同样的轻功了得,武功深不可测,要偷的东西都从没有失过手,官府对此可是十二分的头痛,只因这么些年来这二人屡次犯案,但官府都束手无策。其实这二人本无交集,但是。。。。。。”
福头摸了摸下颚,蹙眉深思,一副故弄玄虚的模样,唐子柔等了半天都没有得到答案,早已满脸的不耐,要不是有别人在,唐子柔早已好不留情地教训他了,可是现在她要端庄贤淑,这些行为是决不能做的了,唐子柔只好微笑问道:
“是什么?”
福头讪讪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的!只是知道他们将会到祺宁国国都偷一件东西,至于是什么,无从考究。”
唐子柔闻言,有点无奈,别人做贼还懂偷偷摸摸,这两个人简直是明目张胆地昭告天下,还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那与我们何干?”唐子柔终于把偏离的正题找了回来。
福头说道:“这个,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堂主是这样说的。”
唐子柔听得无棱两可,他们唐家可是没什么贵重之物,既然是老爹意思,总有他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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