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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野蔷薇
失落的野蔷薇
作者:艾斯
版权所有,不得翻印,违者必究
作者简介:原名:史志华
籍贯:江苏泰兴
联系电话:13913543031
052387855036
【卷首语】
“可怜的收了上的名字!我的胸膛是一张床,
让你得以将养。”
——威廉-莎士比亚
失落的野蔷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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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笔首先应该向我尊敬的读者声明的是:这是一部真实的故事,这是一部为弱势群体,为大家所排斥的弱势群体中的一员写的一部传记。
——我想写这部传记已经好久了,但促使我下定决心并写下了这部传记的是我昨天晚上在媒体里看到的一则报道:在一家有三十多人上网的网吧里,有三名歹徒进去实施了抢劫,三十多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拿去自己的手机和钱包,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这可是他们自己的钱包啊!他们是一声不吭,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四处洗劫财物,最后当歹徒用刀刺向网管时,有一局外人从门外冲了进去,中断了这一幕的发生与发展,与那三名歹徒进行了生死搏斗,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些被劫去钱包和手机的人们对待自己的财产和别人的生命是那样的不负责任,知道那位孤身英雄身负重伤,流完最后一滴血,竟然没有一个人敢——或者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帮忙,大家都推托说他们太凶了——可你们要知道,你们有三十多人呀!在力量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啊!为什们不干呢?为什么不愿呢?你们就为了保全自己的毛发,别人的生和死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了吗?我想,甚至在背后说这个局外人十大笨蛋的还大有人在。——写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一则发生在公交车上的事故报道:在一辆公交车上,有一扒手正在用小刀割一个男乘客的口袋,那么多人看着,却没有一个敢——或者说愿上前提醒一下那位男乘客,最后,一位孕妇实在看不下去了,向那位男乘客提了个醒,结果那个扒手或者是因为没有得手,一时气愤,持刀向那位孕妇扑了过去,车上那么多人,竟无一人上前帮助那位孕妇——包括刚才被偷去钱包的那个男子他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请问这还算个男人吗?最后只剩下那个孕妇和那个小偷奋力拼搏,结果她失去了腹中的胎儿。这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们呀!鸦片战争似乎还是昨天的事,怎么大家都已经忘了呢?鲁迅先生还在耳边《呐喊》,大家已经听不见了。这句唱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会变成美好的人间”的老歌,人人都会唱了,又有多少人这样去做了呢?我就不谈什么舍己为人了,至少想这些能避免的应该让他们避免吧?这不该牺牲的生命,这孕妇腹中的胎儿——
以上两则小故事与我的小说内容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写出来只希望唤起大家一片沉睡的爱心。希望大家多看看我们周围需要帮助的人们,而不要把自己永远置身于旁观者的行列,更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寄托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对吧?你们所嘲笑和讥讽的那些人们,他们其实并不比你们差,他们只不过比你们少了一些运气而已——少了一些你们不需要努力就能够得到的东西。当你们真正照照镜子,真正看清自己的时候,你会发觉,你比他们差得远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当你在背地里嘲笑别人的时候,也许正有人在你背后讥讽你呢,只不过是你没有看见罢了。我们应该学会宽容,学会关爱,这是“创建和谐社会”最基本的前提和要求。我可怜的主人翁,她——
我的小主人翁她原本是生活在贵州省,比解释的一个普通小镇的一户既普通又让人有些羡慕的三口之家,父亲三十出头,正当壮年,是个缝纫师,收益相当精干,在当地堪称一绝,仅徒弟就有了三十多人,这在当时,不仅是在他们村,就算是在镇上也是屈指可数的。母亲看上去才二十有余,年轻貌美,也是很有名的,一点不像是一个三岁孩子的母亲,她肤色白净,体态丰盈,胸部挺拔,腰条纤细,丈夫亲自为她量体裁衣,就甭提有多合身了,一件深黑色的纯棉低胸紧身衣将他那高高隆起的**衬托得更加的丰满挺拔,白净的肌肤胸前的一条深深的乳沟几乎吸引了所有见到过她的成年男子的目光,勾去了他们的魂魄她那条紧身裤更是将她那高高翘起的肉感地扭来扭去的宽大的股部和他那纤细修长的大腿所构成的优美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他那白净的鹅蛋脸上流露出来的惯有的迷人的笑容,更容易让人产生更多的妄想,更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想靠近她,想占有她的**,他们两人的组合正所谓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也成为了全村人广为流传的一段佳话。我的小主人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应该是生活的非常幸福和让人羡慕的了,你瞧他那圆圆的小脑袋上镶嵌着的一双晶莹有神的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幸福得意的笑容,使她变得更加的活泼可爱,使他显得更加的聪慧,惹得人人看见她都想逗逗她,再说了,即使她不具备这样的外部条件,他们为了波的师傅的欢心也要逗逗她。这样,师傅一高兴就教得快,他们也就学得快了,小家伙刚学会走路,说话也说不周全,一心只顾着玩乐,对什麽东西都很好奇,都充满了新鲜感,当她兴致方浓之时,走路也就顾不得脚下了,经常是摔个大跟头,仗着有人哄她,哭起来是惊天动地。——大家一听到她的哭声,斗争着过来哄哄她,逗逗她,她马上就变得乐不可支起来。一日,大家正在屋内忙碌着,远远的就听到她乐呵呵的笑声,和脚底些打在地上的“啪啪”的声响。他就把脚下的门槛忘了,过门槛时脚没有抬起来,结果,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笑声还在屋内回荡,立刻又传来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一响亮的哭声又勾去了大家的注意力,大家都停止了手中的工作,朝着哭声发出的地方望去,**在座椅上挪动着,想过去扶起她,来表示一下自己对这个小主人是多么地关心和紧张,他们觉得这样要比多干一些工作更能讨得师父和师母的欢心。当然是最靠近我的小主人翁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他当然要好好地表现一下自己,他将我的小主人翁轻轻地扶起,并将她抱在手里。
“唔——啊——是门槛磕疼你啦?我打它——”他说着在门槛上拍了两下,又说,“可疼哪里啦?来,我来帮你揉揉。”
“磕这儿了。”我的小主人翁哭着说。
发表日期:2008-9-65:18:01评论1|浏览1关键词:
失落的野蔷薇1.2
“不哭——不哭——”他一边说一遍在她指的地方**着,并用嘴吹着,可丝毫没起什麽作用,她的哭声依旧那么地响亮,这下子可把那个青年急坏了,他将我的小主人翁抱了起来,哄着她往外走,走了一会儿,她还在哭,那个青年又说道,“诶——怎么还哭的呢?不听话,小宝宝从小就得学会坚强,不就摔了一跤吗?哭成这样,至于吗?你看看,大家都在笑话你,”他说着有志者大家对她说道,“要做个勇敢的孩子,不要让人家笑话你,快别哭了,你如果不哭,我就带你出去玩,还给你买糖吃。”
我的小主人翁一听到有糖吃,注意力就给分散了,也就立刻安静了下来——其实,谁要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度过他的童年时光也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情,可是,正如一首歌里唱的:“好花美丽不常开,好景迷人不常在。”没过多久,她的笑声还在屋内回荡,她的脚步声还在大家的耳朵边作响,一个极为不幸的消息传到了这个幸福的乐园,一场厄运降临到了这个让人羡慕的家庭里面——
“请问这里是姜国庆先生的家吗?”正当他们在愉快的劳动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家门口问道。
“是的——怎么啦?”这个陌生男子的一句突如其来的问话将这满屋子的人都惊呆了,“发生什麽事了?”
那个男子确定没错,便忙将自己的证件拿了出来,递给了问话的那个人,并自我介绍道:“我是县派出所的,请问谁是姜国庆的家人?”
“师母——有人找。”
“哎——谁呀?”李秀英说道。
“是派出所的。”
李秀英一听,大吃一惊,赶紧走过来,伸出右手,做出握手的姿势,那人也伸出手来,两人我了握手,李秀英说:“我是他的妻子——”
那人礼貌地笑笑,说道:“我想,将这件事情告诉你,你就不会那么开心了——”
“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刚刚接到消息,你的爱人在贵阳发生了车祸——”
“什么?”
李秀英听到这个消息,忽如晴天霹雳一般,脸色顿时煞白,感到身体之往下陷,看来他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几乎就要晕倒了,众人忙将她扶了起来。那个自称是从派出所来的男子忙安慰道:
“你别着急,并不是太严重。”接着他又将姜国庆住院的地址说了一遍,就急忙走了。
大家将李秀英扶到一张空椅上坐下,李秀英休息了一会儿也就好多了。
“师母,你就别难过了,我陪你去吧?”这时候,其中一个在这里学艺的小伙子走到李秀英的跟前说道。
“好吧。”李秀英也没有抬头看看是谁,只是微微地点点头说。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打击,她似乎已经有些束手无策了。因为李秀英自出生以来,就没有走出这小山村半步。此次出远门,能有个人陪着,那当然是求之不得。于是,她就随口答应了。待心情稍稍平静之后,也感觉到身上的体力稍稍恢复了些,李秀英就降价中的时请稍作安排,并嘱咐他们好好照看自己的孩子,随后便开始迅速地打点行装,那个刚才提议和他一起去的那个小伙子紧跟在后面,她拿了只家里最大的箱子,将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准备装行李。
“你打算出去过日子呢,准备个这么大的箱子,连你人都可以装的进去了。”跟他进去的那个小伙子说道。
“怎么说话呢,将你装到里面去差不多。”李秀英说着,又换了只小一些的包,里面装了一些她和她丈夫的衣裳。并随口问道:“你的衣服要不要放里面啊?”
“我不需要带衣服,到那里再看吧。”
于是,他们就这样冲冲地起程了,那个小伙子沿途对李秀英说一些宽慰的话,并对他是百般细心地照料。李秀英的心里现在只担心着丈夫的病情,也就考虑不到那么多了,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伙子热情动作之后是否有什么用心,只觉得他挺热情的,会办事。现在她只担心着丈夫的病情,路边美丽的山水和秀丽的田野风光也就顾不得欣赏了。此时,喧闹繁华的大都市对于这个从山村历来的少妇似乎也没有丝毫的吸引力了,他们一下长途列车就叫了一辆出租汽车,感到了那个人说的地方:贵阳市第一人民医院。他们一下车,李秀英就急急地往里走,可是这医院太大了,她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好,带来的这个人在家里是挺老道的,到了这里也是一样,李秀英觉得甚至还不如自己呢,最后她拿定主意,见哪个楼高就往哪里走,四只眼睛直勾勾地往里望着。结果被一个医生当作可疑分子,不轨之徒“抓”过来盘问道:
“你们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你怎么讲话呢?什么叫做鬼鬼祟祟呀?你把我们当什麽啦?”那个小伙子听了这个穿白大褂的话是一肚子的火。李秀英忙拉住他说道,
“算了,别更它一般见识了,走吧,还是找姜国庆要紧。”
“好吧,”那个小伙子答应道,随后又转过身来对那个医生说道:“今天我们有事,现饶了你,下次再见你这么讲话,别怪我不客气!”
“你就别能耐啦,你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我还不知道你,充什么英雄啊?你下次,你下次你还能怎么着?”李秀英拉着他以边走一边说道。
那个医生听李秀英说了这句话,就走开了。随后又有一个年轻的护士走了过来。很有礼貌地问道:
“请问你们要找哪一位?”
“是——是这样的,我们想找一下病人姜——姜国庆住几号房?”
“对不起,我帮不上您这个忙,您可以到前面一栋楼的一楼,进门往左看,那边有个服务台,去哪里问就知道了。”
“哦,谢谢!”
“不客气。”那个护士说着又忙自己的去了。
他们又按照刚才那个护士说的话,走到前面一栋楼,一进门,往右一看,果然有一个窗口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咨询处”,李秀英连忙跑过去问道:
“医——医生你好,请问病人姜——姜国庆住几号病房?”
“您是他的家属吗?”窗口内的那个人瞥了她一眼,带着一种职业的礼貌冷冷地问道。
“我——我是他爱人。”李秀英急忙回答道。
“请稍等。”他说着在电脑上查阅了一下近日的住院记录,随后打了一个电话,又转过头来对李秀英说道,“你就在那边等着吧,一会儿就会有人过来叫你。”
李秀英见说,也就只得在那边坐下。果然,片刻之后就有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走到大厅里面大声叫喊道:
“请问你们谁是姜国庆的家属?”
李秀英忙站起来回答道:“我是。”
医生闻声走到李秀英的身边说道:“您就是姜国庆的家属吗?”
“是的,我是他的爱人。”
医生听说后,将李秀英上下打量了一番,这然她感到很不自在,医生说:“情况是这样的,”——他首先并没有忘记宣扬一下他的医德是多麽的高尚,“当我们接到消息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事故现场,立即对病人实施了全方位的检查和抢救,目前病人已经完全脱离了生命危险,”——其实根本并无生命之忧,有些医生为了炫耀一下自己的医术,总是喜欢将病情轻微的病人说得似乎已经病入膏肓了一样——“但是,他的左腿能否康复,还得看上帝的安排——不过,你也不用过分地担心,我相信通过我们的精湛的医术和精心地护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医生一边说一边将李秀英带进了姜国庆的“病房”——说是病房,是因为里面躺着一个正在“疗养”中的病人。其实就是楼梯底下的一块小小的空地,后来听说这还是在交警的强烈要求下才整理出来的,这里就成了姜国庆的“临时病房”,所谓的“床”也是用担架临时支撑起来的。我想,因为这是交警送来的病人,医院无法拒之门外,他的伤口只是做了些简单的清理,止住了血而已。
“小姐,这是药单,请您到药房去拿药,以便我们进一步给病人用药。?”李秀英看着姜国庆躺的地方,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几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医生就拿着一叠厚厚的药单走了过来,递交到她的面前。
李秀英此时正心乱如麻,脑子里一片空白,全没了主张——在医院里就没有你做主的份,虽说气愤,也值得拿着药但去药房交钱抓药。留着徒弟在这里陪陪姜国庆。可是,当李秀英交完钱,拿回药,却发现只剩跟来的那个小伙子一个人了,李秀英向那个小伙子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她还没有开口,那个小伙子就走过来说道:
“医生让我告诉你,师傅已经被转入了‘301’号病房。”
他说着,将李秀英带进了“301”号病房,当他们走进病房时,姜国庆已经醒了,他睁开眼睛,看着李秀英走了进来,忙抓着她的手激动地说道:“你看看,只有有钱了,你才能够躺在这窗明纸镜的病房里,才能够欣赏着着窗外美丽的风景,才能够用最好的药。”在遭受了车祸,进了医院之后,他似乎没有感受到腿上的疼痛,让他感触颇深的是,这几年的经济是发展了,医疗的水平也提高了很多,可医生的医德并没有随着经济的发展和医学的发展而变得更加的高尚。

“呵呵,你在发什麽高论呀?什麽时候变得这么高雅起来?还什么‘窗明纸镜’,还什么‘欣赏窗外美丽的风景’。你觉得这儿好你就在这儿呆着吧,就别回去了。”李秀英一进门,本想宽慰他几句的,可听了他的话,她是一肚子的气。
“哎——”姜国庆遭受了这场车祸之后,肚子里也是一肚子的委屈,本想向老婆倾诉一下的,没想到老婆的一句话弄得他不知道该说什麽是好。李秀英接着说道:
“我一听说你出了车祸,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你不问张学荣?我差点儿晕倒了。你倒在这里怡然自得起来。”
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他对李秀英说:“病人还需要进一步的手术,请二位先至休息区休息,我们要将病人移到手术室去。”
——这病人进了医院就好比牲畜进了屠宰场一样,只得任医生们去宰割,一个普通的感冒,喝一碗姜汤或者用冰糖炖梨即可治愈,可到了医院里面就得花上几百元,有的甚至上千元,都不见得有什么效果,就这么好好坏坏的,病人要是没钱,就算是死了他也不看你一眼,有哪个肿瘤医治起来不是成千上万的,可真正彻底治愈的又有几人?医生说要动手术,无非是想再多收你点钞票而已。一声再见他们说的不是本地口音,更是要狠狠地宰一把。
李秀英见医生这么一说,也就不得不离开了,她拉着张学荣说道:“张学荣,我们现在还是先出去吧。”张学荣听了李秀英的话,站起身,准备往外走,李秀英又转过来对姜国庆说道,“我们在外面等你,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的。”
于是,他们就走了出去,到外面找了一张空凳子坐下,张学荣又安慰李秀英道:“师傅看上去脸色不错,在这样好的医院看病,有什么样的病看不好啊?”
李秀英将后背紧贴在靠背上,叹了口气说:“现在看清楚了,自己心里明白了,也就不会那么操心了,起先刚开始听说的时候,我感觉就像天塌了一样,所有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这会子心里踏实多了,人也乏了,真想找个地方好好地躺下来睡一会儿。”李秀英说着,就慢慢地睡着了,不知不觉便将身子靠在了张雪绒的肩膀上——
——李秀英的美由内而外发出来的,倾国倾城的美,素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美称。早已将张学荣的心勾去了七魂六魄,面对着如此美丽的女性肌体,朝夕相处,谁敢说他就没有非分之想呢?张学荣只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罢了。可是今天,她挨他挨得如此的接近,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她肌肤的呼吸,她那水性十足的骨肉轻柔地贴在他的身上,让他骨酥体软,早已是如痴如醉,迷失了方向。他还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这么近地看过李秀英那深深的乳沟,简直让他陷入了疯狂,他真想立刻占有她——
待李秀英醒来时,手术已经成功地完成了,可当医生走出手术室之后却又说:“由于病人的伤势过重,拖延的时间过长,延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期,要想完全康复,至少还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最好要在医院做专业的护理,方可痊愈。毕竟医院的设施比家里齐全吧。”
——可毕竟是从农村里过来的,挣一分钱不容易,他们最关心的就是钱,他们朴实憨厚,有时把钱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哪里会舍得这样的花销呢?姜国庆一走出手术室,一看到李秀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一次又花了多少钱?”
“这时候你还惦记着钱?都已经是从鬼门关李逛过一回的人了,你还没有明白生命的价值,还惦记着钱,你要知道,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知道啊——”姜国庆躺在床上说,“孩子再过几年就要上学了,万一她将来学习成绩好,考上了大学,你难道说,‘孩子啊,都怪你父母没有能力,没钱供给给你上学。’像这样的话你说的出口吗?”他说到这里,喘了口气又说,“而且,我还想再要个孩子,一个孩子总觉得太孤单了。”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你想得倒挺远的,可你不把眼前先顾好了,向那麽远又有什麽用啊?你还是好好养病吧。”
“还有啊,这次我们的损失可不小啊,我们一车的布匹——我们的布匹全都给围观的群众一哄而上,都给抢光了——”
“行了,你还真不累,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
“还有啊,那些家伙,现在我们都不在家,他们要把这个家搞成什么样子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呢——不行,我们一定得回去。”
——药价虚高,医院和医生为了获得高额的利润,故意夸大病人的病情已经成了他们一贯的作风——我曾经认识一个推销医药的,他们光给那些医院的院长和主治医师送礼一年得送几十万呢,有时还得请他们洗桑拿,找小姐。他说:“明知道这是违法的,可有时为了做生意,还必须得做呀。大家都在做,你不做行吗?因为这样可以提高两道三倍的价钱。”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使得姜国庆无法彻底地相信医院和医生,而自己又缺乏一些简单的医学知识和护理常识,只是一味地跟着感觉走,你一个外行,跟着感觉走,又怎么能够对自己的并请做出准确的判断呢?而且,有的男人,为了支撑起一个家,遇到什麽事都是硬撑着,总认为挺一挺就可以过去了。无论李秀英怎么劝说姜国庆,让他在这里好好地养病,他都不听,姜国庆总是一味地坚持着,李秀英哪里争执得过,最后住了三五天就回去了。
可是,姜国庆在家里看到的情景让他更加地难受,徒弟们一则因为缺少布料无法开工,二则他们也想趁着师父师母都不在家多休息几天,一个各业都变得懒惰起来,裁剩下的布匹也不知道收拾了,小布条更是到处乱飞,剪刀和尺子等工具也是胡乱地摆放,缝纫机也没有人檫了,机头上沾满了灰尘,更不用提有人去涂油保养了。姜国庆一到家里,看到这样的情景,气得是饭都吃不下了,哪里还谈得上“休息”呀。他一到家,先将徒弟们叫过来狠狠地训了一顿,随后便是忙里忙外,有得托人送货,有得托人进货,而且最让他头疼的是,这些徒弟们却只会缝纫和熨烫,裁剪没有一个裁得象样的。姜国庆只得硬撑着,连吃饭的时间都没了,那里还顾得生吃药,换药啊?就更甭提休息了。伤口发炎了他也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及时处理,或者,即使是处理,也只是马马虎虎地插两下,连药也不知道换,整天裹着同一块纱布,白的已经变黑了,伤口里化出的脓水浸透了纱布,都已经渗透到了裤子上面,可他却强忍着疼痛,总认为今天挺一挺就过去了,明天再说吧,可到了明天,又有一大堆的事缠着他,把看医生,换药的事又忘了,依然照旧干活,直到有一天,他再也站不起来了,被送去了医院。可到了医院,医生却说:“脓疮已经进入了骨髓,只有断了他的一条腿方可保住性命。”又有什麽办法呢?为了保住性命,也就只有舍弃一条腿了,可这还得去省城——
张学荣自上次陪着李秀英接回师傅时,李秀英在他身上靠了片刻之后,他早已被她那软绵绵的肌体和那迷人的肤色,深深的乳沟勾去了七魂六魄他千方百计地想靠近李秀英,变得更加的勤快,他除了帮助师傅裁剪外,还帮着他做些家务,甚至还帮他清洁伤口,而姜国庆也正因为张学荣曾去医院看过他,有这么勤快,而其他的徒弟们的表现有那么差,将国庆便将裁剪的秘诀教给了他。而且为了这些徒弟们不会像上次那样延误工时,延误交货的日期,也需要一个人尽快地学会裁剪,所以,姜国庆在教张学荣时,并没有刻意保留什么,张学溶液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很快就学会了。可是,他毕竟也只是个徒弟,那些在进出货方面的是他并不是那么得心应手,其他的徒弟们也未必听他的管教,还须得将李秀英留下来当监工,管好这些孩子,负责他们的后勤工作。出于这几方面的原因,姜国庆决定将李秀英留在了家里,让他的姐姐陪他去看病。
张学荣见师傅走了,心想机会来了,于是,他变得更加的高兴,他干完活儿之后,故意在那里拖延时间,其他的人都已经走光了,他还在哪里磨蹭。收拾桌子,准备第二天的布料。李秀英见他一个人呆在那里,心想,“这孩子到挺勤快的,别人都走了,他一个人呆在那里干什么呢?”她心里想着便不知不觉走了过去。
“张学荣,你在哪里忙什么呢?你看,别人都已经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不然。你妈在家里会惦记你的。”
“哦,我准备一下明天的布料,一会儿就回去。”张学荣回答说,他一边装着干活,一边注视着李秀英一步步走近的身影,待她快走到裁剪桌跟前的时候,张学荣快步走到门前,关上大门。李秀英见他这一举动,顿时惊呆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张学荣便走到她的跟前,抓着李秀英的手跪在地上不停地亲吻着,含情脉脉地直盯着李秀英的两只眼睛,一边亲吻嘴里还一边说,“你知道我是多么地爱你吗?从一进这个家门,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直到那天在医院的凳子上你挨着我坐了一夜之后,我几乎就快受不了了。”他说着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的手,随后将她再拉近一点,拥在自己的怀中,亲吻着她的脸和嘴唇。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正值当年的李秀英,**旺盛,而此时,他已独守空房多日,面对着如此温情脉脉的男人,是一个多大的诱惑啊!虽说她手还在挣扎着,其实内心的欲火早已燃起了,半推半就之后,她终于品尝到了这种刺激——
失落的野蔷薇1.5
一直恪守妇道的李秀英第一次品尝到了婚外偷情的乐趣,和刺激,这种乐趣和刺激是他曾经想都不曾想到过的,甚至比新婚的感觉都让她黯然**,比初恋的感觉都更能让她陷入幻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品尝到了这样的感觉,它就会想魔鬼一样缠绕着他,无论是谁都无法抵挡这强大的诱惑力。这种诱惑力往往会激起人更为强大的**,在这种强烈的**的驱使下的人们,侥幸心理往往会起到很大的作用,即使是极有可能,或者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看来都是不可能的。在这种侥幸心理下的贪欲是无止境的,张学荣当晚都没有回去。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姜国庆到家不过两天的功夫,就发现了他们的关系。
试问,普天下的男人有谁能够承受得了这双重的打击呢?腿才没了几天,和自己情深意重的妻子就跟别人跑了——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平日里最关心最得意的徒弟。这两件事不论是其中的哪一件事发生在那一个人身上,都不是一件能够让人容易接受的事情。就好比一个人在歌唱的生涯中奋斗了大半辈子,可正当他如日中天的时候,他突然的了一场怪病,他变成了哑巴,叫他如何承受得了?或者像一个自打幼年就开始学习舞蹈,并深深地爱上了它,并立志要为之奋斗一生的人,突然失去了双腿,谁又能够承受得了呢?——在这个时候,姜国庆是最需要的就是亲人的关心和安慰。可此时,她却另结新欢了。而且勾引她的是他平日里最器重的徒弟,这两个最亲的人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同时被判了他,这叫他如何接受得了?叫谁又能接受得了?
——姜国庆一回来就听到了李秀英和张学荣的事情,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难以接受,他几乎连肺都快气炸了。脸上充满了怒火,并把这种怒火聚集到了手上,一口气掀翻了身边的桌子——此时他也顾不得腿上的疼痛了。他大声吼道:
“都个我滚——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我离家这才几天啊?你们竟然给我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滚!都给我滚!”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无论他是多么的不顾廉耻,无论他是多么的不受伦理道德的束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种事情被公开地宣读之后,谁还能够站在原地,保持镇定,装作没事人一样呢?
“姜国庆,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可是我——”李秀英说到这里,本想解释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她又突然咽了下去,“哎——算了,不说了,再说又有什么用呢?”李秀英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
如果李秀英能解释点什么,姜国庆的心里还好受些,兴许还能够接受,可是她又说道最关键的地方停了下来,姜国庆就更加地接受不了了,他再一次大声吼道:
“你们都给我出去——”
大家知道姜国庆出了车祸了,再待在这里也没什么前途了,便各自走开了。正如兰陵笑笑生先生所说的:“假如一个人到了那穷苦的田地,受尽无限凄凉,耐尽无限懊恼,晚来摸一摸米瓮,苦隔宿之炊,早起看一看厨前,愧无半星烟火。妻子饥寒,一身冻馁,就是那粥饭尚且艰难,那讨馀钱沽酒!更有一种可恨处,亲朋白眼,面目寒酸,便是凌云志气,分外消磨,怎么能够与人争气!”正所谓“一朝马死黄金尽,亲者如同陌路人。”他们散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头了,姜国庆再也顾不得他腿上的伤了,整日借酒消愁,他的姐姐目睹此状,只得暂时留了下来。
——而此时,我的小主人翁年方三岁,面对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家中的顶梁柱倒了,母亲跟着别人跑了,她还无动于衷,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灾难的降临,依旧那么地天真,依旧那么地我行我素,根本就没有觉察到这个家庭里的权威人士的表情——或者说根本没有将这个权威人士的表情放在心上。——当然,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又如何懂得观察人物的表情呢?又如何能够明白父亲遭受了这样的遭遇之后的痛苦呢?可到了晚间,太阳已经日落西山,天色已经渐渐地黯淡下来之后,到了快睡觉的时候,我的小主人翁的卷一已经渐渐地上来了,这时候她终于觉察到了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妈妈不见了,她一边哭一边喊: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桂娥儿,你不要喊了,你不要再提那个贱货了,她不会回来了。她不再是你的妈妈,她是个贱人,她不配做你的妈妈!”姜国庆说道。
“你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虽说她还是个孩子,还不懂什么叫‘贱人’,还不懂什么叫‘配’与‘不配’,你怎麽能够在孩子面前给她的母亲树立一个这样的形象呢?”
姜国庆的姐姐先责备了他几句,然后对姜桂娥说:“你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今天不会回来了,你今天跟姑妈睡。”可是,一直躺在母亲怀里睡的人,今天妈妈突然不在了,你叫他又如何睡得着啊?可是,真的困到那个时候,睡不着才怪呢。就这样,姜国庆暂时由姐姐照顾了几天。小桂娥也就由她的姑姑照看了几天。她想,“姜国庆毕竟是我的亲兄弟,在这个时候,别人都丢下了他,而我怎么能够也丢下他呢?”就这样,姜国庆的姐姐在这里待了个吧月,帮着姜国庆找医生,煎药,帮着照顾姜桂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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