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 刘焉让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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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哲看到郭嘉咳了一口血,大惊道:“奉孝,无恙否?”随急命人找军医来给郭嘉诊脉。
郭嘉倒是摆了摆手,道:“主公关爱,嘉不胜感激。我这是老病,不碍事。”
吴哲心里异常的沉重,历史上郭嘉就是英年早逝的。这次吴哲南下中原之所以没有带郭嘉去,就是要让他养好身体,看来郭嘉的身体还是没有什么大改观。
吴哲皱着眉头道:“华佗、张仲景等人是否派人去请了。这件事情是由谁来负责?”
马良和郭嘉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郭嘉道:“主公恕罪。这件事本来由三湾商栈具体负责实施。原来三湾商栈由糜竺负责,但是后来丝绸之路开通后,子仲主要负责各种商业机构。而中原的商栈从主要从商,变成了主要从事情报工作了。这件事情本应该有我负责。季常来后这部分工作有季常来做。但这次主公南下,这件事情就暂时放下了。”
马良这时也跪倒在地,道:“主公恕罪,属下不才,定尽快访到此二人。”
吴哲看看了郭嘉和马良,道:“好了,最近战事频繁。这件事情抓紧时间就是了。”接着话音一转,吴哲对郭嘉道:“刘焉为何要让出幽州?”
郭嘉道:“那天我和乌孙率领大军和白马骑兵大战一场,这次战斗吓坏了刘焉父子。那刘焉本来身体就不好,刘璋又是个胆小忠厚之辈。当他们看见白马骑兵如此骁勇的时候,不禁胆寒。向我请求将三湾的兵马长期驻扎在幽州,以防公孙瓒。我对他父子说,我家主公这次是奉旨讨贼,黄巾军剿灭后自然回到三湾,万万没有驻扎在幽州的道理。”
吴哲道:“那刘氏父子如何应答。”
郭嘉道:“这刘璋急忙向我求计,如何抵御这白马骑兵。我暗示他可以到异地为官,远离公孙瓒。没想到他们倒是同意了。今晚刘氏父子必然来请主公,您可以如此这般……”
当晚,刘焉在幽州自己的府衙内大摆酒宴给吴哲接风。
刘焉强打精神坐在主位。刘焉的左面第一位是世子刘璋,接下来是严颜等幽州文武。刘焉的右面第一位是吴哲,接下来是郭嘉等三湾的文武。
酒过三巡,刘焉道:“忠义公为大汉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今进爵为‘公’,天意所归也。今我愿意幽州事相托,不知忠义公意下如何?”
吴哲道:“刘使君乃皇亲国戚,在幽州三十余年,广施仁义,深得民心。今我借道幽州,奉旨讨贼,又怎能久留此地。使君难道要陷吴某于不义乎。”
吴哲这番话有理、有据。刘焉听到这里半饷无语,随之哭了起来。
吴哲奇道:“使君为何悲伤?”
刘璋还是比他的父亲多些主见。想了一会儿,道:“忠义公一回三湾,此处便是我父子葬身之地。且幽州数十万百姓又将身遭涂炭,家严忧心于此,故而哭啼。”
吴哲道:“此话怎讲?”
刘璋道:“忠义公一回三湾,那公孙瓒必然兴兵来攻,我等如何守之?”
没等吴哲答话,那幽州大将严颜道先开口了。
严颜道:“主公莫愁,自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幽州男儿也非畏刀惧剑之辈,若公孙瓒敢来,我定然让他有去无还。”

吴哲心中暗自称赞,这严颜果然是个英雄。
刘璋却怒道:“尔乃一介武夫知道什么,给我退下。”
严颜看见刘璋动怒,不得不退了下去。
刘璋赔笑道:“忠义公不要动怒,还望您看着幽州着数十万百姓的面上,就接下幽州吧。”
吴哲心中暗喜:果然如郭嘉所料。
吴哲故作迟疑道:“那尊父子前往何处呢?”
刘焉看见吴哲口气松动,喜道:“我欲到益州了此残生,现在已经拟好奏章。如果忠义公能够联名上奏,保举我为益州牧,我保举足下为幽州牧,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刘璋也道:“我听奉孝言道,忠义公和朝中的司徒王允颇有交情。而且三湾的洛阳商栈财力雄厚……”
吴哲止住了刘璋的话,道:“一切按照尊父子的意思办理就是了。”
众人尽欢而散。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吴哲派人接管了幽州的防务,静等朝廷的消息。
经过多方的努力,朝廷的任命终于下达了。任命刘焉为益州牧,加封阳城侯,又加封吴哲为幽州牧。
这天,刘焉父子启程上任,吴哲等人率领文武相送刘焉父子。
吴哲对二人道:“如今中原虽定,我断定不久还会大乱。尊父子在益州天府之国可无忧矣。他日我若有难,还望尊父子收留啊。”说完笑了起来。
刘焉倒是没说什么。倒是刘璋道:“我虽然是宗室,但今汉室天数已尽,此非人力可救也。他日天下若归足下,请您还要善待刘氏宗亲!”说完泪流满面。
吴哲也很受感动,道:“倘若天意归我……”吴哲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能说出自己争霸天下的雄心,否则天下诸侯马上要讨伐的就不是董卓而是他吴哲了。
吴哲咳了一声含糊的说道:“季玉,你我弟兄一场,今后要相互依靠。”
那刘璋虽然为人忠厚,但是确实是个聪明人,就明白了吴哲的意思。刘璋笑道:“有足下此言,我父子无忧尔。”
接着刘璋又道:“忠义公虽仁幽州牧,但幽州大部分的土地和人口都在公孙瓒手下。足下可知公孙瓒手下谁最难对付。”
吴哲道:“都说他手下大将赵云是常胜将军,其下白马骑兵也是骁勇无比。”
刘璋道:“这白马骑兵固然骁勇,三湾骑兵也不差。那公孙瓒手下有一谋士姓刘名备字表玄德,他自称是中山景王之后,可是我刘家的家谱上并无此人。这个人胸有大志,足智多谋。这次白马骑兵奔袭幽州,就是此人之计而。忠义公不可不妨。”
郭嘉三湾众人一听刘备的名字都大吃一惊,吴哲多年前让人查找刘备等人的下落,多年来都没有查访到,没想到刘备一出现就险些抄了吴哲的后路。
吴哲也愣了,没想到刘备会在这里。吴哲想了半天道:“季玉也要小心此人。”
刘璋奇道:“此话怎讲,我父子远离中原,恐今生都不会遇见此人了。”
吴哲遥遥头,道:“事事无常,季玉小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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