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梦见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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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发记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小妹大字样站在他面前,双手伸得长长的,胸挺得高高的,呈九十度,向他顶过来,他想闪,脚却移不动,那胸便顶着他了,不是顶着他的胸,而是顶着他的脸。
小妹说:“你走呀!你走呀!”
他哪还舍得走,就隔着衣服吻小妹的胸。
小妹叫起来:“你个死发记,你个死发记!”
他一点不害怕,扑上去,就把小妹挤到墻边了。不知为什么,小妹全身都湿透了,竟也不那么瘦,不仅不瘦,相反地,周身都是松松的肉,那大的**握在手里,怎么也握不全。小妹反抗了,打了他一巴掌,他不管不顾,她又狠狠踩了他一脚。她是穿着高跟鞋的,鞋锥很尖,像钉子样,他脚面便被踩了一个洞。
他看了看自己的脚,也没流血,但痛很钻心。
他要报复,更加疯狂。
那一刻,他才发现,小妹穿着红裙子,很轻易就把那红裙子撩起来了,就见里面的内裤小得只能遮住那么点地方。
他**着说:“你的腿别夹得大紧呀!”
他就拨她的腿,那腿动了动,他就贴上去了。
小妹说:“进去了。”
他问:“真进了吗?”
小妹就“丝丝”地笑。
他心里知道自己上当了,却无法控制自己,便一泄如注。他很狼狈,不敢看小妹,衣冠不齐地逃,刚一抬腿,却不知地上怎么那么多水,滑了一跤,仿佛听见骨折的断裂声。
……
发记醒了,想自己到底梦见谁了?小妹、大姐、婶姆、红裙子、阿茹乱七八糟的,好像都在梦里了。他感到下面一阵清凉,知道自己梦遗了。他艰难地把内裤脱了,随手扔在不知什么地方,便又睡了。
第二天醒来,发记感觉不对,下面空空的没有束缚。很快,他就想起了夜里的梦,忙四处张望,竟没找到他随手扔的内裤。他很不甘心,坐在床边左看右看,还单脚蹲着看了好一会床底下。
最后,他大声叫大件松,连叫了几声,也没人应,于是,心慌起来。
难道小妹一早进过他的房间?
他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间,果然见那内裤已洗得干干净净,在井边的晒衣绳上迎风飘扬。这时,小妹从外面回来,一见他,脸腾地紫红,发记的脸也立时涨红了。
小妹细声细气地说:“你醒了?”
发记看了看太阳,问:“很晚了吗?”
小妹说:“也不晚,我刚淋菜回来。”
发记问:“你哥呢?”
小妹说:“他比我起得还早,去公园练了一会拳,又去喝早茶了。”
发记又问:“你怎么不去?”
小妹说:“我不喜欢那种人多的地方。”
发记说:“我也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
小妹说:“你吃早餐吧。我给你煎两个荷包蛋。”
发记太敏感,马上意识到到什么,说:“不用,不用,随便吃点什么都行。”
小妹说:“还是补补吧。”
这么说了,脸又紫红起来。
这天,小妹又忙碌着炖鸡汁,发记知道小妹的用意,很尴尬想说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小妹也显得心事重重,有一次,小妹在煲汤,双眼痴痴地看着升腾的蒸气,竟忘了盖盖儿,回头见发记在身后站着,脸腾地紫红,便不理发记了,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好久好久都没出来。

一整天,小妹都低着头,不敢看发记。
很晚了,大件松还没回来。发记在客厅里看完电视,看了看时间,就在小妹的房间外问,你哥怎么还不回来?小妹说,我哪知道?他以前,也经常这样。发记说,那时候,他是和我在一起,是去海傍村。现在,他和那些监狱兄弟在一起,不知会不会出什么事?小妹说,不会吧?发记说,我来这住以后,他去哪,都会事先打个招呼的。今天,都一整天了,怎么会说也不说一声。小妹似乎早已习惯了大件松的不夜归。
她在房间里说:“你关门睡吧,别理他了。他要回来,会敲门的。”
发记说:“还是打个电话给他吧。”
大件松虽然拿着大哥大,家里却没装固话,要打电话,就要去村里祠堂边那间小百货打公用电话。
小妹房间的门便开了。
她说:“我去吧。”
发记说:“我也去。”
小妹说:“你怎么走?我一个人,快去快回。”
发记说:“我也想出去走走,今天,你哥一天不在家,我想出去走走,也没人陪我。”
小妹说:“你又不说!我陪你不也一样吗?”
说着话,她还低着头躲闪发记的眼光,人却过来扶发记,让他搭着她肩膀助力。
发记还是第一次这样搭着她肩膀。以前,都是大件松扶他去蹓达。大件松的肩膀厚实有力,发记想多用劲就多有劲。小妹的肩膀却显得单薄,发记很担心会压出骨折声,就尽量地不压靠她。因此,便走得气喘。
小妹说:“你往我这边靠呀!”
发记说:“这样可以的。”
小妹说:“你的汗都出来了。”
发记笑了笑。
小妹说:“我能承得住你。”
她就把他的手移到她的外肩,一手便搂着他的腰,让他把身的重量更多地靠在她身上。发记很过意不去,说,昨天,我不该向你发那么大火。小妹说,我早忘了。发记说,我以后,再不会了。他说,其实,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她说,不用。以后,别再对我那么凶。她说,你不知道,昨天,你那样子有多吓人。
小妹不再那么尴尬了,想起了什么,笑起来。
她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发火,发那么大的火。我以为,你是不会发火的呢。”
这时,有人迎面走来,见了小妹,问,你们去哪?小妹见是开小百货的二伯,就说,想去你哪打个电话。二伯问,是打给大件松吗?小妹问,你怎么知道?二伯说,你们不要去了。大件松刚打电话过来,叫我给你带句话。说他在省城,要过几天才回来。
小妹问:“他去省城干什么?”
二伯说:“他没说。”
小妹用眼光询问发记。
虽然,大件松没跟发记说他去省城的事,但是,发记知道他对省城干什么。当然,他不能对小妹说,就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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