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记把大姐扑到墙边，抓住她硕大的**，抓住她肥大的臀。他还想得到更多，却发觉，他的手不够用。
他手忙脚乱。
他大喘息息。
他只得有所放弃，紧紧地贴着大姐，紧紧地捧着她肥大的臀。他发现，这个姿势很适合自己，矮小的他头一低，脸就贴住了她硕大的**，下面那杆坚硬便顶住了大姐的某一个部位。
大姐没有喊。
她不敢喊，担心喊起来，惊动了邻居。
大姐没有挣扎。
发记一**她硕大的**，她身子就软了。
大姐喃喃：“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那声音像在梦呓，又似渴盼。
发记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很本能地想在大姐这里得到更多。
他开始脱她的底裤。大姐的腿夹得很紧，他就撕扯，那窄小的底裤很快就变成了一片碎布。
他又忙解自己的皮带，亮出了他的武器，再一次把大姐挤逼到墻边。
虽然，大姐还穿着衫裙，发记也穿着衬衫，下面却是**的，紧贴的，没有任何阻隔。
大姐身子动了动。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动。本来，她是直直地站着的，那肥胖的双腿便紧紧地夹着，这么一动，那双腿就夹得不紧了，就有了缝隙，就感觉到发记在那缝隙左冲右撞。
事后，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虽然，她有点喜欢这个像弟弟一样的小男人，但是，从没想过要与他有现在这样的交往。
她知道自己湿了。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好几次，发记都以为进入了，后来才发现位置不对。于是，他用劲地把大姐往下按，按得大姐双腿呈八字样地叉开。
他根本不知道她的意思。
他有太多不懂的东西。
五分钟前，他对女人几乎是陌生的，了不起就隔着裤子摸过女人的臀，看过女人半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他根本说不清，那些很吸引他眼光的部件真实的形状。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
这一下子呈现在眼前的太多。
发记似乎接受不了，恍恍惚惚。所以，只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做。
他想让大姐躺下去。他认为，只有大姐躺下去，他才能做他想做的事。但是，他又无法让大姐躺下去，虽然地板很干净，干净得一尘不染。
大姐发现了他的笨拙，握住了他。她感觉到他的炽热，他的坚硬。她还感觉到，矮小的发记也有很值得骄傲的地方。
她的心“扑扑”跳。
尽管，这不是第一次，但却是丈夫以外的男人。
丈夫虽然年纪比她大了许多，丈夫虽然很少回来，有时候，她也会有那种很渴盼的感觉，但是，她从没想过要做这种越轨的事，做这种伤天害理遭雷劈的事。
此时，她也失去了理智，只想把发记引领到那个地方，只想要发记充实自己。
毕竟，发记还是初哥。
毕竟，发记这一下子得到的太多。
更何况，他又很不得要领地左冲右撞了那么长时间。大姐这么一握，他就控制不住了，在她手里颤抖了。
人就是这样，做完坏事，就知道害怕了。
准确地说，发记还没把坏事做彻底，就害怕了。他以为，大姐握着他是拒绝他，阻止他，不让他侵犯她。
他惧怕起来，于是，也不管那水龙头还在向外喷水，就衣冠不整地逃了。
发记不仅仅是惧怕，还有不敢见人的狼狈。
他想，自己怎么就这么不经事？还没开始呢，就完蛋了。
回到摊档，发记撕扯自己的头发，心里骂自己禽兽不如，竟做出这种事，大姐是完全可以告他**的。
他觉得自己好冤屈。
他想，当初怎么就不做个真正的**犯？
真做了**犯，大姐告他，警察来抓他，即使叛了刑，那也是罪有应得。可现在，他算什么**犯？
后来，他又心存一丝侥幸，想其实自己并没有**大姐，虽然想了，也做了，但却是没**的。或许，就是因为他的不经事，大姐会原谅他，不告发他。
渐渐地，发记心安了许多。
街灯亮了，牛屎巷热闹起来，发记的摊档也来了好几个客，忙乎了一阵，就把**的事忘了。
收摊的时候，发记才又想起这事。
他想，大姐不会告发他了。
他彻底放心了，心里就想，大姐真好，大姐对自己真好！
这么想，他便鬼迷心窍地想入非非了，想大姐的身子，想她那硕大的**，那肥大的臀，还有她那肥胖的腿夹着的那片黑森林。
他又有点迷失方向了。
他问自己，大姐为什么要原谅他呢？不仅仅是因为他还没**他吧？
他对自己说，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原谅。或许，大姐也希望他那么做的。他没做彻底，她心里也不爽快的。
发记的心“咚咚”跳起来。
回家的路上，他又在电影院附近的馄饨档吃了一碗馄饨面。吃饱了，却不想回家了，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里，就无目标地在街上逛。
街上的人渐渐少了，街灯显得亮了，偶尔有一辆车驶过，车尾灯一闪一闪。
他差点被一辆单车撞了。
骑车的人骂道：“你没长眼啊？”
发记也骂：“你才没长眼呢！”
那人见发记个儿小，好欺负，就跳下了车。发记闪过他的擒拿，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挑衅地说：“你来啊，你来啊！”
那人跑不过发记，追了大半条街就放弃了。
发记心里便有一种胜利凯旋的欢快，顺着街继续走。由于跑得热了，就脱了衬衫，**着上身。
发记清醒过来时，竟到了华侨新村，到了大姐别墅的小花园门口。
他明白自己兜了这么大个圈，想要干什么了，他犹犹豫豫地想来大姐这，想做白天还没做完的事。
他想，大姐会让他进去的。他白天都那样对大姐了，她却没有生气。如果，她生气，就不只是像阿茹那样打他一巴掌，踩他一脚，她会去告发他，让警察来抓他。
她为什么没生气呢？
发记已经明白了大姐曾教他的道理，女人对男人下手重，不留情，就是不喜欢那男人。那么，一个女人不生一个男人的气，就应该是喜欢了。
大姐是喜欢他发记的。
其实，不用说，发记也清楚，否则，她怎么总喜欢和他在一起，总要请他喝下午茶，家里有点事，总要他发记去做这做那？
还有一点，发记突然想透彻了，白天的时候，发记那么对大姐，她为什么不叫啊？为什么不挣扎啊？他想，大姐要是叫，要是挣扎，他发记早就进派出所了。
他看见了大姐睡房那盏灯还蒙蒙的亮，心里认定，大姐在等他。
发记就问自己，喜欢大姐吗？
他回答自己，喜欢！
只是，这种喜欢和喜欢阿茹不一样。他喜欢大姐，更多的是喜欢她那硕大、饱满的身子，他想要得到那所有的一切。
发记看看四周没人，就翻墙进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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