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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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离开能源部?”回到地球的住所,加拉疑惑不解地问歇尔,此时他正在将一大堆内用衣物塞进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里。“恩”歇尔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继续整理他的东西,“把我的大衣递给我好吗?谢谢。”歇尔轻声说,他抬起头时脸上的黑眼圈大的惊人,看样子已经有段时间没睡好觉了。“那你要去哪里?”加拉一字一顿地说,她把大衣递了过去。“这……”歇尔涨红了脸,似乎竭力想找出最适合的话来对付加拉的一大堆问题,“走到哪而算哪儿。也许我会去雨轮,那里的湖很美,或者是古玛,听人说那里的空气特别好,总之我会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歇尔说着勉强地笑了一下。“你很迷茫。”加拉将头凑近歇尔。“是吗?”“你找不到自己的方向。”她又将头凑近了一点。“我不觉得。”“或许你根本不知道你下一步要做什么。”加拉离歇尔越来越近了。“我当然知道!”歇尔嚷道。“你可以骗任何人,但就是骗不了我,”加拉以经将头碰到歇尔的鼻子尖上了,“我知道你心里其实不想离开这里,离开我们,离开这所熟悉的世界,你是在逃避,你……”“够了!”歇尔用力推开加拉,咆哮起来,“如果说以前你猜人心从没失误过的话,那现在我将很遗憾地告诉你,这次你完全完全地猜错了。我非常想离开这里任何人都阻挡不了——阻挡不了!”他猛烈地拉上了袋子上的扣子,提起它向门口走去。“难道你真忘了肯不利克教授的嘱托了吗,你想弃一切于不顾吗,你这是懦夫的行为。”加拉也失去了理智,愤怒地用手指着歇尔咆哮着,歇尔的宠物猴子吉姆受到了惊吓,一个鱼跃跳进了鱼缸里。“你说我还能怎么样,因为我的失误战争降临了,因为我的愚蠢,人类将要遭受一次毁灭,因为……”“因为你的懦弱,你想逃避责任吗?”加拉歪着头说,神情像个淘气包的妈妈逮到了孩子的小辫子。“我……”歇尔语塞了。“行了,老实告诉你,即便你赢了这次辩论会,他们还是会发动战争的,他们早有预谋,你不能改变一切。”加拉用耐心得像个慈爱的母亲的语气对歇尔说。歇尔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扭向一边,以便不让加拉看到他委屈的样子。“既然来了,我们就必须面对,人类不会嫉恨你的,那天你表现的很不错,真的。”加拉走到歇尔面前,从他手中抢过了包,“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好吗,这不是绅士的作风。”“那我现在该做些什么,难道让我写无数的检讨发给全人类?”歇尔苦笑着说。“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倒可以这么做。”加拉说,她很有兴趣地看着歇尔的脸逐渐变成了猪肝色,看样子歇尔要发怒了,她又接着说,“不过上帝也许不会那么慷慨,这件事你下辈子再去做吧!还记得肯不利克教授临终前给你的五块石牌吗?”“当然,但是它们不在我地方啊!我上次给了斯坦恩教授了,他说他有用。对了,你提这个干什么。”“难怪呢,斯坦恩教授早上在电话里告诉我,他有重大发现,要你和我一起去他那里。也许指得就是这个。”加拉神秘地说。“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歇尔问。“奇科古文物研究所,就在天文山的南面。”
一路上歇尔一直不说话,他还在为两天前的事感到难过。这天的道路出奇的畅通,即便是在交通管道内也可以用三十码的速度行驶。更确切的说,整个地球的地面交通情况一概如此。倒是空间航运那里出现了史无前例的客流爆满现象,即便空间电力网还没完全恢复。人们为了躲避战争,都想举家迁往别处星球去。空间航运局不得不联系就近太阳系的同盟星球,希望能将他们的运输器调运过来点,以应付日益庞大的客流群,尽管如此人们还是得为一张票争地头破血流,或者排24小时的队伍等候。歇尔望着窗外天空中繁忙的空间快车群,心里不禁无限感慨。车子驶出管道内的一个交叉通道后上了公路,这也意味着他们已经离开了城市。他们继续前进着,高楼林立的城市逐渐在脑后隐没。过了山,公路也不见了,代替它的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石子路,车子好象装上了一个弹簧,上下颠簸着。加拉脸色铁青,似乎晕了车,不过幸好窗外的空气清新自然使人神清气爽,也幸好加拉的架车水平过硬,不然他们早就翻车了。不久,路的前面逐渐出现了零零散散的房子,歇尔仔细望了望确信那些只是普通的牧场,也就没在意。突然,歇尔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刚才觉得窗外好象飞过一个长翅膀的庞大的家伙。他朝窗外探了探,什么也没有。“你刚才看到什么东西从我们身边飞过去了吗?”歇尔用一种诧异的语气问。“东西,没有啊?是你的幻觉吧!”加拉回答。“哦”歇尔不作声了,他似乎也接受了加拉的说法,他连续几天没睡好觉,冒出点幻觉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样一想他感到塌实多了。但是没多久,他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观点。同样的加拉也认为歇尔刚才没说谎,因为这时候窗外有个肥头大耳的猪脑袋隔着玻璃朝他们笑。歇尔张大了嘴巴,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这倒不是因为他从没看见过猪,而是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在那头猪的肥胖的身体上长了一对庞大的老鹰的翅膀,和车子一起飞呢。“这……”因为惊奇,歇尔说话显得很不流畅。“别奇怪,”加拉说,“它们是科学的产物。如果你在往我这边看的话,你会更加惊讶的。”果然在靠加拉的那个车窗外,歇尔看见了一头像袋鼠蹦跳的牛和两只脖子有三层小楼高的山羊,还有一个倒霉的牧场主正咆哮着试图抓住一头将要夺栏而出的飞天猪。“科学产物?!”歇尔嚷道,“我认为它们是怪物。”“别那么说,他们长成这样有助于生物的健康和成长,你不认为会跳的牛的大腿更强壮吃起来更有味道吗?”加拉开心地说。“它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歇尔盯着窗外的飞天猪问。“基因转移拼接,属于地球生物工程里的一部分,那头猪我估计就是刚果山鹫和普通家猪的结晶。”“那帮人真有想象力。”歇尔赞叹说。“不过并不是所有的生物都能拼接的,”加拉说,“以前就发生过这么一件事情,人们将一条鄂鱼和一只乌龟进行拼接,目的是想让鄂鱼活动速度减慢便于饲养,没想到孵出来的家伙不仅速度没慢下来,皮肤上似乎反而长了一层壳,变得更加坚硬了,简直刀枪不入,难以驯服,还咬死了不少人。”“真是恐怖。”歇尔打了个寒颤,“研究所不会建在这种鬼地方吧。”“当然不会,是离这儿不远的明镜湖旁。”加拉说,“但是我们不得不走比这更窄的路了。”她原本已经成倒立状的眉毛这时候已经完全竖直了。加拉说的不错,在不远处的一个牛栏后面有一条通往湖的小土路,旁边开满了金灿灿的油菜花,虽然不怎么漂亮但相比车后成堆从天而降的猪粪这的确是一个非常令人愉快的现象。车子又往前行驶了没多久,被夕阳照射的波光粼粼的湖面逐渐露出面来。湖很大,而且四面环山,不是亲自来到这里,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晚风吹得湖水碧波荡漾,招引来一大群仙鹤来到那里嬉戏玩耍,一切真有一点世外桃源的味道。在湖的旁边有一座欧式的老房子,歇尔猜想那一定就是研究所了。车子又开进了一点,歇尔这时也基本看清楚了这幢有趣的房子,不过也许这要让他有所失望。研究所并没有像歇尔想得那样巨大和壮观,相反它反倒更像一个碗型的鸟窝倒扣在一堆圆柱型的木桩上。只是用钢筋搭建的外表才能让人感到还不至于回到原始社会。“我就把车停在这儿了。里面的路太泥泞,车子进去后就出不来,只好步行过去了。”加拉无奈地说。“我奇怪的是这么有名的研究所怎么会设在这里?这也太偏僻了吧。”歇尔不解地问。“哦,是这样,”加拉解释说,“这里过去曾是个庄园,听说是19世纪一个富商的地宅。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发生了一场大火,顷刻将庄园和庄园周围的一切烧了个精光,唯一留下的就只有一幢被烧得只剩一半的粮仓。七十年前,一支私人考古队来到这里,发现了它。起初因为工作的需要站时将它当作休息的房子,可没想到这一工作就是三年,屋子也被重新整修了一遍,随着时间的推移,来这里考古的人越来越多,考古遗址也在不断扩大,最后因为工作上便于管理,他们就自发地建立起一个考古学会,这也就是‘奇科’的由来。”“听起来很有趣,”歇尔望着车窗外的研究所说,“难怪这房子长得怪里怪气的,原来是被烧过。”“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加拉熄了火,“别忘了把我的手袋拿出来。”
小路不长,但是他们却花费了整整二十分钟的时间,原因是加拉不希望烂泥弄脏自己新买的鞋子,而不得不在土路上找能落脚的石头。好不容易他们终于来到了这座房子的面前。歇尔推了推门,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类似于醋阉酸白菜的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加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房子里的光照不赖,只是房间有点乱,歇尔吃惊地发现在他的脚边竟然有一本1927年版的圣经和一大堆古代地球的图纸。“我讨厌这里!“加拉觑着眼说,她将手向腰间缩了缩,生怕沾到一丝灰尘似的。“我也一样。”歇尔这时已经弯下腰去捡那本圣经了,“难以置信这里会是个研究所。“马里是你吗?”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楼梯上飘下来。加拉和歇尔冷不丁下了一大跳,他们一同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在昏暗的二楼的走廊上,一个抱着满满一编织袋书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走下楼来。“是斯坦恩教授!”当老人走下最后一阶台阶时,歇尔立刻认了出来,他边叫边用抓着圣经的右手挥舞着。老人一股脑儿地将书撒了一地,似乎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到了,镇定下来后迅速从灰色的裤袋里摸出一副老花镜戴上,盯着歇尔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接着咧开嘴开心地迎上来给歇尔一个结实的拥抱:“很高兴见到你,歇尔先生,你终于……终于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坐吧,坐,我已经等你好些日子了。本来早就给你捎去信了,不过你上次好像在开什么重要的会。我这没电视机,外面的情况我一概不知。说说,怎么样了。”教授一把把歇尔按到了门口边的沙发上,又给他倒了杯水,一边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这让歇尔感到出奇的尴尬。“这……“歇尔语塞了,脸上泛开了红晕。”“还是我来说吧!”加拉从歇尔身后走向前来,气呼呼地说,“结果糟透了,克星联盟赢了这场辩论会,”加拉说到这里咽了一口口水,“更可怕的是,战争将会在一个月后打响,星系联盟协和部已通过并认定这场战争的合法性,这是在前些天发下的战事传单,以便让第六太阳系的居民和军队作好战前准备。”加拉满脸沮丧地从自己的手袋里摸出一张印有多民族语言的战事传单递给了斯坦恩。教授颤巍巍地接过加拉手中的单子,脸上流露出焦促不安的神色。“我们是被侵略的对象,这不是人人都公认的事实吗?怎么……”“问题在于克罗塔星人早就安排好了一系列对付我们的办法,不幸的是我们也恰好中了他们设下的圈套。”加拉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气呼呼地看着歇尔,“我早知道结局会这样,可这位绅士偏偏接下了这份‘美差’,现在呢?英雄没当成却背了个千古罪人的头衔。”歇尔没说话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喝着水,看上去可怜西西的。“如果克罗塔星人真的准备入侵,那是没人可以阻挡的事啊。”教授忧心冲冲地说,窗外一片云飘过遮住了温暖的阳光。“好了,我们轻松点,毕竟战争还没到来,不是嘛!我们来聊点轻松的话题。斯坦恩教授,你不是要给我展示一下你的发现吗?”歇尔站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水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教授听了这话,似乎像被电击了一下,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愣了半刻,随后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自信的语气说:“或许,这场战争能够阻止。”“教授你在开玩笑。”加拉摇摇头说,“战争必将爆发,这都是人人皆知的事实啊。”“我并没有开玩笑,”斯坦恩说着,仰头长叹道,“但愿这真的是上帝的安排。”“教授,您……您刚才说什么,上帝的安排?您指的是什么?”歇尔问,他被弄得一头雾水。“是这样,你们猜猜我发现了什么?”教授自豪地说。歇尔和加拉相互对视了一下,都摇了摇头。“我已经解开可石头上文字的秘密了。”“真的?”歇尔问。教授点了点头:“跟我来。”他领着惊讶不已的加拉和歇尔上了楼,他们穿过两扇厚重的木门,经过一条狭窄的走廊,来到了一间摆满玻璃器皿的屋子里,天花板上晃来晃去的白炽吊灯照着这些坛坛罐罐闪闪发亮。在屋子正中间,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六边型玻璃缸,里面似乎浸泡着什么东西,浮浮沉沉的,显得极为醒目。“都过来。”教授一边走向那个玻璃缸一边说,“凑近点。好,就这样。看见了嘛,这就是答案。”斯坦恩教授指着浸没在水里的石牌说,“表面上看他们是无规律的条条框框,但是我只要这样。”教授将石牌从水里捞出来,接着又放进玻璃缸身旁的一个水槽里。水槽里放着一个木制的框架,教授将石牌按照一定顺序依次放进木框,熟练地将他们上下左右地移动着,样子玩‘华龙道’。“正上方,窄将右边那个移上去,再左边移下来,好了。”教授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不是……”歇尔大喊道,“中国的汉字!”“好眼力。”教授赞叹说,“你认识汉字?”“不太认识,事实上中国我也才去了一次,那还是在我10岁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像。”正说话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空气中神秘的气氛,紧接着一个黄皮肤,黑眼睛身着米色复古西装的中国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进门他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先……先….先生,我……”“说慢点,有事慢慢说。”“我……我把……把……”“叫你说慢点嘛,说慢点。”“把您要……要……”“我不是叫你说慢点嘛,干嘛这么急!”“要的材料找来了。”来人好不容易把话说全了,说完还把身后的蛇皮袋子往身前挪了挪,以展示他的劳动成果。“你就是个急性子马里,我不是早上说这事两星期里给我办完嘛!”教授无奈地说,马里挠了挠头,显得很不好意思。“不过速度还真快啊,就先搁在那里吧。”“好的,先生。”马里擦了擦汗,又好奇地看着歇尔和加拉,“教授,他们——是你的朋友?”“哦,是啊,忘了介绍了,瞧我这记性。”斯坦恩拍了拍脑门,“歇尔,加拉,这是我的助手马里,他很棒的。”他朝歇尔挤挤眼,“马里,认识一下,这位是歇尔.不莱克。”马里热情地上前与歇尔握手:“久仰大名了,这次星系和平会议的人类代表。”歇尔的脸红了一下。“这位是我们美丽的加拉.莫里尼科娃小姐。”也许是害羞的原因马里并没有主动上前问好,倒是加拉大大方方地上前同马里握手。“大家这会儿都认识了,太好了。对了,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斯坦恩说。“你问我认不认识汉字。”“哦,是的是的是的,我和你一样,常听人说人类语言中最难学懂的语言没过于汉字,看来的确如此。因为它有别与西欧国家的文字——可以拼写,这在破译文字的时候,给我造成了不少的麻烦。我一直将它当作埃及古文或玛雅文字来破译,但是没有成功。这一切还得归功于马里,要不是他,我或许到死也不知道其中的秘密,是不是马里?”马里腼腆地笑了笑:“这没什么,不过是对本国文字敏感罢了。”“那上面到底说了些什么。”加拉有点奈不住性子了,急切地问。“马里”斯坦恩教授朝他打了个响指。“好的,先生。我给大家来翻译一下。上面说:当灿烂星空的背后,燃放着战争的烟火;当鲜花芳草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罪恶在深渊中发芽。暴虐滋育着它。圣鹰开始降临,它展开圣洁的翅膀,三心二体随风飞扬,谁能遇见它们,它们将跟随永远。希望将在龙的国度重生,黑夜即将过去。”“好象是一首试。”加拉说。“古老的诗,”歇尔补充说,“但是那是什么意思呢,我是说它要表达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明白。”“它是说战争到来的同时,救世主也会诞生,只有他们才能改变一切。”教授眯着眼睛说,歇尔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本蓝皮书。“我还以为是什么秘密呢,原来不过是个愚蠢的预言罢了,现在是靠科技的文明时期,没有上帝没有神,更不会有什么所谓的救世主。”加拉满不在乎地说。“我道不这么想,预言里所说的战争不已经出现了吗?”歇尔说。“拜托,用你的脑子想一下,这可是公元十三世纪的东西,那时候的人怎么会知道战争会发生在现在呢,况且在我们之前的历史当中不是也发生过数以万计的战争吗,这一切只不过是一次巧合罢了。”加拉说。“但是上面有克罗塔星人的文字啊!”马里将石牌翻过来指着右上方的一行文字念道:“卢巴库卡,意思是‘毁灭性的战争’,仔细想想除了即将要发生的战争以外,人类历史上还有哪一场战争称得上是毁灭呢,要知道毁灭代表得可是灭亡的意思啊。”“如果你的推理都是正确的话,那么三心二体又怎么解释呢?”“那是中国人的说法,三心指的是三种心智,分别为勇气、热情与智慧,而二体指得又是两种体质,分别为力量和速度,具有这五种才能的人被称为是具有非凡能力的圣人,永远受世人景仰。在中国古代,虽然文武全才的人不在少数,但是真正全部具备这些人类最宝贵素质的人并不多,甚至几乎没有。但如果要这五中不同的素质将五块石头分别代表世上所具有这些素质最突出的人,那倒能解释的通。”“你的意思是说,如果真有救世主的话,我们得在第六太阳系6000亿人中间找出5个未曾谋面的人,这也太夸张了吧?”歇尔不禁张大了嘴巴。“的确是这样,”斯坦恩教授笑眯眯地说,“不过事情也许不是完全不可能办到,我们不是还有提示不是。”教授说。“提示?”“不错,石牌上不是说过希望在龙的过度重生吗?那也许就是第一位勇士诞生的地方,仔细想一想将龙作为国家象征的除了中国,还会有哪里呢?”“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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