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皇帝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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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心中一阵狂喜,低语道:果然不出狄公所料!随即对身边的上官婉儿说道:“婉儿,少时散武后,你亲自将秦霄领到御书房来见朕!
随即宣布道:“朕今晚在麟德殿摆宴,为众健儿庆贺接风,众将官一并作陪!”
“谢皇上天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二个优胜健儿虽然相处日短,但都是热血豪气男儿,此时都跑过来对秦霄祝贺。李嗣业更是乐不可吱,将秦霄抱起来就往天上扔去,众多羽林卫军士也跟着来凑热闹,秦霄被众人扔起就落下,几番起落,校场上热闹非凡。
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秦霄才回到了休息处,准备洗礼一番后参加晚上的宴会。朝庭为参加武举的健儿准备了住所,统一安排在一起。
刚刚洗刷更衣完毕,一个军士跑到秦霄房里,一脸诡笑的对他说道:“秦状元,有人来找你呢!”
秦霄看着军士古怪的表情,不觉一笑,道:“杜大哥何必发笑,难不成是有姑娘到这男人堆里来了么?”秦霄认识这名军士,是这里的馆驿卒。
杜大哥凑到秦霄耳边,神秘的道:“你还别说,还真是位姑娘!而且漂亮死了!”
秦霄轻笑一声:“别取笑了,在哪里,我去见她。”随即跟着他出了房门,来到馆舍外。
馆舍外,上官婉儿身着男装,头戴双翅帽,正悠闲的来回踱步。远远的看到秦霄龙行虎步的越走越近,一颗芳心不由得狂跳起来,心中喃喃的道:想不到,武状元竟生得如此俊美!
秦霄看到上官婉儿,也是心头一震。虽然他早在校场就注意到了站立在皇帝身边的上官婉儿,但现在近近的看清之后,也被她近乎完美的优雅和美貌所吸引了。
秦霄走到上官婉儿身边,深吸一口气,抱拳道:“在下秦霄,不知……唤我何事?”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上官婉儿。小姐?姑娘?大人?看似都不大妥,只好囫囵过去了。不管怎么样,他的眼神已经完全被清丽脱俗的婉儿所吸引住了。
上官婉儿脸上一飞过一阵红霞,婉尔一笑,道:“你就是新科武状元秦霄?”
“正是在下。”秦霄发现上官婉儿正直直的盯着他的脸看,毫不回避直直的迎上她的眼神。卜一相交,两人的心都砰砰的跳了起来。
“陛下诏你入见。”上官婉儿的声音变得低柔无比,一双眼睛里已经是春意澜澜,“你且随我前去见驾。”
秦霄心头如同掠过一阵电流,不由得身子微颤了一下:“是……还请姐姐领路。”
“姐姐?”上官婉儿不由得掩嘴笑了起来,头冠上的双翅一阵颤舞,“怎么,我看起来很老么?”
秦霄心里惊呼一声“啊”,马上改口道:“那……烦请妹妹领路【注】!”
上官婉儿越发笑得厉害了,纤纤玉指掩在樱桃小口上,咯咯的笑个不停,声如清泉:“罢了,随便你怎么叫吧。不过,我的名字叫上官婉儿。”
秦霄不由感觉有点尴尬,在美女面前表现得这么举投无措,还真是件令人气恼的事:“烦请上官姑娘领路,带秦某入宫见驾。”
“嗯……”上官婉儿总算是停住没笑了,深深的看了秦霄一眼,“我们走吧,陛下正在御书房。”心中却想道:这个武状元还有点意思,满朝文武都对我上官婉儿恭敬有佳,但都是貌合神离阳奉阴违。唯独此人,让我感觉很真实……
上官婉儿此时已经深受武则天信任。文采出众的上官婉儿,除了掌管天下诗文评述,一般的奏折,都先经她批阅再行呈报武则天,所以她虽无宰相之名,却行宰相之实,成为朝中一个手握实权的人物。
上官婉儿走在前面,婀娜有致的身影如同磁石一般,牢牢的吸引了秦霄的全部注意力,连辉煌磅礴的紫禁皇城都无暇去欣赏。
御书房里,武则天正略有些心不在焉的翻阅着几份奏折,卜一看到上官婉儿进房,急忙问道:“可将人领来了?”
“回陛下,新科武状元秦霄已在御书房外候旨。”
“快领他进来!”武则天喜不自胜,心中喃喃道:狄公啊狄公,你送给我的明珠万斛,可是过了一两年才收到!
秦霄大步进到御书房,恭身跪下——草民秦霄,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平身!”武则天难掩溺爱之情,转头对婉儿说道,“你叫他们都退下!”
官娥太监都依令退出书房,唯留上官婉儿在旁侍候。
秦霄站起身来,略略打量了一眼武则天,心中暗暗惊道:陛下已是年逾七旬之人,却如同不到四十岁一般,依旧容光焕发光彩照人!
武则天仔细打量了秦霄几眼,点头赞道:“好,好!不愧是我大周武状元,堂堂仪表,凛凛一躯!不愧是秦公后人,狄公门生!”
秦霄大惊,道:“陛下怎知草民出身?”
武则天大笑,将狄仁杰临终时的上表的拿了出来,对秦霄道:“这是你老师狄国老临终前的最后一份奏折。奏折里,他向朕隆重的举荐了你,江州彭泽郎秦霄。你已是武状元,堂堂天子门生,不必再自称草民了。”
一席话,让秦霄勾起了对狄仁杰的怀念,无限伤感的道:“是,陛下……只可惜,至数年前分别后,微臣再也无缘再见老师他老人家。就连恩师仙逝的时候,微臣因在家照顾病危的母亲,也未能前去吊唁,真大不孝也!”
武则天点了点头,道:“此事不必挂怀。狄公乃是心胸无比开阔之人,想必他也不会怪罪于你。对了,秦霄。此番你武举夺魁,可想要什么赏赐?只管开口,朕一定答应你!”
秦霄拱手而立,道:“微臣并不要什么赏赐,只因母亲新丧,微臣想为母亲守孝三年,再行入伍充军。”
武则天皱了皱眉头,道:“你让朕再等三年?这可不行。守孝虽是人伦之情,但毕竟国家为重啊!朕已经拟好旨意,只等明日早朝宣读,封你为左羽林卫千骑中郎将,正四品下官职。”
秦霄听闻此言大惊失色,慌忙跪倒在地:“微臣年幼无知资历极浅,怎能担当如此大任?还请陛下将微臣置于行伍,微臣愿充一兵士,凭自己的军功再讨封赐,也好服众。”秦霄心里知道,但凡文科状元,都没有直接做到四品以上官职的,从七品八品县吏做起的大有人在。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员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朝庭大员’了,连大州刺史也仅仅是四品而已。
武则天淡淡一笑,道:“就算你不是武状元,封个四品官也不过分。朕相信狄国老,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一定能胜任此职!”
秦霄无可奈何,只好跪地无语。
此时,武则天身边的上官婉儿轻轻凑了过来,低语道:“陛下,奴婢倒有个折中的好主意。”
“哦,说来听听。”
“时值年初,朝庭正在派出钦差前往各道州查访吏治民情。恰巧秦公子想尽心守孝回江州,不如将他任命为江南道钦差。且做出成绩来后,再回朝担任要职,正如秦公子所说,到时便‘可以服众’了。”
武则天闻言喜出望外:“好你个婉儿,果然想出的好主意!”
“秦霄,方才婉儿所言你可都听到了?你可愿意但任钦差,代朕巡猎江南?”
秦霄心中也喜,因为一直以来,他都以狄仁杰为榜样,能够为官一方为民做主伸冤,却是他人生最爱之事。于是道:“微臣愿意,谢陛下天恩,谢上官姑娘!”
武则天和上官婉儿都轻笑起来,武则天道:“狄国老为官一生,却没有你这小厮能说会道,除了谢朕,却也连带着谢婉儿!快快起来吧,别跪着了。”
上官婉儿娇羞的退到身后,看着英武俊美却露出一副憨窘之态的秦霄,心中激起一层层涟漪。
武则天看着秦霄,心中也是越来越喜爱,好奇心也越发的强了起来,问道:“秦霄,来与朕说说,你跟狄国老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拜入门墙的。据狄公所说,你拜师的时候不到十岁,可他那时候已经是年逾花甲之人了。你身为将门望族之后,又是如何流落江州隐匿民间的?”
【注】既然是架空了的历史,我就要胡来一番了:我不管历史上的上官婉儿此时多大年纪了,反正,跟主角差不多大就是了!还有,本书中的上官婉儿是被架空得比较厉害的真实历史人物,除了学识、美貌与过人的政治智慧,其他的大家就不要跟正史扯上什么联想了。在下一直对这个才女的文字仰慕之极,至于RP如何,那是历史评论家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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