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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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变,我们只不过是在时间的流水中,在同一条船上越飘越远。
佛是因为孤独才有笑傲世间的力量,因为无欲才有无边的法力。
我依旧固执、执著,专注、认真。我对于佛一直都是这样的,虽然佛一直在告诫我放下执著。
真正的高手是绝对冰清晶莹的高度。
我轻轻一笑,仿佛我已经有了无比的法力,可以笑纳天下。
小师妹一直在为我骄傲,我还是她当初那个引以为荣的小师哥。
佛是最懂情的,懂得每一种感情。没有对情刻骨铭心、撕心裂肺,痛苦矛盾、纠葛缠绵,就没有在那一刻到永恒转变的顿悟。佛就是情。情就在佛的身边。相隔,只是在一肤之间。佛对于情不是视而不见,也不是回避躲闪,而是一种坦然。
我的境界能不能学会坦然?
马鸣,
破晓。
人声沸杂,大家准备赶路。当想回时,才知道什么叫归心似箭。只是无法衣锦还乡,索性能够平安到家也是福分,如今看来能否到家成了一种奢求。
铁牛慌张来报,盟主,官兵把我们包围了。
文成激醒,什么,怎么这么大胆。
我们出去,松赞干布还在睡。文成用剑鞘磕他的脑袋。谁!哦,赶路,松赞干布说着,急着跟着我们的后面往外跑。
驿外酒家的大门下,我站在最前面。
对面的官兵队长抱拳说,你只是说要请他们喝酒,没有说要走!
我也没有说要回去,回不回,只有他们说的算!我指着身后的劳工们说。

当初是怎么把我们骗来的!
答应我们的工钱呢!
还要把我们的命留下!
天良何在!
佛光何在!
我示意大家住口,对官兵队长说,正好有老弱病残的没有坐骑,感谢你这么早送马来!
队长大笑,想说,有本领来拿。有字尚未出口,我踏步冲出,轻身跃起,踏在他的百会**。然后施展少林寺的踏‘梅花蛇形桩功’,把每一个官兵的头顶走了一遍。官兵如草包落马,颔首闷气萎身,作声不得。我已经是足下留人了,他们不过是一炷香的时光便能恢复正常。我如果是稍稍加力,他们将颈骨粉碎而死。
所有的劳工拍掌叫好,同时收拾分配马匹待发。
三师兄赞道,没有想到小师弟把少林寺的基础功夫都演绎的如此精粹!
松赞干布拍手,不愧是大师!
文成反倒是没有反应,反而在呆呆地发愁。
小师妹也是一脸忧虑的样子。
我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因为我很可能得罪了李世民,也就是高高在上、一言九鼎,生杀予夺的皇帝。
大家出发,
不能算是浩浩汤汤,也是逶迤蛇行。
春末的风舒畅清爽,文成很快又变得叽叽喳喳,倒是原来跟随的侍卫一言不发。
听说,陇右城的太尉姓何。
刚刚死的老头也姓何。
陇右派的掌门叫何旧友。
哦,都姓何,看样一定有非常的关系!
听说,何太尉是个酷吏。也不知道他能否接纳我们。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敢!文成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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