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可疑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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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徐庆和来到侯镇办公室。“队长,我去查过了,裘福全的血型是AB型。”“是吗?”侯镇从座椅上站起来说,“看来我们还真得在这个老蔫巴身上下点功夫。”徐庆和说:“现在关键是他有没有作案时间,他说他正月十五那天领孩子看灯去了。只有他孩子证明。我一问他孩子,他孩子跟他说的一样。可这不能算数哇!谁都知道孤证不立。尤其是直系亲属的证词,只能算做参考。”“别急,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的。”“哦!队长,对了!听人说毛令军最近也常到何少康楼前转悠,不知为何。”“难道他要行刺何少康,他为何要这样做呢?”“队长,我看这样。明天晚上咱俩开车在外面观察一下。看看毛令军到底想干什么。”“好吧!明天白天我还有别的案子,晚上你再提醒我一次。”侯镇说。
天黑下来了。大街两侧,亮起繁星般的灯火,商家的门匾上霓虹灯频频闪烁,爵士乐曲调悠扬。大栗子、葵花子、糖葫芦、羊肉串的叫买声此起彼伏,别看江水是个县级市,夜色也很迷人。超市、歌厅、酒吧、舞厅、餐馆,一家挨着一家。侯镇和徐庆和的车,停在福光大厦楼前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俩坐在车里,从车里向外观察,注意着过往行人。等了一刻钟,果见有一个人骑着一辆摩托车在福光楼前停下。那人先把车停在大楼一角,然后在楼前徘徊。侯镇端起望远镜对准那个人。“队长,是毛令军吗?”“我看像。还穿着那身工作服。我再仔细看看,天太黑了。”“还是我看看吧,我眼睛好。”徐庆和接过望远镜,放在眼前,又调了一会儿焦距。“是他,是毛令军。”“不会错吗?”“不错,一定是。他右边鼻翼有一颗黑痣。要不信,我们下去把他抓来问问。”“那不行,人家又没犯法。”“那怎么办?”“观察两天再说。”两人一直等到毛令军离开,他俩又开车跟踪到毛家才回去。
第三天晚上,毛令军又出现了。“队长,我下车装着办事,问问他在这干吗?”“那不行吧!”“那我就干脆问他,为什么每天都到这儿转悠?”“这个好像也不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俩只有在这候着了。”“哎!队长你看,今天好像有点反常,他要走。”“跟住他。”轿车跟着摩托车来到和悦楼对面。见摩托车上人下了车。向和悦楼张望。两分钟过后,见一辆出租车在和悦楼前停下,一个人走下车来,走到和悦楼前,掏出钥匙打开门锁,走了进去。看到这一切,徐庆和说:“门已经封了,上面有封条,怎么还有人进去呢?而且还有钥匙。”“哎,好像是何少康。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队长,怎么办,要不要过去问问?”“你看准了,是何少康?”“千真万确。”“那好,先别惊动他。我们回去吧。”“为什么?”“回去再说。”
三天后,毛令军来到刑警队。“队长,何少康要毁灭罪证啊!”“你怎么知道的?”侯镇问道。”你们不知道,我一直在监视他。和悦楼已经封了,他却私自进去。这里面肯定有鬼呀!”“好,还有什么情况?”“没有了。”毛令军走后,徐庆和说:“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就主动找上门来。我看他是骑摩托车的,207案凶手也是骑摩托车的。会不会是他呢?”“这个,我们还要继续查一查。他已经发现我们了,就不用再去福光大厦盯梢了。”“队长,我觉得我们现在不光不再去福光大厦了,其它有关这个案子调查的事也要停下来。给何少康一个假象,看他还要干什么。再一个就是我们对他的监视活动要绝对保密,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何少康一旦发现我们还暗中监视他,就会收起尾巴来。对我们侦破不利呀。再说,何少康是个头面人物,说不定我们公安队伍里,有跟他要好的人。我们一定要多警惕才行啊!”
“现在,我把监视何少康的人减少到3个。你们一大队第一小组3个人不变。他们都是从警校毕业不久,家在外地,背景清楚。”……
次日一早,侯镇又接到副局长庄德相的电话。要他一个人到他办公室来一下。侯镇真想不去,但转念一想,还是去了。一进门,还没等侯镇开口,庄德相就不高兴地说:“侯队长,我问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如果你觉得我不够格,我可以要求分管别的工作,你们也太无组织无纪律了吧。”一通辟辟拍拍的批评,使侯镇有点喘不过气来。等到庄副局说得差不多了,侯镇才问:“庄局,你这是为啥呀?我们也没背着你干什么呀?”“还说没干什么。那我问你,你偷偷调查和悦楼是怎么回事?”“啊,您是为这件事呀。从目前看,207案子还没有结案。何少康身上还有许多疑点。还应继续调查。”“继续调查?我已经上报结案了。凶手就是胡十二。他已畏罪自杀。这样我们多好呀。现在有线索的案子多的是,我们尚没时间去查个仔细,这没头绪的案子要是查下去,得耗费我们多少时间和精力呀。得白白浪费国家多少资财呀!咱们经费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出了事。谁负责?”“庄局,我是这样看,谁负责并不重要。处罚吧,罪是人遭的,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关键是党和人民生命财产谁来保护?我们做警察的,肩负着党的重托,人民的期望。工作做不好,我们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是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自己的良心将受到谴责。”“好好。我说不过你。如果这样说的话,最低起码,我要向上级打报告。就说侯镇不听我指挥,把我调离公安局。干什么都行。”“我说老局长。您别这么说。好了,也许我刚才挺激动,言语过激,我首先检讨。这件事怪我,处理方法不当,办事不力,您可以随意处分。啊,老局长,别生气了。这么大年纪了,血压又高,为了您的健康,这案子我不查了,您满意了吧。哈哈。”“你可是说真的,马上停下来?这样,最低起码,我就不打报告了。嗯,这还差不多。”

离开庄副局长办公室。侯镇心潮起伏,异常不平静。他怎么也没想到庄副局长这个分管刑侦的副局长,为什么一再干涉案件的侦破工作。他听说庄副局长跟何少康有些私交,庄副局长的爱人原来没有工作,前些年倒粮,何少康没少提供方便。可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也敢徇私枉法吗?一想这儿,他真有点不敢往下想。因为前几天他又听人说庄副局长家的楼是何少康给买的,何少康干吗给他买楼,赠送这么贵重的物品,一定是要做什么重要的违法的事。如果庄副局长真的为了个人私情,给何少康通风报信,徇私枉法,那案子真就没个破了。一些人的冤情将永远无法昭雪。那就太可怕了。我们局里内部出现了这样的事,这对我们进一步开展工作可有很大阻碍呀!怎么办好呢?把这事跟一把局长夏令标说一说,这样也不好。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怎么能乱怀疑人呢?尤其我的上级。哎,那就这样了,案子不查了?好像又于心不忍。
回到刑警队,侯镇把这事跟指导员杨明光说了。杨明光说:“这样吧,你把这事交给我和副支队长巩长成去办。你抓一抓其它案件。我俩把搜集的情况及时向你汇报。这样,一旦庄局追问起来,你可以说不知情搪塞过去。我们既要办案,也要照顾上下级关系。一旦破案证据齐全,我们将向一把局长汇报。到那时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你看行吗?”“这个办法好。你这个小诸葛,一肚子锦囊妙计。好,就这么办了。”
“怎么着,听说哈丽娜那个前夫裘福全在找你麻烦。他妈的。我看他是张三不吃死孩子肉,活人惯的。要不要我替大哥教训他一下。”黄标对何少康说。江水市高级宾馆的一个双人浴间里,何少康和黄标都泡在洁白浴盆里,他俩洗的是牛奶浴。这里不仅有双人浴缸,还有床和茶几。墙上挂着一幅西洋二人世界春画,让人一看就想入非非。何少康听黄标这么一说,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能忍则忍吧。我现在事挺多,没功夫理他。他也折腾不到那去。由他去闹吧。哎,那女人的事,你搞定了吧。”“搞定了。大哥吩咐的事,我还敢怠慢吗。我用了看书学的一招。把她掐昏后,在她肛门里**一枚戊巴比妥栓剂。这药的特点是见效迅速。就是活人,也就折腾了一分钟,就消停了。何况她还昏昏沉沉的,这种方法就是尸检也查不出破绽。事后,我把她伪装成上吊自杀。就咱市的刑警队,我想他这辈子也甭想破这个案子。”“那就好,千万不能让警方找到丝毫线索。否则对我们不利。”“清仓查库你那里完事了吗?”“完事了。这点事要是摆不平,还能叫老爷们。”“你怎么摆平的?”“我搭了30几个空粮囤,再把几个装器材的房式仓假扮作装粮食的,账面所差的粮食就赌上了。”“他们没进房式仓看吗?”“看了。我那里面是把粮食(玉米)盖在器材上面的,所以他们看不出来。啪啪!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先生,是312房间吗?我来按摩来了。”“好了,别说了,我要的小姐来了。咱俩一人一个,乐呵乐呵。”
“还找小姐呀,昨天媳妇跟我闹,她说万恶淫为首。要我小心点。不然就走向自我毁灭。”“嗨,女人懂什么,纯是妇人之见。唐代大诗人白居易有一首诗《喻妓》:
烛泪夜沾桃叶袖,酒痕春污石榴裙。
莫辞辛苦供欢宴,老后思量苦煞君。
看看,白居易这样的大诗人尚且亲近女色,何况咱们一般人。”“还是大哥见多识广啊!我最宾服大哥了,文武双全。”“哎哎,老妹儿,别闲着,来来。”
”小姐走上前来,何少康打量了一下小姐,说:“喂,你会几种按摩?港式、韩式、泰式?”何少康的双眼直勾勾地盯住进来的小姐,上下扫描着,透过小姐薄如细纱的连衣裙,可以清晰地看到小姐白嫩的**……匀称的腰身……颀长的双腿……
“放心吧,先生,我干这个好几年了,啥式的都会。”“哪,特殊服务呢?”“也会,不过,要另外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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