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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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海此时看见这位孙家少爷横冲直撞向自己这边走来,嘿嘿一笑,叫过蛮牛,附耳小声叮嘱了几句,蛮牛一边称是,一边看着孙布展,嘿嘿傻笑的转身离去
花似海等蛮牛走后,这才上前拦住孙布展,弯腰打揖说道:“孙学长,不成想在这里碰见学长,小弟给学长问好。”
孙布展砸吧砸吧自己的小眼睛,有些惊诧的看着眼前的花似海,这个花似海可了不得,不说平时受严老夫子器重,今日更是听说这个花似海已经拜卧佛寺空间大师为徒,平时看见自己都不怎么搭理,不知道今日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突然在大街上拦住自己,而且还主动给自己问好。
孙布展急忙也弯腰回揖,一嘴斯文的回答道:“为兄一直仰慕花兄弟学识,今日更是听说兄弟已经拜卧佛寺空间大师为师,在此巧遇兄弟,为兄想与兄弟攀谈一番,前面不远处事已酒肆,万望兄弟赏脸,为兄做东,前去一坐。”
花似海一听孙布展居然已经得知去卧佛寺求学,心中更是一乐,可脸上表情依旧淡淡的说道:“兄既然吩咐,小弟不敢不从。”
俩人攀手去向酒肆走去,酒肆小二站在门口一看孙少爷走来,急忙打千问道:“孙少爷好,少爷可是来吃饭。”
孙布展鼻孔朝天轻轻“哼”了一声,这才慢慢说道:“老子不是吃饭,来你们这里作甚,没看见老子带贵客来了吗,快去准备一间雅座。”说完以后,看见酒肆门口旁边蹲着一名小乞丐,不禁眉头一皱,嘴里小声说道:“霉气,”嘀咕完后竟一口浓痰啐到了小乞丐身上。
花似海看见孙布展恶性,脸色不禁一沉,但是马上想到了什么,脸色恢复正常,上前捉住孙布展的手,朗声说道:“兄和一个乞丐生什么气,我们快进去,兄弟今日拦住兄,乃是有一件大事要讲给兄听。”
孙布展闻听此言,这才“哦”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小乞丐一眼,这才走进酒肆,花似海等孙布展走进酒肆,回头看了看蹲在墙角的小乞丐,从怀里掏出几个铜子,走到乞丐面前,轻轻蹲下,放在乞丐面前的碗中,站起身,叹了口气,转身走进酒肆。
花似海走进酒肆,小儿急忙领着花似海走到楼上,孙布展已经端坐在桌前,招呼花似海坐下。
花似海一撩衣襟,端坐以后对孙布展说道:“孙兄,小弟今日拦住兄长不为别事,只是小弟幼时和一异人学过一些捉鬼驱魔的法事,今日远远望见兄长眉头有一丝黑气,恐怕兄长是被鬼缠身了,小弟唯恐兄长性命,这才冒昧拦住兄长。”
孙布展一听花似海这样说,脸色巨变,急忙挪过椅子,坐在花似海身边问道:“花家兄弟所说可是真,为兄这些日子也感觉身上不对劲,晚上睡觉时老是感觉房中有些影子,可等为兄仔细观察时,却什么都没有。”
花似海轻轻一笑,端起酒壶斟满盅中酒以后淡然说道:“小弟恐怕兄长这事有些麻烦,兄长前些日子可做过些什么,不然不会平白无故有鬼缠身。”
孙布展低头不语,在脑海中仔细把前些日子做的事情过滤了一遍,突然想到前几日管家下乡收租,自己无事可做,便缠着管家要求也去乡下玩耍,遇见一户佃户,因家中老人生病,把准备交孙家的租子给老人看病用了,本来孙家遇见这事,无非就是免租或者晚交,可孙布展那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要逼的此佃户当场交租子,管家也不敢干涉少爷,孙布展扬言第二日还要前来收租子,不然扭送这家佃户见官,等他们走后,这家佃户关门一思议,第二日是万万交不了租子,不交要去见官,百姓家也要面子,见官后如何在村里见人,全家一合计,集体跳了晋阳湖,孙东家第二日得到消息后,狠狠责骂了一顿孙布展,命家人将这家佃户收葬了。
花似海端坐一旁看着孙布展的神情,心中暗暗有数,暗自说道:“恐怕是你小子平时恶事做多了,随便想想都能想的脸变了色。”
花似海笑了几声接着说道:“孙兄也不必担心,一会蛮牛就把做法事的物件拿来了,一会咱们就在这里,我替孙兄做些小法事,自然,一会还需要孙兄破些财,保证孙兄安然无恙。”
孙布展听见花似海这样说,急忙说道:“花家兄弟,钱财是小事情,万望兄弟帮为兄把这几个水鬼驱走,为兄感激不尽。”
花似海“哦”了一声,颇为惊讶望着孙布展问道:“居然还是几个,这事就有点棘手了,小弟我功力不高,这法事还是不做罢了,免得惹祸上身,那就得不偿失了。”
孙布展一看花似海不干了,一脸哭丧捉住花似海的手说道:“花老弟,你可不能不帮为兄啊,钱不是问题。”说完从身上掏出五锭银饼放在花似海面前。

花似海看看银饼,心里早就乐开花了,但是脸上还是矜持的说道:“那孙兄把事情详细描述一遍,小弟看看有无办法解决。”
孙布展满头冒汗的把前几日去乡下逼死佃户全家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听的花似海只想拿起面前的银饼摔在孙布展那张驴脸上,就在孙布展断断续续快要讲完的时候,蛮牛喘着粗气走了进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花似海后,一坐下,专心致志的对付气面前一桌子饭菜,边吃还边用眼睛不屑的看着孙布展。
花似海叫小二取来一碗水,趁孙布展不备的时候,偷偷从窗台上捏了些尘土洒进水里,然后取过一根针,口中念念有词,偷偷将手中的针鼻用馒头屑堵住,等嘴里词念完后,轻轻将针放入水里。
孙布展瞪着自己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呆呆的望着面前的水碗,针竟然没有沉进水中,而是静静的漂浮在水面上。
花似海轻轻笑道:“这便是寻你麻烦的水鬼,已经被我用咒语囚禁在碗中,并且我用仙家神针镇住这些水鬼,但是,水鬼众多,此法只能抵得过一时,这样吧,孙兄,你在拿出五百两白银,我等下用法术把这些水鬼驱走,午夜后我在郊外设坛,把这些水鬼超度了,以后孙兄就万安了。”
孙布展此时已经完全相信花似海的话,急忙苦着脸说道:“花家兄弟,我出门没带这么多钱啊,要不这样,我身上有一块玉佩,价值一千两白银,我把这玉佩送给兄弟,望兄弟帮我把这些个水鬼超度了。”说完从身上解下玉佩双手递给花似海。
花似海接过玉佩,面有为难的叹气说道:“这些钱可不是我要,我怎么能要孙兄的钱呢,超度这些水鬼需要花销不少,我是和孙兄投缘,要不然,谁愿意做这些惹鬼上身的活计呢。”
孙布展感激的眼泪鼻涕横流,右手用力的拍着花似海的肩膀说道:“兄弟,大恩不言谢,啥也不说了,啥也不说了。”
花似海取过四只筷子,口中含酒朝筷子大头这半部分一喷,把筷子立在盘子中间,双手离开,筷子竟然立在盘中不倒。(当筷子的平面喷上水,筷子相互间便产生一种吸附作用。而当筷子竖起时,重心落在四根筷子的中心,故能立于盘中不倒。)
花似海口中念念有词,孙布展隐约听见花似海请天上各路神将来帮忙,心中暗自说道:“这花家少爷真乃神人也,居然能请动神兵神将下凡帮忙驱鬼,看来自己以后要多多和花家少爷攀攀交情,要不晚上带上五百两银子去花家,不能人家说帮忙不要钱自己就不给啊。”
花似海抓过一张草纸,将草纸折成一个桶状人型,点着一支蜡烛,将纸人下面开口的地方放在火苗上方,稍倾,松手,小人竟腾空而起,飘飘往水碗那面去了。(孔明灯的原理,呵呵。)
花似海燃着一支香后说道:“既然神家已示其法力足可克妖,那么我就作法请其来降妖吧!”说完拿过一块手帕,拎住四角,将碗中水徐徐倒入手帕里,奇怪手帕兜住着一碗水竟然没有一滴渗出来,花似海趁吩咐孙布展将飘到墙角的纸人请回来,趁机将碗中注入半碗白酒,然后将手帕中的水也注入碗中。
等孙布展捡回纸人,花似海将纸人立于桌上,将手帕浸入碗中,稍倾,取出手帕,稍微拧了一下,放在蜡烛上引燃,等火熄灭,手帕竟然完好无损,花似海呵呵笑着说道:“我刚才将水鬼逼到手帕上,用神火将其炼烧,现在其魂魄已经封印在手帕上,等我午夜设坛做场法事超度这些个水鬼,孙兄就万安了,呵呵。”(手帕事先处理过:用鸡蛋清调自矾末涂手帕上,再烘干,故注水不漏。而燃帕不毁是因为燃烧时燃的是酒精,而水不会燃烧只能变成蒸汽,蒸汽带走大量的热,手帕温度达不到燃点,故燃而不毁.)
孙布展热泪盈眶,唏嘘的颤动双唇,紧紧地握着花似海,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花似海领着吃饱喝足的蛮牛从酒肆走了出来,怀里装着沉甸甸的银子,心情说不出的好,走进首饰店,掏钱买下镯子,包好后递给蛮牛说道:“你回去悄悄给了蕊儿。就说我专意为她挑拣的。”蛮牛伸手接过镯子,牛眼大睁这继续盯着花似海的胸脯。
花似海跳起抬手一掌扇在蛮牛的后脑勺上,喝骂说道:“老子又不是娘们,你老是盯着我胸看什么。”
蛮牛手摸后脑勺,慢慢裂开大嘴,人畜无害的笑着说道:“你的银子多,我也想要。”
花似海虽然爱金如命,可是在对待自己人的时候,还能分清钱重还是人重,只是白花花的银子被蛮牛分走一半,现在还在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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