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解得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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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莹知道李酌心念着的,却还想再急他一急,再绕他一绕:“也不知怎的,三天两天的就是茶不思,饭不想的,懒懒的不想动。”
“是不是食欲不振?”
清莹就拿眼瞪他,哼道:“你是笑我吃饱了饭,没事撑着了?”
李酌慌忙道:“没这意思,让我看看啥病?我好担心的。”就走过去摸他额头,不烫!
清莹把头偏了:“别摸我,人家好痒的。“
李酌瞟见他还在窃窃的笑,就知是哄他着急,也使唤坏:“你这毛病,我有法治。”
清莹故意噘嘴道:“怎么治嘛?”
“闭上眼我就告诉你。”李酌将她的双眼轻轻抹上:“对啦,这才乖。”
“人家本来就乖嘛。”她在撒娇。“嘛”字未落口,李酌的唇已经深深印了上去。
清莹直叫坏,轻轻拍打他,似拒实迎的任他抚摸,摸到痒处,便告饶:“好了,好了,病好了,别……哎哟,我的妈呀!”
李酌油嘴道:“你的病好了,我的老毛病却被你引发了呢,你可知道我的相思病害得好惨么?”嘴上说着,手也没闲着,在清莹身上大肆侵略。
清莹把持不住,便反抱了他,全身心投入去造爱,口里呢喃道:“我好想你……我就是不能不想你……”
两人蜜语甜言的道尽了肉麻,遂了欲,心里就更爱了几分,事毕还不尽意,又抱着深深吻了,才双双到了堂屋。清莹便要去做饭,出堂屋恰巧瞟见赵东迎拄着拐杖往家去,说与李酌,李酌便说下午再来,两人恋恋不舍的暂作道别。
赵东迎确是从县城回来,直骂治腿花了两三千,花得冤,既怨那个邻村小翠,更怪那个医师刘海,却就是没怨过自己半句,吃过饭,两人上了阳台,背了外婆又骂开了:“土窖里的小鸡仔,十七八,美得一朵花,五元十元也能搞上搞,日他先人,老子就这么悔气,花了三千,听说那小翠孩子都两个了,还娼,娼个球!”
“孙子都三个的老头子去瞟的也不少,你抱什么不平?”
”可……算了,不说这,可那狗日的刘海太可恶了。”
“那算啥?,城里边大街小巷,治这种痔疮,那种瘘病,什么性病专科,肝炎专科,皮肤病专科……我就没见着一个有多有能耐的,开口是钱,闭口也是钱,就是治不好病,那才可恶,延误了病期,不该死的却死了,不该残的终身瘫痪,前几年是这调,这两年也是这调,几年后不会也是这球调吧?”
两人谈论间忽听前院闹轰轰的,见四五个手持棍棒的青年骂骂咧咧往这边来,赵东迎一见,脸都白了,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就往楼下跑,说是找他的。李酌也慌了,急急扶他下楼,往屋后逃,找了个山洼藏起来,自己则返回去看看情况,正是刘海带着几个地痞流氓来找赵东迎算账的,要赵东迎退回勒索的五千元钱。李酌和外婆就直称赵东迎不在家,有什么问题等他回来当面交涉,无奈之下,刘海等人将院里的家什胡砸一通,骂咧着走了。
刘海等人一走,李酌便给赵东迎打手机,赵东迎说已经去找派出所殷所长出面解决,今晚少不得又得到卡拉OK厅唱上一宿:“让那几爷子吃饱了,喝足了,玩够了,事情就好办了。”
两人互通了消息,李酌委婉说与外婆,让她宽了心,又借口去看看赵东迎,然后直接回城里,外婆知他得上班,也没强留。
近黄昏,李酌到了清莹家,他本以为清莹父母已回来,有些怯意,便显得拘禁,清莹见他这样,明知是怎么回事,心里还是怨他不够亲密,返身去做饭,到了厨房,反身把李酌抱了,按倒在柴堆上戏闹。

李酌慌了手脚,说怕大叔大娘的,清莹不依,便吻了,待李酌兴致来了,她却又把他推开,说父母回来了,李酌顿时老实了,抬头看,却是没人,知是清莹使坏,便要再抱,清莹却站了起来:“瞧你猴急的样子,今晚时间还长着呢。”
李酌一问,才知清莹父母得明儿才回来,心下高兴了,也大了胆,两人便一起烧火做饭。农村是柴禾,两人坐在一根长条凳上,一个择菜,一个烧火,打情骂俏,搂搂抱抱,心里尽是高兴事儿。
吃过饭,洗了热水澡,两人早就欲火勃勃,蠢蠢欲动的,又按捺着看了回儿电视,见电视里亲亲我我,两人相依偎了,一触一挨的,情不自禁的又搂抱在一起爱了一场,说了不少情话,自是天长地久,天荒地老,山盟海誓,海枯石烂,缠缠绵绵的。
李酌昨日未睡,又是两度折腾,两人兴奋过度,竟鱼水般缠绵到后半夜方搂抱着睡去。
第二日,日上三竿,两人才万分依恋的从被窝里起来,一时慌了神,怕清莹父母回来撞着,草草洗濑毕,野猫送亲般到了渡头,清莹眼看着李酌在对岸上了岸,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回去。
李酌一回城,清莹就感到寂寞,回味够了,期待久了,一个人的时候,她就感到寂寞难耐。她到外婆家窜门的次数更勤了,对李酌的依恋更多了,想得都有些伤心了,可是她话里藏话,索里套索的,,连外婆都感觉到了。
一个星期后,李酌没有来,她又天始了长达一个星期的期待,那是多么长的一个星期呵,想得心都有些碎了,人都清瘦了,牵肠挂肚的念,幽幽的怨,还有丝丝的担心,就骂自己怎么就忘了要李留个手机号,让自己念他的眼睛,怨他的耳朵,想他的嘴儿,担他的心。
“他心里没我了。”她想:“他怎么会爱我一个农村女孩呢?”
女人的小心眼一来,针尖大的洞,也以透出巴掌大的风来,又怨又爱的最后都化成了声声泣泪,像雪夜的风,幽幽的鸣咽,可所有的委屈都只有自个儿往肚里咽。
她已不愿再去外婆家了,这日,她走到半路又折回来了。“那狗眼,坏坏的!”她心里骂。
天空下着绵绵细雨,那阵阵温柔的风却无情的将花朵摧残,眼瞧着,心也似花朵碎成了片片,飘落在稀泥里。“你这多情花,你这多情花。”她用脚狠狠的踩,泪眼婆娑的好一阵哽咽:“李酌,你好坏的!”她心里却怪怪的在喊:“李酌,我好爱的!”
怨怨念念的走,走到了,却惊异到了王岩那儿。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儿来,却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这段日子,她来以很少到这里来,她根本就似已将这里忘却,可是她来了,在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
王岩是个长者,博学多闻,风趣而风度,更是善解人意,有父母般的关爱,更有大哥哥般的亲和力,清莹喜欢到这里对他掏心里话儿说,每次她都能听到她想听到的话,她崇拜王岩,现在她竟有些依赖王岩,就像小孩依赖父母一样,她扑到王岩怀里痛哭。
王岩拍着她的背,待她哭够了才笑着说:“清莹,哭什么?来,这里坐,有什么委屈对王老师说,听话。”
清莹就坐下,诉说着心里的委屈,却是不提李酌名。
王岩故意轻松的说:“我还以为什么事,你那男朋友一定有工作上的事,没空闲来,要不怎么好好的就没了影,就是打雷也得先闪个电吧?”就又举例讲故事,他本又幽默,硬是把清莹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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