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离别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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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玉凤走进了城里的民政学校。学校处于农村地区,但交通比起家乡的山村好得多。玉凤和叶利都是第一次出远门,一切只能跟随着曾经外出打过几次零工的林江行动。林江走到哪,玉凤和叶利就跟到哪。在学校老生的帮助下,三人交清代费用领了床上用品到了玉凤住的602寝室,母女俩铺好的床铺才想起了衣服。这时距离在学校下车时已经三四个小时了,现在才发现衣服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大小。虽然都只是平常的换洗衣服,如果真丢了现在去买新的至少也要一两百元。于是三个人沿到校后的路返回,在学校下车处找到了玉凤的衣服行李包。
三个人在学校简单地吃了点饭,按照学校的学校的规定给玉凤办理了饭卡,并预交了一个月的伙食费。父母要回山村老家去了。玉凤害怕这陌生的地方,小学升初中时至少班里还有几个小学同学,可这方自己一个人也不认识。听说父母要回去,玉凤难过得差点哭了。林江摸出五十元钱给了玉凤,叮嘱玉凤一个人在学校其他零用可以节省但饭一定要吃饱。玉凤尚不知道中专开销情况,父母给她的五十元让她有一种巨款的感觉。
送走父母玉凤回到寝室。寝室里的八个女孩来自不同的地方,彼此之间不了解也不怎么说话。刘月和玉凤是一前一后走进寝室的。在铺床的时候双方父母互相聊各自的孩子,于是父母走后玉凤和刘月也很快就聊开了。林江和刘月的父母在聊时得知刘月来自SPB主城区的一个开发区,和玉凤的三婶刘芳是同一个地方的。因此林江走时还叮嘱玉凤和刘月说话时别透露出太多对三婶的不满。在选择床位时,出于安全和方便考虑,玉凤选择了靠寝室门的下铺。睡玉凤上铺的同学晓霞来自BB主城区的一个小山村。晓霞的父亲在县城里上班,母亲在家靠种菜卖维持生计同时照顾晓霞和晓霞她妹。刘月是晓霞的邻床。刘月的下铺睡的是来自长江边YY县的学梅。学梅的父亲在外和别人合伙做棉花生意,学梅的妈妈在家里照顾老人。玉凤的对面住的明燕来自Yc县级市,明燕的上铺住的文雨和刘月来自同一个主城区。学梅的对面也就是明燕的邻床住的莎莎和玉凤都是YB主城区的,只不过玉凤来自山村而莎莎是城里的孩子。莎莎的上铺住的阿敏来自BS县。阿敏到寝室的时候很晚了,而且阿敏人很高,又不和大家说话,那时大家都觉得阿敏可能不好相处。

晚上开班会,大家再一次见到了班主任明辉,其实白天到学校时已经见过班主任,只是那时大家都急于快些办理入学手续,没有仔细认识班主任。明辉高高的个子,两道半圆似的眉毛,一副近视眼镜遮住了眼睛,谁也看不到她的眼神。同学们一个个地作完自我介绍,班主任明辉宣布了她任命的班干部。班长黎涛,副班长雨芯,刘月是学习委员,文娱委员是莎莎,男生生活委员志兵,女生生活委员是春芳,602寝室的室长是文雨。
班会结束后,刘月和玉凤回到寝室,洗漱完毕后大家躺在床上开始讨论班上的同学。玉凤一句话也没有说,从小学到初中,玉凤不是担任班长就是担任学习委员,这次到了新学校却什么也没有担任,总不至于明辉的想法和当年蒋贞的想法一样吧。
初中时叶利又去学校代了两年课。冬天家里杀猪时按照习俗叫了周围的人吃饭,为了表示对同事的感谢,叶利也请了学校的几位老师。蒋贞喝了几杯酒后,说出了他一直没给玉凤说的话。“你不怪我教你的那几年一直没有让你当班干部轻吧?那时你确实很小,年龄小个子也小,有些担心让你担任班干部其他同学不服你管,当然也怕因为当班干部影响你学习,毕竟你当初强烈要求读一年级时林成喜担心你太小学习跟不上。”都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加上蒋贞也是一片好心,玉凤怎么会怪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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