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欢娱?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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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姑娘,你别这想样,只要将军喜欢你,就没什么不可能的。而现在将军是很喜欢你的,你要抓紧机会啊。”侍儿好心的提点着。
“他很喜欢我吗?或许是吧,当成他的玩偶一样的喜欢,我只是他的私有的玩偶吧,像我这样的女子,谁知道以后会如何呢?”婉月的心中一痛,忆起当日苏碧落大婚时所言——我们这样的女子,身如飘萍……那位听兰公子满带着怜爱的温言相劝、发自肺腑的鼓励苏碧落要自重自爱……只有他那样的男子才会去真心的理解一个青楼女子的苦楚吧,只有他那样的男子才会对自己的女人负责、给那女人名份与安定的生活以解其对日后的忧虑吧。而这位战神将军,正如自己所讲,他不过当自己是他的一个玩物,一个他喜爱的、现在还不想放开的玩物。
“以后的事,顺其自然吧。”婉月将身子沉入温润的水中,缓缓的闭上了双眸,一任自己沉下去、再沉下去。
就这样,什么都不去想,就这样,一切都很好……
她不想回首过去,也没有计算过未来,她从没有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身边的那个男人的真情真意、从未用尽心机去的想过要去得到荣华富贵、她从没有那种“有朝一日会住进京城的大将军府从此一步蹬天”的奢望、更从未想过要与这个男人一生一世。她的心情很复杂,她的身体本能的屈从于大将军那张扬而有力的**之下,并深深的留连其中;而她的内心,却无时无刻不在想念那个拨动她最初的情感之弦的听兰公子。
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中,婉儿的神魂经常游离天外,她常常心不在焉魂不守舍,除了在那最令她魂荡神迷的时刻。
大将军对卫婉月的感情也很随性很粗犷,他只是觉得那日日夜夜通宵达旦的索取与给予,使自己很快慰,从未有过的快慰。而这来自身体上的快慰在婉儿一次又一次快乐的呻吟里一次又一次**颤抖里一次又一次满足的表情里,竟然会迅速升级变为一种他始料非及的心灵上的喜悦。那女人的快乐竟然可以使他变得更为强壮更为热烈更为勇猛,这可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
他对她的身体,愈发的迷恋,这种迷恋渐渐的演变成一种习惯。
除此之外他从未深入的探究过这个半个月来与自己朝夕相处寸步不离的小女人内心到底在想什么、是否爱自己,“爱”这个字在他来说很生涩也很可笑,以他的身份他当然可以喜欢谁便得到谁,不管是用什么方式;以他的能力他当然可以想让他喜欢的女人在他身边呆多久就让她呆多久,无论那女人是谁,是怎么想的。
看到了,想得到,便去占有;喜欢着,不想放手,便把她紧紧的握在掌中。这是少年战神的思维与行动方式,是他的习惯,一向如此。
那是只有**欢娱的半个月,没有思想的沟通没有灵魂交溶更没有人会去面对自己内心的情感。
直至,那一天,一匹快马急驰到大将军府,带来了最紧急的军令,那是君上的亲笔诏书。送信的人一路快马加鞭、半刻不敢延误。
送信的军士疾步奔入将军殿,向黑衣少年曲膝一拜:“御前侍卫萧烬,见过宇文将军。”
黑衣少年象征性的向那萧姓侍卫点了点下颌,摆了摆手示意他免礼。
萧烬起身,从怀中拿出朔月国国君的亲笔诏书,满面敬肃的将那金黄色的圣谕,高高举过头顶。

黑衣少年起身,向前两步,大声道:“宇文战接旨!”
身子向前一躬,正欲跪拜行君臣大礼,却被萧侍卫急急的伸手阻止:“君上有命,战将军接旨之时,不必行君臣之礼。”
大将军整了整衣襟,顺势站直了那英武的身躯。
萧侍卫缓缓展开那金色的诏书,高声念道:“奉天承运,君上急诏:今天下崩乱,烽烟四起,幸有护国将军宇文战,不畏生死、饶勇善战、保家护国、屡建奇功!君心甚慰,特赐宇文将军镇国王之位,世袭罔替!赏奴隶万户,食邑百里,彰显其功!今有鬼域顽寇起兵二十万,犯我东北边境,藐我大国之威!烧杀掳掠、天下震动,朝野不安,急令镇国王亲率十万大军,汇同玉岭关守军十万,出关御敌,誓将鬼域顽寇赶出边境,本王与满朝文武举国百姓翘首期盼大将军凯旋而归,再建盖世奇功!钦此!”
“臣宇文战谢恩,接旨!”少年战神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萧姓侍卫将金黄色的圣谕交到大将军手上:“将军即已接旨,烦请即刻起程,将军所部十万大军已先行赶赴玉岭关,君上口谕,镇国王接到手谕后需立刻程,无需回京赴命。”
“赫连一族起兵了吗?何时的事?”大将军微微皱了皱那如墨般的浓眉。
“禀将军,赫连一族自五年前被将军赶入北方十万大山,慑于将军神威从未大举犯我边境,其间偶有小股兵士乘夜赶至朔月国边境村落,烧杀抢掠一番也是天明即归。此次听闻南郡起兵,大将军将奉命平定南郡之乱,约是觉得有机可乘,于三日前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大举来犯,此次鬼域行军神速,三日内连占了我北方六座城池,以此速度,三月内必将攻至国都城外。”那萧姓侍卫道。
“噢?我知那赫连一族,窥视朔月国已久,只是没想到,五年前我军倾举国之兵入鬼域,使其三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仓皇逃至大山深处,遭此重创竟能在区区五年内重整其鼓,再度来犯,看来,当真是不可小视。”少年战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鬼域向为野蛮族类,举族上下凶残嗜血,男女老幼皆善骑射、入则耕作出则杀敌。因而除大将军亲战,朔月国上下只怕无人能抵御此族,此番赫连也是听闻大将军欲出战南郡方敢起兵来犯。君上的意思是,镇国王率军北上,鬼域惧战神之威必将回撤,而镇国王不必穷追,将其赶入大山,即刻率军南下,以解南郡之急。”
“那本王率军北征之时,南郡进军国都又将如何?”镇国王道。
“南郡朝堂主战主合两派正值纠结,郡首在战合之间犹疑不定,因而行军迅度甚缓,君上对南郡是招抚是力战也尚在两可之间,这也是君上迟迟未宣大将军进兵的主要原因。现君上已派田国舅为国使,南下与南郡郡首议合,如议合可成最好,如议合不成,也可拖延一段时日。”萧侍卫道。
“议合?而且是派田国舅为国使?”黑衣战神眉间那一道深纹皱得更深了,一抬头,双眸中闪出邪肆的光茫,“且不理会那许多了,待本王先去平了那鬼域之乱,前次令那赫连春城五年不敢出山,这一次定要他十年不敢越雷池!”
萧侍卫以满带着景仰的目光望向面前的战神,望向这朔月国的中流砥柱、国之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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