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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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是属于你的泪水!”苏莫道:“至于那件事情,你不必太过感动——试问那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的泪水,我怎么会放弃掉了。”
“你最不该把父亲的水体珠喂给我。。。。。。你知道吗,我现在。。。。。。我现在根本无法自主!”夜云道,声音有些哆嗦起来。(水晶之魂)
“无法自主——有别的东西?”苏莫是个明快之人,立刻质疑话而问。
“你的推理一直都很准确的!”夜云盯着苏莫道。
“猜猜而矣——很难相信!”苏莫道。
“你不相信。。。。。。”夜云黯然低下头去道:“可怜我还抱着一丝侥幸。”
夜云说着,她身后的河水忽的膨胀,一股河水卷起潮涌,仿佛间要向苏莫扑身而来。苏莫可不想被河水淹没掉,他大声的向夜云喊道:“不要!我已经说的够明白的了,你是水,你属于夜河,我是泥,我属于陆地,我们是不能和在一起的,一团污水对谁也没有好处——我不可能跟你回夜河!”
“哈哈!”夜云听的苏莫的喝声,却尖厉的笑起,她身后的河水并没有扑向苏莫,而是落在她的身体左边的地面上,那处地面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大量的水都流进了无底洞里。苏莫正疑心水到哪去了,却见那处正形成一个朦胧的形体,而夜云则对苏莫的狼狈大笑了起来道:“哈哈,苏先生,我想你误会了!”
苏莫早早盯着那个朦胧的形体,也不去管夜云的话,那个朦胧的形体似乎在吸收月亮和星星的冷辉一样,稍稍一会儿后,那形体终于清楚过来,却是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男子,这魅梧高大的男子手中握着一把长约两米的大剑——也是这人足够高大健壮,故而还不至于让人觉的这剑与人的比例可笑。
“夜小姐,你终于想通了!”那持剑的人声音沉沉,仿佛声音是由喉结里发出来的一样。
“杀了他!”夜云哼了一声道。
“是个好主意,我也很乐意。不过。。。。。。。很多事情是不可逆转的,在您想清楚之前,您最好确定一些。”这持剑的人这般道。
“我叫你杀了他,你没听见吗!是了你不敢吧,或者没个本事?”夜云声音恶狠起来,仿佛刻骨一样,连得苏莫也受不得,竟随着磨了磨牙。
“好!”拿着巨剑的男子昂然应声,已挥着大剑向苏莫劈来!苏莫大骇,他没想到这个人拿着这么大而沉的剑的还能有如此之快的速度——在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避不不开了——那剑过长过大,显然以他寻常的体术是已躲避不开的。苏莫索性沉掉躲避的念头,却用念力激发魔法锁能量以保护自己。可是他更没想到的是,那巨剑挥在那额头的时候,竟印了星与月的光直刺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只觉星光一闪,脑袋就此空空然的,别说念力,就连意识都溃散掉了。
“不!”夜云一直愤恨的眼神忽然间也变动,瞬间消失掉了!虽说她气愤苏莫,可这种气愤只是一种怨念,一种需要某样事情来出气的怨念。但是,这一招之间,巨剑男子就把苏莫逼迫到死亡边缘,仿佛间要把一颗爱恨不得的珠子打碎一样!恐慌顿时逼迫,使她不由的失声尖叫起,可是那剑已向苏莫头盖劈去,根本无法收转。
但苏莫的命并没有就此了结,另一把剑从斜处挑过,与巨剑相碰,然后便见那巨剑带着人退去。这时,苏莫身边多了一个持剑的女子,却是死灵。
“好厉害的剑——你那剑叫什么剑?”这拿巨剑的人晃了几下脚步,硬生生把剑回压,扎在地上,方才稳下身子。这人也不免吃惊,而向死灵问去。但死灵又怎么会理会他了——死灵眼睛低视,不曾看巨剑者,也不曾盯着苏莫看,到只是看着苏莫的影子。
“他是谁?”苏莫向死灵问道。
“无善子!”死灵道:“夜天往日的一个好友。”
“不!”那拿巨剑的无善子恨恨的吼道:“别扯这么好笑的话,像夜天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有朋友!朋友在他手里不过是一个工具。”
“你这样大吼大叫,有意思吗?”夜云仿佛不愿意有人提到父亲,立刻向无善子道。
“我杀不了他,你想怎么样!”无善子喝道,虽说声音凶狠,但分分明明的是一种很无奈的语调。
“我能怎么样?”夜云叹了口气道:“像您这样的人,怎么能是一个废物了?”
“你。。。。。。”无善子语气抖动。
“我应该把你和你的剑分开!”夜云道:“没有剑的你,哈哈,就彻彻底底是一个废物吗,我可是在成全你的作为啊。”
“不!”无善子把剑往手中一握,却有些紧张而寒栗的道:“我能够对付那个男人,可是那个女子,太过诡异,她的剑的剑之道艺远在我之上——你让我杀男人,可没说过会有这么一个人,我现在对付的是两个人,这不是你原本的要求!”
“这么多的解释也不过是为自己的懦弱解释,这不是废物又是什么,我可只听过战死的英雄!”夜云才不听这人的解释,她叱喝声一起,那无善子的身体便像飓风一样,旋转起来,无善子那沉沉的声音在绝望中变的的凄利而尖刺。不过这都是一瞬间的事了,一会儿就不知道沉到哪去了,惟那把巨大的剑却留了下来。
夜云则走至那把剑,要把那把剑拨起,她的身形较无善子小很多,因而那剑于她,就像一道大铡刀一样,根本碰不得。苏莫不由的为夜云这不自量力的举动而担心,竟情不自禁向夜云走去。可是苏莫走了两步,就被剑的星光所逼住了——那把剑在星光下,却能映出人的相来——夜云不曾转身,但一双眼睛则从巨剑中反映而出,正与苏莫的双眼在那巨剑中相互凝视。苏莫的眼睛严肃而有些怀疑,夜云的眼神困惑而迷惘,仿佛是待清的水。

“这个人跟你父亲有关——跟水体珠有关?”苏莫想到夜云前面说水体珠有让她无法自主的力量,不由恍然,就此而问。
“你还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不一并而问。”夜云回道,那份困惑和迷惘像烟雾般消去,她的眼睛变的火辣而狠毒,苏莫受不得,不得不微微偏过头,却又从那巨剑中看到自己身后正微微闭目的死灵,死灵飘乎的身体总给人一种不欲不为的感觉。
“死灵说无善子是你师父的朋友,可刚才看无善子的话,他不耻与你师父为友。”苏莫没有理会夜云的情绪,却自我分析道:“显然他是吃过你师父的亏,或者为你师父所害!但他如此怕你,一切都为你掌控,我也只能想到是水体珠的问题——水体珠囚禁了一批人!”
“你不会想要回水体珠吗?”夜云蓦然回头向苏莫道:“这可是有价值的东西哦。”
“那不是属于我的东西。”苏莫摇头道。
“真是侥幸——所以你塞给了我。”夜云的指甲在那巨剑上刮过,发出“滋滋”的刮耳之声,那声音使得夜云的声音也便的有几分刺刮:“却也给了我纵耍姿横的资本,很好,我正可以用这来对付你了。”
“不要这样,我能够帮你。”苏莫伸手捂着耳朵,有些吃力的道。
“帮我什么?”夜云见苏莫难受,也停下了手,但有些痴的从剑里望着苏莫问:“毁了它?”
“释放掉它里面的不洁之质!”苏莫道:“不能让它影响到你!”
“不!仇与恨、恩与怨,我挺喜欢的!”夜云挥手往后退了两步,与此同时,河面卷出水来,把这巨剑卷起,一旋一旋的收到河中,而夜云亦往河中退去,河浪托着她的身体,又泛有一种奇怪的水膜护着她。夜云以一种傲慢的口气向苏莫的道:“那个无善子不过是这水体珠里的最初禁锢的人,他的力量当属是最弱的吧——一切的力量现在只是开始。我喜欢的东西,我想你也会喜欢的,让我们彼此,拭目以待吧。”夜云笑着,身体往水里面溶去,一股寒寒的湿意从那奇怪的水膜中穿透而出。那寒意竟让苏莫也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夜云在苏莫的目视中,溶逝而去,仿佛只是河面因风而起的一个波浪一样,然后那层水膜也消失去,水面印出的,只有月之寒冷了。
“你怎么会在这?”苏莫静默了一段时间后,默默的向死灵发问。
“我一直跟着老爷。”死灵道。
“不是叫你去跟着顾万诚了吗——你没去?”苏莫问。
“是!”死灵道:“我不能把老爷的性命疏忽掉。”
“也是——不过你有必要连我也瞒着吗?”苏莫没有责怪死灵,但却觉的死灵不是往日那般的顺话,竟然会有瞒骗自己的时候。
“我不这样的话,老爷一定会赶我走,又或者为我的不动于衷而心中不快。”死灵回答。
“也对。。。。。。不过,我觉的,你和以前。。。。。。到有所不同!”苏莫这般道,也不知道赞还是损。死灵低着头,很是顺从,并没有为自己做过多的辩解。
苏莫没能听到死灵的话,但自己到想通了,毕竟死灵一切都是为着自己。
“对不起!”苏莫向死灵这般道,可死灵还是静静的,苏莫本能的疑心死灵正在生气了,到是回头看向死灵。但死灵的身体飘飘渺渺,像夜色下的灰雾一样,并不明确,苏莫随即释去了疑心。
苏莫在河边蹲下,把手划进水里,那水竟是热的。苏莫立刻奇怪起来,要知道,河水上面根本没有热气,相反,只有冰凉之意,但一放入水中,竟然是热的!
“现在的事情越来越麻烦了!”苏莫只觉的现在的许多的事正与之水一样,已经生出了幻觉,他道:“顾万诚不知所终,黎元任也莫名其妙的消失,就连夜云也铁了心要跟我做对。。。。。。昨天,芙柳公主布出丛花阵,从中发现许多命运之外的花魂体——这些玄妙的物质到目前还都是悬疑,尚未能确定是什么东西。。。。。。好多的东西都碰撞在这里——真像是一个大大的不为人力所控的轮转盘!”
“老爷是想避开这些事情吗?”死灵问。
“避?”苏莫轻哼一声道:“你难道没看透我的决定吗!我既然执意要辅佐太子,便是要这种种的事情硬撞上一回!当年,我辅佐了李亚仁,改变了李国政局,难道我现在就真的连当年的能耐也没有了吗?”
“可是李亚仁的结局并不是你想要的。”死灵说。
“可是这个太子是曾国太子,他叫曾喜,他不叫李亚仁!”苏莫竟而有些气愤的道,仿佛死灵的话有违了他的话头。死灵不语,她低下头去,默默着,眼睛下倪,到是一幅恹恹欲睡的样子。苏莫到也明白自己的语气失控,便呼了口气,再次把手伸入河水中,那河水仍然是热的,怪烫手,苏莫这才明白这不是幻觉中的感受。
“这河水是热水,但仅是河水发热,而河面却没有一丝儿的热气,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怪现象?”苏莫寻思不得,向死灵而问。
“这叫水体珠控制出来的水流,如果真要给个名字,应该叫做逆心水。”死灵回答道。
(写了不少章节了,毫无所成,不免有些松懈,多了许多口水话.一件事情也久久在绕口令一样,不知所终.还请原谅,希望这种应付的笔调也还能写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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