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总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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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得恭喜你了。”鸽儿在扇了一下翅膀道:“这的事算是你的完美,但别得意,我可还有事找你了。”
“你呀——”苏莫笑起,连忙点头,并向水猴等人挥手道:“走吧,我还没那么小心眼,跟你们计较那份输赢。”
“这。。。。。”水猴支吾了一下。
“还有事吗?还是不放心?”苏莫问。
“不是,不是!”水猴连忙摇头,却又吞吞吐吐道:“不知道苏大哥能不能教我等幻术,又或者教我们如何识皮幻术,这三番五次遭不过,确实。。。。。。刚才就是因为瞧不破,差点让我们进入歧途了,要取你的命了。”
“差点进入歧途——这话已经很明白了。”苏莫道:“为什么会卷入歧途,原因就是心态不正!而幻术这东西能瞒的过的亦是当前这一双眼和一颗不明不清的心,说到底,都是‘心’的问题,你们要做的就是修心!有一颗公正坦然,明明白白,浩浩荡荡的心,哪会如此不坚,哪会遇事则慌了。慌而则乱,乱而劫生。。。。。。就是此理了。”
水猴等人听的苏莫这一番教训,心中了阵发麻,仿佛遭不得阳光一样,而苏莫的话又恰恰是烈日昭阳,但把几人炙晒不矣。
“够了!”鸽儿吼道,她在屋顶到听的苏莫便便扭扭的一通话,已经受不了了,到向苏莫大声道:“别一番这一番那的了,好像自己都成佛了似的。”
“好吧,鸽儿小姐。”苏莫笑起,一边向水猴等人挥手,让他们离去,一边转过身体往来时的亭门口走去,那鸽儿则一个翻飞跟了过来。当视角视线见不到水猴等人时,鸽儿说话道:“喂,你身边这人是谁啊!”
“朋友!”苏莫回道。
“呵——瞒会做戏的朋友啊,刚刚躺那,一点都没有动,一滩的血水,那个逼真啊,跟个死人一模一样,没什么区别啊。”鸽儿道。
“没错。”苏莫丝毫不否认。
“喂,你主子都这样说你了,你不生气啊!”鸽儿听的苏莫这么说,又立刻向死灵嚷话,仿佛间存心挑拨一般。可是死灵根本不在乎鸽儿的话,面色毫无动容,只用更淡的语气道:“我那么像个活人吗。”
“哇!”鸽儿听的那淡淡的有些飘渺的声音,仿佛是自己张翅飞空时翅膀下擦过的气流声,很是不可捉摸,她怪异的看了一下死灵,发现她的面色发白,却不是耀眼的、光滑的白,反而是一种死沉的,不带生机的一种白。鸽儿原本想要与死灵打个招呼,此刻间只觉的死灵冷漠之极,对自己完全不曾以眼相看似的,那心中不免有些不快,可是死灵身上的奇怪气息又让她有些惊骇,竟不敢相碰相争。
“算了,懒的跟你说什么活不活,死不死的,别说你一幅死人德性,你就真拿来美了!”鸽儿把话嚷开,又向苏莫道:“那只蝙蝠干嘛去了?”
“你不知道?”苏莫一愣。
“知道什么?”鸽儿问。
“你不是顾万诚的人吗,这些事情你都一点儿也不知道?”
“知道还跟你瞎扯什么,快说,怎么了,他是不是顾万诚斗起来了?什么原因?不会是来找我吧!唉呀,要是这样就惨透了。。。。。。笨家伙啊,也活该,谁叫他那样对我,一番德性,嘿嘿!”鸽儿虽是问苏莫的话,可是自己竟自说着,一会儿是担心的样了,一会又是幸灾乐祸的样子。苏莫听着鸽儿的话,看着鸽儿的举动,那番活泼和自恋,到是与魅狐有些相像。但是夜蝙蝠对魅狐有几分动心,而对鸽儿则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感。苏莫不由对比起两人来。魅狐的天真与活泼是出于本性,纵然有着机心,也是恶作剧一类的,并不至让人厌烦。而鸽儿则是机敏和鬼祟,所说事情与口气也不免有些骄横,又喜欢较劲,凡好于自己的她就不乐,凡差过她的又不免取笑,到处处要人牵就于她,难免有些不顾人的样。苏莫琢磨出结论,心中想看来夜蝙蝠也不能免俗。
“喂!叫你快说了——你怎么就不哼一句了。”鸽儿见苏莫低着头,若有所思一般,竟不回答自己,仿佛未曾听到自己的话一样,不免又追着话。
“哦。。。。。。”苏莫咳了一声道:“他和鲁昭已经回鲁国去了。”
“哇!什么时候?”鸽儿大惊。
“昨晚,哦,不,昨天的昨天晚上。”苏莫道。
“该死的家伙,该死,该死!”鸽儿重重的蹬着脚,只倔着嘴,到像是委屈到了极点,她一边蹬脚,一边不断烦躁的喊着该死,那狠命的跺脚竟让苏莫觉的地面都有些摇摆了,因而伸出手制止鸽儿道:“喂,喂,淑女一点好不好。”
“关你什么事啊!”鸽儿被苏莫这么一阻,脾气更是大了,但把翅膀一刮,那翅膀瞬间张大,十来米的虚影之翅猛的一刮,立刻刮起一道狂风。苏莫只觉呼吸不畅,但知道排山倒海之力将接之而来,只暗叫不好,忙要趴身,以免被风刮飞。不过,死灵却在那一瞬间,闪到了他的面前,漫不经心的伸出手向鸽儿身上一推,那股排山倒海之风瞬间消失了,无影无踪的。
“喂!你干嘛了!”鸽儿那不计后果的狂暴性子仍是不收起。死灵把她的发泄一阻,她更是勃然,那刻间,她的身体浮起,猛的一脚踢向死灵,一边不忘向死灵吼叫道:“邪门的家伙,收我的风,不教训教训你,还真不行了。”
死灵不与鸽儿口头相争,只是把之前伸出的手一旋,原来那股排风倒海之风向鸽儿刮去,鸽儿身体浮起,哪能受的这么一股巨风,只像一个崩山的石头一样,轰的一下往墙壁上撞去,那墙壁本就受不到风力,这刻又被人力所撞,轰然翻蹋。
“太狠了吧!”苏莫向死灵说了一句就立刻往墙边走去,倒要看鸽儿的伤势。
“那是她自己的风,要说狠,便是她太狠了。”死灵回答。
还没待苏莫走到,那鸽儿已从翻倒的墙下挣起了身体,一团灰尘腾,到让鸽儿吐了半天,样子甚是狼狈。待吐的嘴中有些干净了,又猛的拍着身上的灰尘,拍了几下,就像沙尘暴一样。苏莫眉头一皱,停下脚步,伸手遮了鼻子,没有再过去。鸽儿拍了几下,只能拍掉一些儿灰,但擦脏的地方和身后的一些地方却弄不干净,于是,她要展翅飞起,以把身上灰尘全部抖净,可是她一展翅,有一边翅膀竟半折着,挣开不得。

“唉!看来她对那只蝙蝠恨的还真是厉害啊。”苏莫想着死灵说没错,那是鸽儿自己扇出的风,鸽儿亦不过是被自己的力所伤,此刻鸽儿除了翅膀小折和略略狼狈一点以外,到是没有什么大碍,于是苏莫不免也是取笑道。
“我的翅膀。。。。。。”鸽儿本要扇翅,却发现左翅已折伤,竟扇飞不起来,那刻间,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仿佛被人羞辱一般,她咬着牙,只咬的“咯咯”的发响,而这种举动又是向着苏莫,竟似要把苏莫吃掉一样。也许死灵若不在的话,鸽儿真会这样做。苏莫本想替鸽儿看看伤势,见鸽儿如此深仇大恨的样子,只得摊手做罢,可是他摊手之时,那墙头却翻下一个人,一看,正是魅狐。魅狐看着那翻倒的墙和正在发怨的鸽儿,立刻“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几下跳到鸽儿面前,伸出手去要碰鸽儿折掉的翅膀,一边道:“折伤的好厉害啊。”
“别碰!”鸽儿一侧身,避开魅狐,满脸怒气。
“我只是看看,没打算碰了——来找你们,都不知道人到哪去了,听的这边响,就跑来了,还真在这了。”魅狐解释道,早把手缩到身后,这般说着,仿佛间到是鸽儿在误会自己。鸽儿哼了一声,抚着翅膀,往其它的院子走去。
“喂,喂,喂!”魅狐忙向鸽儿叫了几声,可是鸽儿根本没理会她。魅狐急了,立刻追去,追了几步,转过身来指着苏莫道:“你麻烦大了,连她也惹!真够欠揍的。”她说完又去追鸽儿,追几步,到又记起什么来,便又转身向苏莫道:“我是来找你有事情的——算了,算了,懒的陪你磨了。你赶快去吏马厅吧,唉,唉,吏政厅?吏人厅?议人厅?管那么多,就那个名,自己想。我跟鸽儿去了,不陪你了,看你!真够、真够混蛋的,不,恶心的,把鸽儿弄伤成这样,唉呀,小鸽子,等等我啊。”魅狐嗫嗫而说,人样下的跑动仍似一只狐狸,那情形,根本不能用“跑”来说,或者用“蹿”更合实际。
“喂,等我啊,受伤还跑这么快——我告诉你啊,有个办法可以治好你的翅膀的。”魅狐一溜儿小蹿,已到了鸽儿身边,可是鸽儿依然摆着翅膀,凶凶的道:“不要你管吗,不要你管,不要你管。。。。。。不要不要!”
“议政厅?”苏莫把鸽儿的话一琢磨,也不明白会有什么事情,但想这只狐狸也不至于跑到此处来莫名其妙的骗自己一番。于是他辩路而去,这般走着,竟然走了一柱香的时间,方才赶到议政厅。苏莫以时间算了一下路,竟有一些吃惊——他没想到在和夜云说话后,那晕晕撞撞的,竟撞了好些乱七八糟的路来着。
一进了议政厅,便见的一干人坐在里面,顾万诚背着手在前面,芙柳公主和太子则坐在正位上,贺士来,燕文山站在侧面,两人边上又排了十来人,看他们规矩的样儿,分明也是亲衣卫的人,苏莫想,亲衣卫人数众多,能叫到这里的,当也是些能耐之人吧。苏莫一到门边,那顾万诚便道:“宫里的路怕是都熟了吧。”
“差不多了——宫里的路都是一份儿清的,说来很大,其实也就那么些路,只不过要混在些楼楼阁阁、亭亭院院中找,就麻烦些了。”苏莫道。他原为王子,出生便在皇宫里,而各国宫殿皇宫也不乏一些雷同,偶有的创意也不过十分之一二。再说他经商至各国,也每每避免乏味而无所知,也总与死灵同去皇宫里夜行,跑到那些亭亭院院里歇歇息息,躺躺想想,到当自己房子一般。
“说正事吧。”顾万诚道:“我听魅狐说,你见了夜云——可不知道她现在状态如何?”
“这是正事吗?”苏莫奇怪的道。
“才不是了。”一边的太子则道,不过他只一句话,便不多语了。太子的面色不快不乐,已露出一种逆来顺受的样子,只有他说起这类不相关的话语时,面上又才略略恢复一点自然的表情,他的表情总有一种柔弱的、担心的样子。顾万诚听的太子都把话否认了,立刻道:“太子已同意登基事宜,三大臣也是赞同,并同意尽力扶持太子,也就说其他臣子们那里,不需要担心。太子登基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主办先皇的丧事。”
“嗯,不错!既尽了孝道,也借了先帝的名义警示了众人,挺好啊。可是这事情与我何干了。”苏莫不解的说。
“你到说的直接和大胆!”顾万诚笑道:“很好,现在的事情才跟你有关——之前我曾说过太子登基,亲衣卫将移交太子之手,但太子终究是一国之君,必不可能事事亲临,所以需要一个人来做亲衣卫的总指挥使!”
“哦!”苏莫听的眉目,心中暗想,莫不曾这老家伙要把这职务塞给自己,那可窝囊不得。苏莫欲要确定一下事情,也免尴尬,他道:“燕兄弟不正是最合适人选吗,总得来说,他跟太子还是一家人了,这等关系加上燕兄弟的本领,到是铁打铁的最佳人选了。”
“不!”太子却立刻否决道:“我看中的是你!”
“我?”苏莫笑起,到不以为然,反而侧眼向燕文山瞧去,可燕文山却低着头,并没有要对职位感兴趣的意思。到是贺示来眉毛皱着,仿佛有所计量,想来他与苏莫有过打斗,不免心中担心苏莫记仇于自己,至于另几个人,却认不得苏莫,只是时而瞧向苏莫,时而瞧向顾万诚,时而又瞧向公主和太子甚至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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