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丢了肾脏的偷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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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宁自那天出去就没有回来,只带走了简单的行李,几天了,黄亚波也有些揪心。毕宁毕竟是他的妻子,其实他也知道这是次要原因,主要是毕宁旺夫,给他带来了官运和财运。如果她就这样失踪了,他的官运和财运学会有吗?
“冰冰,你知道毕宁去哪了吗?好几天没回来了。”
“你想她了?什么时候变得夫妻恩爱了?”
“哼哼!有你在我还会想别人吗?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
黄亚波跳下床,一把抱起柴冰放在床上,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她一直认为你有肾病,却给你找最好的肾源了,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黄亚波听她这么说,心里为毕空仅有的一点点担心也荡然逝去了。他把柴冰压在身下,咬得她的锁骨,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说着爱她。
柴冰推开了他,跳下床,把胡小妹喊到这间卧室。
“你陪黄大哥聊天吧!我出去一下。”
说完,拿起手包,就去了客厅,胡小妹明白她的意思,忙跟了出来。
“小妹,今天把他留给你,你可要尽兴呀!”
“你都快把他吸干了,现在才留给我,我还能尽什么兴?”
“那要看你自己了,要不是他有用,让我吸我都嫌弃他,今晚留给你了。”
胡小妹没说话,看着柴冰出去,她回到卧室,浓浓的肉欲在室内传递着。一幕活色生香的闰房**,没有因更换女主角而停滞,反而更香艳了。
黄亚波居住的小区里,林立着几十栋楼,为节约空间,楼与楼之间距离很近。黄亚波家住五楼,对面五楼和六楼的住户能把他家一只水杯子都尽揽眼底。毕宁几天没在家住,阳台上关窗门放窗帘的小事也就没人做了。
就在黄亚波和胡小妹**的晚上,对面六楼站着一个男人,正往窗外张望。平空几十米外的叫喊声和**辣的喘气声,刺激着他的耳膜,**真人秀看得他心潮澎派,他两腿僵直,直到看完还舍不得离开。
黄亚波在对面**迭起,这个**者似乎很不满足,面带遗憾。那些简单动作是男人都会做,但女性的关键部位他一点都没看清楚。
第二天晚上,他又准时来到窗前,带来了一个小型望远镜。这晚床上的男人没换,**的女人却变成了两个,他啧着嘴,嫉妒、怨恨却尽情地欣赏着。
第三天晚上,他又准时来到了窗前,望远镜换成了远距离摄像机。这样不但能当时看,还能录下来随时都可以看,甚至还可以和别人分享。
黄亚波把胡小妹征服跨下,柴冰酸酸的,却没说什么。男人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黄亚波看柴冰这样,他异常兴奋,当天晚上就把她俩同时托上了床。
到了第三个晚上,黄亚波轮换着一个回合下来,就感觉体力不支了,他**着摊在床上,一手搂着一个,闭着眼睛,平静气息。
“妖精,你们俩都是妖精,呵呵……”
柴冰的眼里凶光闪过,当他看到黄亚波还在闭着眼睛喘气,她又笑了。
“我俩真是妖精,你怎么办?害怕吗?”
“呵呵……害怕?这时候哪个男人能说自己害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他转身抱住胡小妹,“再来,这次先上你。”
**者口水顺着衣服流到了地上,下体胀得都不想动了。他看到男的和一个女的行乐,还有一个女的站在床头看着,他想在摄像机里看一下那女人的身体。
“啊!”一声惊叫出自**者的嘴里,他倒在地上,恐惧得嘴巴都闭不上了。
那一声尖叫惊动了柴冰,也惊动了爬在胡小妹身上的黄亚波。柴冰看到有人在偷看她们,一转身消失了,胡小妹紧紧抱着黄亚波,不让他抬头。
**者平静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爬起来,想再看一眼。忽然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出现他面前,那女人只裹着一个床单,看不清脸。
他战战兢兢地看着,那女人离他越来越近了,直到和他贴进,冲他伸出了手。
“啊!”一声惨叫传出来,又迅速平静了。过了一会儿,只呼“嗵”的一声,有重物从楼上堕下来,在外面乘凉的人们这才反映过来。
“人是怎么死的?怎么死的?”
本来这个案子不在苏箭的管辖范围,因管这片区的队长休了病假。上边一研究一指示,这案子又光荣地落到了苏箭头上,他躲不开了,只有荣幸地接手了。
“从表面上看,人是坠楼死的,摔得脑浆迸流了,象是自杀。”

“妈的,你坠楼死了,你能摔得肾脏不见踪影了?你部开自己的肚子自杀。”
警员把死者抬回来,进一步尸检还没有做完,初步检查,死者的肚子被利器剖开,肾脏不翼而飞。听说又和肾脏扯上了关系,苏箭的脾气立马就上来了。
火葬场和中心医院六起盗肾案子,在于局长的指示下,成立的专案组,他又荣任组长了,连同这一起特殊的坠楼案,就都由他和程思晨包揽了。
“妈的,那小白脸不知去哪享受了?手机一直打不通。”
程思晨听到苏箭在那骂陈玄,他也不说话,把现场取证报告扔到了桌子上。
“你就不会说给听呀?还让我自己看吗?”
“冷静,老苏,一定要冷静,前途光明,道路坎坷,组长不是好当的。”
“嗖”一本书砸到程思晨脑袋上,他叹了一口气,眼睛中满含着理解和同情。
“死者叫张涛,28岁,未婚,现在也没女朋友,一个人住,桥西区税收专管员。他性格有点内向,平常接触人不多,没什么喜好,确定不是自杀。”
“你说的这些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
“这我知道,我也分析过了,”程思晨递给苏箭一棵烟又说:“在死者家的阳台上发现一个望远镜,上面只有他的指纹。桌上有张摄像机的发票,交易日期是今天,但没有发现摄象机,其它也什么异常发现。”
“死者在家里用望远镜干什么?”
“除了有观望远方的爱好,正常就是用来**,他住六楼,用来往下看吧!”
上午去调查的人回来了,邻居都证明死者有**的嗜好,为此还被有警告过。
“这只能证明他有**的习惯,不能说明**和他死有关系。”
几个办案人员坐在一起,分析了这起案子初步的调查结果,比较了前六起的同异,目前也没有新有进展,只能进一步调查了。
“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能对活人下手呢?这样会天道不容的。”
“姥姥真是越老越慈祥了,好象忘记自己当年做过的事。”柴冰跪在地板上,脸上没有惧色,“什么是天道?当年你犯下杀戮,天就灭了整个木族,牵连木族专心修行者,也在劫难逃,姥姥现在倒慈悲为怀了,天容木族了吗?”
“你?”木教授气得坐床上直喘气,平静了半晌才说:“你好朋的胆子,羽翼未丰,竟敢在我面前出言不逊,当年若不是我救你,你早灰飞烟灭了。”
柴冰见木教授发了脾气,她脸色一转,又跪走到木教授脚下求饶。
木教授叹了口气说:“你很聪明,我不想让你再犯杀戮,光大木族是我们的责任。那些死了的人,我们用他们的肾脏补水,有违天道,但终无大碍。人死后,归于尘土,他们的脏器,我们不用也要化为灰烬,还不如为我们所用。”
木教授的一番话冠冕堂簧,把自己说的象废物利用者一样高尚,柴冰一直低着头,不敢反驳,但眼睛里闪现的却是不屑和不耐。
“我们都以为你去渡蜜月了,看起来气色不错,还以为你要休一个月呢?”
“就当是渡蜜月吧!我不就休了一个星期呀?看你那眼神。”
听说陈玄来上班了,苏箭马上跑到法医办公室,冲他一顿奚落。他刚说完,程思晨又跑进来了,不过程思晨比较懂礼貌,只是围着陈玄转了几圈。
“我说,你们俩对我巡查完毕了吗?不用我脱衣服吧?”
“你要是想脱,我们俩个肯定不反对,好朋友什么时候不是相互支持呀!”
“说吧!想让我支持什么?”
“休息了一周,有艳遇吗?说来听听。”
“给,有人塞进车里,比我讲艳遇过瘾多,正好拿来给你俩看。”
陈玄把几张宣传如何提高**、延长时间的小报扔到苏箭面前,又指了上面几个例子让他俩看,二人也跟着嘻笑起来。
“言归正传,老陈,你听说第七起丢肾案了吗?”
陈玄摇了摇头,听说又发生了一起丢肾案子,他很吃惊,但相比以前他是轻松的。苏箭把案子的调查取证情况和初步掌握的证据材料全部说出来给陈玄听。
“等等,案子发生哪个小区?就那个**者的案子。”
“丽景园,市政府直属的社区。”
陈玄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丽景园不是黄亚波和毕宁住的小区吗?他拿过材料,详细地看了一遍,又看了尸检的照片。他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但一句话也没说,三个人依旧沉默着,各想着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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