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必须做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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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神父回到禁房一看,就知道有人来过了,而且那些安睡的魂魄好象也让人做过了手脚,不再听他指挥了。
“你们是主的孩子,曾经是最纯洁的孩子,但那些人不会放过你吧!”莫柏打开一个玻璃器皿,把那些昏睡魂魄托在手里,轻声说:“你们睡吧!永远睡去吧!”说完,他又把魂魄放进去,往里面加入了紫色的液体,那些魂魄舜间就化成了紫色的轻烟,慢慢散去了。那些仪器和器皿都被他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莫神父看着紫烟慢慢散去,他脸上的表情由淡漠变得圣洁继而变得痛惜,接着又变得狰狞了。泪水也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一滴滴落在那些破碎的玻璃上。
“为什么邪恶的人类总要毁掉纯洁的东西?为什么?”莫神父张开嘴大声喊着,眼泪落进了他的嘴里,他紧紧攥着拳头,咬着牙说:“你们毁掉了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把这些都毁的?主呀!为什么天地间就没我的容身之地呢?”
软软地手臂紧紧地搂住了莫柏的腰,一张脸贴在他的后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莫神父在这双手的搂抱下,慢慢平静了,他擦去了自己脸上的泪水。
孟修女刚才被神父的样子吓坏了,看见他哭了,她也跟着流下发眼泪。
突然莫神父一把抱起了她,放在桌子上,狠狠拽掉她的衣服,粗重地喘息包围了她,接着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孟修女腿紧紧地夹着莫神父的腰,双手撕扯着他的衣服,轻声快乐地呻吟着。
“打碎吧!都打碎吧!”喘息和呻吟声混杂着悲戚的哭声持续着……
居士三人回到三界书斋,水钰把从禁房看到的情况和大家说了。
“净化灵魂,听起来多么神秘呀!”张道扬抱着手在屋里转了几圈又说:“灵魂能净化吗?那究竟是什么仪器呢?”
“不要想那些了,”居士弹出一颗烟,又叹了一口气说:“唉!柏青松是个人才,曾经是师大的骄子呀!他出了事,多少人为他扼腕叹息呀!”
“看他的样子,有些桀傲不逊,也很有才气,有什么故事吗?”引悟问。
“当然有,”居士停顿了一下说:“他很辛苦地读完了研究生,在他意气风发,学术界也稍有成就的时候,因**妇女坐牢了,七年,出来以后,什么都没有了。这些年他一直呆在教堂,心里能不苦吗?我老师都很佩服他。”
“什么?**妇女?**谁了?”扬扬呲着嘴笑了两声,又叹了口气说:“这样人能去**妇女?我不相信,肯定是冤案,运动时候的事吧!”
“大家都说是冤案,学校档案馆里没能记载,听说是出去采风遇上的,运动刚平息不久,要是现在,我就给他找律师了。”居士狠吸了一口烟又说:“那个什么实验室,水钰已经给他毁了,希望他不要再玩下去了。”
“居士,我感觉他说的净化魂魄,怎么象道教的邪术呀?”
“长毛,出家人不打诳语,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
“长毛说的还真对,我也这么认为,张道扬,这世界是由意识和物质两部分组成的,这个你明白吧?你们道教的分离术,是从魂魄本身出发的,挺先进了。而柏青松是从物质和意识的领域出发的,这就是柏青松在大学时的课题。至于那仪器,我也没见,不过他应该申报发明专利,而不是自己做。”
莫柏的分离器可以把物质的东西,分离成单个个体几万分之一微毫米大小,还可以解析人类的思想和意志,把精神上的东西做为物质分离。分离好的东西,通过净化,可以重新组合,成为一个新的物质载体,这确实是很伟大的发明。
禁房里,喘息的呻吟声渐渐小了,莫神父和孟修女平静下来了。莫柏看着自己打碎的东西,心中万分后悔,这些都是他多年的心血呀!

“很奇怪,我放他们出去,王雪芽滴过血的墨,加上招魂香,血亲会有感应呀!怎么会弄成这样呢?你去看了她们了?”莫神父还在思索那些魂魄的问题。
“受了点惊吓,没事了。”
“你姐夫的魂魄没有毁掉,也没有被那些人弄去,他躲起来了。”
“什么?他没有魂飞散?”孟修女的眼里满是失望。
“你恨他,对不对?”
“他**了我,我只有十六岁,那个女人,他的帮凶到处散布谣言,我……”
“女人为什么都喜欢说男人**了她?好象女人是天生的弱者。”
“是真的,真的是他霸占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才……”
“我信你,并不代表我相信所有女人。”莫神父站起来说:“让张丽来一趟吧!”
学校给王雪芽和张丽换了一间宿舍,好多传言听起来很恐怖,但她俩似乎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从医院休息了几天,王雪芽就去上班了,张丽来了教堂。
张丽还向往常一样,在主面前,虔前地忏悔和祈祷。做完这些,她来后院找孟修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晕倒在后院了。
神父和孟修女把张丽抬到了禁房,孟修女用金丝绑住了她的十根手指,神父把一种绿色的液体灌进她的嘴里。
“出来吧!你以为你藏的很隐密吗?”莫神父看着张丽说。
一个深绿色的影子慢慢从张丽体内分离出来,站到他们面前,原来是张屠户。
“你能看出我躲在她身上,真是不简单。”张屠户陪着笑脸说。
“你有多大本事,我很清楚,你是什么人,我也很清楚。”莫神父穿过张屠户的影子,一脸厌恶神情,又对他说:“回地府的日子已经过了,看样子,你是不想回去了,你也回不去了,你也知道你留下来是个什么结果。”
张屠户忙跪在地上说:“我知道,求神父救我。”
“救你可以,但你必须听我的。”莫神父冷笑两声说:“你能成为主最纯洁的孩子,也是你福分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我当年是被王石财砸死的,这仇我一定要报。”
“哼!你的仇要报,别人的怨也会报。”
“我要把仇报在他女儿身上。”
“可以,但是你必须做我的风筝,”莫神父看到张屠户和孟修女都是一脸不解,又说:“你可以凭你的本性做事,但不管你飞到哪里,那根线都在我的手里,线断的,你就毁灭了。刚才你已经喝了我灌下去的东西,以后你就是主的孩子了,但你的灵魂还很肮脏,我会净化你的。”说完,冷笑了两声,走出了禁房。
张屠户见神父出去,凑到孟修女身边说:“臭娘们,也不说帮我说两句好话,那次饶过了你,今天老子不高兴,过来让老子爽爽。”
“哼!呆在你女儿身上,你爽的机会多的是,你慢慢爽吧!王雪芽长得和高艳当年一样,让她知道你是她爹,多可笑呀!”孟修女说完,转身要走。
“你吃醋了?你和高艳都是老子的跨下之人,多美呀!哈哈……”
“高艳和你一样卑鄙无耻,你们的女儿也一样。”
“看你说的,你应该谢谢高艳,当年她可是成全了咱俩。”
“你……”孟修女不愿意再看张屠户那丑恶的嘴脸,咬着牙走出了禁房。当年的耻辱又涌上了心头,是高艳,是那个毒妇把张屠户带到了她洗澡的地方,看着她被张屠户蹂蔺。又散布谣言中伤她,让她不得不下了狠手,没有杀死张屠户,却把自己的姐姐送进了牢狱。这些仇,孟修女一直想着报,一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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