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官渡血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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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一战过后,袁、曹两军一直成相持之势,转眼就快迎来金秋十月桂花飘香的季节。
曹操头疼越来越加严重,不为别的,那每日消耗甚巨的粮食就让曹操头如斗大,本就有头疾的曹操现在休息不安,身体也就病垮下来,已经连续三日未曾出过帐营,随军的医士全都束手无策,曹军军营内到处都谣传着曹操活不过金秋之语,幸好此动摇军心的消息被郭嘉得知,不敢懈怠,以免不利军心造成严重后果,及时的让伤愈复出的于禁悄然查出源头,立刻断绝来源。
可是曹军营内少粮的消息还是被兵士所知。知道的经过也很简单,每日吃食已经由以往的三餐降为两餐,往往让士兵喜爱的白面馒头现在也没了踪迹,稻米也换成了粟米,况且还成粥状。太过明显的缺粮已经持续两天,这不,许多不满的兵士纷纷叫嚣着聚集在后军辎重营内讨要说法。
负责押粮的任峻率子突围后至今未得消息,粮草器械管理诸事早已交给荀攸打理,虽然荀攸多智,但也无法阻止日渐消耗待尽的粮食照常发放。为了节省粮秣,荀攸无奈之下才不得不下令缩衣减食。
军营内的骚动早在荀攸预计之内,遗憾还是未能制止。听得帐外熙熙攘攘的争吵声,荀攸不能无动于衷,愁眉苦脸的出现在曹军军士眼前。
温文儒雅的荀攸一现身,马上就被愤怒的饥饿军士给包围,多次出声想要说明清楚此事的荀攸还被义愤填膺的军士推攘得东倒西歪,如果不是曹仁及时赶到,怕身体单薄手无缚鸡之力的荀攸不被暴打一顿才怪。
“噌”的一声,曹仁擎出宝剑大声喝止道:“谁敢作乱,就先尝尝吾之宝剑锋利乎!”
群情激愤的兵士这才稍微安静一点,荀攸清了清嗓子,深感愧疚的说道:“众位将士,攸也知此乃下下之策,减粮一法乃不得不为之的做法,然如不采取这种举措,恐军粮最多还能支持七天,七天之后将粮草尽绝,到时想吃上一口粥食都更加困难。现今上至将军,下至兵士吃的都是一样的食物,决无特例。攸可拿项上人头担保,如谁能查出不同吃食,攸愿双手亲把人头奉上。非常时期,正需要将士同心用命之时,切勿自乱阵脚,以给袁绍可趁之机,否则大家都死无葬身之地矣。望大家耐心静候,主公的粮草部队近日就可赶至,多多坚持数日,必能躲过此劫。”
荀攸一番真心恳谈,让刚还叫嚷不停的军士都平息不少内心的怒火,被曹仁严加看管的一个小校急忙自寻台阶的说道:“大人如此一说,吾等还真能作反不成,就再坚持数日,希望大人千万不要糊弄吾等。”
曹仁冷哼一声,收剑归鞘,可目光仍炯炯的注视着在场的兵士。
不知谁呼喊出一句:“回来了!史涣将军回来了。”
荀攸一听,脸色红润起来,这位史涣将军正是自己派遣出去抢劫袁绍粮草的将领之一,只希望其能多多少少带回点粮食已缓解眼前的饥荒危机。
一头顶银盔的八尺壮汉正往后营而来,远远望去,正是那史涣。
史涣三步并两步的快速来到荀攸跟前,抱拳说道:“大人,末将幸不辱命!刚截得袁军粮车部队,惜敌军人多势大,只能采取火烧之策,焚烧掉粮车百架,带会十八车应急。吾军将士浴血拼争,阵亡三百余人。”
荀攸大喜,赶忙说道:“将军用命,士卒勇猛,方能获此佳绩,攸定为将军报功于主公,令其厚赏之。”
“不敢不敢!此皆乃末将应为之事。”史涣谦虚的道。
紧接着荀攸说道:“史将军,眼下救急粮车屯放何处?兵士们正因缺粮而差点炸营,不如快快带吾等一瞧粮车以安军心。”
“喏!”史涣带头转身奔去。
一架架堆放整齐还未来得及卸下的粮车有序的排放在辎重大营门外,随后爆发出惊天的叫喊:“有粮喽!有粮喽!”刚才还在为粮食担忧的曹军兵士开始欢呼,声浪传遍整个曹军军营。就连远在中军大营内愁闷的曹操都能听见,忙向左右打听,被告知乃是因缓解粮灾而发出的振奋之声时,老脸也不禁露出一抹笑意,也急忙赶出帐外参与全营盛大的欢呼。
一家欢喜一家愁,曹营的偌大动静惊醒了遥望相隔的袁绍大营,袁绍带领麾下众将全都上得辕门观看,带问起曹军为何欢呼时,早有打探消息的斥候上前禀报:“今早曹军一将率军突袭吾军后寨,截去粮草若干,焚烧若干。”
袁绍只觉眼前一黑,似有无力般的站立不住,身躯前倒,差点翻跌辕门望台之下,幸被身边眼疾手快之人拦住,才没有出现一代豪雄摔死辕门的惨剧,可也把袁军谋士将领们看的心惊胆寒不已。
袁绍的昏迷又使得袁军不敢掉以轻心,只好继续沿用围堵之计球困曹军。时袁军的青、幽援兵五万抵达,也加剧了袁绍军粮秣的紧张,再加上近千车粮草的丢失,袁军也快出现缺粮的恐慌。
好在袁绍及时醒来,听取了郭图等谋士建议,遂命大将淳于琼率兵万人赶往邺城催促并押解粮草救急。
就在淳于琼走后不久,谋士许攸截获曹操求粮书信,原来官渡自曹军被围后,连续三月血战,军力渐乏,军粮告竭,军心不稳,曹操未免引发曹军粮荒内乱,不得不急发使者往许昌求救措办粮草。
得知这一难得消息的许攸立即求见袁绍献计,详细的分析了曹操军队目前的窘境,出策建议道:“曹军屯于官渡,与吾军相持甚久,故许昌必定空虚,若分一军星夜袭击,则许昌当能一举拿下,失去许昌之地后的曹操,无兵援救,无粮吃食,军心定会大乱,这时攻之,曹操亦可擒也。”
遗憾的是自古以来忠言逆耳,袁绍得其建议,因自身性格多疑,喜刚愎自用,再加上好断无谋,认为这不过都是曹操的诱敌之策,说道:“曹贼素来诡计多端,此催粮书信皆乃诱敌之计。汝是否因其与曹操少时曾为好友,故欲暗通曹贼,充当曹贼奸细,乱我军心阵脚乎?”
许攸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境况,不再多言,只解说自己实无弃主背叛之意方才得以脱身。回得自己营帐又获知自己家人因贪受贿累其家小,被袁绍帐下审配攻谛,全家被收押下牢不说,妻子还被审配强占,怒火中烧的许攸毅然决定转头故旧曹操。
十月中旬,淳于琼大军押解强征所来的粮秣到得官渡附近,袁绍未恐被曹军袭击,故命淳于琼屯于袁绍大营四十里外的乌巢、故市一带,严令务必严加防范,不容有失。
萌生叛意的许攸获知此息后,知道觐见曹操的良机已至,忙趁黑夜悄然出逃。
曹操得知昔日好友许攸弃袁来投,不及履鞋穿戴,就急忙出迎,许攸颇为感动,还未进得帐内,就开口说道:“曹公可知大难临头乎?”
边走边高兴的曹操获此一问,忙诧异问道:“子远何有一说?”
许攸忙把最近袁绍的军事部属安排等一一告诉曹操,让曹操大为震惊的还是来之青、幽五万援兵和押解而来的庞大粮草物资,如被袁绍掌控,真后果不堪设想。这兜头的冷水一泼,顿时冲散不少因许攸来投的喜悦,老脸也一时拉耸下来,恐惧神情充斥全身,连走动的脚步也不知不觉间停顿了下来。
许攸知其已为袁军大势所惧,忙在旁出声:“曹公勿忧!今攸来投,正好献策以破袁绍,图个晋身之机,不知曹公可愿听予?”
一句话说得曹操脸色阴转多云,又忙拉拽其手,笑道:“怎会不予,快快进帐说道。”
两人方才落座,曹操迫不及待的就开始发问:“子远何以教吾?”
许攸起身一礼,再次落座后侃侃而谈:“淳于琼乃袁绍帐下粗鄙之人,虽勇而无谋,好酒而疏于治军。曹公可轻兵急进奇袭驻地乌巢,趁其扎营未久,疏于防范之机,给予迎头痛击,烧其粮草辎重,袁军必乱,官渡之围可立解。”
曹操用人一直秉持用人不疑之策,细想一下认为此计可行,真如许攸所言,其袁绍无粮,大军必比自军更糟。忙出帐门吩咐左右:“传召郭嘉、荀攸、曹洪、夏侯渊等人来见。”
袁绍帐内也正篝火炽烈,文臣武将席地而坐,也正商谈因粮草到来之后应对曹军之策。
刚被放出禁言的沮授迈不开一直的担忧,又首自出言提醒:“淳于将军远来,势必不能即刻进入战况,主公不妨在其驻扎之地的左近再立一军以策应侧翼,确保万无一失。粮草……”
还没说完的话语就被袁绍宠臣郭图打断,其声如夜枭桀笑道:“公与似乎多心,想淳于将军多年带兵,岂无知如孩童乎?况且将军素来勇猛,乃吾军不可多得的猛将,曹贼正被其围困,何敢分兵,又怎能分兵强攻?主公不必多虑,还是先应商议攻其曹军大营之策。”
沮授还得分辨,袁绍一脸不耐,呛然出声说道:“公与不必多言,如再争辩此事当以乱吾军心治其之罪。”
沮授本乃死忠之人,岂又惧怕死字一说,振弹衣襟昂首说道:“吾今进言本着谋士职责,岂可惧死而忘其本分。冒死进谏自古有之,又岂能专美前人。曹操老谋深算,如真探得吾军粮草动向,势必袭之,诸公眼光实为鼠目,误导主上,自取灭亡不远矣。”
一席话连袁绍都给骂在其内,听得袁绍脸色阴晴不定,见沮授大义凛然的说完,方才闷哼几声:“来人!将其擒下,关入后军。待明日破其曹军后再行决定生死。”
曹操同众人商议已定,留曹洪、荀攸、郭嘉等人镇守营垒,自起三千骑兵两千步军公五千人趁夜轻兵急进乌巢。
出得营外,早换得袁绍将士服装的曹兵人衔枚马缚口,蹄下绑有厚厚的棉布等物,人手一捆柴草,利用天色黑暗抄小路奔袭袁绍乌巢粮军。

果不其然,还没近得乌巢袁军,十丈之外的曹操夏侯渊等人就闻见袁军营内飘散而出的酒气,时不时还有大声吆喝的划拳声响,曹操眉飞色舞,望向夏侯渊一打眼色,曹军开始蓄势出击。
加速、再加速的曹军三千轻骑在夏侯渊的带领下不停的催打马臀,疼痛刺激得身下战马不断嘶叫,可惜被马嘴里的堵塞物而阻拦其音。往日的奔雷声此刻也荡然无存,只有四蹄翻飞着的战马带起身后黑幕中的轻烟,冲向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乌巢袁军。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放!”随着夏侯惇的闷喝,马背上的曹军一律举起手中干草奋力掷向袁军大寨。负责警戒的袁军只觉头上飞过黑乎乎的大片物体,还没醒悟过来就被随后的曹军火箭引燃,大火呼啦之下在袁军大营内发作。
还在杯盏交错的淳于琼同手下诸人喝得不亦乐呼,惊现辕门火光冲天,才把九分醉意惊醒七分,知其定为曹军来袭,慌张失措的才找寻铠甲兵刃,可惜营外的曹军已发起下一波的攻势,其目的直指营帐之后辛苦募集征召的数万粮草物资。
曹操待其营内火势大起,也指挥身后的两千步卒震天杀来,只见曹操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的挥舞手中倚天,只奔袁军营门。
夏侯渊率先进入袁军大寨,手竨长刀,威风凛凛,随着耀眼的火光,见神杀神,遇佛杀佛,惊慌失措的袁兵又那是其敌手,被那三尺长刀左劈右砍下折损数人。
血开始流淌,火更加妖艳。
逐渐火势燃烧蔓延至后营,淳于琼自知如丢失粮秣,最终也难逃一死,翻身上的马来,正见一曹军大将冲进营门,遂立稳心气,抄起手里的长戟悍不畏死的冲杀过来。
骑在马上的曹操见有敌将近前阻拦,也不惧怕,年少之时的胆气似乎回到现在,根本不顾手中倚天短小,朝敌将对冲过去。
一寸短一寸险,可惜淳于琼也是饱经战火洗礼的河北名将,自知不能让其敌将近身,手中长戟翻飞蛇舞,几戟下去,直搠曹操心房要害,就是不让曹操近得身前。
曹操年岁也已不轻,许久没有亲自上阵厮杀,几次控马近前的意图被其知晓后就趋于弱势,刚堪堪躲过心头一戟后又忙于迎剑阻挡击向腰际的一戟,手忙之中,身下战马被淳于琼划中马臀,战马吃痛,前蹄上扬,把曹操掀翻下马。淳于琼大喜,调转马首复又挥戟急刺落马还在翻滚的曹操。
“休伤吾主!”一声大喝,一员战将出现在淳于琼攻击曹操的行进路线之上,手里斜胸掌控着一把宣花大斧。傲然神色令淳于琼震惊,忙收住马势开口问道:“来者何人?吾手下不杀无名之将!”
“河东徐晃!”
徐晃何人?为何会及时出现?这要从曹操商议奇袭乌巢之计说起。
徐晃字公明,原乃车骑将军杨奉帐下骑都尉,后杨奉为曹操所灭,徐晃遂投曹操,曾跟随曹操出征过徐州刘备,后崭露头角,得其曹操重用。今次曹操兵袭乌巢,徐晃作为右翼则进击屯予故市的另一支袁绍押粮大军。故市离官渡稍近,徐晃轻兵速进,一举踹破袁绍故市的韩猛大营,韩猛出兵迎战,却不是徐晃之敌,数十回合下来,被徐晃手中利斧阵斩,故市粮草焚之一半,徐晃也自知曹军少粮,令其偏将自行押送所获粮草回转官渡,自己却来援助攻取乌巢的主公曹操,方才有以上一幕的出现。
乌巢、故市战斗打响不久,袁绍就已获知,大急之下就欲听从部下张郃之意率军杀奔乌巢救急,可手下谋士郭图又别出心裁的建议道:“曹操既然亲征乌巢,留守官渡的曹军势必不多,故可采取围魏救赵之策,强攻官渡,欲速断曹操官渡后路,就算曹操获取乌巢、故市粮草也再无抗击之地,那时曹操自败无疑。”
袁绍心动,忙又窜改之前张郃援救乌巢淳于琼之意,派遣张郃、高览尽起袁军主力强攻官渡曹军。令部将蒋奇另领一军驰援乌巢。
徐晃的斧头势大力沉,渐渐的淳于琼已感无力招架,心怯的淳于琼用戟撩开徐晃下落急劈的斧身,知再不撤离就得交代在此,卖个破绽,掉马欲走。可惜其忘记地上还有被其折马的曹操,曹操见淳于琼想逃,手中的倚天紧拽,趁其掉头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向马腿,剑光一隐,血光迸出,马腿立断,淳于琼也遭遇刚才曹操落马的下场,唯一不同之处是曹操还能得其手下相救,淳于琼则无兵可援,驻守乌巢的袁军在在慌乱之中溃散,谁还来管其将领死活。
徐晃借助马势,拍马赶上,手起斧落,一注血泉冲天而起,淳于琼的项上人头早飞往别处,死身跌落尘埃。
夏侯渊刚把战火燃烧至后营粮草重地,袁军的大营以告失守,两路人马合兵一处,正在庆喜之时,远处雷动,知其袁绍援兵已至,夏侯渊大叫:“公明速保主公回防官渡,某自断其后。”声落人、马皆再无影踪。
张郃同高览先各自分兵攻击官渡曹营两翼,一番厮杀,效果甚微,不得已下合兵一处。曹洪一直以来以防守严密为名,再加上荀攸智者的及时补漏,早把官渡防御得密不透风,袁军一近,弓弩自往其身招呼,让袁军中的张郃高览两将头痛不已。还没攻进曹军营外三尺,已损兵高达八千之众。
两人只好先令军卒后撤三十步之外以观曹军漏洞。
天明拂晓,昨夜的余火仍在燃烧,噼啪作响声不绝于耳。经过一夜激战,双方又进入观望之态。
袁绍得知前军停止攻击,乌巢、故市的噩耗早在半夜传至,自知失去粮草物资后果的袁绍老羞急怒,令人再次传达张郃高览不计伤亡攻打官渡。
夏侯渊率三百余人冲出,蒋奇自视兵多,丝毫不放在心上,只令五千大军自后围其掩杀,心想,就凭这数倍于敌的兵力,累也要把夏侯渊累死阵前。
夏侯渊秉持一个信念:狭路相逢勇者胜!勇往直前,身后的士卒见其将领都舍生忘死,再没多虑,全都默不作声的紧跟其后。三角锋矢阵型一直是冲锋的最佳阵型,夏侯渊即是三角的箭头,一路披荆斩棘,杀得蒋奇部卒哭爹喊娘,四处逃窜。等蒋奇发觉不妙时,夏侯渊已经离其不到两步距离,只好强硬对战。
夏侯渊无愧迅疾之王的美称,刚一充进蒋奇的中军所部,其跟随的三百曹兵也折损近半,然夏侯无惧,大吼震怒下,长刀划出寒光直斩蒋奇之首,蒋奇埋头,反手一枪,夏侯回收刀式斜刺再斩,惜快马已然冲过蒋奇马身,只把蒋奇坐马后臀砍成两半,蒋奇顿时被掀飞出去,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不等蒋奇整装再战,夏侯渊的快马又反策而回,这次蒋奇再也没有躲闪及时,被森冷的长刀抹上后背,胸腹尽开,脏器散落一地,血液迅快流逝。见蒋奇被斩于刀下,夏侯渊不再顾及,打马就往官渡方向奔去,几千人目送其离开,竟无人再次上前阻拦。
连续强攻,张郃高览部又折损万多士卒,更何况乌巢粮道被断的消息被曹军兵士传散开来,顿使袁军士兵无心思战,军心已然涣散,都为这无法完成的命令而沮丧心情,士气在军士里跌落谷底。
张郃高览商议一番,决定冒死回撤袁绍大营,就算被其主公责罚也不再拿将士们的性命去搏击无法完成的攻击。
才回撤一半路程就遇上被袁绍令其前来督战的郭图,两项争吵不休后,郭图临走之际说道:“两位将军不听主公之令,吾自只有如实禀报,士气在军士里低落。
张郃高览商议一番,决定冒死回撤袁绍大营,就算被其主公责罚也不再拿将士们的性命去搏击无法完成的攻击。
才回撤一半路程就遇上被袁绍令其前来督战的郭图,两相争吵不休后,郭图临走之际冷声说道:“两位将军既不听主公之令,吾自只有如实禀报,休怪图不仁不义。”才转马回报袁绍。
张、高二人都熟知郭图为人实为一反复小儿,呱噪之徒,袁绍往前头号智囊沮授、田丰等人就是被其谗言,至今还在下在大牢不得重用。未免身遭其害,张郃遂意投往曹操,高览也不反对,是故两人不再犹豫,起大军再次行往曹营。
曹洪得报张郃高览率军来降,不敢相信,忙着人召荀攸相问,荀攸则笑答:“今有二将来投,何故疑之。此二人皆乃河北名将,成名已久,甚顾声名,断无假投实奸之事。”
于是曹洪大开营门接纳投降大军。
刚赶回官渡的曹操大喜过望,将其比作微子去殷、韩信归汉,于后拜张郃为偏将军,封都亭侯;高览为偏将军,东莱侯。原带兵士尽归其节制,可随曹军即日反攻袁绍。
刚得急报说予乌巢、故市两地同失,淳于琼、韩猛,以及驰援的蒋奇也全都战死,袁绍欲哭无泪,正欲大骂老天不公,郭图已掀帘而入,忙问缘由。郭图加油添醋的描述张郃、高览诸多不实,还为道尽,前沿消息来报:“张郃、高览已率军投靠曹操。”把二人惊得凸鄂于此。郭图还心说:真如吾所料也!
隔日,曹操新得袁绍降军三万,战将两员,起全军大举进攻袁绍,战火从早上一直持续道天黑,袁绍青、幽五万大军皆乃新练所成,战场经验不足,被曹操大军打的节节败退。袁绍早前所带余部也因无粮自乱阵脚,根本无法抵挡。
是役一战,袁绍全军败北,数万大军溃败,独留袁绍、袁谭等首孤身逃往河北,一路收拾残军,最后只带回八百余骑。
曹操官渡大胜,先后歼敌、坑杀七万余人,以曹操的最终获胜而告终,同时也宣告天下曹操的崛起。自此河北一地再无一人是曹军敌手,崛起速度之快,令天下俱惊,群雄瞩目,统一河北来日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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