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做纯爷们儿 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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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太行,莽莽群山,陡峭的山壁上长满了高大的乔木,树林中有一条羊肠小路,阳光从上面直射下来。天空现在是一碧无际,那些鱼鳞似的云片也不知消散到何处去了。
刘吉擦了把额头的汗水,紧了紧腰间的草绳,招呼着军队继续向前进发。八千人的队伍犹如一条盘曲着的长蛇,缓缓向前蠕动,每十个人用一条草绳系在一起,以免有人不慎坠崖而亡,这八千人全都是步兵,只夹杂着将领们的的少数几匹马。这支冀州军已经在太行山上穿行了十多天,马上就要抵达他们的目的地,乐平城。
乐平城往西二百里,就是并州第一大城晋阳,晋阳再往南四百里,就是张杨的大本营上党。刘吉选择在乐平城落脚休整,随后奇袭晋阳,最后再与张郃徐晃的主力部队一起总攻上党。但乐平城是张杨的地界,想要在别人地盘上落脚还得费些周折,好在乐平位处并州腹地,驻守的兵马并不多,而且是二线军队,战力一般。
乐平城是个三面城,只在南西北三个方向有城墙。为什么不在东面建城墙?因为当初的设计者认为完全没必要,乐平城的东面紧挨着太行山,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会有人从山那边飞过来。可是这一次,他失算了,冀州军顺着绳索从天而降,当地守军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缴了械。但事情总不会完美的,刘吉的全城戒严令还没来得及下,已经有十余并州散骑给晋阳守将王匡报信去了。
许褚心急火燎的嚷着:“主公,王匡要是得到了消息,必然加紧守备,我们人手不多,又缺少攻城兵器,再想夺城可就难了,得赶紧想个法子才行。”
赵云请战道:“主公,我愿领兵前去捉拿那些漏网之鱼。”
刘吉摇了摇头说:“我们的兵都是步兵,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
赵云还是有点不甘心,光滑的前额出现了些褶皱:“子龙一人一骑便可。”
刘吉知道他是立功心切,笑道:“这可不是破盾牌,武艺高不一定好使。那些骑兵见了你还不四散乱逃,到时候追上这个,又跑了那个,追上那个,又跑了这个。”
赵云自知分身无力,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沮授捻了捻胡子说道:“主公,我有一计。我们可令一队兵马换上并州军服,装作乐平败军骗开晋阳城门,我军大队入城后,直取王匡。”
刘吉点头道:“好,就依公与之言。李通,命你麾下的火星军换上俘虏服装,明日前去诈门。”
李通上前抱拳道:“属下遵命。”
沮授问道:“主公打算留多少兵马守乐平?”
刘吉想了想说:“一营兵马足矣。”
沮授略有疑色:“两千人是不是有点少?乐平有几万百姓,我军新入,民心不稳,万一生乱,我军首尾难顾。”
刘吉耸了耸肩,平静地说:“连是否能看到朝阳都不在乎的人们,会在乎自己的主公换了个名字吗?”
沮授恍然:乐平东临太行,是看不到日出的,只能看得到日落。细细想来,这些与世无争的百姓也没什么要反刘吉的理由。
翌日,刘吉开仓振米,并责令守军务必做到对百姓秋毫无犯。留下张燕守乐平后,自领六千兵马开赴晋阳,其中,李通的三百火星军装作乐平溃军作为前部。
是日黄昏,冀州军赶至晋阳城下。
李通一瘸一拐的来到城门前,大声叫喊着:“快放下吊桥!我们是乐平的军队,昨日刚被狗娘养的冀州军偷袭了。”
守城的军校向下张望着,这些人看起来像是自己人,但现在已经过了入城时间,只得说道:“王将军有令,申时过后,全城宵禁,任何人不准入内,你们还是等到明日辰时再入城吧。”
李通骂骂咧咧的喊着:“什么狗屁宵禁,弟兄们都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等不到明天早上了。”
那军校犹豫了一下说道:“容我前去通报一声。”
李通不耐烦的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还这么啰嗦?一会儿冀州追军杀至,你难道要看我等兄弟惨遭敌手不成?”
守城军校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李通,并州制式校尉服,腿上红通通的一片,像是受了伤,后面二三百人也个个七仰八歪,一脸无害的样子。军校放心下来,命令道:“放下吊桥,开城门,让他们进来。”
见城门大开,李通大吼道:“弟兄们,上!夺城门!”三百火星军立马换了模样,如狼似虎地朝城内冲去。

并州守军顿时傻了眼,瘸子不瘸了,瞎子不瞎了,没胳膊的耍起大刀了。这哪像是两天两夜没吃饭的,简直就是六十岁老流氓妓院里吃春药,玩命干啊!城头上的守军被打得七零八落,落荒而逃,刘吉的后续部队顺势杀入。
刘吉揪住那个倒霉军校的脖子,枪尖在他脸颊上来回蹭着,暴喝道:“王匡现在何处?从实招来!倘若有半句假话,拿你升旗!”
那军校哆哆嗦嗦地朝王匡府邸的方向指了指,就吓晕了过去,刘吉撇下军校,纵马杀向王匡府邸。一路上,刘吉左许褚,右赵云,手握盘龙枪,**的卢马,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城内敌军得知城破,开始时还组织起像模像样的抵抗,但遇见了这三个杀神后纷纷夺路而逃,胆大的和跑得慢的都做了枪下鬼、刀下客。后面的并州军还未冲上去,见前面的人开始哭爹喊娘的往回跑,也跟着逃起来,将校曲长们无力控制局面,只好各自为战。上万守军,一盘散沙。
须臾,刘吉等人杀进了王匡府,发现王匡举着佩剑,还在做着最后的的抵抗。刘吉定神一看,此人身长七尺,倒三角眼,乱草眉,暴牙兔唇,一脸陨石坑,鼻孔下黄豆大小的黑痣上横生出三根黑毛,被黄色半透明粘稠液体贴在一起,在王匡飞溅出的唾沫星子中晃动着。
此君长相之猥琐,AV男主角也自叹不如。刘吉不禁想起后世看毛片时,男主角**的美女们一个个都水灵灵的,但这些猥琐男长得实在是对不起观众,看着那些女孩儿呀买碟、呀买碟的叫着,刘吉甚至有一种怒火中烧的感觉,真是好perineum都让狗日了。此时此刻,他看到了王匡,心中涌出强烈的愤懑,富饶的晋阳竟让他把持了这么久。
刘吉怒喝道:“负隅顽抗,死路一条!看我如何结果你的性命。”
许褚挽起袖子说道:“杀鸡焉用牛刀?俺许仲康乐意代劳。”
刘吉正是兴起之时,跃身上前:“都闪开,让我来!”
王匡慌忙抓起身边的一个瓶子,掷向刘吉。刘吉挥出左拳一挡,把瓶子击得粉碎,登时脸上一阵火辣辣,伸手一摸,脸庞上被碎瓦片划了个口子。刘吉用手指蘸了点血,放在嘴里品了品,满口燥乱的腥臊。血液仿佛成了刘吉爆发的催化剂,他青筋暴起,瞠目嘬唇,阴冷地说道:“王匡,你让我知道了血液的滋味,我要让你知道恐惧的滋味。”言罢狂啸一声,扑向王匡。王匡无勇再斗,慌忙躲向一张桌子后面,刘吉高高跳起,一脚踩上桌面,把盘龙枪发力刺向王匡眉心。叵的一声,钢枪穿头而过,王匡的脑袋瓜子如气球般炸裂,白色的脑浆子,红色的血浆子,溅得满屋子都是。
刘吉擦了擦身上的污垢,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忘了问了,你感觉到恐惧的滋味了吗?”
屋内众人,个个背后凉风嗖嗖的,暗自庆幸没做了主公的对立面。
刘吉命令赵云等人继续清剿敢于顽抗的敌人,自己则放下钢枪,坐在王匡的尸体旁,大口吁着气。刘吉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手下猛将一堆,却总喜欢亲自上阵杀敌。这就和看毛片一样,看别人**肯定没有自己**爽。但自己做有时候也要付出点代价,刘吉有点同情起那些毛片男主角,这是一个很辛苦的职业,什么时候射自己说了不算,怎么射自己说了不算,射在哪自己说了也不算。他们需要隐忍,刘吉懂了,为什么日本有忍者,为什么有人把忍字挂在墙上、纹在身上。以前刘吉认为AV业是一个很粗俗的行业,看毛片是一件很猥琐的事情,但现在他的想法变了,凡是大雅之人都接受得了大俗,凡是大俗的东西都包含着大理。想想AV女皇武藤兰两年能拍五百多部片子,而自己五年只打下两个州,刘吉有些羞愧。就像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一样,这个世界从来也不缺少野心家。伟大的青少年启蒙工作者小泽圆虽然作古,仍有小泽玛利亚、小泽菜穗、小泽奈美等人秉承其衣钵。韩馥死后,自己在冀州崛起,周围有很多人都用一双恶狼般的眼睛盯着这里,比方说刘备,他就很能忍,忍了二十多年,最终成为了三国历史的主角。刘吉告诉自己,不能有半点松懈。
一个手帕伸到了刘吉脸前“痛吗?”
“痛,但我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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