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明暗书王德中计 诈病危书生赚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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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督邮泄漏天机,片言只语在我耳中听了却如同雷鸣。我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合伙人却会在背后捅刀子,思量之下,派人前去新野求救,同时自己假装病危,躺在床上,吐血不止。
在床上昏沉片刻,醒来之时已然天黑了,睁眼一看,那李文却还是满脸悲怆的站在旁边。
我暗叹一声,心想当今形势,那王德勾结蔡瑁,谗言于我,所谓雷霆一发,料想他定有取我性命之计也,先得稳住他们,看看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如今我只能先大造声势,示弱与外,更有秘计诱敌,先诱王德不下杀手,却待魏延回来之后,我人身安全有保证之日,却再进行下一步行动。
思量片刻,自觉毫无遗漏,却心下仍担心不已,乃对李文说道。
“管家,李武可回来否?”我问道。
那李文说:“已然回来也。在门外相候,吾未曾让他进来,恐惊扰先生也。”
“唤他进来。”
李武进来后,我问他道:“不知蔡将军有何言语也?”
李武道:“吾奉上礼物之后,在书房中等待约一个时辰,蔡将军方到。”
小小一个商人家仆去见他这么的大官,等候一个时辰算是少的了,若不是千金送上,估计见都见不着。
我闻言问道:“汝且道来,蔡将军作何言语也?”
李文道:“吾见蔡将军之时,尽言先生病危,吐血不止之事,并言先生敬慕之情,那蔡将军却说道‘转告汝家主人,应遵襄阳法令,孝义为先,不可行作奸犯科之事也’,说完就让我回来了。”
听了李文说的话,我长嘘了一口气,不管蔡瑁有没有杀我之心,他现在至少暂时不会动我了,料想本身是因为对我不太重视,一个商人能有什么用处?再者是因为我假装吐血不止,生命垂危,故而放松警惕吧。他既然不是因为刘琦之事猜忌于我,凭王德的只言片语,我应该可以暂保无恙。
这边落定,我却令李武出去请来医生诊治,以掩人耳目也,同时令其转告春香,让她火速回家而来,就说是我病危,命不久矣,却又思得一奇绝物事,恐随我而去,故而告诉她,以做日后谋身之计。
我之所以不告诉王德,却有两个原因,其一,若春香背叛,则她必然将这个消息告诉王德,此刻王德有心害我,却忽听我病危,焉能不怀疑也?故而料其会让春香前来试探,探得情况再做打算,而恰恰我却刚好就中取事。其二,我若冒然告诉于他,恐怕会打草惊蛇,不告诉春香,我亲近的人,却先告诉他,未免有些唐突。
分拨一定,我心下惴惴,唉,戴凝啊戴凝,手中没有枪杆子可是不行啊。刘备啊,这次我可真的要靠你救我了啊。当下躺在床上,只等春香前来。
话分两头,且说那使者受我明暗两书而去,走至悦来客栈附近,却忽被几个泼皮围将上来,说是马蹄将尘土溅到了一个人的衣服上面,当下两拨人马却拉拉扯扯,纠缠不休。此时,却听一声大喊,说道:“都住手!”
却是一的人走上前去,说道:“刘全大哥,可否给我王德几分薄面,放过此人也!吾观此人,似是信差也!若有疏忽,恐汝面上也不好过也。”
当下那刘全等人骂骂咧咧而去。
信使道:“多谢先生相助也。不然,某要延误大事也。”
那王德闻言,却是朗声一笑,说道:“将军何必如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乃寻常事也。今幸逢先生,德之幸也,不知将军可否赏光,前去悦来客栈小饮几杯否?”
那信使先前听我嘱咐,刚才又见王德和泼皮眉来眼去,当下心中已经明了,料想若不假装让他**了书信,却也是怕难得脱身,心下已经同意,口中却说:“某要去送信也,若贪杯,恐误了大事也。”
那王德闻言,更是热情,哪里肯放人,当下拉拉扯扯,进了客栈。
酒过三巡,天南地北的扯了一通,信使却借口更衣,前去之时,将背上包袱放于桌上。
王德却道:“将军自便也。”
那使者出去之后,却悄悄返回**,果然见那王德翻看包袱,将我写于竹简上之信打开观看!信使暗道:此戴凝真乃谓神人也!百忙之中,居然有此所料也。
闲话不表,王德观信完毕,却照样放回,心下暗喜,想你个戴凝果然没有怀疑到我啊,当下端然而坐。
片刻,信使返回,道:“今蒙先生款待,然某却有要事,告辞也。”
那王德客气了几句,却放人离去,此一去,那信使却快马加鞭,直奔新野而去,王德自回府中不提。
且说我在房中昏昏欲睡,大夫来过,却说我是什么心弱体乏,毒气内侵之状,那言下大有我若不好好请他开药,估计过不了今夜了,听他言语,我于百忙之中却不仅暗暗好笑,估计这也是个大庸医也。
那大夫摇头晃脑说了半天,我却问道:“不知大夫,吾之病尚有救否?”
那大夫咳嗽了几声,说道:“吾乃名医也,若非遇吾,则汝之命休矣!”
“却不知大夫,当服何药也?”
那大夫说:“吾早就想好了,今却救你一命,汝当服人参、枸杞……”
我听他说完,差点没一头滚到床下去,大哥,你只知道开这么贵的药材,身负重病之人若真的吃这么大补的药,估计早就被你给治死了。晕,你还真的是名医啊。
当下我却说道:“多谢先生救命也。”然后便让李武随他前去抓药不提。
话说那春香前来,却是立刻哭拜到我的床前,说道:“先生怎会得此急病也!”
先前所来之时,我见他脚步虚浮,眉角含春,心中已料定了半分,若不是近日多行那男女媾和之事,焉能有此变化也?春香必定是和王德暗中往来,却勾结一起,谋我性命也。
脸上不动声色,我说道:“吾这是旧疾复发也,然此次却犹未厉害,恐命不久矣!”
说完连连咳嗽,又吐了几口血出来,那红辣椒啊,没办法啊,当下只把我辣的又是涕泗横流。我使了个颜色,那李文赶忙上来拉开春香,将我的眼泪鲜血擦拭干净,这东西可不能让你给碰了哈,要不然你一闻没有血腥气,反而有辣椒味道,却不是穿帮了啊!

我说道:“春香休要哭泣,且坐下,听先生一言也。”
那春香哭泣着坐下,我继续说道:“吾得汝之四姐妹服侍,倍感荣幸也,可惜天不假命,今日先生与汝等分别,抱憾终身也。”
那春香哭泣着说:“先生吉人天相,定可转危为安也。”
我摇头苦笑一声,问道:“春香不必宽慰于吾,吾自幼体弱,旧疾复发,一次胜过一次,今日料必定不能周全也。”
那春香偷眼看我,却一言不发。
我说道:“众人之中,吾观汝最为伶俐,吾去后,家业想托付与你,不知春香可原接否?”
那春香闻言却是吃了一惊,当下泣道:“先生待我之恩,天高地厚也!”
我继续说道:“现今物事之利润,均与王先生分摊,吾恐吾去之后,汝等却受其欺负,故而却又思得一物,汝却可自行经营,利润大小,尽皆独得,可免于后半生辛苦也。”
咳嗽了一下,我继续说道:“此物设计极为精妙,却称为‘椅子’,汝可去取来笔墨绢帛,我却将此物画出,若此物得成,必可发扬天下,汝等之生计,无忧也。”
那春香闻言,却是去找秋香等人准备一应物事不提。
那春香听闻,更是哭泣的厉害,我心中却暗暗寻思,不管你是否背叛我,我这么一来,也算是对得起你了,我呆会假装昏厥,没有背叛,则见我惨状,焦急不已,必然不会告知王德,若是已经背叛,铁了心跟他好了,却必然会不顾我身子如何,急急找他商量,以王德之性格,定然马上敢来,询问于我。若果真如此,春香啊春香,随后你也莫怪先生心狠手辣了。
待春香走后,我却把李文叫来,在耳边密语了几句,李文点头称是。
春香取来了笔墨绢布,我勉强直起身来,咳嗽不已,春香啊,你若稍有良心,见先生这般,也不会不加以相劝吧!心中更加气恼。
那李文说道:“先生如此身弱,可歇息片刻,再画不迟啊!”
我偷眼看春香神色,见她却并无半分劝阻之意,心中凉了半天,却是提笔就画,刚刚画了个开头,猛然一口气没喘过来,昏厥过去了。
李文大惊,说道:“春香,先生如此身体,汝怎不加以阻拦也!如今昏厥过去,却如何是好也!”
那春香秀眉紧缩,却说道:“我怎知先生会如此也。”
李文急道:“是何言也!今先生将身家后事托付与你,你焉能出此言语?”
春香冷笑了一声,俯身就喊:“先生!先生!”
春香这几声喊,我却悠悠转醒,春香道:“先生感觉如何也?”
我说道:“吾身子虚弱,哪里还用得下饭食也?”
春香道:“先生,奴婢不是问先生饭食,是问先生身子若何也。”
我说道:“春香何故迷糊也?吾独身一人,焉能有婶子乎?”说完又是大咳一声,昏厥过去。
那春香再度用手推我,这次我假装昏迷,自是不应。那春香推了半天,见我没有反应,当下站起身来,拿起我画了个开头的绢布,起身就走。
李文受我秘计,问道:“问道,春香哪里去也?”
“春香也是你叫的吗?”春香道,“你应该称我为夫人了吧!”
李文气恼,说道:“先生如此待你,你怎么如此待先生也!”
春香并不应他,说道:“事到如今,需紧急请王德先生来此,必有办法!”说罢起身欲走。
李文急忙拉着她,说到:“先生病体沉重,汝不好好在旁伺候,却喊他来作何也?”
春香又是冷笑一声,说道:“汝敢拦吾否?”
说罢不顾而去,春香离去之后,我却是长叹一声,由此可见,我先前所料不错,这春香定然是已然背叛,合计害我,那王德却高估了他在蔡瑁心中的份量,低估了我的智慧,如今荆州夺娣风云正急,那蔡瑁焉有心思放于此上乎?他既然不怀疑我与刘琦,加上我送金示弱,病体沉重,怎还会派人前来取我性命,此一番,算是你王德失算也。
春香此去,见我糊涂透顶,定然将我错听话语之事相告,则王德不以为备,总有害我之计,却念我又思一物,舍弃不得,却前来趁我清醒之时加以相问,然后再行谋害。
却说那春香前去见王德,王德急忙问道:“春香观之,情况如何也?”
春香冷笑一声,说道:“戴凝病体沉重,恐几日便死也!”
王德道:“吾等计策尚未实行,却忽得急病,莫非督邮前去,他戴凝心有所思,却故意装病诈吾等乎?”
春香道:“那戴凝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居然连我之话语都听不分明,口吐鲜血,焉能有诈?”
王德道:“此人多谋,昔日吾凭其计,却得今日家中之位,不可不防也。”
春香冷笑道:“即便有诈,也未曾怀疑吾等,汝不见其回复新野之信乎?焉能有假!”
那王德听闻,哈哈一笑,说道:“天意如此,此人合该命亡也,却省了吾等一番功夫。”
春香听闻,却取出一物,说道:“只是戴凝又思一物,听取言语,又是灵巧之至,吾等且可前去打探,待其清醒,却问其要来可也。”
王德道:“只是戴凝身体果然病危乎?若是日后身好,更待奈何也?”
春香道:“此人病重,不似作假,吾等却可拿人参前去,吾煎成药汤,内放毒药,问明原因之后,却让其服之,可永绝后患也。”
王德道:“此计大妙也!”
春香却说道:“汝许吾家中夫人之位,却休要骗我也。”
那王德听闻,喜笑颜开,说道:“此等之事,焉能有假,夫人聪明伶俐,德求之不得也。”
那春香闻言,也是大喜,两人相拥不提。
当下二人重返陶然居,而我却依然昏睡未醒,两人只得作罢,却约好明日再来,春香本要留下,李文却说生意紧张,已有秋冬二人回来,可先照顾生意也。
当下二人双双离去,暂且按下不表。
正可谓:
子系山中狼,得志更猖狂
毕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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