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明艳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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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明艳少女
第二天,王越在孙策的指导下练习者武当剑法孙策背手站在一边,看着场中剑随身动的王越,朗声说道:“练剑有三个基本要注意:一,眼神、二,手法、三,身法和步法。就像我曾说过的用剑的要诀用剑之要诀全在观变。彼微动我先动。动则变。变则著矣。所谓头脑心眼如司令。手足腰胯如部曲。内劲仓库丹田是。精气神胆须充足。内外功夫勤修练。身剑合一方成道。其实说这么多,只是教会你武当的剑法,你本来就是一个用剑的行家,应该明白仅仅的学会,是见到的下下之乘。能将别人的东西和自身结合,融会贯通,才是剑道的上乘。所以我给你一个要求,忘记我教你的招式,只有做到神似而形不似的时候,才是你真正学会武当剑法的时候。”
“忘记招式?”王越停下剑,低头沉思着,身为当今顶尖的剑客,孙策话犹如当头一棒,敲开了王越对剑道理解的另一扇大门。
“不错,现在的呢不应该沉迷于招式,一板一眼的招式任何一个人都能做到。你已经是当今稍有的剑客,招式对你来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剑法的精髓才是你应该沉着的。只有你理解了武当剑法的神髓所在,武当剑法才能真正属于你!”孙策说这些倒不是真的对武当剑法多么的熟悉,所说的这些都是武当剑法出现在脑海里德时候,附带的一些说明一样的资料,事实上前世的孙少在武当练习武当剑法的时候,老师傅就是这样说的,所以才会和武当剑法一起出现在孙策的脑海里,毕竟随着前世孙少的理解,两者已经融为一体。这个时候的孙策当然还不知道这些事怎么出现的,但是毕竟也是有功底在的,一眼就发现了王越的结症所在,照本宣科地将脑海中的那些说法说了出来。至于对王越的影响有多大,又不是他脑子里德蛔虫,孙策就不知道了。
看着站在场中闭起眼睛沉思的王越,结合自己练剑时的情况,孙策知道王越在参悟剑道,嘱托管辂一声,不要让人叨扰到王越,转身走进了书房。
坐在案记后,孙策随手拿起案上一卷竹简,细细品读着。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纸张的存在。东汉元兴元年(105)蔡伦改进了造纸术。他用树皮、麻头及敝布、鱼网等植物原料,经过挫、捣、抄、烘等工艺制造的纸,是现代纸的渊源。自从造纸术发明之后,纸张便以新的姿态进入社会文化生活之中,并逐步在中国大地传播开来,以后又传布到世界各地。虽然已经有了纸张的存在,但是这个时期的纸张由于制作技术的原始,纸张过于粗糙,笔墨扩散严重,根本就不适合用于书写。在西汉的时期,最开始出现的纸张是人们用丝絮在水中经打击而留在床席上的薄片,这种纸是历史记录中真正纸张的原型,后来东汉时期才出现了后世纸张原型的制作工艺的原型出现——蔡伦造纸。
因此,这个时期整正大规模使用的还是竹简。孙策脑海里也有后世纸张的影像,虽然也会造纸,不过对着没有兴趣的孙策是在提不起兴致去窝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研究怎么造纸,新型纸张也就一直没有面世。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说猪脚孙策实在是过于懒惰了。
“哈哈哈,孔璋还以为冠军侯已经去参加太学的赛诗会了,没有想到却是在书房读书呢!”陈琳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孙策抬头看时,笑容满面的陈琳正大步跨进书房,对着孙策躬身行礼。
孙策起身,笑道:“孔璋兄说的太学赛诗会是怎么回事?”自从在何进的府上结识之后,这一段时间,陈琳几乎是天天过来,拉着孙策以文会友,谈诗作画,弄得孙策很是纳闷,这个陈孔璋天天都这么的清闲吗!
拉着陈琳,两个人向后面的院子走去。
抬头看着阴沉的天色,陈琳走上取水走廊,笑道:“今天的天色可不是很好,看来是要下雪了!”
“往年的这个时候,雪已经下下来了。孔璋兄刚才说的太学赛诗会是怎么回事?”孙策套头看了一下天色,看着身边的陈琳笑着说道。
“冠军侯是真不知道了?”陈琳惊异地看了孙策一眼,解说道:“冠军侯也知道,现在的察举选官越来越注重人际关系,那些太学生经常相互往来,寻求关系,向相关人员主动推荐亲朋好友,使得相互间的交往很是频繁。名士们对人物的品评也被作为辟举的重要依据。察举选官中这种倾向的出现,深刻地影响了整个社会的风气。被别人了解和垂青需要创造机会,广泛的人际交往就成为展示自己的最好的平台,太学的学风也受到这一世风的影响,熙攘于途的奔走造访、迎来送往的存问酬答代替埋头书斋的苦读经书。因此那些太学生就约定每年的这个时候就举办一次赛诗会,之所以弄成赛诗会,就是那些太学生只注重交往,章句渐疏,而多以浮华相尚。就弄成了赛诗会,吟诗那个太学生不会啊!他们广邀名士,争相彰显自己的才情,希望能有人是英雄重英雄,举荐他们进入仕途!”
“这样的人,仅仅有点才情就算是进入了仕途又有何作为呢?”孙策皱着没有看了陈琳一眼,对那些太学生不去充实自己的能力,专搞这些投机取巧的钻营手段,不屑的同时,对他们失望透顶,这样只善于钻营手段的人就算是进入了仕途,又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好官呢?
“呵呵,世人皆醉,个人就不能独醒,世人皆醒的时候更加不能个人独醉!在现在的太学,如过还有人只是注重读书,不务交游,人们都会感到惊奇的,不是有句传闻‘今京师英雄四集,志士交结之秋,虽务经学,守之何固’。”陈琳说着这些眉眼之中也闪过一丝无奈。
“认识要适应生活的,当形势逼迫的时候,不知道变通肯定会被生活淘汰,这时一种悲哀,也是一种无奈!”孙策摇头苦笑,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形,何尝不是如此。背着手走出的取水走廊。
就见张飞和许褚拿着自己的武器正在那里对砸。两个人都是力量型的猛男,对打的时候就喜欢硬对硬的互砸,知道两个人都尽兴了,才会罢手。孙策看得多了,也不在意,倒是跟着走出走廊的陈琳看得津津有味。
这时张飞的丈八长矛被许褚的大砍刀嗑开,击打在旁边的假山上,“嘭”的一声,火花四溅,一块拳头大的石块被击飞,飞速地击向观看的陈琳。
被这一意外变故静待的陈琳长大了嘴巴,想闪开奈何石块的速度太快,眨眼间已经飞到额头前,正待闭眼等死,忽然身边一只手伸出,准确地抓住飞来的石块,在陈琳惊愕地注视下,坚硬的石块被一把抓碎,石块的碎粒簌簌地落下。
“我的假山!你们两个混蛋,要是再让本公子看到你们虐待假山,本公子就亲自出手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陈琳还没有从坚硬的石块被人只手握碎的震惊中清醒,就看到孙策没有事一般地拍去手上的石块碎土,对着挠头的张飞两人怒吼。
张飞和许褚裂开大嘴,嘿嘿的傻笑着对视一眼,再孙策还没有冲上来之前,提着武器一溜烟地窜出了园子。孙策无奈地摇摇头,这两个猛男,只要一打起来,冠军侯府中总是会有一些东西要换新的,今天倒好,打起了假山的注意来了。
伸手示意陈琳在假山下的石桌边坐下,端着茶水的拨儿雅为两人斟上茶水,娇俏地走到孙策身后,轻轻地按摩着孙策的肩头。
“孔璋兄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件事的吧?”孙策轻轻靠在拨儿雅的怀中,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着陈琳说道。
“那到不是,孔璋是来邀请冠军侯一起参与赛诗会的,要知道你现在才是士林中的翘楚,不带露个脸,那个赛诗会就失色不少了!”陈琳看着孙策身后清纯淡雅的拨儿雅,眼中的惊艳之色一闪而逝。对孙策身边的两个绝色佳丽,陈琳可是不敢有丝毫的念头,现在京师关于两人的传闻可不少,连袁次阳的侄儿都因为这两个女子,栽倒在孙策的手中,陈琳可不认为自己比那个袁公路还有能耐,得罪了孙策只是吓晕那么简单,急忙将目光从拨儿雅身上移开,看着孙策。
“那些人搞出一次次盛大的社交场合和聚会,虽说能使他们获取更多的时政、人品高下的信息,更为他们谈论政治、臧否人物提供了绝佳的场所。不过都是一些清议之徒,说些没有实际用途的空话,对这样的赛诗会,本侯兴趣欠缺,还不如留在府中喝喝酒,逗逗侍女来得实在。”孙策才不想去那里看那些人空乏的清议,纯粹是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
文人相轻。孙策的才情那是天下闻名,自然会对这样清议兴致的聚会兴趣不大。陈琳眼睛一转,想起以往关于孙策爱好猎艳的传闻,对着默默品茶的孙策说道:“孔璋当然知道冠军侯对那些清议之徒兴趣缺缺,可是冠军侯不要忘记了,城中那些才女才俊也会参与的,我们过去就是图个热闹,不掺和他们就是了!”
只见刚才还懒洋洋的孙策一下子直起身子,目光炯炯地等着陈琳,嘴里更是大声责怪着。“孔璋兄太不够意思了,有这样的事情怎么不早说,我们都是文人中的翘楚,像这样联谊兴致的聚会,应该多多参与,共同交流,共同进步,才能不被生活淘汰!哎,孔璋兄太让策失望了!”说着孙策已经站起身疾步而去,走到了取水走廊,扭过身看着孙策急剧变化而张目结舌的陈琳,“孔璋兄快啊,不要说你又不想去了啊!”

果然是浪子本性,犹如传言那般,对猎艳情有独钟啊!被孙策唤醒,连忙追上去的陈琳一边小跑着,一边心下腹诽。
太学是传授儒家经典的最高学府,始建于西汉武帝元朔五年,有董仲舒、公孙弘等人建议,为太常博士弟子兴建的学校,取名太学,建于长安城外。东汉定都洛阳,太学建于洛阳城南开阳门外御道东,离皇宫有八里距离。洛阳的太学始建于永建六年九月,竣工于阳嘉元年的八月,其间参与建造的工徒多达十一万两千多人,构造了二百四十个房舍,房间更是多达一千八百五十间,规模庞大,太学生达三万多人,规模空前。
孙策的冠军侯府位于洛阳城上东门之内的步广里,到达城南开阳门外需要穿越四分之一的城区。一路上孙策急不可耐地催促车夫加速,让一边的陈琳一阵好笑。
孙策两人到达太学的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无数的太学生聚拢成团,或低声交谈,或高声讨论,往来走动的才多是一些京师中的权勋子弟,衣着华美,有男有女。孙策不想暴露身份,穿的是以前的行头,一身月白的绸袍,外面裹着一件何后派人赏赐的白狐狸皮袍子,长发披散在肩头,仅在脑后用一根白色的绸条扎住,真个人玉树临风,丰神俊朗,配合着贵族式的微笑,身上的温文尔雅的气质,一出车门,就吸引了众多佳丽的目光。
在陈琳的陪同下,孙策毫不在意那些男子敌视的目光和佳丽炽热的眼神,缓缓地走入太学。“这里佳丽众多,冠军侯就不仔细看看?”陈琳不明白在马车上海一副猴急的孙策,下了马车就变得比卫道士还要卫道士起来,对那些名媛佳丽不假辞色。
“这些不过就是一些花瓶美女,没有一点内涵,本公子是那么空泛的人吗?又不是没有见过美女,如果是个美女,我都喜欢,那和种马还有什么区别?孔璋,像本公子这么有内涵的纨绔,又不是色急,就算是为了解决生理的需求,也不会找和这些平淡的美女产生瓜葛!”
陈琳左右看看那些故作风雅的名媛,想想孙策身边出现的那个侍女,不由得大为摇头,看来想做一个想孙策这般的纨绔,标准还真是不低啊!
左右逛了一圈,走累的孙策走到一处没人的亭子里,在摆着一张琴的案记边坐下,愁眉苦脸地看着陈琳,说道:“孔璋害我,这里那里有美女啊,都是可以当成花瓶的摆设,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将本公子不多的感情,浪费在这里。”
陈琳也是苦笑连连,原本以为偌大地京师,怎么说也应该有那么几个孙策能看上眼的佳丽,结果美女是不少,可是又内涵的才女乏善可称,全都是想孙策说的那样,空有其表而已,这样的美人不要说高标准的孙策,就是他都难有看第二眼的心思。
“冠军侯,孔璋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要不然我们回去喝小酒去?”
“现在本公子是看的眼累,走得身体累,身心疲劳,那里也不想去了,没看到开始下雪了吗?就在这里吧,正好这里有张琴,本公子今天让你饱饱耳福,张几首小曲如何?”看着飘洒着小雪的天空,孙策打消了离去的念头,对着陈琳说道。
“可是那种诗不是诗,要唱的那种?曾经听闻王子师府上曾经传唱过公子的一首《笑红尘》!”陈琳也是个文章、书法、音乐三栖地牛人。
这时从亭外小跑着进来两个明艳的少女,拍落身上的雪粒,看着亭中的已经有了两个男子,有心离开,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飘雪,无奈的打消这个念头,小脸通红地站在一边,明亮地眸子好奇地看着两人。
陈琳期待地看着孙策,忽然发现他眼睛一亮,看了那两个少女一眼,低着头调起琴弦。不由得回头看着两个少女,只见两个少女十多岁的模样,一样肤色白皙中透着红润的瓜子脸,一样细长而密的眉毛,长长地眼睫毛下似水泽般光亮的杏目,琼鼻下小小的嘴唇,透着红润的光泽,两个少女青葱般的白玉雕就的小手握在一起,一样的窈窕身段,因为寒冷而挤在一起。两个少女一个白色的雪裘,一个穿着米黄色的小袄,被陈琳看的小脸羞红。
虽然两个少女都是绝色胚子,仅仅从两人好看的眸子就能看出两人的性格,穿着雪裘的少女眼神平静,生活中相比是个文静理性很有主见的闺秀,米黄色小袄的少女眸子灵动,片刻间已经骨溜溜地转动了几圈,肯定性格比较活泼,看她一脸的好奇纯真,想来是毫无机心。陈琳扭回头看着调音的孙策,对他看女人的眼光佩服的五体投地。
“好了,先唱一首《雪中莲》吧!”孙策调好琴弦,起身解下白色狐狸皮制成的袍子,将两个少女裹在里面,走回案记边坐下,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浮动,一阵悦耳的琴音响起的同时,孙策唱出了《雪中莲》的的歌词:雪花飘飘起了多少爱恋
雪花飞飞起了多少情缘
莲花开在雪中间
多少的希望多少的心愿
默默等待有情人
但愿情意永不变
雪花片片飞飞满天
雪花飘飘起了多少爱恋
雪花飞飞起了多少情缘
往事如梦似云烟
多少的甜蜜多少的怀念
纵然相隔那么远
真情永驻在心田
雪花片片飞飞满天
一曲唱罢,孙策看着沉醉的陈琳,微微一笑,嘴角上翘带起一丝好看的弧度,“孔璋觉得如何?”
“词语不加髓练,却更加直白,曲意简洁明了。孙公子果然才情通天,这样的题材都能想的出来。”陈琳却是喜欢这样的歌词,只是皱下眉头,有点担忧。“这样的题材虽好,只怕不大受到士族的欢迎啊!”
“这样的诗歌本来就是为民间准备的,你用那些文雅的东西,大字不识的老百姓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吗?像这样直白的,才是老百姓需要的!”
“哈哈哈,倒是孔璋落入了下乘了!”
孙策站起身,看着飘飞的大雪,犹如鹅毛一般飞飞扬扬,随着清风飘舞,笑道:“孔璋知道吗,对于文人骚客来说,雪诗最好的题材了。”
“公子何不即兴作两首,孔璋还不曾亲眼目睹公子作诗的风采!”看出孙策有意在两个少女面前卖弄,陈琳也乐得配合,对于孙策能作诗会作诗的传说听了不少,却没有亲眼看到过,正好趁此机会,一饱耳福。
“要想写好雪,最好就是将雪应景或者应物,比如松、竹、梅、菊等,就作两首雪梅吧!
雪梅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雪梅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
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孙策当即作出两首,头也不回地走入飞雪之中,片刻就不见了身影,陈琳一愣,孙策明明就是在两个少女面前卖弄,现在不趁兴追击,反倒走了!弄不明白的陈琳连忙追上,问道:“冠军侯既然有意那两个少女,怎么不趁机结识他们,反倒这样走了?”
孙策止住脚步,翻翻白眼看着陈琳,说道:“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追女孩子,本公子可是博士型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结识她们?”
“结识了吗?冠军侯明明没有和她们说过话的?”陈琳疑惑地问道。
“本公子的白狐狸皮制造的袍子还在她们的身上呢,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等她们送还袍子的时候,都熟悉了,才好展开攻势,这点都不懂吗?”
陈琳错愕,指着孙策大笑。“冠军侯,大大的狡猾!”
“伏寿姐姐,那个人的袍子还在我们这里呢!”穿着米黄色小袄的少女忽然想起身上温暖的袍子没有还给那个俊朗的少年,拉着文静少女的小手,说道。
伏寿小脸羞红,眸子里闪过一丝爱意,看着孙策消失的地方,轻声说道:“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等雪停了,我们给他送回去就可以了!”
“姐姐知道那个人是谁?”米黄色小袄的少女疑惑地看着伏寿,说道。
“那个人就是董倩妹妹朝思慕想的梦中人,大汉最具才情,才俊中的魁首,冠军侯孙策!除了他天下还有谁能做出可以唱的诗歌呢!”
“哎呀,伏寿姐姐你乱说什么啊!”董倩不依地摇着伏寿的小手。风雪飘摇,两个少女紧紧地裹在袍子里,忽然觉得袍子里比刚才更加温暖。董倩的小脑袋靠在伏寿的香肩上,看着孙策消失的地方,芳心暗想,原来那个人就是孙策啊,真的好俊朗!眸子迷离的董倩没有注意到从她头顶飘过的视线中也带了一丝羞涩,一丝温情,一丝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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