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见何进,孙策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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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见何进,孙策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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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侯府中有一个很大的园子。其中亭台楼榭,曲水走廊,常青树郁郁葱葱。一片碧水悠悠的湖泊,微波荡漾。孙策稍加修改,添加了一座假山,绿滕蔓延,叮咚声中,涓涓溪水从假山上涌下。周围只有傲霜的菊花独自争芳。
在一隅,孙策单独开辟了一块空地,在中的全都是野菊花。拨儿雅不明所以,问孙策为什么要栽种这些不怎么好看的菊花。孙策介绍那些野菊花是用来泡茶的茶叶。野菊花茶有清热降火,解毒的功效。制作很简单,只要将采摘的野菊花晾干或者烘干就可以了!拨儿雅对孙策的说辞明显不相信,看着或白或黄或紫的野菊花,这些东西都能泡茶,不是随便揪一把草都能泡茶喝了?
距离何后事件已经有一旬的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孙策每天不时蹙起眉头,一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样子。
管辂站在曲水走廊中,看着在野菊花丛中穿梭的孙策,采摘野菊花的手势快如奔雷,蜻蜓点水般修长的手指一伸,刚刚还在的菊花立刻只剩下摇动的菊花杆。
走到孙策身边,只见孙策手势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一道道残影仿佛组成了一团光幕,这道手势的残影还没有消失,另一根光秃秃的菊花杆已经在晃动了。管辂随手采摘着菊花,“公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孙策灵动地双手遽然止住,沉思了良久,默默说道:“管先生,你的相术天下无双,无与伦比,帮我看看我的面相!”
走到假山下的石桌边坐下,泡了一壶菊花茶,拿起一只杯子斟上,推到管辂的面前。
“说真话?”
“废话!”
“公子的面向很好,在京师可以步步青云直上,眼带桃花,一定可以得到不少的红颜知己。”
“这样说来,就是好的没有边了!”
“错,过犹不及,物极必反!上天怎么可能让一个人那么走运,什么好处都落在一个人的身上?给公子没事找点麻烦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这样说来,就是不好了!”
“公子是不是在何后的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管辂目光炯炯的盯着孙策的眼神,期望从中发现一点征兆。
“管先生刚才不是还说本公子眼带桃花!”孙策苦笑着。
“我靠,不是吧?你上了何后?那可是皇后,一国之母啊!公子怎么糊涂了?”管辂双眼瞪得滚滚圆圆的,惊愕地看着孙策。“和皇后欢好,这可是要灭族的大事,让灵帝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何后会让灵帝知道吗?再说了不就是一个何后吗,管先生可经常说本公子乃帝王之姿,帝王和皇后欢好也有错?”
“那怎么一样,现在的皇帝可是灵帝,公子那个时候怎么糊涂了?”这次轮到管辂苦笑了,看着小脸愁苦的孙策,难道还真是因为经常那样说,孙策才会上了何后?管辂刚有这个想法,立刻就抛开了,孙策要是这么的听话就好了,现在这么说不过就是推卸责任,坚决不能上当。
“还一国之母,本公子是被何后推到的。”孙策泛着白眼嘀咕一声。
“既然灵帝知道的可能性不大,公子还担心什么?”
“担心?谁说我担心了!”孙策疑惑地看着管辂,“公子我不是担心。何后又不是普通的女子,本公子正在想什么才有机会反推到何后,一雪耻辱。”
“不是吧,公子该收手了,一次算是玩票性质的,你不能真把她当成了票友,什么时候想拿票了就什么时候去啊!”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这次到京师可是和本公子的意愿有着很大差距。”孙策止住话头,冷峻地看着管辂,说出了心里所想的事情。“你也知道本公子心里索性,根本就无意仕途,现在倒好,居然成了大汉的冠军侯!”
“真金不怕火炼,公子有真材,才能被朝廷重用!”
“屁,你少拍本公子的马屁,一点用都没有。策就希望能够无忧无虑的游山玩水,从情花丛。冠军侯是怎么得到的,不要告诉我不知道,你个老小子可是从中出力不少的!”孙策想起被人阴成现在这般成就,心里就不顺气,尤其是管辂还从中出了巨大的力气。“京师真不是人待得地方,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策发现在这个政治的漩涡中,已经越陷越深了。”
“公子有什么打算?”
“看机会吧,既然甩不掉政治的牵扯,就尽量避开这个漩涡,混不起还躲不起吗!找个机会本公子请命外调,弄个刺史或者太守做做!”
“公子不打算在京师待下去了?”
“娘的,我还敢吗?现在连何后都开始将我推倒了,以后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呢!一向都是本公子推倒人家,什么时候这么墨囊地被女孩子推倒的!京师注定了摇成为本公子一声的耻辱地,离开了也好啊!”孙策翻翻白眼,瞥了一眼窃笑的管辂,“你就尽情的笑吧,以后等本公子发现像你一样极品的女子,一定给你弄回来,让你天天窃笑!”
不再理会嘴歪眼斜的管辂,孙策起身离开了园子,回到房间让卞玲珑侍候着换了衣服,带着张飞和许褚向外走去。
刚出冠军侯的府门,就见一个身宽体胖,惦着将军肚的家伙,眯着一条缝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快步迎上来,老远就笑道:“冠军侯请留步。”
看着这个身穿侍中朝服的胖子小跑过来,孙策疑惑地停下脚步,等他浑身晃悠着肥肉跑过来,“不知大人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情?”
胖子看着背手站在台阶上的孙策,胖成一条线的小眼睛精光闪烁,笑道:“下官侍中何遂高何进,见过冠军侯!”
孙策眯起眼睛,终于知道眼前的胖子是谁了,原来就是将他推到的何后的哥哥。看着快要和自己的弟弟孙权相媲美的和胖子,孙策很想问问何后和他是不是一个父母生的,差距也太大了吧!“原来是何侍中,不知道和大人来找本侯有什么事情吗?”
“遂高今日进宫见了妹妹,何后嘱托遂高,冠军侯乃是大汉最年轻的才俊,平日里要多和侯爷来往。这不朝会一结束,遂高就过来拜会侯爷,不知道侯爷这时要到哪里去?”何进笑道。
原来又是何后在搞鬼,这个女人吧自己这个姘头介绍给他哥哥做什么,不会是想混个脸熟,以后再何进的府上幽会吧?“本侯正要出去找家酒楼喝点小酒,玩耍玩耍消磨时间!”
“哈哈,冠军侯如果看得起,不如一同到遂高府上,让遂高略表心意!”何进听着很有威势的将军肚,真难为他还能将腰弯下去。“遂高那里还有几坛圣上赐的御酒!”
孙策转身看了看眼睛一亮的张飞和许褚,对着何进点点头。“那就叨扰何侍中了!”
“侯爷愿意到遂高府上,是遂高的荣幸才对!”何进很高兴,挥手招来停在一边的马车,亲自扶着孙策上了马车,才在下人的服侍下,坐在孙策的一边。
“早就听闻冠军侯的大名,一时无缘相会,今日一见冠军侯果然是才貌双全,不愧是大汉才俊中的魁首!”何进一坐下,就赶紧提起案记上的茶壶,斟了一杯,双手送到孙策的面前,恭维道。
“何侍中不必客气,以后同朝微臣,都是替天子办事,太客气就显得生份了!”孙策接过茶水,看着何进胖胖的笑脸,既然是何后那个女人介绍过来的,还是她的亲大哥,不能太落了两人的面子,淡淡一笑,主动示好地说道。
“哈哈哈,冠军侯果然如同外面传言的那般亲和,没有官架势!遂高托大,喊一声孙兄弟了。今日不是妹妹相招,让遂高多和孙兄弟亲近,遂高都不敢踏进你的府门啊!”何进也是个玲珑人物,立刻就随棍而上,称呼起兄弟来。
孙策暗笑,都和何后那个了,能不是兄弟吗?不知道你这个做哥哥的,知道本公子被你那个宝贝妹妹给推到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会不会觉得今日的兄弟相称很有先见之明?
“何兄长说的什么话,策的府门就那么难进还是兄长不待进?”
“哥哥怎么可能不想进孙兄弟的大门呢?是哥哥说错了话,一会到府上,哥哥自罚三杯,给孙兄弟赔罪!”何进哈哈大笑着说道。
何进的府邸虽然也不小,闭起孙策的冠军侯府还是小了许多。何进招呼孙策三人走进内厅的时候,里面正在进行酒宴。似乎何进也不了解情况,明显楞了一下。有点尴尬地拉着孙策的手臂,也不解释,毕竟是自己啦人家过来的,结果这边已经喝上了,这种事越是解释越是尴尬,笑道:”这些都是遂高平时交好的朋友,待哥哥给孙兄弟介绍一下。”

孙策一直保持着微笑,一点介意的神色都没有,让尴尬的何进好感上升不少。拉着他走到主座前,指着站起身的男子说道:“冠军侯,这是何苗,现在闲置在家,平时就喜欢和哥哥的这些朋友喝点小酒什么的!”
孙策连忙见礼,说了两句叨扰的话。就心急的何进拉着走进围过来的人中,说道:“诸位,遂高拉着的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冠军侯,徐州神童孙策。”等众人和孙策寒暄了两句,指着那些人一一为孙策介绍。
这一介绍还真有几个在孙策脑海里有印象的人,想后来陈琳,伍琼、淳于琼,余下不认识的还有夏牟,周毖,鲍鸿,赵融以及两个臭着老脸的老相识曹操和袁绍。
孙策一一见过礼,看着旁边案记边站立的一个中年武士,手中提着一柄长剑,目光闪烁地看着,孙策轻蹙眉头,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时陈琳上前拉着孙策的手,说道:“冠军侯的才情,着实让孔璋羡慕不已。一直无缘得见,引为憾事,没有想到今日能够一尝所愿。哈哈!”
“陈孔璋的大作,策也有拜读,尤其喜欢孔璋的那首《饮马长城窟行》饮马长城窟。水寒伤马骨。往谓长城吏。慎莫稽留太原卒。官作自有程。举筑谐汝声。男儿宁当格鬪死。何能怫郁筑长城。长城何连连。连连三千里。边城多健少。内舍多寡妇。作书与内舍。便嫁莫留住。善侍新姑嫜。时时念我故夫子。报书往边地。君今出语一何鄙。身在祸难中。何为稽留他家子。生男慎莫举。生女哺用脯。君独不见长城下。死人骸骨相撑拄。结发行事君。慊慊心意关。明知边地苦。贱妾何能久自全。很有现实意义。”孙策拉着陈琳的手,这样说并不是刻意地恭维陈琳,《饮马长城窟行》这首诗孙策却是读过,感觉真的很好。
“拙漏之作,能够进入冠军侯的法眼,是在是孔璋的荣幸。孔璋最喜欢的就是冠军侯的那首
幽州曲
圣书万卷任纵横,
常觉心源极有灵。
狂笑惊散四方客,
大怒偏向虎山行。
不畏腥风吹血雨,
豪歌一曲万里晴,
独自遨游何稽首?
揭天掀地慰生平。其中那股大气,那种豪情,也只有冠军侯这样丰功伟绩的才俊才能写出!”
“孔璋就算你十分敬佩冠军侯,也该让孙兄弟坐下再说,要知道遂高情孙兄弟过来,可是喝圣上御赐的御酒的!在拉着说下去,遂高可就不高兴了!”何进故意拉下脸色,不悦地说道。
“哈哈哈,是孔璋之过,侯爷快请上座!”陈琳一看众人都围着冠军侯站在那里,确是失礼,连忙和何进招呼中人落座。
“听闻冠军侯武艺不凡,草民王越愿望冠军侯不吝赐教!”刚才那个站在案记边的中年男子,上前说道。
中人正在劝酒,不想就出现这样的插曲,纷纷错愕。孙策放下端到嘴边地酒杯,忽然看到一边的袁绍和曹操嘴角的一丝笑意,不由得皱起眉头。
关注孙策的何进一看孙策皱起眉头,还以为王越打扰了孙策喝酒,让他不高兴了,连忙起身对着王越喝道:“山野匹夫,冠军侯是你也能够挑衅的吗?来人,将这个不知道礼数的匹夫打出去!”
孙策见王越脸色阴沉下来,有点尴尬有点固执地看着他,就知道何进误会了他的意思,摆摆手屏退冲进来的吓人,起身走到王越的身前,说道:“阁下就是十八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的辽东燕山王越?”
王越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躬身说道:“正式草民,多有冒犯之处,望侯爷海涵!”
孙策连忙握着他的双臂托起,向众人道:“此当今大英雄也!本侯不如他!”
陈琳等人大为惊愕,不明白孙策为什么这么推崇此人。何进说道:“冠军侯言重了,不过就是一山野剑士,如何和侯爷相比?”
王越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对着孙策就拜了下去。“山野之人,不敢当侯爷这般推崇!”
“英雄不问出身。正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王越能以剑士只身入贺兰山,取羌族首领首级,不正是为国效力的表现吗?”孙策拉起王越说道。
“王越,公子说你是英雄,那你就是英雄了,以后就是俺老张的兄弟了!”张飞上前拍着胸膛说道。
“既然王越要比试,策就向先生讨教!”孙策走到何进身前,向他讨借了佩剑,走入场中。王越已经拔剑出鞘,一剑在手,江山我有的那种披靡天下无敌手的气质卓然超群,虽然内心对孙策十分感激,但是一旦拿起剑的王越恢复剑士的身份,凌厉的气势外放,逼迫得周围众人心惊胆破。处在气势威压中的孙策却想一个没事的人一样,长剑横于身前,左手在剑鞘上轻抚,“铮”的一声,华美的剑鞘流星一般从众人视线中消失,出现在一边的石柱上,隐没大半。陈琳等人看向孙策的眼光饱含了震惊,便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王越看到这一手,瞳孔也是一缩,内心暗叹一声,仅仅看到这一手,王越就知道自己没有丝毫的胜算了。
“王越,我家公子可是创了好几种剑法的,你可要当心了!”张飞那个大嘴巴在一边大声说道。
“虽然王越自知不是冠军侯的对手,但是能够败在冠军侯的手上,越虽败犹荣!”王越长剑一横,当先出招。两个人剑式凌厉,出手间长剑大开大合,一道道的剑风,刮在众人脸面冰凉凉的。
王越的长剑攻的很快,招招犹如迅雷奔袭,每每只见长剑轻颤,实则已经攻到孙策的咽喉前。孙策格挡地速度一点也不慢王越,手中的长剑或抽、或提、或带、或格、或击、或刺,一剑剑击出仿佛一条条的光链,行程一道道的剑气,犹如一个气团一样将他裹在里面。在陈琳等众人只能看到气团中一个模糊地身影在飞快的后退,王越脚下飞快的替换前移,手中的长剑每一击都像刺在那个气团上,迸溅出一丝火星。
后退的孙策很快退到墙体边,气团遽然消失,手中的长剑仿佛黏住了王越的长剑,向下按去,而孙策在墙体上一踩,整个人从王越头顶上翻了过去,手中的长剑发出凌厉的攻势。如此一来,王越格挡地费外辛苦,取得了主动权的孙策,招式更加老到狠辣。或在地上,或在石柱上,或在案记边沿上,好像孙策的脚上安装了弹簧,只要有一点借力的地方,都能使得孙策灵活的身体跃上半空,发起凌厉的攻势,让王越疲于防御。
片刻间,王越的防御已经在孙策的攻势下漏洞百出,支离破碎。在众人眼中,仿佛慢动作一样,黏在一起的两剑按照孙策的意图想一遍划去,又仿如快动作,孙策手中的长剑已经横着划过王越的咽喉。
陈琳等人不由得正大了眼睛站起身来,看着场中静力的两人。王越一脸的死灰看着微笑的孙策,咽喉下的衣领忽然破开。虽然孙策只是划破了他的衣领,但是身为剑士的王越如何不知道,孙策完全有能力划破他的咽喉,当长剑的冷芒触着皮肤划过,王越就知道不是比试的话,他已经死了!
“多谢冠军侯手下留情,王越败的心服口服!”王越默默收起剑,想孙策拜下身去。
孙策反手一掷,布满了缺口的佩剑划过一道冷芒,完丝合缝地剑鞘,走上前扶起王越,说道:“这是本侯从道教的经书中参详的功夫,命名为《武当剑法》。武当剑法。大别为十三势。以十三字名之。即【抽】、【提】、【带】、【格】、【击】、【刺】、【点】、【崩】、【搅】、【压】、【劈】、【截】、【冼】。用剑之要诀全在观变。彼微动我先动。动则变。变则著矣。此皿句皆在一箇字行之。所为一寸匕。所谓险中险。即剑不离手。手不著剑是也。剑法述要:剑道之道。全凭乎神。神足而道成。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神练成道。剑神合一。是近道矣。武当剑法。外兼各家拳术之长。内练阴阳中和之气。习此道者。当以无漏为先。保精养气。宁神抱一。同时学习内家拳为之基础。基础概立。然後练习剑法。方得事半功倍。盖使剑亦如使拳。不外意气为君。而眼法手法步法身法腰法为臣。是故令其闪展腾拿之轻灵便捷。则有如八卦拳。其虚领顶劲。含胸拔背。松腰活腕。气沉丹田。力由脊发。则有如太极拳。而其出剑之精神。勇往直前。如矢赴的。敌剑未动。我剑已到。如果你喜欢可以跟着本侯练习!”
“侯爷有命,王越敢不从命,当效死力!”王越终于拜在孙策的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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