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单挑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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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军营帐中————
兵士将华雄的尸体和他的断刀抬回营中。吕布见了直接说,将这没用的东西给我丢出去喂狗。那营帐内突然一副将出列,对吕布说,“华雄本为我军立下赫赫战功,此番折骑也是技不如人,温侯如若处理不好他的后事,将影响我军心啊。”
吕布视之,却是他的副将张辽文远,他大喝一声,“哼,被一个弓箭手一刀劈死,连对方姓名都不知。简直丢尽了脸面,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张了又道,“温候且看,那华雄不光身体被劈开,连那武器也一折为二。想来那人必定是高手,且力过常人,温侯且莫掉以轻心。”这一番本是善意的实话,听的吕布大动肝火,“你如此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是为何儿。想要军法处置吗?”
张辽急忙下跪到,“属下不敢,望温侯为大局着想。”
“哼,你既然如此胆小,明日就不要随我一起上阵了,你便在后方接应吧。”
“温侯……”
“无须多言”
夜凉,淡淡的山岚给树林增添一层神秘色彩,那雾蒙蒙的林间有泛起点点的绿光,是飞舞的萤火虫,像点点的精灵点缀为那层神秘点缀出一片安详。
小姐从来未见过这等奇丽的景象,忍不住出神的凝视起一片美好。顿时忘却了心头的烦恼,闭上眼睛,细细体会,似与这自然融合在一起。安进用那包裹抓了几只萤火虫。举在手里,便成了一个简易灯笼。
“夜来读书凉,孔孟与老庄,他日若高中,赋辞荧火光。”随口念起打油诗,惹的小姐又睁开秀目,见他抓了这么多萤火虫,不禁蹙秀眉道,“你做什么坏呢,快放了它们”安进只能大开包裹,那些小东西获得了自由,又是一阵飞舞,然后飞到小姐的身边,绕着她转了几圈,才又飞开了。那点点萤光环绕小姐的场景叫安进看得又是心跳不知提速了几次。连忙抬起头止下鼻血。
“我们出来两天了,到底怎么个下山法啊”小姐望着旁边陡峭的山壁说道。
“下山有两个办法。”
“什么办法。”
“第一个办法,我们可以爬过这山头,从山的另一脚下山,然后再回来。只是耗时久一点,估计等我们再回洛阳城,我们的孩子都可以满大街打酱油了。”
小姐绣花拳紧握,强忍着扁他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问,“那第二个办法呢”
“第二个办法就相对快点了,我看这山壁越往前地势越低,我们找一处地势低的地方,把身上的衣物解下来,系成那长绳。然后就可以爬下去。”
“要解你解,我才不解。”让那女儿家在荒郊野外宽衣解带,荒唐之极。那小姐又道,“为什么不是回关内再用刚的办法下山。”
要不是你死活跟上来,我一个人多方便,“我们上来的地方还是地势太高,怕是我和你就算脱光了,加上你的肚兜亵裤也不够长让我们下去。”安进故意把肚兜亵裤的字眼念的重点,就是对着那个多事的大小姐耍流氓。
那小姐直接被激怒,如一头母狮子般咆哮起来,拳脚相加的朝安进飞去。
天明,两军交锋又起。据义军探子来报,那虎牢坐镇的真是温侯吕布,十八义军皆有所惧,都不敢自动请缨。那盟主袁绍也不知该派谁出征好。虽然那义军目标一致,为讨伐董贼,为未必万众一心,那袁术不肯给孙坚发粮草,致使他军心他乱,最后被华雄所败。昨日里,那关羽温酒斩华雄,本是士气大振,本该乘胜追击,但就是人人贪功,才错失了攻下虎牢的良机。这种种就可看出义军内部尚且互相的猜疑和算计。加之那盟主袁绍缺乏决断能力,根本就是难成气候。
却说双方营寨对营寨,皆是按兵不动。过了好半天,吕布谓手下道,“取我百兽连环铠来。”
“报,敌营有一将领兵在寨门,那旗帜上写着吕字。”义军探子来报。
“温侯吕布?”十八路人马皆吃一惊,谋士田丰道,如若不战,必失军心。
袁绍思虑再三,长剑一挥,强自稳定军心,大喝一声,“出征”
安进和那小姐不知往前走了多远的路,终于发现一处相对低些的地方。安进好说歹说,那小姐才解下一根腰带来。结果安进脱到上半身赤膊,他和小姐才能安全落地。
却说那袁术心中郁闷,他本身又负责押运粮草,没太多建功立业的机会,而自己的手下俞涉又被砍了,昨日里被公孙瓒手下的那三个弓箭手连连顶撞,还被那关羽斩了华雄立了头功,夜里又传来他和袁绍的叔叔朝中太傅袁隗被董卓灭门,他本想里应外合的立奇功的机会也被扼杀了。
此刻,他徒步军后方,正与他的幕僚商议下一步行动,来那悬崖峭壁旁,忽见一赤膊男子先顺着一条又各色衣物打结成的绳子下来,而后一个身穿家丁服装的女子又下来,他唤来自己的武将纪灵与雷薄上前查探。
片刻后,安进和小姐被带到袁术面前,他们才知道自己的着陆点已经在那义军的后方了。
那袁术问他们,“你们是何许人,为什么从那荒山上下来。”
安进又是系绳子,又是下山,还要扶那小姐下山,此刻身上早是大汗淋漓了,一见袁术这盛气凌人的样子,便不与回答他的话。
到是那小姐,施一礼后才答道,“我们是洛阳城司徒俯的人。此番误上此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下来。”
袁术旁边阎象也暗对袁术道,“我半月余前与袁隗公去司徒府坐客时,期间有几女舞蹈,想来就是此女子了,她是司徒的义女。”
袁术微微点头,仔细打量起那女子来,瞬即发现了她那倾城之貌,叫袁术大吃一惊,邪念大动,再观她和那名男子双双都是衣着不齐,大汗淋漓的样子,他心想莫不是行那苟且之事,

那小姐定是与此人私奔,又见近日虎牢关把守森严,才用这借这山头逃逸。袁术自以为是的想到这里,不禁又打量了那小姐一眼,那目光贪婪,看的小姐浑身不自在。安进做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太了解这种眼光的含义。心道,“我操,又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袁术近日受气太多,正无处发泄,又将那主意打到那小姐身上,如此漂亮的小妞,我何不强占之。**充斥了他的大脑,他打定主意,便对左右说,“此二人形迹可疑,是为董卓军的间隙。将二人给我拿下。”
安进早就从他的充满欲念的眼神中知道这一刻了,小姐却还疑惑,虽然那人面目讨厌,但既然是义军,怎不知司徒大人忠义呢,当下她道,“切慢,我有司徒府的府牌。”说着,还伸手去掏,但那袁术怎会给她这个机会。更是一声急喝,“速速与我拿下。”
小姐更是急叫,“我要见曹操。”
袁术大喝,“速速拿下,违军令者,斩!”
左右,跑来两个校卫欲将安进关押,安进瞅准机会,拔出一校卫的刀,飞速跑至袁术身边,刀架在他脖子上,欲行威胁而出逃。“小姐,来我身边。”周遭几人看主公被绑,不敢轻举妄动。任那小姐跑至他身边。
安进从来有三件东西是从不离身,一是那改变他命运的神奇金钗,一是那匪徒的54式手枪,一是那日书生上仙拖左慈保管,却被他误打误撞带下山的那只封魂瓶。而他现在正是一手持刀架着袁术,一手往包裹里掏去。欲寻那把54世手枪。
突然后面一声暴喝从后传来,“大胆”,雷薄一锤子向安进扫来,安进只能左手举刀勉力去挡那一锤,但那锤力大,竟将他扫倒在地上。他感觉自己胸口一闷,喉头一甜,却是一股鲜血吐出来。而他的包裹因为之前被解开,却见那只瓶子骨碌骨碌滚出来,缓缓滚到他的身边,瓶口冒出丝丝白烟。
“主公,末将救架不利,令主公受惊了,真是罪该万死。”雷薄和纪灵异口同声道。
“公子~!”小姐凄厉一叫,欲飞扑过去查看安进伤势。却被人牢牢扣住双手。
“哼,把这个大胆的逆贼杀了,首级玄挂在寨营门上。”袁术气呼呼的说。
“遵命。”纪灵提起那重达五十三斤的三尖两刃刀,对着安进走去。
“公子~!”小姐哭喊着哀求。
蓬莱岛上————
书生和那吕公皆是一惊,“凶魂出世了。”
左慈听到这话,顿时紧张起来,“上仙,那我那徒儿呢,他如何了,他在何处?”
书生对他言,“元放,你莫急,待我一查究竟。”
纪灵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安进,大喝一声,举刀刺去。刀身刺进安进肉里一寸,便再难进半分。纪灵一看安进用手臂死死的夹着刀刃,竟叫他刺不进拔不出,动不了半点。他又大喝一句,卯足全力刺那刀。
地上的安进双目泛红,似妖如魔,突然一阵狂笑起来,哈哈哈,笑声响动云霄。看的众人皆一呆。突然,他夹着那把刀的手一发力,同时双脚一起,竟将那纪灵整个人连刀举到了空中。他左手也握住刀,双手同时一阵发力,将那刀刃拔出身体,然后举在空中抡一圈,将人连刀远远甩了出去。
众人皆是被这鬼神之力震慑的目瞪口呆。“嘭——”一声,纪灵重重的摔在地上。伤的他半天起不了地。
安进抢过一名校刀卫手里的刀,对着袁术一行人走去。“无胆小儿,无知鼠辈。”口气狂妄,眼神俾睨。
雷薄眼见纪灵被他高高举起并丢开,心中不禁泛起恐惧。但仍强自镇静道:“你究竟是何人”
安进没有看他一眼,反手一刀结束了雷薄性命,“你不配知道。”
那袁术色厉内荏,早就被吓的魂不附体,此刻他是害怕的下跪求饶都忘了。安进见他一脸呆样,厌恶之极,举刀朝他劈去。
忽的,一只银枪从旁刺了出来,生生挡住了袁术这必死的一击。安进转过头用血红的目光看着他,只见一位白马银枪的小将,虽然年纪不大,已是生的面如冠玉,目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说不出的俊采飞扬。
“汝是何人,为何谋害袁公路大人。”那小将开口责问道。
安进闻言却不答话,直接举刀劈去,那小将虽年少,可自负武艺,闪过这一刀,举枪刺来。安进略一偏身,左手握住他的枪,向后一拉,大喝道“给我下马来。”
小将禁不住他力大,身欲前顷跌倒,他当即一个鹞子翻身,下马与安进打斗起来。
安进反手又是一刀劈去,那小将一挡,却是安进力大,叫他微退几步。那小将不禁,心中疑惑,他除了双目血红,全身看起来并不强壮,怎的如此力大。
安进右手持刀虚晃一记,右脚一记横踢,小将又用手去搁挡,哪道这记横踢还是虚招,头顶上安进双手持刀又劈下来。那小将眼见他一招一招接连的密不透风,又招招逼的他只能尽力守却不能反攻。双手一举抢挡那一刀,正欲向后一跃拉开与安进的距离,忽觉这一记力大犹胜之前,左脚禁不自主跪下。此时,他可以说已经是败了。安进却没有继续进攻,而离他一步的位置站定,“哈哈哈,很久没遇到能在我手下走二十招的人了”那小将顺了几口气,提了提力道“你可敢留下姓名。”安进一阵沉默,然后道“不若你留下姓名,来日我定来寻你,到时再一决高下。”银铠小将道:“在下马超字孟起。”
安进一拉那小姐上了之前那马超的白马,“孟起,借你良驹一用。”在几人诧异的目光中,策马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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