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吕布鲁莽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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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果一枪打死臧霸坐骑,吓得众人目瞪口呆,更有些胆小的喽罗尖叫不迭,抱头逃回山寨中躲起来了。
耳听着那些人的惊声尖叫,张果心满意足,摆了个很酷的姿势,吹去枪口冒出的缕缕青烟,得意扬扬地翻身下马,哪知他高兴过了头,下马时,一不留心,当即就摔在了地上。
魏续他们直看得两眼发愣,还当大人又要出什么妖术了,直至发现他原不过是摔了一跤而已,不觉想笑,但又不敢笑。
张果爬起,自觉出了糗,好在他脸皮厚,也不放在心上。
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把枪套在指中,转了几圈,动作熟练地还枪入套,嘴里喃喃自语道:
“小样儿,就你们这些古人,也敢在大爷面前逞威风。也不打听打听你大爷我是谁?我可是号称警界第一的神枪手。在警校里,人可都叫我狙击王。百步穿杨那算什么,老子千步穿杨也不过跟玩儿似的。”
他拍去身上的尘土,走到臧霸面前。
臧霸这一跤摔得可不轻,满身流血,衣服也破了。他挣扎着跪了起来,想站起时,张辽手上一用劲,把他压了回去。
臧霸脖子上搁着把戟,也不敢轻举妄动。
张果冲他笑笑,摆摆手,让张辽撤去长戟。
张辽虽有点不放心,但还是照着大人的吩咐去做了。
张果笑着扶臧霸起来,说:“臧霸兄,让你受惊了。”
臧霸歪着头,正眼不瞧张果。
张果知他不服气,遂说:“臧霸兄,小弟久闻大名,知你是个豪侠,早就仰慕之极,今日碰巧遇上了这事,也是机缘凑巧。我本想与你和和气气把事说开也就完了,不想你偏不肯放人,逼得我只好出手冒犯了。小弟一时鲁莽,下手重了点。但臧霸兄想必也看得出,我若要取你性命,你这会只怕——,小弟之所以手下留情,乃是诚心一片想和你交个朋友。你若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放你回去。至于我的人吗?你要放便放,我绝不强求。但希望臧霸兄不要伤害她。那些东西嘛,你就留着,权当是小弟孝敬你的好了。”
臧霸也不说话,起身就走。张果果然言而有信,没有为难他。
臧霸回寨之后,张果略等了一等,见他还没出来,便转身回去。
“吕布,你站住!”
张果回头看去,只见臧霸押着凤冠霞帔的陈秀走出寨门,一把将陈秀推了过来。
“吕布,一命还一命,人我现在还给你,咱们两不相欠,你要真有种的话,就别使妖术,你我真刀真枪在战场上见个高低!”
言毕,臧霸回寨。
陈秀见了大人,激动得满眼流泪,飞跑上来,直扑入他怀中,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张果深情地抱着她,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她,一边安慰说:“秀,别哭了,已经没事了。”
陈秀慢慢止住哭声,从张果怀里退出,满面羞涩地低着头,心里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
张果搂着她,说:“我们回去吧。”
路上,张辽心怀愧疚,远远地避开陈秀和大人,一人闷声不响。
张果回头看见,把他叫了过来,说:“张辽,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没有怪过你。再说了,你也不是不想救人啊。陈秀,你瞧瞧他,为了救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自从你被抓了之后,他可是一天到晚地守在外面,跟那些强盗要人,也不知道跟人打过多少回了,好几次差点丢了性命。”
陈秀满怀感激,细声细气地谢道:“张将军,有累了。我虽被关在寨里,却也常听见你在外面叫阵。你孤身一人,甘冒性命危险救我,奴家感激不尽。我能平安等到大人前来,皆仰仗于将军舍命相救。还望将军不要太过歉疚,保重身体才是。”

张辽谢过。
张果便丢下他,与陈秀亲亲热热地说些私密话,他还夸陈秀穿上了这身新娘衣服漂亮极了。陈秀啐他一口,脸早红透了。
魏续见他二人如此亲密,便断定大人与陈秀姑娘已做成好事,所以,到了客栈时,他只要了三间房。
陈秀细心发觉,顿时心如鹿撞,嘴上想不同意,无奈心上未尝不愿意,想开口又说不出来。且不说大人长得相貌堂堂,英俊潇洒,正是女人心目中的梦中佳郎;单就大人对他的那种好,就不能不令她动心。
要知道在古时候,那女人在男人眼里可真像衣服一般,加之,汉末时候儒家思想已大行其道,什么三从四德,男子为君,女子为臣早就成了社会的铁律,且那时正值社会动乱,冷兵器时代上阵打战全得靠男人,女人自然就更无社会地位。陈秀虽不失为是个女中豪杰,但在那样的社会环境下,也不能不受到毒害。大人又千里迢迢,以身犯险前来相救,那种深情厚爱岂是她能抗拒得了的。
不想,她还未开口拒绝,大人倒先说了。
张果道:“怎么只叫三个房间,你们让陈秀睡哪里呀,再叫一间。”
魏续一时愣住,随即便又要了一间房。
陈秀不免有些失望,但还是高兴得多,她错以为大人是出于敬爱之心,所以才不肯与她草率同房。
她心里甜蜜蜜的,但转眼又担起心来,暗自心想:他该不会是以为我被那些强盗——。
她偷偷瞧了大人一眼,见他脸上并无嫌弃之意,便安心不少,不过这事倒也确实很值得考虑,自己得找个机会跟他说说清楚才行。
次早,张果很晚才起来,他正要出门打水洗脸漱口,不想,陈秀已把水替他端进来了。张果洗脸时,陈秀在边上侍侯着他。那股子殷勤周到,体贴入微,活脱脱是个侍婢。张果心里不免觉得怪怪的,等到他穿衣时,陈秀也要亲手侍侯时,他可就有点心慌了。
“陈秀,你今儿怎么了?对我这么好。”
陈秀腼腆一笑,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大人,我侍候你原是应该的。”
张果暗自心惊:“我的妈妈呀,往常时常听人说女人善变,还真一点没错。向来豪爽直快的陈秀,几天没见,居然就成了贤良婉约的淑女了。她该不会是喜欢上我,想做我的贤妻了吧?”
张果色色笑道:“秀,既然你喜欢侍候我,不如这辈子都侍候我得了。”
张果从未谈过恋爱,不懂得情场高手那一种曲径通幽的手段,不免失之于冒进,张嘴就把话说得太死了。
陈秀啐他一口,说:“鬼才喜欢侍候你呢!我不过是念在你救过我,又是堂堂太守,身边没个人服侍,怕你不习惯罢了。”
张果见她娇嗔满面,俏丽动情,顿时就把压抑多时的欲火勾起来了。
陈秀见他两眼欲火炎炎,便知不妙,等到大人朝她扑上来时,她慌忙闪身窜过,飞跑出门。
张果飞扑向前,拦腰抱住陈秀,搂着就要求欢。
陈秀惊慌如兔,扭身挣扎,沉声嗔骂,叫大人放手。张果哪里肯放,照着她脖子猛亲,一手搂定陈秀,一手早爬上她胸,**蠢物昂首挺立。
陈秀又惊又怕,脸都白了,也顾不得许多,下死力在大人脚背上猛踩一脚。张果吃痛,大叫一声。陈秀趁机挣脱,夺门而逃。
张果追出,偏碰着张辽他们来了,知机会已失,只得扫兴回房。
陈秀一时跑回自己房间,紧闭上门,心肝儿犹自‘扑通扑通’直跳。
张辽怔立在走廊上,两边望望,忽然长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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