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蛮族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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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安世高一搅,比武竟然耽误了六、七日,此时周泰和鲁肃也回来了。见几人已经分好组,鲁肃倒没有什么表示,但是周泰则坚持要参加,大伙计议了一下,让加入苏佩和徐晃三人一组,由于首先要和苏佩这组对阵的就是甘宁,因此甘宁陡觉压力大增。虽然苏佩说自己可以退出,但是甘宁还是咬牙答应说不怕三人联手。
比武前,苏佩先将周泰和徐晃叫在一起计议。苏佩先让两人施展自认为最强武功和趁手的兵刃,徐晃自然是使用长柄斧舞了一回盘古斧法,此时的徐晃已经又多学了两式,因此就能够施展五十来招。而周泰则是一柄长刀,虽然没有徐晃摄人的气势,但舞动起来翻飞的刀光也不可小觑。苏佩等到二人都展示完毕,自己拎起一柄长枪按照在炼妖壶中收藏的《蚩尤枪法》舞了一回。等到苏佩舞完,只见徐晃、周泰二人都地站三丈外。苏佩大为惊讶,问此二人为何躲那么远,两人沉默了半天,徐晃最后大为委屈地说道:“我们三人如果出战,最后就是我们都会被你所攻击。”
苏佩更是惊讶,因为此枪法在鬼谷子传给他的炼妖壶中,他见了就欢喜,于是便练起来,平时也没有和别人切磋过,今日一经施展,竟然让自己的同伴都躲得远远的。实际上,炼妖壶中搜罗到的不光有蚩尤枪法,甚至还有刀法、戟法、箭法,苏佩看到这些的时候简直就如同看到一个怪物一样,各种武械都精通的怪物。苏佩就此问鬼谷子,鬼谷子哈哈大笑——蚩尤本来就是武学怪物,各种兵刃到他手中他便能够马上了解兵刃的特性并善加利用。因此,苏佩便专志修习这套枪法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而此时苏佩才知道这套枪法的杀气威猛之处。但看徐晃和周泰的怪异神色,知道自己如果靠这套枪法和他们一起出战肯定是自己一对三了。知道练妖壶中还搜罗了李牧枪法,于是干脆说自己上阵会用其它的枪法,据说是传自李牧。两人看苏佩的神情,知道他说不用刚才这套就肯定不会用,于是同意三人琢磨一套合击术。至少三人合作中攻守兼备,能够彼此交通,相互弥补,而不是相互克制。苏佩见自己的意图为两人所领会,便开始和二人讨论彼此战技的长处和短处,然后再将三人合作可以守望相助的优点充分利用。他鼓励二人主攻,自己便担当起防卫的重任,主要就是弥补两人变招之间的衔接防护。
三人练习合击术,再加上苏佩自己要重新修习李牧枪法,苏佩三人耍了一回赖皮将时间又拖了两天。
此战黄忠已经得知,所以也叫上了裴壮士一起观摩指导。甘宁上场了,他左手持弩,右手执戟。见三人并不是合围姿势,而是并肩而上,徐晃在左,周泰在右,苏佩居中。这一阵势还是由于徐晃所习斧法气机太过猛烈,苏佩在中间可以将这种气机消弭掉,从而不会影响周泰。三人同执长兵器,徐晃为斧,周泰为刀,苏佩为枪。三人并排站立,甘宁忽然觉得徐晃战意高涨,和当日苏佩、关羽二人初观徐晃斧法一样,心神受到影响,弩自然指向徐晃。苏佩见状,长枪一指,三人发足攻向甘宁。甘宁发出一箭直射徐晃,徐晃不作理会,直奔甘宁,此箭被居中的苏佩用枪头崩开,苏佩身形稍微一滞,此时周泰、徐晃已奔至甘宁近身,展开攻击。甘宁本来以为徐晃会后至,他可以趁机对周泰、苏佩猛攻去掉一人可以稳住战机,但三人的配合下,他的意图被打破。甘宁见再发弩箭已来不及,扔掉弩,执戟和二人战在一起。
原来三人在战术配合上,本来就是苏佩主防,周、徐二人主攻,而且在磨合的时候还专门让黄忠指点过其中的关键,也试过对箭矢攻击的防御。虽然由于苏佩气力上的关系,在防守兵器碰撞时,会有一点时间要回力。而周、徐二人的攻击可以弥补这种不足。当苏佩提出这种战术的时候,黄忠也大为惊讶,三人用这种方式能够和黄忠斗得十来个回合,最后当然由于气力不足败落。但对上甘宁,这十来回合肯定够甘宁忙的了。所以徐晃见甘宁用箭首攻,所以不加理会,立时让甘宁失算。
甘宁接战接得匆忙,被周、徐二人的攻势逼住,守得两招才找到时机反攻,但此时苏佩已赶至,长枪顺势攻向甘宁的戟,将其攻势破掉。此时徐晃的斧已经从左砍向甘宁的腰,而周泰又从右方劈向甘宁的腿,所以甘宁只好后退又落入守势。苏佩长吸一口气,快速赶至持枪从正面急刺甘宁的面门。甘宁见来势凶猛,只好再退一步,此时苏佩、周泰和徐晃站在一起。苏佩喊一声“杀”,三般兵器应声齐齐刺向甘宁上身,甘宁挡得徐晃的斧,再退一步。三人继续踏上一步,齐声喊“杀”,再一同攻向下身。如此反复五次,甘宁退得五步,手脚大乱。本来他一直退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但是被此三人逼得厉害,有点丢面子,第六次他干脆不避不闪,想一招磕飞三人兵器在图突破。但此时三人正值变招为分攻上、中、下三路,甘宁变招不及,直将徐晃的斧弹开,而苏佩和周泰的兵器都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三人见战术取胜,一齐欢呼,甘宁则大窘。苏佩看甘宁涨红了脸,拉住他的手:“甘大哥不必如此沮丧,三人对抗你才得到这个结果,何况我们三人中任意两人对抗你你未必能输的,你应该高兴才对。”关羽也从刚才的惊讶中走了出来,把着甘宁的手臂:“兴霸不用如此气沮,我看来也要输了。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此三人就能做到,我们几人若都一条心,如同方才幼平和公明对苏少爷配合,何事不能成?”听得甘宁眼光闪烁,大为神往:“云长所言甚是。”而太史慈和张任此时也抛开了输局的沮丧,听得热血沸腾。黄忠见得苏佩等人取胜,自是惊讶中带点骄傲——因为是他指导出来的,但再看这帮意气风发的少年,暗暗对他们的未来投入了关注。
关羽正要再重新提起结拜的事情来,忽然家人来报说王先生有请众位少年到修文堂有事情要商议。
到了修文堂,才知道鬼谷子近期接到消息,说庐江的蛮族又有所异动,因此需要让苏佩等人考虑在庐江其它地方生意的事情,需要有应急措施。
按照最一般的说法,所有的蛮族都是当时黄帝的曾孙喾帝高辛氏(帝号高阳)时由于犬戎兵盛,喾帝多次征讨不果,因此喾帝悬赏说谁得到犬戎首领吴将军的首级,喾帝就将赏赐多多,并将女儿嫁给他。结果喾帝的五彩爱犬槃瓠应了喾帝的赏赐将犬戎吴将军首级叼了回来。这个槃瓠据说本来是喾帝的正配夫人得了耳病,用针挑出来一个异物有茧大,放到瓠里,用槃盖住,片刻之间就化作一个五彩的狗。喾帝见狗应了悬赏,觉得不该把女儿嫁给它,但是喾帝的女儿坚持嫁给了槃瓠,被槃瓠驮入深山之中并产下了六男六女,这六对自行婚配又生下了后代,这些人爱好在山丘沟壑里生活,不喜欢平旷的原野,最后喾帝将一些名山大川分赐给他们,最后他们滋长蔓延后就是所谓的南蛮。这些人外看时痴,内里狡黠多变,而且总是不纳粮贡。武陵、庐江、九江、直至交阯(男女同河裸浴叫交阯,本来就是因为蛮族的风俗得名),都有蛮族在活动。
但按照鬼谷子的说法,现在庐江的蛮族出现在原野上的方式并不是大队出现,而是分小队活动,遇到其它族的人也不攻击,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现在庐江城内夜里也有人遇到过蛮族活动,因此鬼谷子很希望苏佩等人想办法去探求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按照鬼谷子的观点,原来卢植在庐江的时候,对蛮族布施了一些恩惠,应该会不这么快就又反复,那么,这些人到底在找什么呢?
同样,这个问题让苏佩等人特别好奇。苏佩干脆提出要组建一个探险队,这个名词一提,大家都面面相觑。苏佩想想,这个词好像不是这个时代有的,便说是自己临时所创,也就是说组织几个人一起去蛮族聚居的深山中间去走一趟。苏佩等人提到的深山实际就是位于庐江西北部的大别山,此时除了蛮族,很少有人进去过,因此除了大家知道蛮族在其中外,谁也不知道其中到底如何。听到这个建议,关羽、甘宁、太史慈固然是兴奋,但是其余几个少年听得要进蛮族聚居的深山,都有些害怕。因为从小孩起,大人们都给他们灌输蛮族是如何凶悍,如何的野蛮,如何吃人肉喝人血——遇到他们简直是梦魇,因此躲都还来不及,怎么能自己往其窝里钻。于是苏佩提出他和关羽等三人和黄忠、裴壮士一起去就可以了,其余人皆在学堂里温习课程。但听说苏佩要去,周泰、徐晃二人不干了,说什么也要去,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如果在勇气方面连苏佩都不如,那干脆不用再在学堂里呆了。如此一折腾,看看这么多人都要去,连鲁肃也强烈要求去见识一番。最后干脆号为王先生的鬼谷子说自己也去见识见识,所有人一个都不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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