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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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驰入车库,驾车的男子下车打开车门,一双动人的红色高跟鞋从车内伸出,然后是刘玲靓丽的身影。她刚作过美容,乌亮的头发盘成发髻,颈中挂着一串珍珠项链,穿着一袭合体的红色露肩长裙,看上去艳光照人,妩媚之极。
刘玲拿着手袋,婷婷袅袅走进楼内,那个充当保镖的男子跟在后面。刘玲在外面有自己的住处,但因为要管理赌场,在楼上也设了卧房,平时在里面休憩。她上了楼,不经意地朝走廊看了一眼,却发现赌场的门开着。一个男生正坐在里面。
刘玲走过去,微微皱起眉头,「是你?」
李墨生侧身坐在轮盘赌的长桌上,一手随意拨着轮盘。
刘玲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阿毛呢?」
房门在背后合上,两米高的李鹏拿着一根金属球棒堵在门口,旁边站着十几个年轻的男生,每个人脸都绷得紧紧的。保镖上前护住刘玲,一手插进口袋里。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走出来,扶了扶脸上过大的黑框眼镜,认真说:「你问毛哥?警方在追查六年前一起杀人案,他出去避风头了。」
刘玲一怔,阿毛走了?他因为犯了命案,在山区躲了好几年,去年才偷偷回来,帮刘玲打理赌场,怎么会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
「你是谁?」
「王春光,你叫他光哥好了。」李墨生把球扔进轮盘,回头看着刘玲。
刘玲心里警惕起来,脸上却**妩媚的笑容,道:「小帅哥,今天来得好早呢。」
李墨生坐在赌桌上,若无其事地说:「老板娘,我跟你赌一把好不好?」
刘玲从容坐在一张椅子上,优雅地跷起腿,「如果我不跟你赌呢?」
李墨生耸了耸肩,「那就是我赢了。」
刘玲挑起一条弯长的细眉,「好霸道啊,小帅哥。说吧,你要赌什么?」
李墨生拨了下轮盘,白色的小球在盘里飞快地跳跃,「我跟你打赌,赌你今天晚上走不出这个房间。」
刘玲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那些男生一眼,「就凭你的这些小朋友?不要忘了,这是我的赌场,外面到处都是我人,你这些未成年的小朋友……」她朝李墨生抛了个媚眼,柔声说:「还是乖乖回家吃奶吧。」
刘玲身后的男子从口袋里拔出手枪,指向李墨生。
刘玲笑得更加媚艳,她用指尖按住了颈上的珍珠项链,在白嫩的皮肤上轻滚着,「还拿着棒子呢,玩过家家吗?」
李墨生按住旋转的轮盘,白色的小球跳跃一下,停在面前的格子里,李墨生吹了声口哨。
房门忽然打开,毛哥的助手阿章出现在大厅门口。
刘玲悄悄松了口气,她表面从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小男生血气方刚,最容易作出过激反应,真要开枪,这里的生意也就做到头了。阿章的出现意味着毛哥手下还在,对付十几个拿球棒的小毛孩子,还不算麻烦。
刘玲妩媚的笑容渐渐僵住,阿章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毫不停顿地从她身边走过,一直走到李墨生跟前,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对着自己的老板。
赌场内一片沉寂,李墨生看着刘玲,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就像一头在追逐中获胜的狼,欣赏猎物的尸体。
刘玲刚修饰过的红唇紧抿着,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她背后的男子犹豫起来。僵持了两分钟之后,他作出了选择,松开了握枪的手。
手枪掉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刘玲媚艳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
李墨生转过身,平静地说:「老板娘,你输了。」
刘玲这才看到他半边身体上溅满了发乌的血迹,剎那间,她明白了王春光说的毛哥出去避风头是什么意思。她不相信地看着阿章,阿章却扬起脸,避开她的眼神。
李墨生跃下赌桌,对阿章说:「关上门,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人都回去,明晚来上工。」
阿章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陪刘玲来的男子也想离开,却被李鹏挡住。
李墨生走到刘玲面前,低下头,他颀长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充满压力地笼罩着赌场美艳的女主人。
良久,刘玲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李墨生两手插在裤袋里,眼睛残忍地瞇起。
刘玲吸了口气,「赌场归你了,我马上离开都市,再也不会回来。」
李墨生盯着刘玲,忽然指向旁边的男子,「你,过来。」
「你球棒用得很好。」李墨生仰着脸说。
那天是他把李墨生打倒的。
男子摊开手,无辜地说:「谁付钱我给谁做事。当然,也包括你。」
「想加入我们这边?」李墨生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下。男子闷哼一声,两手捂住小腹。李墨生拔出刀,鲜血迸涌出来。地上的手枪已经被王春光捡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额上滚出豆大的汗珠。
「我们不缺人。」李墨生淡淡说着,把刀扔给李鹏,李鹏接过来,毫不犹豫地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强大,几乎把整把刀捅进那男子背中。男子一头撞在地上,发出「呵呵」的叫声。
红狼社队员们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有几个已经变了脸色。来之前他们只以为是打架,谁也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
李鹏把刀塞给一个浑身发抖的队员,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

那个队员抖了半天,终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背上痉挛起来。在李鹏野兽般目光的逼视下,另一名队员抢过刀,狠狠扎在那男子肋下。
刘玲脸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样,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头一下也不敢回。
连李墨生在内,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飞溅的鲜血使他们情绪越来越亢奋,几个发抖的男生在鲜血的刺激下,奇迹般地克制了恐惧。疯狂的情绪开始在这个小团体中蔓延,第一轮捅刺过后,每个人都拥上去,像疯狂的狼群一样攻击着对手,每个人手里都握过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弱,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迹沾染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男生们呼呼喘着气,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地上的尸体,似乎在寻觅下一个疯狂的机会。
「薛思敏呢?」李墨生很随意地问。
刘玲眼中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说要回家一段时间……」
李墨生吹了声口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过我,」刘玲软弱地说:「我马上离开,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
李墨生挑起唇角,「美女,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我打赌你今晚走不出这个房间。赌注是这间赌馆——还有你的人。」
刘玲孤零零坐在本来属于她的赌场大厅里,手脚冰凉。
「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同意的话,在赌桌上跟我的兄弟们玩玩儿。另一个是你不同意的话,我的兄弟们玩过你,然后像对付他一样把你给处理掉。」
刘玲呆坐良久,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选择。
李墨生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像王者一样发号施令:「老板娘,现在该你表演了。」
刘玲扶着桌边,屈腿爬到赌桌上。那赌桌又宽又长,可以并肩躺下两个人。红狼社的队员们围过来,除了李墨生,一个个都神情亢奋,面容扭曲,刚才杀人的刺激感在他们血管里激荡着,迫切需要发泄。
王春光打开音响,柔靡的乐曲立刻充满大厅。
打扮犹如贵妇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长桌上,随着乐曲扭动身体。她穿着鲜红的露肩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绿丝绒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红莲。长裙一侧的开缝身躯分开,露出一截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光洁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衬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线。
刘玲这次是一败涂地,她很清楚,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杀死她的保镖和阿毛,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她。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们,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
她压下心底的恐惧,随着音乐的节奏扬起双手,指尖从耳侧向下,划过白皙的脖颈,高耸的**,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和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身体美艳的曲线。然后她拢起颈后散开的长发,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后,将拉链缓缓拉到腰际。
她裙装在身上贴得很紧,随着拉链分开,红裙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裸背,洗过的白玉一样一直延伸到圆臀上方。松开的长裙仍贴在乳上,刘玲两手扶在颈后,露出躯体,然后扭动腰肢。两只高耸的**甩动起来,红裙像从玉柱上滑落的丝绸掉到腰间。
刘玲戴着一条薄到透明的乳罩,**的皮肤白滑光洁,在灯光下闪动着莹白的肤光。她妖娆地挺起**,白腻的乳肉撑满乳罩,几乎要从那层薄薄的丝织物中弹跳出来。
刘玲朝曲吟抛了媚眼,李鹏喝了声,「趴下来!」然后用那柄沾血的刀插到她**之间,割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肥乳立刻跳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周围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们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还是处男,盯着刘玲那双肥白的艳乳,恨不得咬上两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乳上,刘玲眼中露出一丝惧意。幸好李鹏很快收回刀,只在她乳上捏了一把。
刘玲直起腰,把长裙褪到圆翘的美臀上,然后一手扶着脸,像卸妆一样微微侧着头,翘起臀部,淫艳地扭动着。那只白滑的雪臀从狭紧的裙腰一点点滑出,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鲜红的长裙在艳妇身上越垂越低,当整只圆臀从裙中脱出,刘玲并紧双腿,随着乐曲旋转着甩开长裙。松开的红裙委蜕在桌面上,中间是一具雪滑的香艳**。
刘玲年纪比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体保养极好,两只**大而柔软,形状饱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内侧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刺眼。腰肢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际系着一条窄窄的丁字裤,黑色的柔丝陷入臀肉,丰满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了成熟的淫艳气息。
李墨生缠着绷带的左手渗出鲜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只手**着刘玲的**,刘玲跪在桌旁,上身前倾,两只白乳悬空,被捏弄得不住变形。那两只**色泽红艳,看上去诱人之极。
李墨生捻住她的**,「磨过的吧,这么红。」
王春光笑着说:「说不定下边也磨过了。」
李墨生掂了掂刘玲**的份量,嘲笑说:「老板娘,你说我的兄弟们该回家吃奶,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你的奶喂给他们吃吧。」
刘玲的媚笑变得苦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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