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字数二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第十一节
县太爷:“多谢大哥救命之恩,今天差点死的就是我了”
刘书:“不用谢,你被抓我这个放风的也有责任。”
县太爷:“现在我终于知道作贼是一件多么危险,多么令人敬佩的事业了。”
刘书:“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大人哉。”
县太爷:“只是第一次做贼就失败,也太没面子了。”
刘书:“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王家把他父亲给打死了,明天必有相亲们来告状。到时候你不就想判多少是多少了吗?”
县太爷:“是啊!是啊!真是妙计啊!到时候我是绝对不会亏待大哥的。”
“啊哈哈哈……”两人一阵奸笑。
第十二节
衙门里面正在升堂办案。
衙役,有的手上油油的,肯定是卖猪肉的。
有的身上还粘者点菜叶的。卖菜的。
有点身上粘着些鸡毛,卖鸡的。
有的脸上还摸着些面粉的,卖早餐的。
……
邻居某某:“大人,王家失窃,抓了一个贼,装进一个麻布袋里。无奈那贼太狡猾了,把人给换了,把贼换成了王老爷,后来王家失手打伤了王老爷。”
县太爷:“哇哇哇哇!岂有此理。百行孝为先,你们几个畜生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大逆不道的事情。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若本官不严加惩办你们,怎么对得起几千年前对我们仔细叮咛的孔老夫子,如若本官不严加惩办你们,怎对得起处庙堂之高对我殷殷期望的皇上。如若我不严加惩办你们,怎么对得起几千年来光辉灿烂的中华文明。来人啊!给我每人重打五十大板。”
堂下王家众人一阵惊慌,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要挨打啊!
堂下衙役也有些奇怪,平时都要问好多话,一句话要问好多遍,然后再考虑要不要用刑罚恐吓一下,然后考虑良久,最后才宣判,今天怎么就这么快。
王二少:“大人,小的一家实在是无心之失啊!平时我们兄弟三人都非常孝敬父母的啊!尤其是父亲,他像朋友一样关怀我们,跟我们谈心,我们敬重他老人家还来不及,却无不孝之处啊!”
王三少:“大人,小的平时最孝顺父母了,尊敬兄长,老父对我除了朋友般的关怀之外,更多的是像大人您一样威严地教导我,我对他的尊敬像对您一样,浩淼无边,幽深无底……”
县太爷听道这里,呵呵,“各位贤侄,我也不是故意要指责你的不孝,只是亲生儿子打死了父亲这种事,不给点苦头到哪里也说不过去吧!”
王二少:“大人说的极是。”
王三少:“大人对我等的关爱如同我父在世,我等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应该受到责罚!此事过后,我等自当如兄如父般孝敬大人。”
县太爷:“呵呵!贤侄严重了!这样吧!既然贤侄知错了,各位受二十大板就行了,来人啊……”
就在这时。大门口传来一阵叫怨的声音。“冤枉啊!请大人为小的做主啊!”
县太爷:“冤从何来?”
柳汉:“王家把我的女儿给抓去了。”
县太爷:“他们为何抓你女儿啊?”
柳汉:“王家说我没有还清债务,但是几个月之前我就已经还清债务了,而且借据已经撕毁了,之后他们依然说我没有还清债务,要我还债这时我已经没有钱财了。他们就硬把我女儿抓了去,说是抵债。”
县太爷:“王老大,你说他还欠你钱可有证据?”
王大少:“回老爷本来是有的,可惜昨天晚上被人偷去了”
县太爷:“胡说,我没偷……偷过情,难道还没见过人家偷情吗?竟然用如此破烂的理由来搪塞本官,当本官是瞎子吗?给我每人再加五十大板。”
王大少:“冤枉啊!大人,小的对那女子一见倾心,再见倾城,宁不知倾心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刘书:“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啊?”
县太爷明知故问:“何人在堂下胡言乱语!”
刘书:“在下是柳汉的状师。”
县太爷:“王家老大既然状师问话!你为何不答!答啊!”
王大少略带羞涩和恐惧地说到:“我说的是我要娶她过门,”然后正色道:“而并非强抢。”
本来刘书对营救柳小姐不是很积极的,只不过出于信誉方面和顺便报仇的考虑,所以才做这么多工作的。可是如今听到他这么一说,兴致就来了。
刘书:“你要娶她过门也得你情我愿才对啊!你们把柳小姐关进柴房里,不是强抢又是干什么?”
王二少:“这,这实在是我们的不对。我们王家愿意现在立刻就下聘礼,白银百两,柳伯伯你可愿意?”
柳汉:“这,这,我得考虑考虑。”
县太爷:“既然此案有有了新的发展,我决定此案择日再审。退堂!”
第十三节
县太爷:“老大,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刘书:“我还不是为你着想吗?王家的罪过越多,你的收获不就越多吗?”
县太爷:“还是大哥聪明,你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栽赃嫁祸给王家吗?”
刘书:“嗯!我想想,有了。大人你知道六年前的刘家丝绸庄的那场大火吗?”
县太爷:“知道一点,那时这里的县太爷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上司知府大人了。”
刘书:“我们是不是可以把那场大火跟王家联系起来呢?”
县太爷:“哦?”
刘书:“六年前的那场大火,刘家丝绸庄被烧掉了,最大的收益者是谁?刘家的那场大火,谁的嫌疑最大?而就在刘家丝绸庄旁边的王家丝绸庄为什么毫发无损?”
县太爷:“这么说来那场大火还真有可能是王家干的。”
刘书:“诶!也不能这样说,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六年了,我们也没证据证明这件事是他们干的。”
县太爷:“对啊!不过,同样的道理他们不是也没有证据证明那场火不是他们干的啊?”
刘书:“这样好像有点不合情理啊!”
县太爷:“这有什么不合情理的,当纠纷的一方是强势群体,另一方是弱势群体时,强势群体就应该提供证据证明他们的无辜,而不是弱势群体提供证据证明他们无罪。”
刘书:“竟然有这种事!”
县太爷:“大哥,术业有专攻啊!在法制方面,本人还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的。”
刘书:“大人的见解果然独到!”
县太爷:“以后还请大哥多多关照啊!”
刘书:“好说,好说。”
“啊哈哈哈……”两人皆笑。
两人又拿着酒杯商量别的事情了。
第十四节
县太爷:“你看此案又多出如许波折……”
王三少:“大人日夜操劳,一千两在下也觉得太少了,您看这是剩下的一千两银票。”
县太爷“你们王家现在还软禁着柳小姐……”
王三少:“大人真是体恤民情啊!这里还有一千两银子,还望孝敬您老人家的。”
县太爷“呵呵!三公子太破费了,只是柳老汉那边……”
王三少:“大人对我们王家的关怀,我真是太感激了,大人放心,在下次开堂之前我一定把这件事情搞定。”
县太爷:“呵呵呵呵!你们那边能搞定就好,不过万一出了问题你就来找我,本官一定为你作主的。”
王三少:“呵呵!谢谢大人照顾!如果这件事情办成了,对大人一定前途无量。对了知府吴大人是我表哥的表舅。”
县太爷:“就是上任知县吴大人吗?”
王三少:“正是。”
县太爷:“代本官向他问好。”
王三少:“一定,一定,后天开堂之时还请大人秉公办案。”
县太爷:“呵呵!为老百姓作主是我们这些做官人的本分嘛!”
王三少:“老爷一心为民的精神让在下心悦诚服,受益匪浅啊!”
县太爷“哪里哪里!”
第十五节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刘书“柳姑娘!事情不妙啊!”
柳莺“怎么不妙了?”
刘书“你父亲恐怕要答应王家的提亲了。”
柳莺“啊!你到底是怎么救我的?”
刘书“我只是让你爹去公堂之上状告王家,让王家把你放出来,可没想到王老大竟然对你情有独钟……”
柳莺“我死也不嫁给那个丑八怪。”
刘书“这可有点难办了。”
柳莺“这样吧!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我这辈子为奴为婢服侍您!”
刘书“真的?”
柳莺“绝无半句虚言。”
刘书“不过在我作出如此重大的牺牲之前,我总得先验验货吧?”
“这!”柳莺心想,还是给他点甜头吧!
一只玉手握在刘书的手心,冰肌玉脂,柔弱无骨。
刘书“成交。”
刘书走了,只剩下柳莺独自心跳。
第十六节
(双方同时来到柳汉家提亲)
刘书“老伯,你对王家提亲有什么看法?”
柳汉“王家是大户人家,能看上小女是小女的福气。再说小女被王家抢去已经有这么多天了。就算再把她从王家给救出来,还真不知道将来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家。”
刘书“可是王老大又傻又丑,还经常会打人。”
柳汉“在公堂之上我看他对小女颇有几分情意,过门以后应该会好好对待小女吧?”
刘书“我怕不然,老伯在公堂之上状告王家,王家一定放不下这个面子,柳姑娘过门之后恐怕更加不好过。”
柳汉“唉!那也是她的造化了!”
刘书:“柳伯伯,我与柳小姐已经私定终生,今天特意上门来提亲的。”
柳汉:“刘状师……这……”
刘书:“哦!家父刘玄,曾经在县城里开了个丝绸店。无奈前些年无故失火。最近我二哥在县城里又重新开了一家丝绸店,我大哥是有名的能工巧匠,所以我家境还算殷实。至于我虽然称不上是满腹经纶,但也为时不远了,正打算上京城去考取个功名,前途还算比较无量。柳伯伯您意下如何?”
柳汉:“啊哈哈哈……老夫求之不得,能得贤侄为婿夫复何求?只是这聘礼……”
刘书:“哦!我只是闲带那么多银子在身边不方便。”说着拿出一张银票来,“千里送鹅毛,这点只是个心意。”
柳汉接过,惊叹道:“一百两!”
刘书惊呼道:“难道我拿错了!”
柳汉:“不是,是我看错了,一千两!这,这……”
刘书:“而且是全球通兑,见票付款。”
柳汉:“这,这聘礼太厚重了……”
刘书:“相比起柳伯伯十几年的教导,这点聘礼算得上什么?”(我全部的私房钱啊!)
柳汉:“还柳伯伯,该称岳父了?”
刘书:“对,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唉!但愿以后能捞回本钱来啊!)
柳汉:“贤婿请起。”
“啊哈哈哈”两人都笑。
第十七节
家丁甲:“柳老汉在家吗?”
柳汉:“什么人?”
家丁甲“我们是王家的人,我们是专程来向您提亲的。”
柳汉转头对刘书说:“王家的人,王家的人来了。”
刘书“没事,有我在。你只要回绝他们救行了。”
柳汉说道:“小女已经许配他人了。两位请回吧!”
家丁甲:“柳老头,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的女儿能嫁入王家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柳汉对刘书说:“天大的好事。”
刘书说:“不要慌,让他们进来再说,看看这事有多好。”
柳汉:“你们先进来说话吧!”
两个家丁抗了几匹粗布就走了进来了,很明显是卖不掉的。家丁乙:“这是我们家的聘礼,我们少爷说了,给你几匹布做件好的衣服,还有你们欠我们家的债也不用还了,一并算在聘礼上了。”
柳汉心里说:这就是你们说的好事?嘴上说道:“两位小哥不好意思,小女已经许配他人了,所以贵府的厚礼老夫不能收下。”
家丁甲:“嫌少吗?目前这个价格已经差不多了。”
柳汉:“小女已经和这位公子定亲了,两位请回吧!”
两人打量刘书。刘书努力做出最为潇洒的样子来。
家丁乙赞叹道,“这位公子果然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好一个翩翩美少年啊!”
刘书:“过奖了,过奖了。”
家丁乙:“虽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也不要让我等下人们难做啊!”
刘书:“嗯!我也不想,只是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让步啊!”
家丁甲:“不要把我们逼急了,如果把我们逼得狗急跳墙,搞不好我们会辣手摧草啊!”
刘书:“一切都可以商量,你们想怎样?”
两人商量一下,“这样吧!我们把聘礼先放这儿,你们暂且收下,这样我们好交差,你们也不会受到什么损失。你们看如何?”
刘书松了口气:“那就有劳二位了。”
家丁:“不敢。”
刘书:“慢走。”
家丁:“留步。”
第十八节
今天公堂之上,干干净净,众人穿戴整整齐齐。一派威严的景象。
有个穿着知府官服的大人坐在一旁“旁观”。
“升堂”
“威武”
师爷:“带所有与本案有关的人。”
县太爷:“王家老二,你把事发当日的情况简略的说一遍。”
王二少:“回大人,前些日子有两个贼在我们家偷窃,幸好我们机警,抓了一个,而另一个跑了。众人去追另一个,只剩下爹爹独自在大厅里看守那个被抓的贼。无奈那个贼太狡猾了,不仅跑掉了,而且把另一个贼也放跑了,更过分的是竟然把老爹装进口袋里。我们回来之后一时非常气愤,然后就稍微轻轻地教训了一下口袋里的贼。完了之后,我们打开麻袋一看,竟然是爹爹。”说着,王家众人都已经泪流满面。
县太爷:“唉!这件事也不能怪你们,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能改之,善莫大焉。怪只怪那两个贼太聪明了。人死不能复生,诸位请节哀顺便。”
县太爷看向知府大人,知府大人点点头。
王二少:“谢大人宽慰。”
县太爷:“柳老汉,你与王家有何纠纷啊?”
柳老汉:“草民和王家在经济上发生了一点纠纷。草民明明已经还了王家的债,可是没过多久,王家又拿着借据来向草民要钱,草民此时已无力还债,王家就把小女给抓去了,至今还没有放回来。草民回答完毕。”
县太爷:“王老大,你又有何话说?”
王大少:“回大人,我们王家家大业大,佃户众多,佃户还钱了却没有及时销毁借据,这种事情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王三少:“在这里,我要向各位父老相亲们道个歉。不过据我们的会计统计,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是万分之一,而且我们使用的记帐方法是现在最科学的记帐方法‘龙门帐’。”
刘书:“嘿嘿!现在谁不知道世界上最科学,最流行,最通用的记帐方法是‘借贷记帐法’,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
王三少望向知府,知府也露出责怪的目光,责怪他连这个都不知道。
县太爷:“诸位,请注意一下,讨论的时候不要偏题。我殿试时就因为主考官认为我稍稍偏题,以至于沦落到三甲之列。想当年我意气风发,才华横溢,在会试上胡乱瞎写,却榜上有名。可是在殿试上,我下笔时深思节虑,一气呵成,停笔之后心想,此生再也写不出如此好的文章来了。谁知却添居三甲之末,我,我唉……”
知府大人本来要提醒知县一下不要偏题的,可是也说种了自己的心事,所以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刘书:“大人,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大人经历如此大的挫折,何尝不是上天对您的一种考验呢?”
县太爷叹了口气:“唉!”
王三少:“其实大人您有所不知,您的不幸何尝又不是我清纯百姓之福,正因为有了您一时的挫折,才有了我们清纯县百姓的长治久安,才有了我们清纯县的欣欣向荣。处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出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焉?”
说道这里,县太爷的脸皮也有点挂不住了:“贤侄过誉了!来,我们继续前面的讨论。刘状师,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刘书:“我们刚才说道借贷记帐法。”
县太爷:“王老大,你接着说。”
王大少:“是,大人。柳老汉没有还清我家债务,然后我只好抓人抵债了,他们一旦还清了债务,我们就放人。”
柳老汉:“我还清了债务。”
县太爷:“现在公堂对质时间,请双方自由辩护。”
大家都愣了一下。
王三少使了个眼色,王大少点头,然后说道:“你,你没有还清债务。”
刘书使了个眼色,柳老汉点头,然后说道:“我,我还清了债务。”
“你,你,你没还。”
“我,我,我有还。”
“你你你,没。”
“我我我,有。”
县太爷“好了,自有辩论结束。”心里说:“看来尝试失败啊!”“大家别老整那些没用的,说点实质性的东西吧!柳老汉,你到底有没有还刘家的债务?”
柳老汉:“我还了。”
县太爷:“王老大,柳老汉到底有没有还清你家的债务?”
王大少:“这个,很可能没有。”
县太爷:“你可有什么证据。”
王二少:“本来是有的,只是那天晚上被盗了。”
县太爷:“我问的是王老大,这么说就是没有了,还不赶快放人?”
王大少:“是大人。不过小人与那柳小姐有婚约在手,不久之后就要成亲了。”
县太爷:“柳老汉,可有此事。”
柳老汉:“绝无此事,小女早已许配他人。”
王二少把目光放在他的两个家丁身上。两个家丁半遮半掩,扭扭捏捏。
王大少:“可是我的聘礼,你们已经收下了啊!”
刘书:“当时我也在场,王家的两个家丁说不好交差,所以硬是把东西放下了就走了。而柳老汉是看他们可怜才答应让他们暂时把东西放在那里的。不信,大人可以让两个家丁当面对质。”
县太爷:“家丁甲乙可有此事。”
家丁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一听到大人问话,就战战兢兢地跪下了,慌张地回答道:“却有此事。”
县太爷:“这么说来毕竟柳家已经收下了王家的聘礼了?”
刘书(心想:完了,听这口气好像对我方不利,也许是我没有表明立场吧!)
王大少:“可以这么说。”
柳汉低头不语。
刘书:“其实柳家已经先接受了我家的聘礼啊!”
县太爷:“柳老汉,你一女许二夫,分明是诈骗行为,居然还敢状告王家?老汉你知不知罪?”
刘书:(心想:完了,我已经表明了态度,他居然还这样偏向王家!那收的贿赂肯定很多)
柳老汉:“草民知罪!”(心想:态度好点,可能会从轻发落)
县太爷:“既然知罪,那本官宣判……”
“八府巡按谭大人驾到。”
众人出门跪迎。
谭大人和蔼亲切在轿中挥手道:“大家好。”
众人:“大人好。”
谭大人又道:“大家辛苦了。”
众人:“为百姓服务。”
大人下轿。“好好好,大家都起来吧。”
谭大人:“哈哈!这不是原来的吴知县吗?现在当上了知府了吗?要好好表现啊!争取为朝廷多作贡献啊!”
吴知府:“谢大人勉励,下官一定竭尽全力为老百姓谋福利。”
谭大人:“哈哈哈!这不是肖进士吗!你不记得了吗?我们还是一榜进士呢?啊哈哈……”
肖知县:“谢大人竟然还记得下官。谭大人殿试之上乃榜眼之尊,与我等三甲之列,简直云泥之别,惭愧惭愧。”
(刘书的师傅:当时的学子都记着各自的名次,名次高的记住名次为了炫耀,名次低的,是在不知不觉已经记住了啊!)
谭大人沾沾自喜,笑着推了一把肖知县,“肖进士,你太客气了!”
谁知这一把太突然了,肖知县受宠若惊,竟然站不稳,险些跌倒,幸亏谭大人上前扶住才站稳。谭大人说道:“小心”
肖知县:“没事。”
吴知府心里说道:“大人就是大人啊!如此亲切的话语,率真的动作,如天马行空般不着痕迹,我何时才能达到那个高度啊!”
谭大人接着走进大堂,“哟!跪了这么多人,在审案子啊?看来我的家乡清纯县还是有时候会发生一些不那么清纯的事情哦!这不是王大少吗?”
王大少:“正是草民。”
谭大人指这王家众人笑着说道:“你们三兄弟当年可是整得我好惨哪!”
王二少:“当时小人还不懂事,请大人不要把它放在心上。”
王三少说道:“当时我们哥三就在想,此人今后必定是人中龙凤啊!此人以后非富既贵,如果跟他一起学习的话,我们所有人只有争第二名的希望了。所以当时我们用了在极其冲动的,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伤害了您,我们三兄弟真诚地向您道歉。”
谭大人:“王三少,如果你跻身官场的话,前途绝对吴可限量啊!啊哈哈哈!”
王三少:“谢大人夸奖。”
谭大人:“哦?这不是鼠儿吗?”
刘书:“是,大人”
谭大人:“几年不见,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刘书:“几年不见,如果不是你样子一点都没变,我还真认不出你来了。”
谭大人:“还是老样子,一点亏都吃不得,整天想着标新立异,劫富济贫。”
刘书心里一惊,被说中心事了:“大人竟然还记得。”
谭大人:“那是当然,当日我落魄的时候,还收下过你这小鬼的一个馒头呢?不过又被一个小姑娘给骗去了。啊哈哈哈……,今日遇见故人真是让我感慨万千啊!肖知县你继续审你的案子吧!吴知府,我们就在一旁观看吧!”(当年谭大人收到了刘书的一个馒头,刚要吃的时候发现一个小姑娘在旁边看着,谭大人于心不忍,所以就给她吃了,然而他往回跑的时候,谭大人才发现她用来扎辫子的竟然是丝绸!所以就认为他欺骗了她。其实是刘书给了那个小女孩丝绸的,而且也是劫富济贫!!)
肖知县:“大人应该坐在前面来,下官正要聆听大人的教诲呢?”
谭大人:“先审案,审完案子再听教诲还不迟啊!啊?哈哈……”
肖知县:“是大人。”
一进来谭大人就闭着眼睛在那里养神,吴大人当然也跟着闭目养神了。
肖知县心里正忐忑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再审下去。像刚才那样轻判,很可能会得罪谭大人,而且显得自己不够专业。如果重判又会得罪吴大人。但是谭大人毕竟官大,而且这次下来绝不是窜门这么简单的。忽然想起昨日:(县太爷:“大哥,你说后天我应该如何审理此案?”
刘书:“我这里有三套方案,一套是王家暗中给大人的好处足够多的情况咱们就这样这样……,一套是王家完全不识时务的情况,咱们就这样这样……。到时候您根据情况想用哪一套就哪一套。”县太爷:“贤弟不仅是贼,而且非常贼啊!”刘书:“哪里!哪里!”)权衡之下知县有了计较。
县太爷:“王…家老大,你在把当日造贼情况详细说一遍!”
王大少:“是,大人。前些日子有两个贼在我们家偷窃。”
县太爷:“几日几时?”
王二少:“大前天,三更左右。幸好我们机警,抓了一个,而另一个跑了。众人去追另一个,剩下爹爹就在大厅里看守那个被抓的贼。”
县太爷:“三更半夜竟然让一个风烛残年的独自老人独自在漆黑寒冷的大厅里看守一个身手敏捷手段高明的大盗,怎么会没有意外发生?不说别的,仅此一项就可以判你不孝之罪!”
王大少:“小的该死。”
县太爷:“接着说。”
王大少:“是大人。我爹太狡猾了,哦不是,那个贼太狡猾了,他不仅跑掉了,而且把,把另一个贼也放跑了,更过分的是竟然把老爹装进了口袋里。我们回来之后一时非常气愤,然后就稍微轻轻地教训了一下口袋里的贼。”
刘书在旁边轻声地说道:“轻轻地教训会打死人?”
县太爷:“竟敢私设公堂,滥用私刑!仅此一条就可以办你们打入大牢!”
王大少:“对不起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
县太爷:“接着往下说!”
王大少:“是,大人!然后等我们教训完之后,打开袋子一看,竟然是爹爹,我们赶紧叫大夫,可是家丁还没出门,爹爹已经去了。”
县太爷:“你们打的时候袋子里有没有动静?”
王二少:“有,袋子一直在动。”
县太爷:“有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王大少:“在最后的时候,袋子里的人模模糊糊地说了几句‘别打了,别打了。我是你爹啊!’。我们以为那是贼在戏弄我们,所以我们没有理会他。”
县太爷:“难道你们这么多人当中,一个人都没听出来是王冠的声音吗?”
众人都不出声。
县太爷:“此事已了,接着柳汉那件事情。柳汉,你是否还清了王家的债务?”
柳汉“我确实还清了王家的债务。”
县太爷:“那家手中的上门要债的那张借据是怎么回事。”
柳汉“小人不知。”
县太爷:“王家老二,柳汉是否还清了你们王家的债务?”
王二少:“没有还清。”
县太爷:“可有什么证据?”
王二少:“确有借据为凭,只是是那晚遭贼,借据被盗。”

县太爷(岂有此理我分明什么都没有拿走)怒道:“这么说就是没有了。”
王二少沉默。
县太爷:“没有借据,就带走了柳莺儿,这是强抢民女。”
王大少:“不是的,大人,我与柳小姐有婚约在手。”
县太爷:“但是你强行带走柳莺儿的时候你没有婚约在手。”
王二少:“当时我们有借据在手。”
刘书:“回大人,柳莺儿小姐现在与我有婚约,柳伯伯已经答应了。”
王二少:“不管怎么说,柳家也收了我家的聘礼。按道理,柳汉也算是答应了我大哥的求婚。”
县太爷:“这么说来,柳汉你实际上是收了两家的聘礼,既然如此,那么这庄婚事就由不得你作主了,带柳莺儿。”
柳莺儿上堂了。大家都为她惊艳,西施捧腹,平常的衣服遮挡不住她的秀美。尤其是那头发上的丝带,更是由画龙点睛之感!谭大人也睁开了眼睛,并且从她头上的丝带认出了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刘书也为她的美丽所惊呆了,心想“这下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场官司打赢了。”
县太爷:“柳莺儿你爹已经收下了两家的聘礼,你愿意嫁那一家。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向柳莺儿,”
柳莺儿:“大人,莺儿已经和刘公子私定终生了。”,仿佛来自遥远的天籁。
县太爷:“我问你愿意嫁那一家,不是问你和谁私定终生了。”
(众人心想,此县太爷的想法果然和别人与众不同。)
柳莺儿小声说:“我愿意嫁刘公子。”声音虽然细小,却十分坚定。仿佛夏天山中的泉水,婉转,柔和,清澈却坚定地往山下流去,没有半点回头的意思。
县太爷:“好了,柳汉的这件事情也已经清楚了,现在我宣判……”
王三少:“慢着,大人您难道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了吗?”
县太爷蒙了,他没想到王家竟然真敢提这事,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大胆,此事你还有胆提出来,既然如此,我也包庇不了你贿赂本官的事情了。”然后他捧着一堆东西到谭大人面前,“这里是王家贿赂本官的三千两白银,请大人过目。”然后徐徐退到了他的座位上。
但是谭大人始终没有看上一眼。
县太爷暗自摸了一把冷汗,心想要作出什么成绩来将功补过。“大胆王家老三,既然到了这一步,那本官也不得不追究一下六年前刘家丝绸庄着火的事情了。”
这下吴大人睁开了眼睛,对县太爷瞪开了眼睛,但县太爷对此目光视若无睹。
王二少:“大人我们王家与六年前的刘家的那场大火有什么关系,大人不要血口喷人啊!”
刘书:“当然有关系了,因为那场大火就是你们放的。”
王二少:“有什么证据吗?”
县太爷:“让受害人和被告当场辩论以证明你们的清白。”
刘书:“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的清白吗?”
王二少:“当然有,我们每个人都能作证。”
刘书:“那请你们提供你们每个人不在场的证明。”
家丁甲:“那天是我们老爷的生日,我可以证明大少爷在打牌,当时在场的还有秦少爷,李少爷,谢少爷。”
目光转向王大少。家丁乙:“我可以证明二少爷和老爷在戏园子里听戏,而且唱的曲目是狸猫换太子,当时是我在一旁服侍,和我一起值班的还有家丁丙。”
目光转向王三少,家丁丁:“当时三少在房间里看书,我是伴读书童,我可以作证。”
接着王家所有人都清清楚楚提供了不在场的证明,连每一个家丁,甚至婢女都能提供不在场的证明。
刘书:“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刘家丝绸庄着火了的?”
王二少:“我们是第二天早上才听说了这件事的。”
王三少:“对于这件事,我们王家上下都感到非常悲痛,请刘三少也节哀顺便?”
刘书:“这么说来,那天晚上像很多个王家老爷的生日一样了?没有任何异常了?”
王三少:“绝对没有任何异常了?”
刘书:“那请诸位描述一下五年前的那一天你们老爷的生日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王二少:“我抗议,我抗议原告向本方提一些与本案无关的事情。”
刘书:“大人,我的问题与本案有莫大的关系!等一下大家就知道了。”
县太爷:“抗议无效,请被告等人据实回答。”
家丁甲:“五年前,五年前,大少爷,大少爷在打牌……”
刘书:“我必须提醒各位,在公堂之上撒谎,欺骗官府的要治罪,尤其是当三位大人在场的时候更是要重罚,而且谭大人是钦差大人,代表皇上。”
家丁甲吓得有点哆嗦了:“回青天大老爷,我我实在不记得了。”
余下众人也跟着纷纷说不记得了。王家等人有些惊慌失措。
刘书:“既然如此,你么都记得你们六年前的那天晚上干了什么,却不记得你们五年前的那天晚上干了什么,这不太符合常理啊!”
王二少:“冤枉啊!大人。”
县太爷:“此案已经十分明了,你还敢狡辩!王家等人杀人放火,强抢民女,贿赂本官,欺负同学,简直,坏事做尽,禽兽不如,来啊!给我把众人打入大牢,稍后发配……”
“慢!”谭大人睁开了眼睛。
县太爷:“是大人。”
谭大人:“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如此重判恐怕不好吧?”
吴知府:“大人真知灼见。”
县太爷:“大人说的是。”
谭大人:“王家众人误伤老父,罚银千两,或每人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吴知府:“大人赏罚分明。”
县太爷:“简直包公再世。”
谭大人:“王家帐目混乱,让柳姑娘受苦了,罚银五十两作安抚,并且一定要把记帐方法改为更加科学更加合理的借贷记帐法。”
王二少:“是,大人。”
吴知府:“大人体恤民情。”
县太爷:“大人心系百姓。”
谭大人:“王三少贿赂朝廷命官,还应罚银三千两以示惩戒;肖知县收受贿赂,但迷途知反,且记过一次,一年俸禄充公。此事已了,各位还有什么看法吗?”
吴知府:“大人的判罚公正严明,而又不失皇上的仁慈之心,让在下受益匪浅,胜过十年寒窗。”
县太爷:“谢大人法外开恩,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至理名言,凡是谭大人作出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众人哄堂大笑,就只剩下县太爷一脸虔诚,连谭大人那张老脸都挂不住了。
刘书:“大人,我有话说。”
众人的目光有转到了刘书身上。谭大人:“你有何事?”
刘书:“刚才王家众人关于六年前的那番话,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大人为何不治他们罪?”
谭大人:“那我问你,你有何证据证明那把火是王家放的。”
刘书:“就凭刚才王家众人的那番话啊!”
谭大人:“刚才他们的话什么也说明不了,只能证明六年前的那天晚上他们确实不在现场,而且他们的记性那么好确实有些奇怪。而且据我多年对法典的研究看来,即使他们自己承认六年前的那把火是他们干的,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因为我们没有在事先提醒他们,‘从现在开始,你们有权保持沉默,否则你们所说的一切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刘书:“可是现在是在公堂之上。而且这么一来岂不是让坏人逍遥法外?”
谭大人:“这的确有可能放跑坏人,但这却最大程度上保护了那些无辜的人。惩罚一千个坏人都是应该的,但即使是让一个无辜的人受到惩罚都是不应该的。”
“这!我还是保留我的意见!”刘书虽然不服,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辩驳他。
众人都在大大吹捧谭大人。
只听见最大的声音,分别是王三少,吴知府,肖知县。
王山少:“谭大人明察秋毫,忧国忧民。处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出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焉?”
吴知府:“谭大人晃若迷途中的一盏明灯,晃如在暗夜中的一颗明星,时刻指引我前进的方向……”
肖知县:“听到如此深刻的教导,这让我想起了另一句至理名言:凡是谭大人说的话,都是对的……”
第十九节
谭老头的家里。
谭大人:“孩儿回来看您了,孩儿知错了。”
谭老头:“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啊!”
谭大人:“孩儿当然知道,孩儿无时无刻不挂念着您老人家。”
谭老头:“你挂念我,你挂念我怎么十几年都不会来看我。”
谭大人:“孩儿不孝!”
谭老头:“你不孝,你太孝顺了!打你几下就离家出走,走了之后就几年都不会来家里来看。”
谭大人:“孩儿错了!”
刘玄:“行了!行了!孩子认错就行了,别在抓住几十年前的小辫子了!谭贤侄你也起来吧!虽然地上凉快点!可你总这么跪着多难看啊!”
谭大人看了谭老头一眼,谭老头哼的一声,“看在你刘叔父的面子上你就起来吧!”
谭大人:“谢谢刘叔父,如果不是您照顾我,跟我盘缠上路,我可能已经在街头行乞了!”
刘玄:“哪里哪里!小事一桩!”
谭大人:“我更要谢谢你的是帮我照顾了九娘,并把她平平安安地送回了我的身边。叔父您的大恩大德,侄儿永生难忘!”
谭老头“哼”的一声!
刘玄:“呵呵!十几年前的小事,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时候,我穷得只剩下钱了!幸好当年做了几件好事,要不然现在我可要去街上要饭了。你最应该感谢的人还是你爹爹,你的生你养你教你,不容易啊!我只不过花了几两银子罢了!”
谭大人:“谢谢叔父教诲!谢谢爹爹养育之恩!”
谭老头:“现在还不是谢我的时候,现在是你孝敬我的时候了。”
谭大人:“是,父亲,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在你跟前尽孝。”
刘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还不快把你的媳妇,儿子带上来给你爹瞧瞧!”
谭大人:“杜九娘,快带孩子来拜见父亲!”
谭老头也引颈期待。
一个漂亮少妇把牵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当小孩叫了声爷爷的时候!一切隔阂都消失了!
第二十节
两人相偎依坐在一间房子的房顶上,皓月当空,风景如画。
柳莺儿:“此刻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刘书:“我最想做的事情是抱着你,抚摸你,亲吻你,和你融为一体。我又不敢,因为我没经验,而且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最重要的是你太美了。”
柳莺儿:“我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刘书:“有,绝对有。如果不是月亮在看着我,也许我会做出一些不合礼仪的事情来,比如说亲吻你!”
柳莺儿:“你猜此刻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刘书:“我不知道,也许你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我最想做的!”
两人互相凝视,这是天空飘来一朵云,然后两人拥吻。
第二十一节
婚礼之上,热闹非凡,刚要拜堂。
家丁甲在大门外叫嚷:“刘家众人听着,我们王家三少要和你们刘家三少决斗。”
众人出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发现王大少正坐在一张四人抬的大椅子上。
谭大人正好也在那里:“大胆王老大,竟然把本官不放在眼里。”
王大少慌忙从椅子上悬空爬下,跌倒在地上:“恩人在上,小的不敢。”
谭大人:“所有的事情不是在公堂之上解决了吗?怎么还到这里来闹事?”
王大少:“此事实乃刘家欺人太甚了。”
谭大人:“既然是私事,那本官也不好多问了,只是今天是刘家三公子大喜的日子,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
王大少:“在下正是为此事还有店铺一事而来。”
刘玄:“谭大人,此事是我们刘家和王家的私事,请容我们私下解决。”
谭大人:“好那我等就为你们做个见证。”
刘玄:“谢大人成全。”
王大少:“谢大人成全。所谓一女不嫁二夫,或者一山不容二虎,我们刘王两家十几年的恩怨就用决斗来做个了断吧!”
刘书:“不行柳莺儿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没得商量。”
王大少:“嗯!我也知道刚才的那个条件太苛刻了,要不这样吧:要么柳莺儿归我,要么决斗决定刘王两家店铺的归属问题。”
刘书:“这,怎么个解决法?”
王大少:“我们在城郊的戏台之上已经摆好了擂台。三天之后,我们兄弟三人和你们兄弟三人轮流上场五局三胜制,胜者接管两者的布庄,同时可以占有股份的七成,败者占股份的三成。要么让柳莺儿嫁给我。”
柳莺儿:“我才不嫁给你呢?”
刘书:“二哥,那店铺是你自己的,而且我们有不欠他们王家什么,用不着答应他。”
刘虎:“而且我们刘家最不怕的就是武力威胁。”接着把上衣一脱,显出一身强壮的肌肉来。
王大少:“决斗过后,无论输赢我们都会把六年前的那场大火与我们王家的关系说清楚,而且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刘书:“二哥,答应他,那场大火几乎让我们家四分五裂,让我们兄弟三人受尽苦难。”
刘茂:“好,我答应你,不过决斗斗之后,你们千万不要食言啊。”
谭大人:“我可以作证。”
吴知府:“我也可以在旁边作个证人。”
肖知县:“我也可以在旁边帮着两位大人作证。”
王大少:“好。”王大少和那些抬轿子的人就走了。
刘玄:“大家继续喝酒!”
谭大人:“父亲和叔父先请。”
刘玄,“还是三位大人先请吧!”
谭老头:“刘玄啊!走吧!你跟我儿子客气什么啊!”
肖知县,吴知府,“对啊!您跟您的侄子们客气什么啊!”
刘玄:“哪能这么说呢?一个是官一个是民,当然是官大了。”
三位官人,“我们当了再大的官也是您的侄儿啊!”
几个人就这样争论不休,几个大人们没进去,众人都不敢进去。而且只能在一旁尴尬,傻傻地笑。而两位新人则在一旁有说有笑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孩说道:“爹,他们在吵什么啊!”
爹说:“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又过了一会儿,几位还在争吵,小孩又说:“爹!我要饿了。”
爹说:“先忍着!”
又过了一会儿,几位还在争论,小孩又说:“爹!我要拉屎!”
爹说:“先憋着!”
小孩又说:“可是我憋不住了!”
爹说:“那……”这句话还没说完,众人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大家着菜都进屋了。
进屋之后,大家又为谁坐上谁坐下,谁坐东边谁坐西边争论不休。
谭大人:“你是我叔父,你坐上。”
刘玄:“哪能这样说呢?你大官,应该你坐上面!”
剩下两位大人,“我们当了再大的官也是您的侄儿啊!”
刘玄:“不能这样说啊!……
大人们没先动筷子,众人都不敢动筷子。
有时刚才那位小孩:“爹!我饿了!”
听小孩一说,众人的肚子都咕咕地叫起来了。
爹说:“吃饭吧!”爹深处筷子去了。大家一起都伸出筷子去夹菜了。
只剩下那张大人物坐的桌子上的人还没坐下来,刘虎,刘猫的三位师傅都后悔死了。不住地抓头发。
第二十二节
洞房之夜。
刘书:“娘子!夜已经深了!我们该休息了!”
柳莺儿,“官人,我们的年纪都还小,我还不想这么早要孩子。”
刘书:“这是哪里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孩子了?”
柳莺儿:“可是如果我们那个的话,就会有孩子了!”
刘书:“那个啊!”
柳莺:“就是那个啊!”
刘书:“我还是不明白!”
柳莺:“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清楚,我来示范给你看吧!”
说着,她吹灭了灯,然后把刘书推倒在床上……
第二十三节
王大少:“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王三少:“我们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几乎挣不到钱?”
王二少:“恶性竞争导致的后果啊!”
王三少:“怎么才能让他们关门大吉,或者被我们收购呢?”
王大少:“那还不简单,跟他们绝斗呗!”
王二少:“诶!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大哥体格魁梧,我又在少林寺学了好几年武功,而三弟更是不得了,拜世外高人师,此战我们必胜。只是他们凭什么会答应和我们决斗呢?”
王大少:“刘虎肯定以为我以前打不过他,现在还打不过他。”
王三少:“不错,还有老鼠很想知道六年前那天晚上的事。”
王二少:“很好,还有小猫和我们竞争,日子也不好过。最重要的是他们都不知到我们的实力。”
决斗。
城外的戏台之上,围观的群众很多,戏台由四棵大树组成。
谭大人作裁判:“现在宣布规则,出台者输,求饶者输,不能再战者输。各位点到为止,不准打死人,否则判那一方输,而且要追究法律责任,换句话就是杀人偿命;如果打伤了,对方要赔医药费。好,不说废话了,比赛开始。”然后对旁边的人说:“好久没看到这么隆重的决斗了,要是能多一点就好了。”
旁人纷纷说:“的确如此!”
肖知县:“的确如此!”
吴知府:“大人,我有个计策,就是把决斗发展成一个正规的赛事,以带动我们清纯县的经济,您看如何?”
谭大人:“此计甚好。”
吴知县:“全靠大人启发。”
第一场
大少对大少。全都是拳皇97里面的。王大少,拿大锤子的大个,东北一家人里的人。刘大少,赤膊大汉。很会抓人的那个。
王大少:“记得曾经你欺负过我吗?现在我要要回来了。”
刘大少:“当然记得,我当年不怕你,现在更不会怕你了。”
然后他们就打作一团,动作可以参照拳皇97。最后还是刘大少不小心还有大把血的时候被王大少发出的绝招打下了场。
第二场。王大对刘茂
刘茂踩着算盘上来了。刘茂飞起一脚就把已经几乎没有战斗力的王大少踢下场去了。让人刮目相看。
第三场。刘茂对王二少
王二少竟然拿着一根棍子上场了。两人旗鼓相当,棍子和算盘不断撕去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衣服。直到最后只剩下刘茂用算盘遮羞,而王二少用棍子****遮羞。让旁边的姑娘羞得遮住脸,但两只妙目却不住地张望。
刘茂最先老脸挂不住:“我们此局算平局如何?”
王二少:“我无所谓了。”
观众有尖叫的,有欢笑的,有惊叹的,也有不屑的。
两人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看到台下有这种看到效果,又都雄纠纠气昂昂地下台了。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有时还故意露出点什么,引来一群女生的尖叫。
最后双双下场。此局算平。
第四场。三少。
老三对老三,
刘书看出了王三少的利害了。刘书进攻,不过一点效果都没有,王三少只是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两人就停了下来,然后开始了对峙,,不过一个静止,一个在动,飞快地动。
一个风度翩翩,一个快若闪电,但是两人的动作都是十分的潇洒,如行云流水。
刘书利用螺旋加数,而王三少利用一静制动。
刘书速度越来越大,直到王三少压力越来越大,感觉失去了控制,就在这分心之时,刘书一个突然加速撞上对方。然后根据动量定理当然是王三少出局了,即便如此,王三少始终没有改变那风度翩翩的姿势。引来众女生一声尖叫。
王三少:“我输了。请问师从何处?”
刘书:“留香不留物!三少你呢?”
(盗帅楚留香,东西已经偷走了,人却没有看到,一个少女:“死人!又来偷人家东西,没看见你,难道我会不认识你的香味吗?”接着她又把一串项链放在梳妆台上,也就是刚才丢东西的地方。)
王三少:“留花不留情!”
(多情公子候希白,一个潇洒的身影从窗子飞向夜空。一朵鲜花从空中飘落,掉入少女怀中,少女痴痴地望着窗外,窗外月光明媚,情人却已无踪。)
两人大笑。
王三少:“六年的那把火不是我们放的,那天的确是我爹的生辰,为了让我们洗脱嫌疑,爹爹特意让我们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以证明我们的清白,谁知却成了我们的把柄被人抓住了。”
刘书:“我相信你。”
(盗帅:“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却不能不相信多情公子,即是她说的话都是假的!”
刘书:“为什么?”盗帅:“因为我相信她!”刘书说:“知道了。”心想:“那个多情公子肯定是个女的,因为师傅只相信女人,即使那个女人在说谎。”)
谭大人:“既然如此,那么我宣布决斗结果,刘家胜。从此刘王两家布庄合并,刘家占七成,王家占三成,刘家拥有绝对的领导权。”
刘茂:“慢着,我们刘家也不是不将道理的人,既然六年前的那场大火不是王家放的,我们也不愿意占王家的便宜说实话,我们刘家布庄现在的规模最多只占两家的四成多一点,我梦重新分过吧!”
王二少:“要不我们四六分帐吧!我四你六。”
刘茂赶紧说道:“此计甚好。”
王二少后悔得要命:“唉!我应该说五五分帐的。”
谭大人:“好了,所有的恩怨都清楚了,让我们庆祝一下吧!我做东,刘王两家出资,让我们一起去清纯酒家庆祝一下吧!”
众人的反应都不是很热烈,上次在王家的遭遇让不少人心里都有了阴影了。
第二十四节
柳莺儿,“相公,你这么努力地看书,是为了今年上京去赶考吗?”
刘书:“不是,我读书只是为了在别人面前看起来有风度点,至少要比王老三要有风度点!”
柳莺儿:“为什么要有风度啊?难道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刘书:“娘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如果你有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而又温文尔雅,比较有内涵的夫君,该是一件多么有面子的事情啊?”(刘书心想:在那次比武之上,王家三少获得女孩的尖叫和拥戴远远超过于我,我不服气,我还要多看些书,争取在气质上有所突破。)
柳莺儿:“真的吗?”
刘书:“当然是真的了。”
柳莺儿:“那么如果我有一个当上状元的夫君岂不是更有面子的一件事情?”
刘书一想:“不行,我不喜欢当官。”
柳莺儿:“只是考状元而已嘛!又不是去当官,而且你还未必考得上呢?”
刘书心想:嘿!只要我努力,没有办不到的事情!等等!如果有个状元头衔的话,那一定会为我在清纯县的美女中增加很多分量!“好吧!我就去考个状元给你看吧!”
柳莺儿:“为什么你要去啊?”
刘书说:“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柳莺儿:“那是刚才啊!而且你不是不想去吗?”
刘书深情地说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柳莺儿羞涩地把头靠在刘书的怀中。
第二十五节
晚上,刘书背着书箱和柳莺儿牵手一路走来,经过了繁华的妓院,然后进过刘家,和王家的丝绸店铺,然后到了码头,执手相看良久,船夫:“船要开了。”
刘书伸手一拉,作势要吻,柳莺儿捂住他的嘴巴:“嗯!相公,等相公状元及弟回来之后,牵手,亲吻又算得了什么的呢?”
这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啊!“嘿!嘿!”刘书笑着上船了,背过身去不再看她。“偷不如偷不着。”
柳莺儿露出失望的神情,但是刘书又从船上飞了回来,他们两个深情地吻过之后,刘书潇洒地倒飞回去,谁知刻舟求剑,船已经不等人了,刘书掉入了河里……
也是晚上,依然是那条路,谭永与某花魁一路上,一边翻滚这亲吻,一边艰难地移动着,谭永手中拿着烟斗,花魁手中拿着一瓶烈酒。动作越演越烈,花魁扔掉手中的烈酒,谭永扔掉手中的烟斗。
“着火了!”纵使众人的呼唤,和满天的火焰都不能熄灭他们心中的热情,反而让他们燃烧得更加枳热。
最后一切的火热都化作,执手的泪眼。船夫:“船要开了。”
谭永伸手一拉,作势还要吻,花魁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相公,等相公状元及第回来之后,此刻的温柔又算得了什么呢?”
谭永走到船头,转身再也不看花魁一眼,“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花魁露出失望的神情,忽然谭永回头奔向花魁,无奈船已经离岸了。谭永“啊”的一声掉入水中……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晚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哦…呃…啊……哦…呃…啊!”
县太爷作贼,去一间民房偷听人家夫妻俩**,听着听着自己也叫起来了,“哦……嗯……哦……嗯!”不料声音太大了。
某男声:“什么人?”
县太爷翻墙而出。
“抓贼啊!”此声抓贼响彻云霄,与前些日子的“抓贼”又有异曲同工之妙。
全剧终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