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川东重庆高温干旱是天灾或是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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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东、重庆高温、干旱是天灾或是**?兼谈木桶论和全球变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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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1气象专家
主要观点
1、四川省气象局认为,这次四川的高温干旱,是全球气候变化的一个局部反映。
2、重庆市气象台台长刘德说:“应该说重庆今年发生50年未遇干旱有它特殊的原因,它是发生在全球变暖下,大气环流异常造成的结果,今年西太平洋高压位置偏北偏西,由于受此高压的影响,温度上升比较快。基本上没有冷空气影响重庆。”
至于三峡大坝他称:《“恰恰相反,三峡蓄水后,水库的‘湖泊效应’会使周边局部地区温度下降,雨量增多。”他对“湖泊效应”进一步解释说:水分蒸发会消耗大量的热量,从而使局部地区温度下降。随着空气中水分的增加、湿度增大,在有利的上升运动条件下,可以形成**,从而起到遮挡阳光、增加降水的作用。“三峡水库蓄水酿成大旱”的说法没有科学依据。》
观点2提出者北京地理环境学者王红旗
主要观点:王红旗的“木桶效应”也是一个比喻,他“把四川盆地比做一个大木桶,最短的一根木条就在三峡的位置,这个自然形成的狭长缺口成为向盆地输送水气的关键。”他认为:“大坝使自然地貌遭人为改变,短的木条被接长,水气循环的主要通道被阻挡,经年累月导致「桶内」气温失衡,伏旱高热天气随之产生。”
见著者文章《重庆高温41度,应该考虑三峡大坝的风阻效应》即“三峡大坝与四川盆地的木桶效应”。
几个关键词
1,地球的热量是太阳供给的,简称供体;
2、地球上能将太阳能量直接转换、存储的只有植物(通过光合作用),简称转换体;
3、建筑、道路、高楼、江河、湖泊都不具备将太阳能转换为其它能量的功能,它们只能吸收太阳热能,然后再释放的功能,简称受体。
川东、重庆今年的高温、天干、火灾引来了海内外的关注,不久前一位上海的四川老乡、老同学来电询问家乡同学在如此高的室内外温度下,怎样生活?并告知,外面有种说法是修建三峡大坝惹的祸?
我简要回答:天灾最终归结为**,从今年长江面临的严峻形势看,有可能是目前黄河现状的前奏。
高温下,重庆人如何过日子。
我告诉他,主城区的居民,如果没有空调,或者在就近的防空洞消暑,这个日子十分难过,没有热死人,算政府保证居民用电的决策正确。
从放在室内的温度计显示,室内温度多数时间超过30度,高的31度,墙壁是热的,地板是热的,人手所及的牙膏、牙刷,洗脸的毛巾都是热的,连水管放出的自来水都是热的。数十天如此,光睡眠不好,病情加重,不知要热死多少人!
还好,政府千方百计保证居民用电,避免了类似的悲剧发生。
这样大面积的高温、干渴、山火,告诉人类,长江周围的生态环境不容乐观,如果我们不认真反思,找出对策,难保今日之长江,不会变成下一个黄河?
综观对川东、重庆长时间、大面积的高温、干旱、火灾的反思,呈现在世人面前的观点一是以四川、重庆市气象局局长为代表的专家,按他们的说法“全球气候变暖”应该是天灾!说法一个致命弱点是全球气候为何变暖,没有说清楚,也不愿说清楚。作为一个专家,显然与其身份极不相称,缺少对科学和人民负责的态度。
至于王红旗的“木桶效应”,只是他个人的揣测,对一个名曰地理环境学者的人而言,显然光凭揣测要指导反思,远远不够,至少缺少科学和严谨。
其观点之所以有强烈反响,在于他迎合了绝大多数有**观点的受众,其中也包括笔者。
其实全球变暧是地球已经出现的表面现象,有大量不同年代的测量数据为证,有科学依据。
反过来想,全球为何变暖呢?
一句话:人类对大自然的虐待。
太阳年复一年的用它发出的光和热,维系着地球上的万物生长,同时也维系着地球的热平衡,这种热平衡是由造物主造就的,既有消耗能量的人类(含动物),也有转换能量的植物和用运动方式接受热量,实现能量转移的风、雨、雪,以及江河、湖海。
随着人类的文明进步,对能量的消耗和需求日益加大。这就是取用以前太阳留给地球热量的时候,也就是石油、煤炭等不可再生能源消耗的时候,显然这额外能量的消耗,势必打破之前地球的热平衡。
要维持热平衡,唯一的途径是多种树木或植物,将太阳(供体)传给地球的热量,通过转换再次储存起来。
从全世界看人类并没有做到,更多的人并未意识到。不仅如此,亚马逊的热带雨林,现在仍在肆无忌惮砍伐,且迅速减少。
回到中国,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的大跃进,大炼钢铁,大砍树木的后遗症尚未完全消除,新的热平衡尚未建立。另一场毁灭绿树的灾难又降临到中国人民的头上,城里不栽树,更不消说大树的大树进城风,这不是国策,胜似国策的一窝风,其对绿树的糟踏不是一般。
其次,就是城市违反科学规律的盲目和无序扩张,其占用的具有光合转换作用的农田,仅就重庆市一市而言,应该是近百平方公里。
前年我陪路过重庆的上海同学去了一次大足观名山宝顶。车行上百里,除了欣欣向荣的房屋开发,你硬是难发现成片的树木,更难觅大树。
想来,凡是住在重庆的百姓都有这种亲身体验。
能够担当将太阳传给地球的光和热,进行转换重任的绿树和绿色植物大幅减少,又变成了什么呢?
高耸入云的高楼、白晃晃的宽阔道路。也就是笔者在关键词中介绍的只接受太阳能量,不能进行转换的受体。
烈日下远眺重庆市南岸的南滨路,江北的北滨路,或者任何一条高速公路都是这种感觉,道路耀眼,热气逼人。
而入云的高楼呢?除了扮演受体外,更是一个自身也要向外发热的供体,只不过它的能量来源消耗的是此前太阳过去留给地球的能量石油、煤炭、水能转换的电能。
这个能量有多大?重庆发电量多大,它就有多大(还不止,车辆同样消耗能量最终转换成热量)。因为这种转换不可能像植物吸收太阳的光和热(通过光合作用),转换成植物的枝干、果实(存储能量)那样。
以一栋20层楼高的大厦为例:大楼本身,白天接受日光的照耀,吸收热量,同时大楼的电梯要额外消耗电能转换成热量,每家每户24小时不停的空调也要消耗电能,最终转换成热能。
一方面能转换太阳光和热的植物因城市的扩张不断减少,让这种转换功能大幅降低;另方面,在此基础上建立的高层建筑,助纣为虐,不仅不能转换光和热,而且变本加利地不时向外发出新的热量。

重庆老百姓的直接感受就是,如今的高温与以往不同,到清晨也不退烧,就是这个道理。
老百姓的另一个直觉就是以前一株树下,总有荫凉。而今现在眼目下,除了绿叶能挡住直射人头部的阳光外,单株树下,仍是热浪翻滖,除非有成群的树,才能感觉昔日的荫涼。
当人们赞赏重庆市渝中区栉次橉比的高楼与香港有得一比的时候,我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环境条件,香港就是香港,重庆就是重庆。
前者受地域限制,其中一个显著的地域特征是,城市面临大海。与新加坡类似,面临的海洋调节了她的环境和气候。
与前者不同重庆位于四川盆地,周围群山环抱,只有比香港的海面小得多的两江能调节环境和气候,加上密集的高楼,围了个水泄不通,城市的热岛效应将十分明显。
可以说,渝中区的每一栋高楼,就是一座散热不畅的热烟囱,那么有百座高楼,你就有百座这样的热烟囱,如此多的热烟筒,麇集渝中区半岛,夏天,你要想它不热都不可能!
说到此,笔者想起了王红旗先生的“木桶理论”用此作一个比喻。王先生提出木桶理论,主要想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三峡大坝的风阻效应。
至于对四川、重庆有多大影响,的确,没有调查、没有科学数据之前,不敢妄论。但有一点,在城市建设的规划中,一定要考虑城市的风阻效应,既是说,要给风流预留通道。
到目前为止,重庆市的城市建筑规划中,没有这个前瞻想法。
比如,重庆市渝中区上半城的解放碑过去有良好的风流通道,因为站在此处(临江门)可以直接看到嘉陵江,站在较场口的十八梯,也可以直接打望长江,当时建筑都不高,对风流的阻隔效应有,但很微弱。
如今则不同幢幢高耸的大楼,早已改变了旧日的模样,城市规划不考虑,以赚钱为目的的房地产开发,杂乱无章。
如果我们有预判,早在渝中区临江门,到较场口之间,疏通这条横跨两江的风流通道,同时在朝天门与两路口(或菜园坝)之间,预留另外一条沿长江的风流通道,对改善日益严重的城市热岛效应,对今人或后世,都将是功德无量。
再说今人对具备转换太阳光和热能的绿树植被的破坏和蔑视,更是触目惊心。
笔者用棵棵树去数,人行道用竹竿量的方式,曾对居住的重庆市江北区观音桥大十字通衢,建新南路、建新西路、建新东路的行道树作过一番调查。
结论是:整个长约千米的建新南路,现有行道树148株,其中124株系三十年前的前任政府所留,24株新移栽的从树龄看不低于二十年,也是前人所栽。
能说明问题的是,如果按三钢路段,长度约占整个路段的1/6保有87株树,估算整个建新南路,原有行道绿树应在五百株以上。
从五百余株历经约三、四十年沧桑的大树到现在全路段剩下148株,不足原来的1/3,这绿树在主城区的减少还不触目惊心?
再以本路段的原江北华新体育场为例,15年前体育场靠近主干道一侧是个斜坡(长约2百米),斜坡上满是树,估计不少于百株,该球场的另一侧又是一个斜坡有树不少于百株,对调节气候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现在怎样?远离主干道一侧的斜坡,建了四栋20层的商住楼,而邻近主干道一侧的斜坡,包括整个足球场上,建起了群楼三层,主楼32层的两栋超高建筑。以前的几百株树,吸进二氧化碳,通过光合作用,把太阳的能量转换,同时为人类提供氧气的树,荡然无存。
绿化率明显不够的建筑规划和设计,居然可以在政府部门中,昂首通过《通行的做法是缴钱,称集中绿化。当江北区找不出一块把集中绿化的钱用出去的绿地的时候,所谓集中绿化,就是官员无视能量转换体生存空间(绿地)的托词》。
再说离此不远的江北区区委和政府,这是一块城市不可多得、树木成荫的绿地。从历史上看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的二、三十年代,此处是原孙中山先生同盟会时代的革命元老(其中一位曾任孙先生的秘书,另一位曾是解放初上海博物馆的馆长),任先生的私家花园。
目前,新的江北区政府和区委,正在江北区溉栏溪大兴土木,此处将以土地转换的方式,转让给房地产开发商。
是江北区政府、区委现有办公用房因人多不够用?
政经分离后,显然这不是理由,笔者观察不是人满为患,而政府部门的大兴土木,更多的是车满为患。
就为此,放着现成的,条件优越的办公用房不用,而去占用在他们眼里不值钱的农田(通过种植能进行能量转换的土地)。
另方面,出售的现有绿地,在开发商眼里难免不被伤筋动骨,动动元气。对市民的直接影响,这一块市民可以自由出入的绿地,今后百姓不可能再自由出入(变成了有钱人的专用领地)。
类似的例子还很多,举不胜举。
对川东、重庆今年的高温、天干、火灾的思考,阳关的观点是:人类无制约的活动,打破了地球的热力平衡,才促使地球变暖,自然灾害不断。我们能够做,也应该做的是约束人类的无约制行为,减少不可再生能源的消耗,创造条件努力恢复每个城市、每个地区的热力平衡。
从热能供体,受体、转换体的角度思考,就是避免不必要的占用农田(它不仅是土地,而且是转换体生长的摇篮)的用地扩张,恢复植被和绿树(能量的转换体),为子孙留下一个美好的家园。
阳关2006.9.3A11:39
备注:事实上阳关提出的观点,可以用估算和实验论证的。
1、估算,太阳提供给本地区的能量(转换成热量),本地区自身不可再生能源产生的额外能量(包括发电量,各种交通工具燃烧气油产生的,也包括农民烧荒产生的……)。本地区绿色植被能够消化转换的最大能量。其间的差距,就是人类需要警惕,并加以改善的。
2、实验以高楼的热岛效应为例。在两栋相距不到30米的高层建筑之间,可以竖向摆放测试的温度计,同时在水平方向等间距的布置温度计,多点布置就可以随时监测城市的热岛效应(类似政府在高楼墙上布置的灯饰)。至少在提出反思的观点时,有完整且经得起科学推敲的数据。
3、动物包括人类也有转换能量的功能,就是他们的躯体,远古动物的躯体是今日石油的重要来源。
但这种转换在现阶段不现实,除非人类的暴虐,最终酿成地球发生翻天复地的变化,地球仍退回远古荒漠时期。
今天到此时,室内温度30度(不开空调),昨天是31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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