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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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飞儿将自己等人的名字正式的对英姐介绍了一番,也说了自己等人想要留下来的意愿,并也解释了之前叶风之所以会救阎蝶梦,不过是一时搞不清楚状况,才会闹出的误会
而至于阎蝶梦此时的去处,飞儿恐怕如果照实如叶风所告诉她的那般,说阎蝶梦是自己中毒化粉消失的话,似乎难以让人相信。于是便骗说是那时叶风救走阎蝶梦的时候,那女人身上其实已经被他们的斩劈攻击,而受了很重的伤,所以过后不久便就死了,而叶风在她身上取走了解药后,便就将她的身体扔到海里去了。
对于飞儿的这些谎言,在场的其他人均都半信半疑,有的人觉得话中似乎有些漏洞,但都被飞儿凭着她的口才,随意说了些话混了过去。
例如,有些人疑问∶“为何叶风不将阎蝶梦的尸体带回来,而是自己扔到海里去?”时,飞儿则就回答说是因为叶风这笨蛋,以为只要在那阎蝶梦身上取得解药就好了,以为那个已经死了的尸体应该没什么用了,这才将它丢掉的。
对于如此这般的回答,令得其他人也不知是正是假的,也还只能是继续半信半疑着而已了。
这时叶风则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站在旁,听飞儿说话,而他自己心里却就不由得有种心酸矛盾的感觉在内心打转搅动着。他想到,自己娘亲死了也不能对别人承认,这是其一的心酸,但如果承认了,那在这岛上的拳谱就不用再想找下去了,这就是其二的矛盾了。
所以这时心里的一大堆复杂心情令得叶风就怕自己说错了话,露出了马脚,所以,也只能呆在一旁任由飞儿胡说了。
英姐这时醒来,经过了之前的一连番的折腾后,此时心里似冷了一片,对阎蝶梦的仇恨,虽不算是全消,但是就有种似脱力的感觉,仿佛是…累了……
对这曾经救走自己仇人阎蝶梦的叶风,本也应该将他当做等同的仇人才对,但这时却没这种的偏激想法……可能是因为这心情影响的缘故吧,再加上叶风他们也确实是救过自己等人的命,而且,这时她细看叶风的样子,不觉奸诈,反有几分的憨厚,不似真对他们心存敌意,如真有敌意的话,那之前怎还会救他们?
英姐心里开始如此觉得的时候,又想到叶风会救阎蝶梦,可能只不过纯粹是路见不平才会有想要救人的做法而已,才会和他们起了这些冲突来,应该非真的想与他们作对的。当英姐心里一有了这样的觉得后,再看叶风那呆呆的样子,也不忍心一直将所有的罪名全往他身上推去了。
至于让他们留下来的问题嘛,英姐既然心已有如此的想法,那自然也觉得叶风不会有伤害他们的人的企图的了,而且她对飞儿和小邢正的印象也总算不错,留下来自然不会有问题,不过,因为还是得顾虑到其他的人,不知其他人的想法如何,所以也没表示意见,只是再问其他众人的意思。
力霸见英姐也没表示意见,虽然他自己至今仍还未完全放下对叶风他们的怀疑,但心里也不敢太坚持了。
不过,力霸他见飞儿他们一直拼命要留在这里,不禁就起疑,思到此处,顿记起之前叶风刚惊觉这里是飘雾岛的时候,说是特地来此的话,心疑不知是有何目的,便开口问∶“对了,那小子之前不是说过你们是特地到这飘雾岛上来的吗?喂,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而来?”
“啊…好,事到如今,我也就实说不相瞒了,其实我们来此岛上是为了一本拳谱的。”飞儿见到了这种地步,不将拳谱的事说出来,似乎也真会对不起如此信任他们的英姐了,再加上飞儿见他们似也不像练武的人,应该不会也像秦晰般也觊觎那本拳谱的吧?所以也就说了出来。
叶风听见,心里稍有感到不妥,但见飞儿的样子,似已想好了,也没多说什么。
“什么拳谱啊!我们这里的人识的字也不见得有过一打的,哪会要你的那什么拳谱?没有没有!”力霸一听,猛连大声地说,心想飞儿如此坚持要留下来的目的竟就只是区区这么点小事而已。但他也不管这句话到底是不是谎话,口里只是一直要他们离开吧了。
对一般不懂武功的人,自然是不会明白这些练武的人,为何会只为了就这么一些拳谱秘笈,而又不能充饱肚子的东西,就搞到要拼命去杀人争夺不停,心里只觉无聊。
力霸虽然这么说了一句,但也没太坚持立场。至于其他的人,他们这时见英姐好不容易才醒转了过来,对叶风飞儿他们的去留,见英姐也没说什么,怕会又激着到英姐,所以对这件事也就不打算再有任何的意见了。所以到这时,也只剩下力霸那说气话似的语气声音而已,没人再起声附和了。
而飞儿又怎会因力霸这么一句话而走呢?她见英姐没当面赶他们走,其他人也没说什么,所以便就继续留了下来了。
而飞儿原本要英姐收了小邢正为义子之事,英姐却执意拒绝了,飞儿对此感到有些出乎意料,见英姐对正儿应该很喜欢才对的。但见正儿也总算有那些妇女肯帮忙照顾,所以正儿这方面也就可以安心了点,虽然还不知英姐为何而拒,但也不敢多问了,只在心里感到好奇而已。
不过,叶风对他们的感觉,他在平时也隐隐会感觉到一些异样的。比如说有时即使他是如何多么想亲近、帮助他们,但他们的反应,虽然也算不上恶劣,但总是让叶风生起一种被拒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是一种隐然感觉到,却又不会表露于面的冷酷、疏离感。因为这种感觉,令得叶风一直郁闷不已的,但又不知要如何表达得出来给飞儿或其他人知道,只能自闷在心里而已。
“阿风,我瞧这些人应该没说谎,那拳谱可能真不在这里,但是也可能在这岛上的其他地方……”叶风自个儿呆闷着,脑里想到飞儿之前告诉她的话,便想到要到外面去寻找拳谱,也好能避开在这里的难受,再者,他心里一直都还不认为此岛上除了这里便没其他能待的地方了,之前是因为顾虑到小邢正,怕他没法受得住才也留下来的,但这时他只是想一个人出去找拳谱而已,而不是在外久待,那情况就不同了,心想只要尽快回来的话,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吧?
他想到如此,因只打算出去一下子而已,也就没告知飞儿或任何人了,就这么走了出去。
“咦?对了…不是有张纸的吗?哦…对了!”而这时,飞儿刚想到在邢步临死时,所交给他们的那张黄纸,想取出来看,这时才想到,那黄纸是在叶风的身上,想去找他,但却怎也找不着,后来听在城墙上站岗的人说叶风已走了出外了。他们当然知道叶风对这岛仍不熟悉,就这样走了出去,必定危险的。但叶风要走,他们没人会阻,也阻止不了。
飞儿一听,心里顿急了起来,“那蠢蛋风,他也刚来没多久,这里的路该怎走都还没知,你这样就走了出去,你这是不想活了吗?”飞儿怕他会迷路,但自己也是路不熟,想去找英姐想办法。
当众人知道后,心里其实也不甚愿意去找寻的,但始终叶风也总算救过他们,加上当英姐原本就不想再有人发生迷失在雾林里的事,这时听见就是一惊,也立刻急叫众人去寻。
“哇,今天雾气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竟会浓成这样的?”飞儿随着他们出了去,见他们走法,似乎是早有了个路线的,但这时她对此处全然不懂,惟只有跟在他们的后头随去,但这时的雾气突然的比起平时更浓了不少,别说飞儿了,就是连英姐等人,也都因为浓雾完全遮住了路线而无法再走远,众人见此,不久之后也只能无奈地退了回去。
飞儿见此,心生担忧,但也明白这浓雾的可怕,知道不能怪了他们,就只能自个儿担心了。
而叶风奔走了出去后,初时他还不甚觉,凭着之前所记得的方向奔飞,后才发现雾气不知不觉已越来越浓了,但他这时已走入林里深处,喊声也没人听见,眼里也无法视物,心里慌了起来,他此时不知往何方向走了,只能停下来。
叶风这时见周围的浓雾有如一团团的粘花糖似的围绕着他,但这堆粘花糖毕竟不是真的,所以就算他喜不喜欢吃糖都好,也没甚值得欢喜的,反而的是,身体背着浓雾包围着,不禁地渐渐感到了有些冷了起来,而且这感觉陆逐的侵袭而至,似乎想从他体外皮肤直侵入体内血液筋骨里般。
“好冷……”叶风见此,心已慌,忙想找路,但又目不见物,一直不知如何是好。
“喂,小子……”就当叶风在极之惊慌失措的情绪下,左肩突被一人手搭了一下,他一惊异开,练武之人被人如此搭肩,必定会下意识做出反射性动作,于是即便就想反手去抓,岂料,手反伸去未及,右边脚底却又被扫了一击,他重心即就一失稳,整个人即刻一跌倒地。
“哇,到底是什么人啊?在这种浓雾遮眼不能视物的地方,竟也好像能将我的动作完全都清楚摸索了去般的。”叶风一跌就爬了起来,但他还是无法望见到底刚才袭击他的是什么人,只心里惊恐,但也因看不清方向,不敢胡乱奔逃了。
“喂,小子,我在这里……”声音又起,这时叶风听见在他的背后,即就转身,但也看不清楚。
“小子,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见你身手,应该是学过武功的人,那应该也有内力底子吧?”叶风听那声音,听那声音稍有些沙哑,但细声说出却也中气充沛,听得出是个内力深厚的高人,这时叶风听他这么说,语气也不似有歹意,也就冷静了些下来。
“啊…嗯,我会些内力……”叶风是邢步的入门弟子,自然得到邢步的内功真传了,虽然叶风的内力此时也不算有多强,但毕竟有邢步助他打通任督二脉,再开道引流至周身道经脉,所以内力修为怎也能有一定的能耐的。
飞儿虽然武功有偷师于邢步,但就只有这内功。她是无法偷学得到的,因内功自开首学起时,打通任督二脉,开道引流通环绕奇经八脉,这全都非得有个内力深厚的高人在旁助力不可,否则的话,必定会因经脉未通,气劲畅流不顺,而导致走火入魔,最严重甚至是会因此而导致丧命。

飞儿见内力即使听到了口诀也无法自行修练,也就没在这方面深研了。所以叶风的内力就自然比飞儿高强了,而这二人彼此武功的差别,除了男性原本就比女性天生的筋力强劲优越之外,这内力的差别,也是另一个原因。
飞儿虽没练得内功,但在她自己苦心练习下的轻功也能有一定的水准,虽然在轻功施展时,耐力上不比叶风,但论到轻功速度的话,却就有比他过之而无不及,单只是这样子也可说已经是极之难能的了。
“啊!对了,能用内力保温啊!”叶风经那人一说,就想到了,但当他欲开始潜练内功来保温的时候,那人又发声……
这时隐处的那人知道叶风是有内力底子后,就说∶“喂,那你坐下来闭上眼睛,照着我说的去做吧。”那人稍如下令似的语气说道。
“嗄?闭…闭眼?为什么?内功我自己也会啊!”本就打算开始练内功的叶风听那人这么说,反而防备了些,怕被这陌生的人暗算了,就这么说道。
“喂,小子,你怕什么,如果我要伤你的话,现在就行了,还要等你闭眼吗?”那人听出叶风质疑的语气,骂道。
确实,叶风这时就算没关上眼,也看不到什么,所以此时闭眼开眼对他而言应该没什么大分别才对的,就连他自己这时一想起,也觉得真是如此没错,而且,他本来就是要练内功的,虽不知那人的用意,料想如真发觉到有什么不妥的话,他也能立刻不照着做就行了。想到这里,被冷得发抖不停的心也定了些,就随照着坐下闭眼,去做了。
“好,首先,聚气于内,气守丹田……”那人徐徐地说,可当他刚说了两句时,竟被叶风喊一声“慢着”给打住了。
“我……我对这些口诀的都不太懂……”叶风张开眼,心虚地说。他对这些什么‘三花聚顶’、‘五心向天’之类的内力口诀一直以来都不太明白的。以前听邢步传授时也是有听没有懂的。
不过这些也只是大多数的内力修练最基础的法门而已啊,如果连这些都不懂的话,那他的内力是怎么来的?
所以邢步见他这样,就只好索性直接以自身内力为他引导,打通任督二脉,直接将他体内的气引牵,至行通奇经八脉,让他直接用身体感受体验、记得那种感觉,直至叶风渐渐能够记住、明白了这门锻练内息的法门为止。
“是这样啊,这样对作施引的人内损颇巨的,你这师傅真是好啊!一般上师傅传授内力时,都只是为弟子打通了任督二脉后,就口传口诀让弟子自行修练的,最多也是为防不慎岔气走火,也不过是在旁监督,以作及时施救而已。”这人听后似乎颇讶异的,口里喃喃说着。
叶风听他这么说,心里想起当时师傅每次为他引导了内息后,似乎真的都显得比较疲倦的样子,吃饭也比平时吃多了几碗的。想到此处,心里对这人的说法开始相信了,也感激师傅为他所做的苦心……
“好吧,你这就先吸口气吧……”当叶风寻思时,不知何时那声音已经已转到他的身后了,要他这么做。
这时叶风不疑有他,只是口里稍微吸入了口冷气,这一口虽然吸得很小,但这里的寒冷可真非一般的,它只是稍微的一吸,顿时口腔喉咙似已被这股寒意冻住,并也有余些的寒意攻上了脑里的感觉。他顿感一冷,皱了皱眉,那本是已张开了的眼睛同时也不自控地闭回了下来,随之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就在这冷颤一抖,就感觉到也不知那人在他背后做了什么似的,只觉有一双应该是手掌的触感在他背后移动。叶风本怕这人会突然袭击他,但这时他的身体像已经全被冻住了般,坐着的脚、膝盖关节全没办法动了。而那刚才喉里的那股寒气,应该是随着那人的引导,这时感觉似乎已经形成一股内劲,开始遍散布至体内各处了。
但是这时这股内劲他体内却像毫无起到他之前心里预料的那种作用。以他过往修练内力时的感觉来说的话,应该是如∶当体内开始运行内力时,内力在体内会从本是一道不明显的气流,经过多番运调后,形成一股稳定的气劲,融入透和至手脚甚至全身筋骨,到了这时,身体自然会生出足够的热力来。叶风本来就是想到要用这种方法来抗御这时的寒冷的。
但这时的感觉反而是,这股内劲似乎更令得那如透肤刺骨的寒冷他体内外纠缠得更凶!更加是越来越冷了。
“糟了!”叶风心里暗道一糟,这个时候当然是想抗拒的,但是他的身体自他吸入了那口气后,似乎已经不归他管了般,所以这时即使他要抗拒也是做不来。
叶风见这事情是已经完全非自己预料中的那个样子了,心想定会被这人害死,也做好了就此被冷死的打算。就在这个时候,“咦……?”神奇的事出现了,叶风心里不知为何,冷颤的感觉渐渐化开,但他还是感觉到冷意的,这种感觉,就像是整个人似乎完全融入在这一整片寒冷其中的样子。
这样的话,那就不须如何去抵御那寒冷感觉了,顿然间心里不期然地显现出一种难言、说不出口的舒服受用。
这一点,是叶风以前练内力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同样的,就这点也可说是这内劲和邢步所亲传授他的内功,所能感觉出的最明显、不同之处了。
当叶风感觉至此的时候,心里对之前做好的冷死打算当然打消了,也对这人的怀疑减少了几分。
这时,当叶风慢慢的张开眼睛,他再次开眼时,发觉手脚全身又能动了,他再望向四周时,虽然四周仍是烟雾弥漫,但竟然能够从隐隐中能看清楚了些东西,他看见周围的树木,草丛,和一个人影。
“呼……你这小子幸好本就有了内力底子,不然还真难搞的……”那人喘了口气,说道。
“喂,你总算看到我了吧?”那人又开口道。
“啊!你在那里啊,多谢了,我叫叶风,请问…你的高姓?”叶风见那人影开口说,知道是这人刚才所教的方法,是除了能适应了寒冷之外,也能使他能在浓雾中看见东西,便随道了声谢。
“嗯…”那人手抚胡子应了声,却都没回答叶风的话。这时他的身影,叶风已渐渐看清楚了,那人满头白发缠绑着,连胡子眉毛都已全白了,一看便知是个年龄不轻的老人。
“啊…老前辈,刚才谢谢你了。”叶风见是个老人,而且经刚才稍微交了手后,就知道了他是个武功高强的高人。叶风见老人好像不想说自己的来历,也不敢多问了,但却再为刚才这老人助自己能在浓雾里视物的这事再次郑重地拱手道了声谢,言语间也对他更较敬重了许多。
“什么老前辈的,喂,叫前辈不就行了吗?”那老人似乎不太喜欢叶风对他的称呼,一听即刻就大骂了句。
“啊!对…对不起,前辈……”叶风被老人一骂,吓了一吓,急忙道歉改口称呼。
“那…前辈,你怎会在这里的?”但叶风还是对在这浓雾里出现的这老人感到奇怪,就微微地问了句。
“嗯,其实我本来是要找人的……,后来不小心弄烂了船,还好赶得及落脚在这岛上……”那老人说道,便坐了下来,一副从容的样子,一点也不似个遇难的人。
“那…前辈你是要找什么人?不知晚辈能否帮到忙?”叶风见这老人会用内力使自己处于这种浓雾中也能视物的方法,初时还以为是住在这里的人,但这时听他说是刚到这岛上的人,心里有些怀疑,但后又想到这老人武功如此厉害,自然也是见多识广的了,所以这时能处于如此异怪的环境下也能不惊不慌,并能很快便想到了对应的办法来,也就没什么足以为奇的了。
而且,无论怎说,这老人也总算帮过他,对他有恩,所以,也不敢对他多做怀疑,只问有何事能帮得上忙的。
“有什么能帮得上忙?好,喂,小子,我问你,你可有见到三个身穿白衣,手上拿着剑的汉子吗?”那老人见他说要帮忙,想了想,就告诉他道。
“没有啊,这里的人除了我和飞儿之外,其他的好似都没真正学过武功,应该不会有人会用剑的吧?”叶风一听,只觉奇怪,便将他所想到的说出口,后又想到着老人不知谁是飞儿,便再补充,“啊,飞儿就是……”
“喂,别说这么多了,你是没见到吗?那你就跟我去找,快!”老人突然地从容神情转换成急促了起来,没等他说完,就插口说道,再直接伸手抓住叶风的手,就拉着他走了。
“啊…前辈,你做什么啊,哇……”叶风如此被他手一抓,竟没法甩开,只能乖乖的跟他飞奔了去,由于速度太快,吓得叶风不禁叫了出来。
“哎…小子,我跟你说,那三人可不是什么善类的,你刚才也说了吧,这岛上的人没几个真会武功的,如果那三人真来袭了的话,那就不堪设想了!”老人见他惊了,停了下来,放开手,对他解释。
“那…那就得赶快回去,告诉英姐他们了……”叶风听到好像又有什么可怕的人来犯此岛上的人了,也不管是否真的,就立刻惊讶地说,并就带路要回去英姐他们那里,就这样,二人也就急奔飞地走了回去。
不过,虽然他们二人这时都能雾中视物了,而这飘雾岛也虽然说是个岛,但却可也不小的,加上这两位仁兄也只均不过刚来乍到不久的人,只要稍有大意就认不出了之前所走过来的路。
叶风虽说刚出来时是照着先前所走过的路走的,但之后的朦胧了一顿,就将他搞得全然失去了方向,而那老人则全依着他而走的,更加就不用说会识路。
所以这时即使他们已都将此处环境看得再如何的一清二楚都好,也不知这时他们自己所站的地方是何处位置、什么方向。
所以呢,也就是说他们这时是……
“啊,这里是哪里啊?小子,你不是说识路的吗?怎会这样的?”
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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