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月悦来高深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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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当初那杭州灵隐寺的悟真和尚离开灵隐寺后,紧走慢赶来到枞阳境界。这天傍晚他来一家客栈,这家客栈名叫月悦来,这是远近闻名的大客栈。这家客栈经历了宋元明清四朝,据说朱元章起家时也曾来过这里,并把这里当做当时的秘密联络点。社会上三流九教,官家黑道,无不云集于此。这家月悦来客栈千年以来,人声喧腾,车马不断,好不热闹。因此不管是有事的路过这里的,还是无事游玩的,都要到此息脚。长久以来这家客栈,有一个江湖上人人皆知的规柜,不管是那一个客人,无论有多大的理由,那怕你要杀人,或是官家抓人都不准许在此生事。这大概也是当地官家为了繁荣地方经济的一大举措,也正因为此原因,这月悦来客栈,便有了千年的繁华。也正因为此,许多江湖中人,都把这个地方视为一方宝地,有天大的事,也可以在此喘一口气,可以暂时躲避一下,好有一个时间准备一下,再作下一步的打算。话说悟真和尚刚走进月悦来客栈,只见店小二脸上堆满笑容,人到声到,高声叫道:有贵客到,上茶。
悟真说道:请问你这里有没有休息的房间?
店小二马上说道:好,客官是要早一点休息呀。我们这里有上好的客房,现有二间刚好空着,一间在二楼,一间在一楼,不知客官要住那一间?
悟真说道:我就要二楼的房间吧。这店小二马上带着悟真上了二楼的房间。悟真刚进入房间,他走了一天的路程,才准备休息一下,只听楼下人声喧哗,似有许多客人刚到。他走进窗口一看,暗吃一惊,心想来得好快呀。他看到朱大宽一行十多人来到客栈,悟真马上就明白了,朱大宽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发现了他悟真的行踪,是尾随而来的。看来他们早就跟定了自已,过了这么多天没有动手,是因为他们的主要目标黄一天没有找到。何况他们知道,面对一个武功比他们高得多的人,他们轻易也犯不着硬要过招。他们仅仅是紧盯自已,由此而能找到黄一天的线索。不过悟真和尚也知道,如果长期没有他们要的结果,他们最终也会对自已下手的。
那个朱大宽自回九华山后,便将那灵隐寺的和尚如何的厉害,如何的借功断树等等,一一告知柳一刀。这柳一刀冷冷一笑,便大声说道:不要慌,我有妙计,你还是先带几个人去紧紧盯住那悟真和尚,我随后暗中就到。我们一明一暗,谅他三头六臂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老虎还有打瞌睡的时候,他悟真和尚总有一次要失手在我们的手上的。因此,当悟真和尚刚到月悦来客栈的时候,朱大宽也就随影而行,跟着悟真的脚后跟就到了。朱大宽进入月悦来客栈后,便要客房。
店小二说:对不起仅剩楼下一间了。
朱大宽说:楼下一间我要了,但我的弟兄们很多,如果你实在没有多余的房间,就将这进出门道的旁的杂物间清理出来让我们住吧。原来这朱大宽是很有心计的,他刚进门时,就已看中了这个门道旁的杂物间,恰好这家客栈也没有第二间客房了,朱大宽便乘机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店小二一听,马上就说:只要客官不嫌弃,我立即打扫干净,就让你委屈了。朱大宽这一来,他的人马就如铁桶一般,将客栈团团监控住。朱大宽心里一阵高兴,我看你悟真和尚还能跑到那里去。可是,朱大宽心里还是有点后怕的,他是怕直接和这悟真和尚直接交手,他自知根本不是这和尚的对手,他只能见机行事,暗下毒手。或由柳一刀亲自来解决。
当夜,悟真和尚像无事一样,早已关门休息了。而朱大宽却悄悄地布置人马从四周严密监视悟真和尚,不敢有半点疏忽。半夜时分,朱大宽亲自悄悄跑到悟真和尚的房门口,他听了听,只听见从房间里面传来轻轻的呼吸声。朱大宽想,要是在这个时候,我们手下的人用所有的暗器一齐打向这个和尚,不怕他不死,一定会让他不动声色回西天佛主那里去的,这真是一个好机会呀。如果不乘此机会要了他的性命,我们日后一不小心,我们的命会被他拿去的。朱大宽想到这里,又悄悄地回到他的房间,马上把弟兄们招呼起来,对弟兄们说:今天我们不把这个和尚结束,明天他就会结束我们的生命。他这会儿睡得特别沉,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这时,朱大宽的手下说:可是柳大哥叫我们不要杀他的呀,叫我们找到黄一天后再下手的呀。
朱大宽说:你们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黄一天?我们多留一天这和尚的性命,我们就多一天危险。等我们将这和尚杀了以后,我们就说是这和尚发现了我们,想要我们的性命,我们才没有办法,拚命将他杀死的。朱大宽手下一听,连说妙计。不一会儿,他们将悟真和尚住的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慢慢地把门打开,正在这时,突然门外一声咳嗽,只听声音不见人影,一个极低沉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幽谷中传来:想在月悦来客栈动手吗,先看一看你们身上的衣服。朱大宽一伙人都低头一看,无不大惊失色,原来他们的衣服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被人用暗器划了三道口子。乖乖,这不是等于我们已经没有了命吗,大家没等朱大宽发话,赶紧又溜回了自已的房间。朱大宽也只好作罢,他又派了一个人暗中看住那和尚,只要那和尚没有跑掉也就行了。
这月悦来客栈半夜里的那一个神秘的声音,来自何处?就连悟真和尚也不得而知。其实半夜里,朱大宽一伙人的一举一动,悟真和尚早就了如指掌了。只是后来被那个神秘的暗中人化解了朱大宽的行动,要不是这样,朱大宽一伙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当然悟真和尚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下出狠手的。一是他毕竟是出家人,轻易是不会有杀生之念的;二是他也知道,朱大宽等找不到黄一天,也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不过,如果朱大宽总这样和他耗下去,悟真和尚当然是要摆脱的。但现在有一个问题,悟真和尚如果不能彻摆脱朱大宽的跟踪,悟真是不能去找黄一天的,当然他现在也不可能再回到杭州灵隐寺了。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如何赶快离开这一伙人。不过,在这夜里出现的神秘密人的神秘密武功,既让悟真和尚有点佩服,这个人毕竟武功高深,为悟真解了一次围,也让悟真和尚有点费解,这个人是这月悦来客栈里的人,还是这江湖中和我有缘的人,是朋友是对手,还不得而知。
却说那柳一刀其实在那天晚上,也在月悦来客栈,半夜里所发生的一切,他是看得真真彻彻。仅仅是他刚要出面阻止朱大宽的行动时,他同时也听到了那个神秘人的声音,他也是暗吃一惊。谁是有如此功力,这月悦来客栈真是名不虚传。看来这客栈水深得很,就从江湖传说来讲,也不能在这月悦来客栈动手的。等到天一放亮,柳一刀立即派人暗中带信,警告了朱大宽擅自行动。柳一刀也暗暗算了一下,这悟真和尚自从杭州灵隐寺到现在,已经离开了半个多月了。到现在还不见黄一天的踪影,看来不动的真的是不行的了。但柳一刀也知道这江湖的深浅,要想拿下悟真和尚,谈何容易。就是我柳一刀本身也不一定是悟真的对手,看来朱大宽他们想提前动手,也不是不无道理的。可是我们最好是抓活的,要让他交出黄一天,如果不是为了黄一天,我柳一刀也没有必要去动这个本来就很厉害的和尚。柳一刀又盘算了一下,这个悟真和尚是刚刚从江南过来的,可能在正常情况下不会又返回去的。要走旱路,下一步是经过汤沟镇。真是怪事,原来这事情的起因,就是从这汤沟镇开始的。柳一刀暗暗一笑,好吧,就我们在汤沟镇演一出好戏吧。
再说悟真和尚这时也在思考,下一步怎么办呢?回去向南吧,不行,这里的尾巴还没有甩掉呢。继续向北,要经过汤沟镇。这汤沟镇也是悟真和尚的心中之痛。当初他自小离家,也是因为这个家的香火。今天他就要有可能经过这个家,可是家里的人除了黄一天一人外,都已被仇家杀害了,家已不存在了。想报此家仇,是为难了出家人。可是这个仇太深了,但此刻除了朱大宽柳一刀外,还有吴友富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虽然我拚了不做出家人,想背叛佛门,恐一时也难以对付他们连匪窝里有数百人之众,何况仇人吴友富还不知道在那里呢?真想在我手上重振威远镖局的威风,那更是谈何容易。悟真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天。本来悟真和尚这一路上也是可以到各处寺院寺庙里住上一段时间的,可是这样就有可能把麻烦带给他们,这实在是没有必要的。夜又渐渐地深了,悟真和尚望着这到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不知道今夜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他还是像昨天夜里一样,一个轻轻的飞跃,就上了房梁上,在房梁上睡起觉来。
到了半夜,悟真和尚突然被一个熟习的声音惊醒了。这不是昨天夜里那个声音吗,只听对方说:师傅是那里人氏,我是你的江湖朋友。
悟真说道:我是出家人,只是路过这里的,我是到四海云游化缘的。
对方又说:师傅,你不必猜疑,我知道有人要暗害你的性命。你既是出家人,与世人本该无怨无仇的,为何有人要加害于你呢?我从你的像面上看,你是一个有修养有道行的人,而要加害于你的人,乃是这一带的恶人。我向来是路上是见不得不平的事的。天下的好人是我的朋友,天下的坏人是我的仇人。我想做你的朋友,为你这个朋友,为我自已做人的准则,帮你得到想要办到的事。
悟真和尚听到这话,非常感动,悟真和尚说道:你的为人我非常敬佩,想不到天下有你这样胸襟的人,这是天下人的大幸,这是我的善缘。我愿与你这位英雄做为好兄弟,我是杭州灵隐寺和尚,名叫悟真。悟真接着又将自已的身世一一告诉了这位朋友。这位朋友听后,大为惊异,也十分高兴。这是因为悟真把自已当做了真朋友,把他自已的密秘全都告诉了他。

他马上也说道:我是这月悦来客栈的隐客,江湖上人称道必行。
悟真听到这个名字后,立刻抱拳就拜,并说道:原来你就是天下人人皆知的大英雄,小弟有礼了。
话说这道必行是何等人物,我们从这名字上就可以悟出来。道必行,第一层意思就是行道,主持公道;第二层意思就是必行,也就是天下无敌,道之所至,无人可挡,从这上面看,这道必行的功夫是何等的了得,据说有一次,在北方有一个大恶人,自持打遍天下没有遇到过对手,经常窜到良家强抢民女,或是胆敢偷盗官府银府,在北方横行霸道,官府官兵也多次揖拿,也奈何不了他。当地有不少侠客本想侠义除恶,可是到头来却死在他的刀下。当地人谈之色变,无不避之不及。有一天这个恶人又来到一家酒店,店老板见他来了,马上皮开眼笑,好像是见了亲爷爷一样,奉承有加,好酒好菜一个劲地往他的桌子上加。
老板还拿来一包钱,点头哈腰地说:谢谢大爷的赏光。
只见这位恶人大声笑道:好好好,明天我再来,你可要替我找一个娘们,到现在我还没有结婚呢?
正在这时,坐在一个墙角落的一个乡下打扮的人说:老板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呀。
老板马脸上堆满笑容说:客官那里那里,你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这个乡下人说:你老板好客善施,我今天可没有带钱呀。
老板说:客官,我们是小本经营,你不会白吃吧,我这小店可是担不起的呀。
这个乡下人说:刚才那位大爷不是白吃白拿的吗?
那个大恶人听了这话后,勃然大怒,大声骂道:你小子怕是活得不耐烦了,敢和我大爷比。
这个乡下人说:大爷息怒,我那里敢和你老人家比,不过是我想借你老人家一点光,填饱肚子吧了。
那个恶人那里受得了这个气,平时,不管那一个人,见了他总是低三下四的,今天这个人好象是在当面和他作对似的,他马上拿起桌上的一盘菜猛地向这个乡下人打去。可是那个乡下人连躲也不躲一下,仅用一只筷子轻轻向飞来的盘子挡了一下,只见那只盘子,马上掉转过来竟向那恶人飞来,一下子砸在那恶人的身上,只见那恶人浑身沾满菜汤,并控制不住地向后跌倒。这时,店里的其他人,有的劝这个乡下人不要动手,有的劝那个恶人息怒,还有的人赶紧逃走。那个恶人自被这个乡下人反过来打倒后,马上一个鲤鱼翻身站了起来,并极快地从背后抽出一把三尺长的长刀,腾空一跃,人到刀到,飞到这个乡下人的跟前,刀尖直指这个乡下人的胸前。周围的人一看,不好要出人命了,看来这个乡下人今天是来送死的。可是当人们还没有看清是怎么一回事,那乡下人早已不见踪影,而那恶人的头早已不在他的项顶上了。人们一时目瞪口呆,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事实,因为人们被这恶人欺惯了,人们不敢相信谁还能杀了这个恶人。让人们更加惊异的是,这个乡下人没有了,连那个恶人的人头也没有了。
这时人群中,不知谁叫了一声:好,这是一个天大的好事。那个人为我们除了一害,恶人死了,我们还不应该庆祝一下。
瞬间,人们好像不用打招呼,家家鞭爆齐鸣,欢庆鼓舞。这时,又有人说:大家快来看,那个大恶人的头原来已挂在城门口了。一会功夫,这城门口人山人海,大家好像千年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好事了。过了不久,有人说:那个乡下人原来是个大英雄呀。可是他叫什么名字呀。我们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怎样感谢人家呢?有人赶快到当地的寺庙里,去问一个资深的和尚,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和尚可是这里的百事通。这个和尚一听后,大笑起来。他赶忙告大家说:他可是江湖人称道必行的大英雄呀。这个和尚一说,大家这才明白,原来是这道必行大侠,听到这个大恶人行迹作恶多端,是特意赶来为这一方百姓除害的。道必行为百除害何止千百,所以他的名称在江湖上的名气越来越大。天下英雄无不以他为楷模,而那些恶人们听了的他的名字,闻风丧胆,好像是今天听到他的名字来到,明天就没有命了。
悟真和尚正在想着,又听道必行又说:昨天晚上,我见有几个人鬼鬼崇崇的,知道他们一定不会干什么好事的,果然不错,我见他们要对你下毒手,我就出手警告了他们。今天白天我打听到了你的情况,你现在准备上那里去?
悟真说道:我本来就是想摆脱他们的跟踪就算了,但我心总是觉得留这些恶人在世上,他们还会祸害别人的。
行必道说:是呀,我道所至,道必所行,这是我做人的准则。不过,在这月悦来客栈,我还不好动手,这是千年相传的规矩。我不能坏了这个规矩。只要等朱大宽这伙人一旦离开了这个客栈,我就要下手了。但我发现这朱大宽后面好像还有人跟着,恐怕我们还是等到把情况彻底了解后,才能动手。
悟真和尚听到这话后,马上就说:我有一个办法,我明天天不亮就离开这月悦来客栈,他们那一伙人一定会尾随而来的,到时我在前面见机收拾朱大宽几个人,你在后面专等他们的幕后人。
道必行说:好,我们一起为江湖除害。
却说那朱大宽一行人,在客栈里闲等了一个白天,不见悟真和尚的动静,有了一点松懈,到了晚上一个个都睡得十分熟透。到了第二天早上,其中有一个同伙悄悄上楼看时,却不见了悟真和尚。便急慌慌赶来报告,朱大宽一急马上四面派人寻找起来。却说悟真和尚和道必行乘天还没有亮便离开了客栈,原以为朱大宽他们一定会尾随而来的,可是他们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半个人影。道必行想,这怎么办呢?道必行呀道必行,我既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恶人,我道一定要行的
道必行又说:不过,看来他们这伙人是不少的,要想一个不留地铲除,确也不容易的。
悟真和尚说道:是呀。他们这一伙人,既有原芘芭山的土匪,也有九华山一带的土匪,还有那个为人不齿的吴友富。为首的有四人,他们是九华山的匪首柳一刀和他手下朱大宽,还有芘芭山的匪首章世英及吴友富。如果再加上那天晚上杀了黄一天全家的大小土匪,无法计算。芘芭山上的土匪基本上已所剩无几,当初章世英逃走的时候,大多数土匪已四散得没剩下几个。而那九华山一带的土匪有数百人之多。我们是彻底铲除这些土匪,还是就杀那四个罪大恶极的恶人呢?
道必行说:这天下的土匪虽说是铲不清的,但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下落,就要想办法铲除他们,为民除害,为百姓造福。
悟真和尚说道:虽说凭我们两个人之力,要铲除这四大恶人,最终也不会费什么大事,可是这江湖险恶,这匪道中人,却也是有一定的背景的,这天下拦路抢劫的也是互相联通的,他们也是知道一荣一损互相影响。如果我们稍有不慎,形势就会变得错踪复杂,或是成年累月把时间消耗在这上面。我们要做这件事,最好想一个比较好的办法,干清了当地把事件情做好。
道必行说:是呀,我们究竟有什么好办法呢?我现在还有一件大事,你替我想想看,有什么好办法?
悟真说道:是什么呀?
道必行说道:自汤沟的威远镖局解散后,这一带的土匪猖獗,行人商人经常被劫。地方官府和各地富豪一再邀我出山,或是为他们提供保护,或是干脆成立一个镖局。我想这事不能轻易草率行事。因这威远镖局的主人的怨仇未报,那土匪对威远镖犯下的血债未清,我是为你黄家不服,如果要重新搞镖局,最好还是你们黄家人重振威远镖局的威风才对呀。现在时局需要你考虑呀。这悟真听了这话后,心有感触,是呀难道黄家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在这个世上消失吗?悟真虽然出家,但他毕竟是黄家人,这种血脉之情是不能消融的。何况黄家有此大难,悟真早已想拚得还俗舍去修行,也要为自已的黄家报得此仇了。可是悟真一想到自已的父亲当年的目光,一想到他的灵隐寺的师傅的严格教导,便又犹豫不决。在这种情况下,悟真和尚也许只能悄悄地帮黄家的忙,尽自已的能力。
悟真听了道必行的一番话后说:是呀,目前为黄家报仇,为黄家重振威远镖局都是最重的二件大事。我们应把这二件事放在一起考虑呀。
道必行说:要办好这两件事,可能单凭我们两个人是不行的,特别这黄家重振威远镖局,你愿意还俗主持黄家镖局吗?
悟真说道:不可,我毕竟已经出家修行了。如果我出来主持黄家镖局大事,那江湖上的人,有可能就说我黄家真的无人了。
道必行说:是呀。那我们是不是还是把黄一天请回来,好成大事?悟真和尚说道:也只有这样才行。
道必行对悟真和尚说:你无意之中,今天暂时摆脱了朱大宽的跟踪,你不如乘此机会到净天寺找黄一天吧。等你们一起过来后,我们还是在月悦来客栈会面吧。到时我们再商议重振威远镖局的大事吧。我在这里,见机行事,我来解决那几个恶人。不过我想,现在吴友富恐怕已经躲藏起来了,我还要想一个办法找到他,最好是抓一个活口,由黄一天亲自来处治他,以报你们全家血海深仇。
悟真和尚说:那敢请谢大侠的大恩大德了。我现在走了,我最多二个月一定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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