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剑影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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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阿呆先去看了看南方红,虽然南方红不能说话,阿呆还是在南方红面前说了许多的话。阿呆把他父亲醒来的事告诉南方红,又告诉南方红,请她放心,南海慈大师说是有办法治好她伤的。然后阿呆来到他的父亲黄一天面前,这时黄一天还没有醒来,毕竟黄一天这时候的体质还是很虚的。阿呆就静静地坐在父亲的面前,他这会儿有了长时间地慢慢地端详他的父亲,只见他父亲的四方大脸,粗犷而又显得饱经风霜,月岁的苍桑在父亲的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痕迹,父亲的形像在阿呆的记忆深处,曾是那样的英俊潇洒,是那样的强大无比,是那样的和蔼可亲,是那样的高大的山峰,在阿呆的记忆中,他只要有了父亲,就有了一切,父亲曾经是阿呆童年时代的最崇高的崇拜对像,特别是在阿呆离开父亲以后的日子里,仁心大师多次谈到他的父亲,每当说起父亲的时候,仁心大师总是对他说,要阿呆努力再努力,要对得起生他养他的父亲,说阿呆的父亲是世界上最坚强的人,父亲在黄家几乎遭到灭门之灾的时候,还能吃尽辛苦,苦练黄家绝技,誓为黄家报仇。阿呆这时候想,父亲呀,我是有多少话要对你说呀,我们赶快把那些我们黄家的仇人清除吧。阿呆在默默地看着父亲,不知过了多久,阿呆的父亲终于醒了。黄一天醒来后,看见阿呆坐在他的身旁。
黄一天再一次地说:阿呆,我真对不起你呀,我怎么能对你下如此毒手呀,同样不应该对南方红下这样的毒手呀。
阿呆赶快安慰父亲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都是一场误会呀,就不要再谈了。其实,我也是不应对你下手的。是我把你打伤的。这时,阿呆突然又问道:爸爸,我的妈妈是怎么一回事呀?
黄一天听后,马上长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一言难尽呀。你妈妈在你的小妹妹阿妞出生不到三个月时就去世了。
阿呆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黄一天说道:这件事我觉得非常的奇怪,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听,现在你是知道的,我们黄家当初遭难后,我们的仇家一直在追杀我们的,他们是想将我们赶尽杀绝的,我们当时只好隐姓埋名。我当时和你妈妈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告诉她我们家的情况。可是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逗着小阿妞玩得高兴的时候,你的妈妈突然问我的老家在那里,我随口说了一句是在安徽省汤沟镇。当我说出汤沟镇时,你的妈妈猛然间有了浓厚的兴趣,又接着问了许多的问题。起先,我感到自已有点说漏了嘴,不肯再说什么了。可是我经不起你妈妈的反复盘问,我最后只好无可奈何地把我们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你的妈妈,当我说完了这些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半夜时分了,我说到最后的时候,我慢慢地发现你的妈妈已经不再作声了。我以为是你的妈妈也已经疲倦了,也就没有在意什么,然后就叫她赶快睡觉。可是你的妈妈竟像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我以为一定是她听了我们黄家的故事,也是被这巨大的家庭灾难惊呆了。
然后我劝她说:本来这些事我是绝对保密的,但我今晚一想,反正你阿兰嫁给了我们的黄家,那就是我们黄家的人了。你放心,我们黄家是一定要报这个仇的,我让阿呆去跟仁心大师学武的最终目的,也是要让我们的仇家血债还用他们的血来还的,今生今世,我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你妈妈听了我的这些话后,躲在被子里一阵痛哭,我去劝了半天,她还是不停地哭泣。最终我实在是有点熬不住瞌睡,在她的哭泣声中沉沉地睡去了。可是在第二天一早,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你的妈妈不见了。我当时有一种不祥之兆,这时候才感到,你的妈妈昨晚的那一场哭,有一点不正常的。在那个时候,我也顾不得多想了,我赶快跑到门外的旷野处,四下里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你的妈妈。我慢慢觉得,有一种大祸要降临到我们的家里来了。果然不错,当我找到一片树林里的时候,看到你妈妈把自已吊在一棵大树上。就是她现在的墓碑旁的那棵树。我看见后,急得心里只叫痛呀,我马上就把你的妈妈从树上放了下来,可是人已经凉透了,你的妈妈已经离开我们了。我当时怎么也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当乡亲们都闻讯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又不能将我的家事告诉他们,我只好忍痛自已吞下这个迷团,将你的妈妈埋在这里。阿呆呀,你的妈妈什么也没有讲,我们平时家庭关系是不错的呀,人们也不相信,阿兰能为了什么事,或为了什么想不开的事要自杀呀。
阿呆这时候说道:爸爸,你也不要过多的悲伤了,我们现在主要的事情,就是怎样为我们黄家复仇。我现在已经准备好,我有几个朋友已经先我一步,到汤沟了。他们在等我去,我们要彻底解决汤沟的问题。然后,阿呆将南方云南方红和佐其生以及白雪的一些情况告诉了黄一天,黄一天听后,也大为感叹。天下的英雄都是互相帮忙的呀。
黄一天和阿呆父子俩这时候又谈到了南方红,黄一天说道:我有一点想了解的,南方红为你挡了我的一掌,这个南方红真是在拿自已的生命来换你的生命呀。这个女孩一定是对你有很深的感情的呀。
阿呆这时候觉得也没有必要对自已的父亲隐瞒什么了。于是阿呆直接告诉父亲说道:南方红是我的媳妇,在她的身体里,怀有我们黄家的骨肉呀。
黄一天一听更加大吃一惊,说道:我真是不应该呀,我这是在对我的孙子下手呀。我这会儿真想自杀算了,免得我面对你们,面对我们黄家的列祖列宗,无地自容呀。怪不得命中说我是只有一天的呀。我是一个多灾多难的人呀。
阿呆说道:爸爸你不能这样说的。这一切事情的发生,不是误会,就是必然要发生的。我们祖上开的镖局,总是要得罪人的。我们的仇家,章世英柳一刀本来就和我们黄家世代结了怨的,只不过是当年爷爷在世的时候,他老人家有一身绝世武功,我们的仇家不敢轻举忘动罢了。
黄一天这个时候把话接过来说道:你刚才说得是有一些道理,不过你的妈妈的不幸,我始终难免自责的,大概真是我的命不好吧。
阿呆说道:爸爸你不要再想这些了。我想告诉你,我准备这几天就赶到汤沟老家去。我和南方云佐其生约好的,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我不能再等了。可是现在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的伤还没有好,更重要的是我的南方红至今还没有醒来。
黄一天说道:要到汤沟我和你一起去,我不放心你,我这条老命也不值几个钱了,就拿我这个坏命换那几个仇家的命,也是划算的。
阿呆马上说道:那小阿妞和南方红怎么办呢?我是想把南方红交给你,还有方丈南海慈大师,这样我就放心了。
黄一天说道:这样吧,你在这里负责南方红的身体,我把这个小阿妞也交给你,我到汤沟去一趟。这父子俩个互相争着要去汤沟。
正在这个时候,南海慈大师突然走了进来,笑道:你们父子俩争什么呀,不要争了,我这里有一封信,你们先看一下吧。
黄一天马上把信打开,阿呆和南海慈大师也在一旁和他一起看那封信,原来这是一封悟真和尚写的信,只见那信上写道:
南海慈大师、黄一天吾弟、阿呆爱侄:
见信如面。甚是思念!
此次来信,十万火急。自上次我托不休和尚带信给阿呆后,我这里的情况突变。章世英在我们汤沟镇气焰甚是嚣张,他假冒朱大宽的名义,建起了威镇镖局,收罗不少恶徒,为非乡里。他表面上只做押镖生意,实则欺男霸女。更可恶的是,他的威镇镖局,竟然就建在我们原来的威远镖局的地址上。我本想出手制他一制,无奈章世英又和官府勾通在一起。而且,章世英网罗的一些恶徒中,可能也有一些是有一定的手段的人,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底细。我正在调查了解之中。我也知道,章世英建威镇镖局,其中一个主要目的就是要让我们找他报仇,找他阻止镖局的建成。这样的话,好让他有机会将我们一网打尽。因为十多年来,这个章世英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我们黄家人的下落。所以我们既要报得我们黄家的家仇,还要防止被他们吃掉。最近一段时期以来,在我的一善寺周围,常有一些可疑的人在晃动。不过,这一点请你们放心。他们也不敢轻易进来,我也不会让他们得到什么便宜的。一个月前,不休和尚将阿呆的一封信带给我,当时我大吃一惊。本来我是要阿呆将此人解决掉的。我没有想到的是,阿呆非但没有将不休除掉,反而让他帮助带来了一封信,看来阿呆的智商要比我高一筹了,阿呆考虑的问题比我看得远一些的,我为我们黄家有此雄才而感到非常地高兴。我打开信一看,是一封无字的信。我一看是一封无字的信,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是可信不可信的意思吧。阿呆是让我要警惕不休和尚,但有可能的话还可以利用一下的。不休和尚来到我这里后,把阿呆的一些情况都给我讲了。我知道章世英已经将白雪抓到一个鲜为人所知的秘密的地方关了起来。不休告诉我说,阿呆也中了章世英的奸计,他说阿呆可能被章世英的炸药炸伤了。可是后来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我听了这话后,有我的看法,这最起码说明阿呆已经被救走了,说明阿呆还有希望逃过这一劫的。果然不久,过了半个多月,有一天,我的一善寺来了几个香客。他说是要拜见悟真师傅,那就找我了。我当时不知道此人的底细,并未接纳他。可是此人可能也是经过多方打听后,他是确认我就是悟真和尚,所以他立即说了阿呆许多故事,还有不休和尚的事。他们一定要我相信,说是有要事相商。也许他们说的事情是真的,但我还是无法相信他们,因为我的对手太狡猾了。我立即就闭目养神,只是听他们说,而不再答他们的话。他们见我没有相信他们,最终只好摇头离开了一善寺。等他们走后,我随即让我的一个手下,也就是这次送信给你们的这位不水和尚,,远远地跟在他们的后面,最后发现他们是住在一家小客栈里。这家小客栈名字叫好福楼。当夜,我便潜入该客栈,想细细地观察一下,他们究竟是一些什么人。结果,我发现还有另外的人,也在暗中监视他们。这一观察的结果,我初步地判断,他们可能不是章世英的人了。我想,如果是章世英的人,那还有谁会监视他们呢?当夜我没有惊动他们,也没有惊动监视他们的人。
第二天,我问不休和尚:这几天外面有什么情况呀?
我当时并没有真正地相信不休和尚,所以我问他的问题,总是不问具体的问题。不休和尚见我问外面的情况,他马上回答道:外面来了一些有来头的人,你可要接待他们哟。
我随即便问道:他们是一些什么人?
不休和尚继续说道: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因为他们好像已经被章世英监视起来了。但他们究竟是一些什么人,连章世英也不清楚。可是他们到我们汤沟镇好几天了,什么事也没有干,这就引起了章世英的怀疑。我觉得他们来到我们这里,可能与白雪小姐被绑架有关吧。他们可能是来救白雪小姐的。但是我现在也说不清的。我听了不休和尚这些话后,也是把握不定的,说不定这也是章世英故意叫他这样说的。好让我们有所行动,好暴露我们的所有的人。
第二天晚上,当我又来到好福楼客栈的时候,情况和第一天晚上完全不一样了。我发现那几个外乡人的住处周围布满了几十个人。我担心我过早地暴露,悄悄向后退了一点。只见整个客栈人声喧哗,每一个房间里灯光通明,我估计这个时候,他们是不会动手的。所以我也就有了足够的时间考虑问题了。但是此刻我还没确认,这房间里究竟是不是我们阿呆结识的人,也无法确认此刻外面的人是不是就是章世英的人?所以我想如果马上这个客栈里发生意外,我究竟怎么办呢?过了好久好久天已经完全黑了,客栈里的所有的房客都已经陆续睡觉了,我突然发现这周围的潜伏已久的人,一个个地轻轻地靠近那几个外乡人。我正想上去助那外乡人一臂之力。我突然发现那个屋子的人,也正悄悄地从后窗户跳了出来。可是他们刚想再朝前走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好像他们发现四周都有了埋伏。他们迟疑了一下,马上就轻轻地上了旁边的一个屋顶。在那里悄悄地潜伏了下来。这时我见到这个情况后,我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看来对方是有所警觉的。今晚我要看一场好戏了。果然到了下半夜,我发现那几十个人一齐向那几个外乡人住的房间里扑去,只听嗖嗖嗖几声暗器在空中传来极速的响动。

可是仅仅过去了一会儿,只听见有人小声喊道:不好,他们几个人都不在屋里。
这时又有人赶快说道:不要慌,他们一定没走远,我们的人在这个四周已经把这个客栈围得个水泄不通,除非他们杀出一条血路,才能逃出去的。赶快搜。我眼见得这前面就要有一场血战,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这空气似乎有点不对劲。果然不错,我已经感到在我的身后有了轻微的响动。居然在暗中跟着我呢?是呀,刚才我只顾前面的情况,而忽视了后面的动静。但我感到在我的后面那个人好像与我保持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这是什么意思呢?如果我后面的人胆敢动手,这倒是一个好事,我就没有必要顾虑什么了,我可以在一瞬间将他处理掉的。但是眼前的一场大战就要开始了,如果我的后面的这个人不除掉的话,我就无法一心一意对付前面的这个局面了。这时,我只好一个转身躲在一个更隐秘的角落里,这样一来,我后面的那个人就不好轻易对我下手了。话说在这一瞬间,在我的前面一场恶战果真开打了。先是一个黑衣人误入那几个外乡人的地方,只见那个黑衣人竟无声无息地倒下了。可是,因此有更多的黑衣人扑向这里,黑暗中,只听见刀棍的碰撞声,偶尔听见人的惨叫声,我想我不能再等了,正当我要冲出去的时候,只见从的我耳后传来几十枚暗器的击发声,嗖嗖嗖,在空中响成一团,瞬间在我的前面变得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我听那几个外乡人在小声喊道:英雄请留下大名,我们当要感谢你。可是,他们连说了几声,我后面仍然是一片寂静。我也感到十分奇怪,掉头向后面一看,只看见黑乎乎的一片,却看不到任何的人影,只听风声树叶声,却听不见任何的人的气息。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在我的下面喊道:大英雄能不能现身,让我们一拜?我当时一下子进退两难,我又不是他们所说的大英雄,可是他们已经发现了我,还把我当做大英雄看待。我一想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坏人,我跟他们说明白,见见也无妨的。于是我轻轻地嘘了一声,叫他们不要高声讲话。然后我就轻轻地跳了下来。他们一见是我,感到异常的兴奋。
他们纷纷地说道:我们说吗,这黄家的人是不会袖手旁观的。然后又纷纷向我又是打躬又是作揖。
我待他们把话都说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对他们说道:你们搞错了,刚才出手相援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他的人。我这一说,他们有点惊讶了,还有的人根本就不相信的。我又强调了一遍,说道:这是真的,那个人已经走了。
我这会儿又说道:你们要赶快离开这里,你们的对手是谁呀,说不定他们还来对付你们的。我这句话刚说了一半,果然不错,突然间,只见四处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转眼间一大队官兵已经将这里团团包围了。同时数百只火把将这里照得通明透亮,数千官兵数千条长枪大刀,以及数百名弓箭手一起将我们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兵器阵。
我们无法逃走了,除非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挨上几百个洞眼。只见那个当官的哈哈大笑,他大声地说道:我说呢,你们是那里的歹徒,敢胆这样狂的,竟然要在我们这地方撒野,拿下。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吆喝:是谁在此称大的呀。这一声好像自天外来音,让整个空气都发出了震动,所有的官兵的兵器,都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不少士兵要想把兵器拿稳了,可是这手中的兵器就是不听使唤。所有官兵都吓得面如土色,只好用眼睛看着自已的上司,等上司发话。而这时候的他们所谓的上司,也是自顾不暇,他也是抖了半天,终于从马上抖了下来。这个当官的跌下马来后,又站了起来。他看了半天,不见那个刚才吆喝了一声的人影。显然他也知道,那个人一定的功力很深的,他们是惹不得他的。
可是他过了半天,还是不见他的人影。于是这个当官的,壮了壮胆,又大声地说:快将这几个人抓起来呀。这时,他的数千名官兵一齐呐喊,向我和那几个外乡人一齐攻上来。这时,我们也急了,也顾不得我们人太少了。我们大家也一齐动手来,顿刻间,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在我们的面前一批批的人头滚落下来,鲜血在空中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直喷得我们满脸都是血。我们在奋力拚杀着,总想杀出一条血路,可是官兵像蝗虫一样,把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力气快要用尽了,这时,一阵狂风刮来,整个天空飞砂走石,我们几乎互相都看不见,这时我们只听见一个声音在我们的身边响起,快跟我走。当时我听到这个声音感到非常地熟悉,我再一想,就是刚才的那个声音。
我忽然大悟道:是道必行大侠吧。这时对方也不答话,只是一个劲地拉我们出去。在我们快要离开官兵的包围的时候,道必行又是用手一挥,只听又一阵强风鼓动起来,官兵们被巨大的风暴刮得滚来滚去。
我们远远离开了那个好福楼客栈的时候,我们一行人终于在一个路边的树林停了下来。我们几个人清点了一下,发现少一个人,他们中的有一个人说道:是南方云被他们杀了。
这是谁说的呀,这时南方云从一个房顶上跳了下来。
大家见南方云还活着,都十分高兴地说道:太好了,我们大家都是有惊无险呀。
这时我一看道必行说道:你今天来得真是及时呀,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呀?
道必行说道:这话说来话长呀。我前一段时间,到北方处理了一件事,可是却没有处理得好。
我马上问道:是怎么一回事呀?
道必行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初我告别了阿呆以后,我应北方一个朋友的紧急求援,到了北方后。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原来是那河北邹县这个地方出了一个恶霸,他的混名叫过一天,当然这个名字,不是他自已起的。是当地的老百姓根据他的特点替他起的这个混名。这个名字的意思是这个混一天,野性十足,整天到处生事,不是到饭庄吃饭不给钱,就是经常在路上调戏良家妇女。可是这官府好像是他家开的,就是不管他的事。有一次他竟潜入一户新婚人家,他竟然把新娘**了。新娘不服喊来他的丈夫,这个混一天竟将她的丈夫一拳给打死了。后来这个混一天到了这个时候也是知道害怕的,他便躲到附近的一个山寨。这个山寨原也是单凭打家劫舍横行乡里,因此混一天上山后,那个新娘新郎家里也就拿他混一天没有办法了。我当听了这个话后,二话不说,立即上山找他们算账。我来到这个土匪盘居的山上,山上有不少的土匪层层把关,我知道和他们说话是没有用的。因此我一路只是高声叫他们开门让路,他们当然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几乎是一路左右开掌,一路将山上的各个关卡全部砸碎,只吓得那大小土匪们来不及地逃窜。最后当打到山顶的时候,那混一天和匪首早已闻风而逃,也不知他们逃到那里去了。后来我是一路顺着路人的指点,跟随到这个地方的。
当来这个汤沟镇的时候,已经估猜到这个混一天大概已经投靠了章世英。我是今天下午刚到的,我刚到这个好福楼客栈的时候,就发现这里的人不同寻常。我本想到你那里去的,后来因为时间不够用。我打算明天到你那里去,其实这会儿已经到了第二天了,原来我们俩是非得要这样的见面的。
当晚,我已经发现这个好福楼客栈的周围有很多人在转悠。于是我感觉到今晚这里怕是不太平了,我乘黑夜就潜伏到他们的背后,后来我发现在我的前面有一个人,好像和他们那一大帮人不是同一伙的,现在看来,那就是你吧。我这里就长话短说了,我后来发现你因为我在你的后面,而有所顾虑,还没有出手。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我的旁边不远有一个人影出现了,我有一种灵感,据当事人的描述,那个人一定是混一天吧,黑夜里我又看不清的。
我灵机一动,马上用亲热的口吻轻轻地喊了一声:是混一天吗?
混一天一愣马上就答应道:是的,你是谁讶?可是混一天这个狡猾的家伙,他随即就想要溜。我一看不好,这会儿我的两边都无法照应了,于是我立既向那几十个人,同时发了暗器。随及转身就向混一天追去,在我向混一天追赶的时候,我听到了大批的官兵向你们这里赶来。但我在这个时候已经无暇顾及了,我只是极速地追着混一天,这个小子逃命的本领也确实是了得的,他竟能飞墙走壁,快步如飞。正当我快要追上他的时候,这个混一天竟然返身向我攻来。我没有想到他来这一手,是有点猝不及防了。眼看混一天的一个黑虎掏心已离我的前胸不到一寸了,我躲闪不及,只好在瞬间运起全身的功力,一下子聚集在胸部。我有力地挺向混一天的这一老拳,只听一声暴裂声,伴随一声惨叫,混一天的胳膊断裂了。我随即又补了一掌,将这个江湖败类彻底送终了。后来我又返身赶了回来,这后面的情况你们也就知道了。
当时的情况比较复杂,那天晚上死的虽然不是官兵,可是在好福楼客栈死了那么多的人,官府是要捉拿我们的。我们现在暂时离开了汤沟,在什么地方我就不明说了,我们过几天就会到你们那里去的。
我们还不少的事情要和你们商量,等我们见面后详谈。
愚僧悟真草就
黄一天和阿呆看了以后,竟长久地没有作声,世事如此艰辛,家仇是这样的难以报得的呀。现在看来,那个章世英虽然损失了几十个帮凶,但是他和官府连成一气,恐怕一时难以扳倒他。
阿呆马上问道:章世英他们家过去做过山匪,现在怎么竟能让官府为他撑腰呢?
黄一天对阿呆说道:这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的奇怪。那章世英他父亲在世的时候,虽然他是为非作歹,但是他把官府的关系打通了,许多做官的都收了他的好处,所以到了关键的时候,都会帮助他的。现在又过去这么多年了,事件也发生了不少的变化。比如说,就悟真这封信上写的这件事,你说谁对谁错呢?虽然说章世英带了几十个人要动手,可是事实上,他那几十个人死了,是谁杀死他们的,官府当然要追究的。在这一件事上,如果在官府大堂上,你能说章世英错呢?你是无法解释清楚的。
阿呆说道:可是我们的白雪小姐还在他们手里的呀。
黄一天说道:是的,我们是要想想办法救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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