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公媳火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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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和南方红这一路晓行夜住,不几天来到了净天寺的山脚下。阿呆来到净天寺的山脚下后,马上对南方红认真地说道:我先把你送到我的父母那里去吧,因为你跟我上寺院是不太方便的,好吗?
南方红想了一下说道:这又有什么不方便的呀。不过你既然这样说了,那就随你。好吧,我也是想见见你的父母的。
阿呆也说道:是呀,就是我,我也对我的父母比较模糊了。我们赶快找吧,我好像记得我的家就在这个山脚下的一个小山村里。阿呆和南方红跳下马来,阿呆一手牵着马,一边和南方红并排走着。他们俩一路问着路人,阿呆总是这样地问,请问你们这个地方有个叫阿兰的家在什么地方?有不少的人都说我们也是刚到这里的,情况不清楚的。
当阿呆最终问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以后,那个人就问:你是问阿兰大妈的家吧?
阿呆一想,马上回答说:是呀,我正是要找阿兰大妈的家。
那个人又问道:请问,你是阿兰的什么人呀?阿呆这时有点敬觉起来,因为他的师傅曾经对他说,凡初次见面的人,不可把话完全说尽了,凡事要多问几个为什么?
于是阿呆就笑着说到:我是受故人之托来找她的。
那个上了年纪的人笑了笑地说道:看来你是不愿意把真话告诉我听,这也不要紧的,你先到左边的那个森林里去看一下吧。
阿呆对那个人道了一声谢。
那个人挥挥手说:是有一点像的。然后就走了。
这时南方红对阿呆说道:这个人一定是认识你的母亲的,他刚才说有一点像,一定是说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的。
阿呆说道:是的,我想是这样的。说着说着,阿呆和南方红一起走进了左边的那片森林,可是他们走了一会儿,却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房屋,好像是到了荒郊野外,阿呆心里感到有一点疑惑,再往前一走,阿呆和南方红在一座墓碑前突然停住了。
只见这只墓碑上写道:阿兰之墓。阿呆惊呆了,有点不相信地喃喃自语道:难道我的母亲是在这里吗?阿呆对南方红喊到,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这时,南方红马上上前扶住了阿呆,对阿呆说道: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下吧。阿呆此刻四肢无力,手脚发软,好像全身都已失去知觉了,阿呆顺从地坐在了地上,泪水无声地流出了阿呆的眼眶。正在这时有一个女孩也来到了这座墓碑前,只见她奇怪地看了阿呆南方红一看,随后就把手臂上挎的一个篮子放在了地上。她小心奕奕地从篮子里拿出了一碗饭,一盘水果,轻轻地把它们并排地放在墓前,然后又从篮子里拿出几支香,从衣服里拿出打火石,一遍又一遍地打着火。也许是有人在旁边,这个小女孩有点心不在焉,也许这个小女孩力气太小的缘故,那个打火石就是打不出火来。
这时坐在一旁已经发呆很久的阿呆马上开口说道:小姑娘,我来替你打火吧?那个小姑娘抬头看了看阿呆,也没有说什么话,把打火石递给了阿呆,阿呆把打火石拿到手后,他的手也有点发抖了,这里真是埋的我的妈妈吗?阿呆想打火,但他的手止不住地颤动着,根本无法打火的,这时南方红从阿呆的手中将打火石拿了过来。南方红只是把打火石在掌心搓了一下,那旁边的引火物就被点燃了。阿呆当心中一愣,他想不到南方红这打火的手段竟如此的神奇。南方红把香点燃后,也很自然地和阿呆,与那个小姑娘一起跪了下来。这时阿呆一言不发,因为他还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只是在心中默默祈祷,只求母亲修得个好的来世。在一旁的那个女孩,这会儿却是哭得痛不欲生,也不知道她的嘴里说的是什么,只好像听她在说:求得一家平安,求得我的哥哥平安之类的话。阿呆在旁一听,感到这眼前的小姑娘,可能就是自已的小妹妹。
阿呆等那个小姑娘哭得差不多的时候,马上问这个小姑娘:请问小姑娘,你的妈妈是叫阿兰吧?这个小姑娘点点头,并久久地望着阿呆和南方红。这个小姑娘此刻也感到十分奇怪,竟有人跪在自已的妈妈的墓地前,也和她一样作祈祷。
这时,阿呆又问: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呀?
这位小姑娘说道:我不告诉你们,我父亲说过,凡是打听我父亲的名字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的,我不理你们了,我要回家去了。阿呆这一下可遇到了难题,如果这个时候硬要问什么,看来只能引起这个小姑娘的更大戒备之心,根本是问不出来的。如果我把自已的身份亮出来,这个小姑娘也未必就一定相信呢?何况我们也还是要小心办事的呀。阿呆见那个小姑娘要走,阿呆对南方红使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南方红也用手做了一个让她走的手势。阿呆和南方红眼看着小姑娘离开了他们。正当小姑娘快要离开他们的视线的时候,阿呆和南方红不约而同地悄悄地跟了上去,一开始,那个小姑娘,还没有发现阿呆南方红跟在她的后面。后来这个小姑娘脚步忽然加快了,阿呆南方红也只好加快步伐地跟了上去。
只见那个小姑娘一下子跑进一个院里子后就不见。阿呆一看这个农家院子,好生眼熟,好像在梦里一样,这大概就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吧。这个大院子,收拾得非常干净,院子里摆放着一个石磨,旁边有几只鸡在自由地走动着,院子的北面是一排三间房子,房子的墙上还挂着一只麻袋。
阿呆正在出神地欣赏着这一切,可是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怒吼,一股强大的热流从后面袭来。阿呆感到有点避闪不及了,阿呆只听见南方红呀啊的一声,随即倒下了。阿呆这时也大怒起来,他反身一掌击出,将一棵树拦腰切断,断树顺势有力地向对方打去,只见对方又来一个穿心掌,竟将那截断树在空中炸了个粉碎。阿呆大吃一惊,今天我们是遇到高人了。而且让阿呆更着急的是,南方红已经被对手击倒,生死如何,不得而知。阿呆已经没时间和对手纠缠了,所以阿呆立即用起五指百米大轰掌,倾刻间,百米之内如响雷震响,天动地摇,草木皆毁,房屋倾倒。阿呆估计对手存活的可能也是没有的。
阿呆立即抱起南方红,只见南方红已经完全昏死过去了,特别是在南方红的后面,竟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圈,皮肉已焦了不少,鲜血在汩汩地流着。阿呆真是非常地伤心,想不到爱他阿呆的人,竟都是遭到不幸。怎么办呢?阿呆马上运起气功,先阻住了南方红的后面血脉,不让血再从伤口处流出来了。阿呆马上抱起南方红向净天寺走去,因为阿呆知道,只有净天寺才有妙方能将南方红起死回生的。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从前面屋里跑出一个小女孩,就是刚才阿呆在阿兰墓碑前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她大声哭着,从里面跑了出来,她哭着喊着:爸爸,爸爸,我来了。这个小女孩的悲惨的哭叫声,好像突然把阿呆的心揪了起来一样的。阿呆有一种不祥预兆,如果说这小孩是阿兰的女儿,也就妈妈的女儿,那刚才和我交手的人,就是我的父亲了。阿呆又一下呆住了。阿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女孩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阿呆赶紧放下南方红走到那个小女孩身旁,只见那个小女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是被吓坏了的一样。阿呆走过去一看,只见前面一个黑乎乎的人坐在地上,也是一动不动。阿呆赶忙上去,去摇那个黑乎乎的人。那个人似乎浑身僵硬了一样,阿呆用手放在他的鼻孔下,发现还有轻微的气息,阿呆一阵高兴,马上又摇晃着那个人,那个人突然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全身一下软了,随及便瘫软在地上。那个小女孩见状,更加痛哭不已。
阿呆朝她吼了一声,说道:哭什么呀,人还没有死呢?这个时候,阿呆有点怪罪这个小女孩了。因为阿呆估计,一定是这个小女孩,慌忙跑回家后,告诉她的父亲,说她遇到了坏人。他的父亲也有可能,一时没有冷静一下,便从后面偷袭了我们。正好这时南方红在我的后面,也许是南方红在我的前面发现了来自对方的袭击,是她用自已的身体挡住了这凶狠的一掌。当然这些都是阿呆在一瞬间的分析的结果。但现在不是追究什么前因后果的问题了,现在关键的是要赶快救人。而现在要救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南方红,她是阿呆的生命中离不开的人。还有一个人,一定是阿呆的父亲了。现在怎么办呢?阿呆突然急中生智,他曾经在黑山口,师傅教过他的一招,千米飞镖传贴。阿呆马上从身上取下一枚飞镖,他本想从自已身上撕下一块布,可是阿呆一看,不行,因为他自已身上的衣服都是黑色和蓝色的。阿呆这个时候叫那个小女孩到自已的身边来,可是那个小女孩,不但不过来,而且还往后退,还要转身就跑。阿呆等不及了,阿呆一个飞步,冲到那个小女孩的面前,一手将她抓住,一手就把小女孩的衣服撕下了一大块布。那个小女孩的前胸立即露了出来,那个小女孩马上大骂阿呆是个大流氓。阿呆也顾不得这些了,他马上用自已的嘴把自已的手指头,咬破了一道口子,把自已血从手指里用劲挤出来,然后在布上写下了这样几个字,请救山下两条人命,阿呆。随即阿呆飞身上了一棵大树,他简单地测了一下距离,阿呆手拿飞镖,手指微微一抖,把镖打向那寺庙屋檐下方处。阿呆把镖发出去后,他把南方红又抱过来,他一个人同时监护着这两个人的生命。

却说那净天寺南海慈大师正在大慈悲堂里念经做佛事,忽然嗖地一声,一镖飞到,南海慈大师未等飞镖停息,一个飞身从坐垫上腾空而起,左手一伸,竟将那瞬间飞射而来的短镖在空中接住。南海慈大师见飞镖上绑着一块布,他马上打开一看,见上面用血写了几个字,上面写道,请救山下两条人命,阿呆。南海慈大师一看,不好,阿呆到了山下,一定是阿呆遇到了什么非常情况。南海慈大师马上命擂鼓集中全寺的僧人,火速赶往山下。
不一会儿,从山上传来一阵击鼓的声音。阿呆一听,这一定是净天寺收到了他的飞镖报警,寺里的僧人,向来是把救人一命,比作胜造七级浮屠的。阿呆心里稍许有了点放心。
当南海慈大师亲自带着一帮僧人找到这里来时,南海慈大师一见到阿呆,马上就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呆也来不及向南海慈大师详细地说什么了,阿呆只是说:师傅,这是南方红小姐,她受了穿心掌一掌,这一位可能是我的父亲,他被我的五指百米大轰掌打伤,我们都是一场误会,他们两个人的生命都是危在旦夕,请你老救他们一命。
南海慈大师听了以后,分别将两个人的伤势一看,直摇头。马上对僧人们说道:赶快将他们抬上山去。随后南海慈大师对阿呆说道:这就是你的父亲呀,我们快一点上山吧。他们一行人把南方红和黄一天抬上山后,南海慈大师亲自为他们俩个人运气用药,内外兼治。忙了好一会儿后,等到将黄一天和南方红的伤势稍微稳下来后,南海慈大师对阿呆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呀?阿呆就把他们如何离开方家大院,如何和南方云分手,他和南方红尊从你南海慈大师的吩咐,先来到这净天寺,在山下找母亲的时候等一系列事情,全部告诉了南海慈大师。
南海慈大师说道:阿弥陀佛。好在你父亲有很深的内功,不然的话,你的这五指百米大轰掌,那一个能躲过的呀。你父亲的伤势还好,我已经为他运了气功,又用外药,不消几日,他的元气会渐渐地恢复,要不了一个月,会治好的。
阿呆马上说道:怪我这个不孝的,是我误伤了我的父亲,我对不起他呀。我本来到这里除了到你师傅这里来,就是想要和他们共享几天天伦之乐的呀。
南海慈大师说道:阿呆,你也不要过份地自责了,这是一个误会,我相信你的父亲醒来后,他会更加后悔的,他也不该出手的呀。不过,我现在倒有一个疑问,这个南方红被你的父亲这一穿心掌击中,一般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生还的希望的。因为这个穿心掌,是你黄家的绝技,当年你们黄家就是凭这一绝技,江湖上很少有人能躲过此掌的威力。所以江湖上的人几乎很少有人敢和黄家人较量的。这个穿心掌一掌下去,不但要震碎心脏,而且要震碎筋骨的。按理说,南方红已经无法可救了,难道是你的父亲在使用这一招的时候,只用三分力?这样说来也是不对的呀,因为南方红身上的那个巨大的伤口处,皮肉匀已被烧焦了,这一情况,说明南方红已遭到十分功力的打击。南方红的心脏筋骨竟然没有受到损伤。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不过,南方红的伤怕是一时难以治好的,她的心脏尽管没有损伤,但是人的元气大伤,这可能是她在一瞬间,用全身的内气抵御强大的袭击的时候,彻底伤了元气。她的元气伤得太深了。
阿呆说道:现在只有全靠师傅的手段了。
南海慈大师说道:要治好南方红的内伤,可能凭我一个人的功力还不够,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究竟用什么方法来治南方红的内伤?如果把我们净天寺的几位大师的内功内气加在一起,是否有效呢?这样吧,我们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试一试。
阿呆说道:好吧,那我们明天再想办法吧。
这时候,南海慈大师对阿呆说道:你见到你的妈妈了吗?阿呆听了南海慈大师的这句话后,眼中饱含泪水点了点头。
南海慈大师说道:你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吧?
阿呆说道:我想不到呀,我从小离开我的双亲后,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时刻思念他们,但是我们一见面,一个是被我打伤,一个是见到的墓碑,我从此以后都见不到我的母亲了。阿呆说到这里,不禁大哭起来。
南海慈大师见阿呆如此地伤心,就对阿呆说:你今天就先休息吧,明天我再找你吧。南海慈大师又说道:你那个小妹妹,现在还不太懂事,她是在你离开父母后出生的。你的父亲现在还没有醒来,现在没有人来照应她,她对你还有一定戒心,干脆这几天你就让她在我们净天寺住下来吧,我们会保证她的生活的。
阿呆说道:那真是感谢大师了,我们找了你不少的麻烦呀。
南海慈大师说道:天下有难,就是我佛行道显灵的时候呀。阿弥陀佛。不要紧的,不要紧的。
话说连续二十多天过去了黄一天和南方红的还是没有醒过来,阿呆非常地着急,南海慈大师对阿呆说:你放心,你的父亲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我估计,再过几天就会醒过来的,可是南方红一时还是没有明显的好转,我现在已经将我们全净天寺的大师集中起来,在南方红的身上发功,为她疗伤,可能单凭我们净天寺的能力难以让她彻底复原,如果再不见好的话,我会想办法请高人来为她医治的。又过了几天,黄一天已渐渐醒来,当他醒来后,他的小女儿就站在他的身边。
黄一天马问小女儿说道:阿妞,那个坏人有没有被爸爸打死呀?
阿妞说道:南海慈大师告诉我说,那个人不是坏人,是我的哥哥,是你的儿子。
黄一天一听,马上大声惊叫道:啊,这怎么可能,难道我把我的儿子阿呆打死了?黄一天一下子整个人完全呆了。阿妞见她的爸爸整个人发呆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吓得不知所措。
阿妞马上到南海慈大师那里去,她告诉南海慈大师说:大师,大师,我爸爸发呆了,你快去看看。南海慈大师听到这个阿妞一说以后,也就随着阿妞一起来到黄一天这里来了。南海慈大师一走进黄一天的住处,这个时候,屋里已聚集了许多的人,只见黄一天,任随旁边的人怎么叫,整个人就像变成木偶似的,没有眼神,没有语言,没有么应,南海慈大师见此情景,马上叫人赶快叫阿呆过来。
阿呆这个时候正在南方红的旁边,南方红整个人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阿呆感到非常地痛苦。父亲和南方红同时受了重伤,这真是叫人十分着急。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叫阿呆赶快到他的父亲那里去,说他的父亲已经醒过来了。阿呆听到这个消息后,心头一喜,拔腿就往父亲那里跑去,阿呆人还没有到,便从远远的地方开始喊:爸爸,爸爸我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好像是奇迹发生了一样,屋子里的黄一天,突然开口说话了:我的阿呆你在哪里呀,你让我找得好苦呀。正在这时,阿呆已闯进来了,黄一天一下上前抱住阿呆,哭得泣不成声。过了好久好久,黄一天方才停了下来。
黄一天立即就问:我伤了你没有,你让我看看。
阿呆马上说道:爸爸,你放心,我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不信你看,阿呆马上在屋子里翻了一个空心斤头。
黄一天马上说道:好好好,我以为我的那一掌一定会让你没有希望生还的,原来你还活得好好的。黄一天又说道:你活着,我算还对得起你的母亲了。可是,我就奇怪的了,难道我练的穿心掌没有一点用了。
这个时候,南海慈大师马上插嘴说道:黄一天呀,不是这样的,你的那一掌,你没有伤到阿呆,可是却把阿呆的朋友南方红伤得不轻了,是南方红为保你的儿子阿呆主动吃了你这一掌的。
黄一天一听又说道:是我混账呀,是我害人呀,是我对不起黄家的祖宗呀。
黄一天突然恶狠狠地叫起阿妞来:阿妞你过来。阿妞从来没有见过自已的爸爸对她这么凶过,心里一害怕,马上就哇哇大哭起来。黄一天又大声地说道:你这个臭阿妞,我是上了你的当,那一天她从她妈妈的墓地里回来,说是有两个坏人要害她,并说坏人已经跟在她的后面来了,我一看,不错,那两个人还在指指点点的,怕是要对我们不利的。当时也怪我不好,我没有再认真了解一下阿妞说的这两个人的情况,我一怒之下马上悄悄地绕到阿呆的后面,伸手就是一个穿心掌。我想不到,这却酿成了我的大错。
南海慈大师说道:黄一天,你不要过分地悲伤,你的身体还需要保养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康复。另外小阿妞还小,她还不懂事,你也不必要责怪她了。这时小阿妞见黄一天,不再向她瞪眼睛了,也不再吼她了,她才敢又依畏在黄一天的身边。阿呆看着他的父亲,他真的有许多的话要对他讲,特别是阿呆的母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还有他们黄家的老家汤沟的事等等。黄一天见阿呆似有许多话要对他话,是呀,他这个做父亲也是日夜思念着阿呆的呀,他也想尽快地了解阿呆这几年在外面的情况呀。
这时,南海慈大师说道:阿呆,你的父亲已经醒过来,这总是一件好事呀,他今天醒来后,又说了这么半天的话,我们还是让他休息一下吧。
阿呆马上对父亲说:你先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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