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暗影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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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们三个人各自回到了自已的房间休息。回到房间后,阿呆的心里立即像翻腾的大海一样,激动而不能平静。他感到危险正在包围着他,危险正在包围着悟真和尚,也许连他阿呆的父母也已经处于了危险之中了。为什么这样说呢?本来阿呆在没有看到悟真那一封信之前,他和那个不休和尚对上了绝对,在阿呆的心里已经大体上解除了对不休和尚的怀疑。但是当他看到悟真和尚的那一封信后,他的心里顿时大吃一惊,来人不是一个好人,或者可以这样说,应该是必杀之人。这话怎么讲?因为在过去,走惯江湖的人,都有几套辨别是否是朋友的绝密方法。那黄家的暗记,便是在这一封上,悟真没有留下阿呆知道的特别的暗记。所以阿呆很快就知道,不休是来者不善的呀。但当阿呆明白了这个不休时,他并没有马上去揭穿他。因为阿呆知道,不休的行踪决不是一个人的行为,决不是一个简单地带来一封信,而是后面一定有重大的阴谋的。所以阿呆当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的怀疑,而是装得信以为真。去迷惑不休,阿呆想在搞清不休的目的,和他的后面的人后,再采取断然措施。
阿呆这时想到,从这封信上看,如果是悟真叔叔写的,那他一定已经敬觉到了。如果他已知道这个不休和尚是个坏人,那悟真为什么还要让不休和尚活下来呢,还要让这个危险人物来到我的身边呢?其实这也不失为悟真叔叔报信的一个绝妙的好方法。叔叔真聪明呀。但这个不休和尚究竟有什么背景呢?我还不得而知,看来我要先把情况搞清楚后,再对这个不休和尚动手。此刻,阿呆忽然心有一动,我阿呆现在的弱点,可能就是白雪了,我要赶快保护白雪,免得白雪成了他们的人质。我就不好办了。不过他们现在可能还不会动手的,如果要动手的话,他们早就可以把我们在路上劫杀了。可能他们还要顺着我这条线索,找到我的父亲等。他们是要把我们全家绝杀的呀。但我现在也不能大意了,想到这里,阿呆马上起来,轻轻地来到白雪的房门前,并轻轻地叩门。里面的白雪此时也没有睡着,白雪听到轻轻的叩门声,知道一定是阿呆了。因为如果是坏人的话,是绝对不会叩门的,是会偷偷地进来的。白雪这时心里想,这个阿呆在这么晚了,还要到我的房间里来,一定会有什么事吧。她想到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时,当时还怪罪阿呆没有礼貌的,当时错怪了阿呆。现在阿呆要进来,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吧。于是白雪马上穿上了外套,也轻手轻脚地起来,把门打开了。白雪把门打开后,转身要去点灯,阿呆用手轻轻地阻止了白雪。白雪刚要说话,阿呆又轻轻向白雪嘘了一声,叫白雪不要高声说话。这一下倒反把白雪搞糊涂了,白雪用眼睛盯着阿呆看,意思是你想要干什么呢?
阿呆只轻声说了一声:有危险。便拉着白雪来到一个离窗门口较偏的一个墙根下,他让白雪和自已一起坐在墙根下。然后静下心来,认真地听着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过了好一会,果真窗户的外面,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悄无声息地跑掉了。白雪一看,吓了一身冷汗。
白雪这时悄悄地问阿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阿呆说:明天我告诉你吧,你这一会先睡吧,我负责你的安全。
白雪说:我怎么睡呀?
阿呆说:你就靠在我的肩上睡吧。
白雪这时候开玩笑地说:我睡着了,你可不要干什么坏事呀。
阿呆被白雪一下子说得没有口开,阿呆真是不好怎样回答白雪的这个问题。但阿呆当然也是知道的,这纯粹是白雪有意识地在开玩笑的。所以阿呆也就没有回答,只顾注意着外面的晴况。这时,白雪竟一下子完全睡在了阿呆的怀里。阿呆本想本能地要推开白雪,这么一个美丽的少女睡在自已的身上,这真是让人感到多么地不好意思呀。可是阿呆望着白雪已经好像睡着的样子,特别是阿呆看到白雪睡得那么地幸福,阿呆又不忍心将白雪摇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阿呆的的警惕性一会儿也没有放松。又过了一会儿,当白雪真的在阿呆的怀里睡着的时候,伴随着白雪那柔软的身体,在阿呆的怀里温柔地一上一下地浮动时,阿呆有点把持不住自已了。尤其是从白雪身上飘出的清香,一次又一次地固执地引诱着阿呆,阿呆欲想强烈地控制住自已,可是越是想控制越是控制不了,阿呆的整个身体在膨胀,阿呆的整个血液在燃烧,阿呆的整个心在加速嘭嘭地乱跳,阿呆的手在颤抖,阿呆终于不能控制自已了,阿呆突然有力地把白雪抱了起来,他要把白雪抱着走向床边,他要把白雪抱着走向自已想要做事的地方,恰好在这个时候,白雪醒了。白雪发现自已被阿呆紧紧地抱在怀里,正要开口说话。可是阿呆发现白雪醒来了,阿呆真的已感到好像自已做了错事一样,心里一慌,手一松,白雪掉在了地上。白雪被摔得疼痛不止,阿呆惊慌失措,连忙一个劲地赔礼。
白雪有点嗔怪阿呆了,白雪说:你抱都抱了我,为什么还要摔我呀?
阿呆说道:怪我不好,怪我不好。我把你扶到床上去吧。
白雪装着十分生气的样子,我被你摔得没有劲了,我就睡在这个地上算了吧。阿呆这时也只好马上把白雪又一次地抱了起来,抱到了床上。阿呆刚把白雪放在床上,白雪突然伸出手来,狠狠地将阿呆抱住,阿呆猝不及防,竟一下子趴在了白雪身上。突然间,两个人都停住不动了。他们都是第一次这样,和异性紧紧地在床上搂抱在一起。两个人都有一万个不好意思,却都有十万个舍不得很快地离开对方。他们的心思在动,却谁也没有把自已的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稍稍抬起。他们今天终于紧紧地连在一起了。他们都感到,他们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是在童年对父亲的爱,是在童年对母亲的依赖;是在梦里对异性的大胆的裸奔,是在夏日里,对异性大胆的想像,是在冬天的温暖的被窝里,对未来新娘或新郎尽情地拥有,这是生命的归宿,这是爱情的喧泄;时间在这里停止了,语言在这里早化着肌肤的感受,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一切都是那么地高亢,一切都是那么地奔放;此刻,天已经渐渐地亮了,阿呆和白雪只有一种姿态,他们已不分你我了,他们已融化在一起。天已渐渐地亮了,终于在第三声鸡鸣,白雪和阿呆几乎都是一下了惊醒了。他们两个人醒来后,尽管都有一点不好意思,却好像这一切早已是命中注定的。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是属于自已的。从此他们都感到,自已的人生像是脱了一层壳一样,走进了一个更加新艳的世界。
天终于亮了,白雪突然问阿呆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呀?
阿呆装起鬼脸说:没有发生什么事呀?就是我们刚才起来时的事呀。
白雪有点生气了,她有点不高兴地说道:你现在也学会了拿我开玩笑了。我是问你,我们究竟有什么危险呀?
阿呆说:这样吧,你这会儿不要和任何人说,更不要和不休和尚说。我们马上吃过早饭后,我们找一个时间,等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这个事情是非常严重的,不过你不要担心,有我阿呆在,什么样的问题,我都会把它摆平的。白雪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不休和尚走过来对阿呆说:我们下去吃早饭吧?
阿呆大声答应到:好的,我们下去吃早饭吧。并同时说道:我们边吃早饭,边商量一下,我们以后怎么办?说着,阿呆和白雪一起跟在不休和尚后面来到楼下的大堂。他们到达楼下大堂后,这里面没有几个人在用餐,只有一个老者在慢慢地咀嚼着半个烧饼,不时低下头来,喝几口茶。另外坐在一个墙角落的人,却生得比较精干。他在那里大口地吃着一大碗混饨,看他吃的架势,非常地轻快,好像在极力品味着人生最美好的佳肴。这一会,阿呆已经开始注意观察周围的一切情况,他要了解他的对手究竟有多少。阿呆和白雪坐下来后,只见不休和尚十分热情地忙着点菜,点早点。不休和尚征求了白雪的意见后,马上叫来了三只煎鸡蛋,三碗稀饭,和四样小菜。这四样小菜是麻油拌小黄瓜,茴香豆,咸肉丝,拌凉皮。早点小菜点好后,他们三个人马上坐着边吃边谈起来。当然主要还是谈的这桌上的小菜等,因为旁边还有其他的人,他们不便于谈那些自家的大事。这时候,阿呆忽然发现刚才那个吃混饨的人,此刻,早已吃完了早饭,但他没有走,正拿着一杯茶,也在慢慢品味着。阿呆感到这个人怎么也不像一个慢慢品茶的人。阿呆心中觉得这个人就是昨天夜里那个在窗前一闪的那个人。对,就是他了。昨天夜里的那个人,虽然只给阿呆留下一个黑影,但那一瞬间的脸形,却给阿呆留下不可磨灭的深刻的印象。阿呆这会儿做了一个简单的试验,阿呆把自已的眼睛稍微一闭,在瞬间对那人用微弱的光一扫,结果,两个影子完全重合了。不错就是他,看来这个人也是来者不善呀。不过,阿呆真是艺高人胆大,他练成了处世不惊的心态。他明明知道,这周围的可怕的一切,但他还是有谈有笑,好像对周围的一切毫无感觉一样的。
过了一会儿,阿呆白雪和不休和尚早饭就吃完了。这时,阿呆对不休和尚说:这个客栈前面就是一个小集镇,我想带白雪过去玩一下,顺便买一点生活用品。你是和我们一起去玩呢?还是你在这里等一下,我们最多二个时辰,就会回来的。然后,我们就上路。
不休和尚说:那你们就去玩一会儿,我在这儿把东西整理一下,我们马上还在这里见面。
阿呆和白雪与不休和尚打过招呼后,他们就朝前面的小集镇慢慢地走去。当阿呆和白雪刚离开客栈的时候,白雪急不可待地问阿呆说:你快快告诉我吧,我都快要急出病来了。
阿呆说道:你知道不休和尚是一个什么人吗?
白雪说道:他不是你老家汤沟一善寺的小和尚,而且是你的亲叔叔的爱徒和信使吗?
阿呆说:我告诉你吧,这个不休是一个可杀之人,这不是我要杀他的,而是我的叔叔叫我杀了他的。
白雪惊叫了一声,并马上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阿呆马上把他昨天晚上心里想到的,又重新讲给了白雪听,并把今天早上那个坐在一边的人就昨天晚上的黑衣人,也告诉了白雪。白雪听了以后说:那我们还不尽快地将他们清除了?白雪这时又提醒道:那昨天那个在路边摆擂比武的三个人,会不会也是和他们是一伙的呢?

阿呆说道:很有这个可能,他们这一回是人多势众,周密布置,是想将我们黄家一网打尽的。而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白雪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我们总不能带着这么多的危险的尾巴呀。我们必须把他们彻底清除后,才能上净天寺,去和你的父母会合。我们不能把麻烦带给他们的呀。
阿呆说道:你说得完全正确,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这会儿是在想,用什么方法,才能将他们全部引出来,然后将他们铲除掉。
白雪说道:我们一起想办法吧。白雪正说着:她突然又说道:我倒有一个主意,不知行得通么?
阿呆说道:你快说出来吧,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在外面已经很久了,得马上赶回去,尽量免得他们的怀疑。
白雪说道:我们没有必要立即就回去的,我想既然他们的人可能比较多,那我们俩的行踪一定已被他们控制了。
阿呆说:我想也是这样的。不过,你快一点把你的办法说出来呀。我们好去对付他们的,其实,不管他们有多少人,我是不会惧怕他们的。
白雪说道:我想我们只能先把他们一一引出来,这样才好顺藤摸瓜将他们的人全部捕获。我们这会儿不要回去,如果回去的话,那我们的周围的情形将还这个样,他们总是躲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最多知道不休和尚和那个你早上看到的人。其它的人在什么地方呢?他们长得什么样子呢?我们不得而知的。所以我的办法是先把他们一个一个地引出来。这一招在书上就叫引蛇出洞。我们如果不把蛇引出洞,我们是打不到他们的,我们反而会一不小心,被他们咬上一口的。
阿呆说道:你这个小白雪,说得有理。那你把具体的方法拿出来吧。
白雪说:有了好的想法,那具体的方法,就不一定要我想了。你可能想出来的办法,比我要好得多呢。我们一起想吧。白雪见阿呆正在思考,她马上说道:我先说出几种方法吧,我们可以上山,让他们跟在我们后面跑。我们也可以在这个集市上和他们玩捉迷藏的游戏,然后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抓住。我们还可以先回去,到了晚上后,再跑出去。然后在暗中,将他们一个个地清除掉。我们还可以马上就上路,然后在飞驰的路上,将他们一个个地杀了。
阿呆说道:你说的这些方法,我都可以用,但我不能保证一定就能将他们全部干掉。这时阿呆又突然用手拉了拉白雪,你不要回头看,后面有一个人正跟着我们呢,就是今天早上在我们吃饭时,坐在旁边的那个人,他已经跟了我们好久了。由此,我们可以断定,他一定不是好人。这样吧,我们先把这个人引到偏僻处,抓个活口,让他交出个来龙去脉。
白雪说道:好吧。我们快一点动手吧。
不一会儿,阿呆和白雪假装在镇上绕了几个圈子,然后很自然地来到一个偏僻处。这时,阿呆大声说道:那路朋友,请出来吧。也许那个人知道自已躲是躲不过去了,马上就跳了出来。一句也不说,只是用眼睛盯着阿呆和白雪看。
阿呆过了一会儿,双手抱拳对他说:朋友,在下没有得罪你,何须你三更半夜,劳你的心神。
这时那个人终于开口了: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我名叫一标清,我受朋友之托,来取你性命。
阿呆说:朋友,你受朋友之托,取我性命,这也不妨。不过你有没有搞清这世上的黑白是非呀。
一标清说道:俗语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如果你再废话,我这会儿就取了你的性命,我不想再等了。
阿呆心里一想,看来我这会儿非要和他玩玩不可了。于是阿呆马上就说:你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玩吧。
一标清见阿呆竟然不把他一标清放在眼里,心里甚是气愤之极。要知道,他一标清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他是江湖上的神秘的专业杀手,干他们这一行的,不问顾主姓名,只要钱财,钱到人头落。他们好像也是在接标一样,但他们不是护镖,只要标到,顾主的仇家一夜之间必清,一定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所以人称一标清。一标的武功当然十分了得的,否则怎么能在这个江湖上混呢?这江湖上许多英雄大侠,往往就是莫名其妙地消失在这些人手中的。此刻,一标清见阿呆如此的狂忘自大,竟不把他一标清放在眼里,马上在心里决定要了这小子的命。一标清,立即拉开一个猛虎下山的架势,向阿呆直取过来。这一招是以绝对强大的优势,干脆利落直扑对手,如果对手没有准备,瞬间便会被他掀翻在地。阿呆见一标清来势凶猛,阿呆本来完全可以以硬对硬。过去阿呆在黑山口,就是那八百斤的大石头,也曾在空中将它击得粉碎,何况眼前这个一标清,不也是区区一个肉躯吗。不过,这时阿呆并不想一下子,置一标清于死地。他想在一标清身上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来。于是阿呆面对一标清强烈的攻击,身体在瞬间往旁边一闪,那一标清竟与阿呆擦身而过。那个一标清在江湖,确实也不是有一般的手段,就在他与阿呆一瞬间擦身而过而没有过的时候,这个一标清立即放出暗器,好阴毒的手段。要知道,这时候的一标清和阿呆两个人的距离仅仅只有几分,这一标清暗器已出,谁人能在这极短的时间,在这极短的距离躲避或还手呢?一标清心想,你在我的手里还不是死定了。这杀手是专门研究杀人,所以他们在一般的情下,是绝对不可能有任何失手的。否则他们在这一行也就做不下去了。
可是,一标清今天怕是活到头了,他还不知道,他遇到了他的江湖大克星。这个阿呆早已练成一等一的功夫,按阿呆现在的武功,这江湖上是鲜有人在他的武功之上的。除非你去请来那些世外高人,或江湖主要门派的掌门人一级的人,才有可能让阿呆招架不住。这一切,一标清那里知道呢?就在一标清刚把暗器发出时,阿呆这个时候,可以有多种方法,或化解,或反制,但这时的阿呆采取了一种极飘逸的方法,阿呆借对方暗器发出时引起的空气的轻微的波动,再加上阿呆从身上自然产生的气功,阿呆竟腾空而起,避开了一标清的暗器。其实阿呆这一招,便是古人的凌波步。凌波步主要就是练成很自然地,随着对手的攻击,借对手的攻击动作,形成的气流,加上自已的敏锐的感觉和轻气功,便会自然避开对手的攻击。这就是凌波步的特点。所以,一个人如果学会了凌波步,一般的人是无法伤害到自已的。
一标清见连续两招皆没有置阿呆于死地,他马上就来了一个自已创造的功法,也就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一标清身藏的几十个暗器,再加上一标清的拳脚,同时如风雨般,密不透风地向阿呆滚滚袭来。这一招,一标清从来没有用过,因为一般的人不需要一标清费这么大的能量的。阿呆面对这滚滚而来的无数杀招的混合体,确实是头一次遇到,就是当年仁心师傅,也没有提到过江湖上还有这么一个最大的混合大毒招。而对这滚滚而来的大毒招,阿呆心想,如果用手无论用什么功法,我的这双手臂,也许马上就要变成肉浆。如果我现在正面和他解招应招出招,也有可能我的全身上下要出现几十个窟窿。我现在如果用五指百步大轰掌,但此人必死,我还是想要一个活的呀。阿呆突然一想,我何不用我那天下暗器。
这天下暗器就是阿呆能把天下所有的东西都随手变成暗器,所以阿呆的暗器的用不完的,他一旦和对手比上用暗器,几乎是所有的对手,最终是要全部败在他的手下的。但是现在的阿呆已经来不及,去随手拿天下那么多的暗器了,因为一标清已经逼近了自已了。阿呆只好立即运起气功,一时间整个天地狂风大作,阿呆周围所有的东西,被一股强大的气流旋转起来,并一起打向一标清。这时,阿呆又怕一下将一标清打死,所以他运气功的时候,少许减了几分。一标清,本来是将自已化作的一团汹涌滚滚绝杀招大毒手,以为足以可以将阿呆置于死地,可是这还不到半秒钟,他看见一个更大的旋风挟持着无数天下所有的杂物一起向他打来。这满天下,一时间天昏地暗,飞砂走石,甚至一些大树也连根拔起,横着向一标清打来,这里面还有不少的残破的窗户、锅碗、瓦片、木桶、甚至一些棉被、马桶、大便也没完没了地向一标清倾泻下来。
一标清慌忙躲闪,可是这无数的天下暗器,如影随形,始终不离一标清的左右。只到这个时候,一标清方才知道遇到了高人了。这会儿他已经完全收回了自已的功力,其实他也已经无法使出功力了。可是,这会儿,一标清想逃也无法逃了。最后他只好趴在地上,任凭那如山崩地裂般的打击。不知过了多久,阿呆方才收回了功力。然后阿呆笑着站在一旁,对一标清说道:这刚才的风太大了,你趴在这个地上干什么呀?这一标清,已全没了刚才的威风,他马上请求阿呆放他一马。
阿呆说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加害于我呀?
一标清说道:在下实在惭愧,我是拿了别人的钱财,却不想今天要在这里卖了我的性命。
阿呆说道:我本来就不想要你的什么性命,是你自已主动送上门来,硬要把你的性命送在这里玩的。我现在只要你回答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出来了,我就饶你一条性命,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周年。
那个一标清连说:是是是,我回答你的问题后,我马上远走高飞,永远不在这个江湖上混了,我感到惭愧呀。
阿呆马上就问到:昨天晚上是你监视我们的吧?
一标清说道:是的,我昨天晚上是在监视你们的,当我看到你们俩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你们暂时不会离开客栈的,我后来就离开了。不过,今天一大早,我又尾随你们俩个人,这些都是我的实话。请问大侠,还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问题,我就谢别大侠了。
阿呆又问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是谁请你来要杀我们的?
一标清刚要开口,突然,一支飞镖极快地飞中一标清的刚张开口的嘴中。一标清立即无声地倒了下去。这镖好快好准呀,阿呆马上向飞镖打来的方向追去,只见一个人一闪不见了。阿呆刚想紧追不放,忽然阿呆又想到白雪的安全,随即停止了追赶。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白雪仿佛感到如坠云雾之中。这江湖真的是十分可怕的呀,白雪感到好像现在有好多的人在暗中要杀阿呆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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