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世事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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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县老爷和这山民百姓,为了感激仁心和尚的大德大恩,在这白明寺里为仁心和尚建了一个专门供奉的大庙,为仁心和尚用黄金塑了真身,让世代永远瞻仰。阿呆见此,心里方有了一点安慰。当地乡民们,不但敬仁心和尚,也对阿呆感激有加,因为阿呆为惩治天豹,打击天彪的气焰也大显过神功。所以乡民们对阿呆的关心,真是无微不至。虽说阿呆是乡民们心目中的神奇人物,但他毕竟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少年,因此乡民们当听说小阿呆要走的时候,他们真心挽留。起初阿呆总是不肯留下,最后县老爷也来帮助劝说了:小师傅,你就留在我们这白明寺吧,你在这里生活个一年半载,正好把你的师傅留给你的武功秘笈好好练习,你的一切生活费用,我们县衙门负责。等你学成你的师傅武功后,我们再送你到净天寺去,好吗?阿呆望着眼前一大片乡民的真诚的眼睛,他心软了。他答应了。从此阿呆在这白明寺又过一年多的时间。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阿呆生活得还是比较愉快的。师傅留下的武功秘笈,让他大开眼界。而这白明寺建在这山上,真是好一个练武的地方。这时有开阔的平地,有陡峭的山崖,有孱孱的流水,更有密林大树,这些对各种功夫的练习提供了特殊的场地。阿呆在这里,真是随心所欲,把师傅留下的秘笈,练得出神入化,十分精熟。
转眼间春去冬来,阿呆在这黑山口白明寺潜心习武快一年了。冬天里的山乡,更加寂静迷人。这里好像让人感到是进入了仙境一般,洁白的山川净化人们的烦躁,洁白的世界令人心旷神怡。阿呆在这天早上,来到这洁静优雅的白明寺前的广场,心儿好像快要飞到那遥远的天边。他的整个身心,他的整个精神显得格外的轻盈,他要随风飘起。今天他是按照他的师傅的武功秘笈上所写的最后一个功夫,要在雪上练轻功。其实阿呆的轻功气功已经练得身轻如燕,今天在这雪地上练功,只不过是仅仅是印证一下自已的轻功把握到了什么程度。他的师傅让他练的这种轻功,是要做到行走无痕迹。这个功夫如果练成的话,他阿呆将来要行走江湖的话,就能做到,来无影,去无踪。其作用是极其有用的。阿呆眼看这一片白雪茫茫的世界,他陶醉了,他兴奋了。他略运了一点的气,便在白雪上轻盈地飞步腾跃起来,他一会像青蜓一样飞起,又轻轻地落下,一会儿又像风儿一样,在这雪地上自由地旋转舞动,他的动作高度的和谐、敏捷、轻快、优美,阿呆在舞动着,他感到自已是这么的自由,他感到自已是这么的快乐,他感谢他的师傅给了他这么自由的世界,他现在的武功已练到随心所欲的境界。
这时他看见,在那雪白的雪地上有一只小白兔在雪地中快乐地跳跃着,阿呆马上向小白兔极轻快地滑过去,小白兔见有人追了过来,她调皮地往山顶上蹿去。阿呆眼见这高山极其陡峭,而上面又是堆满了浮雪,如果是在没有积雪的季节,阿呆也会轻轻借助小草小石子一下子飞快地飞上山顶的,可是阿呆今天是按师傅的要求,是不能雪地上留下痕迹的,那怎么才能飞上山顶呢?他想了一下,忽然笑了,师傅教我的功夫太多了,我为什么不把用在其它地方的功夫用在这个地方呢?他随手取来一个几十米长的绳索,抓住一头,迅速地向那山坡上的一棵小树上一抛,绳索一头的小铁钩,便钩住了树枝,阿呆整个人便像小鸟一样飞向那里,刚好那只小白兔,也刚刚来到这棵树下,阿呆轻轻地一伸手,就把小白兔抓到自已的手中。阿呆再回头一看,那阿呆刚才飘舞行走的地方,白雪一片,没有留下一点脚印,阿呆心里一阵高兴,我的轻功又进了一层了,我以后可以练成来无影去无踪了。
阿呆高兴极了,阿呆轻轻地站在小树枝上,双手抚摸着可爱的小白兔。小白兔也极温顺地用她的小眼看着阿呆,她好像是阿呆多年以前的亲人一样,是那么地让人感到亲切。阿呆已经好多年没有亲人在身边,尤其是是师傅离开他后,阿呆时常感到一个人是多么地狐单呀。所以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能引起阿呆的美好的回忆,在阿呆的心灵深处,他是多么地渴望有人给予他亲人般的关怀呀。他想呀想,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太阳出来了,该回去吃早饭了。
正当阿呆要回去吃早饭的时候,忽然一阵扑鼻的香味,从这棵小树下飘来。阿呆往下一看,他不想信这眼前的景像,一个白雪世界中,有一个美丽的仙女,穿着五彩华棠,正在笑咪咪地,用她那动人心魄的眼睛迷恋地望着他阿呆。阿呆心跳一下子停止了,他用力地把眼睛眨了眨,这不是幻觉吧。阿呆这回真是呆呆地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了。这美丽的世界,是从自已的心里幻化出来的吧。过了一会儿,阿呆忽然有了不好意的感觉,我怎么盯住人家一个少女看呢?阿呆马上跳下树来,转身向白明寺走去。阿呆刚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一阵哭泣声从身后传过来。
阿呆马上转过身来,问那位美丽的少女:喂,你为什么要哭呀?那个少女越发哭得厉害了。这一下倒把阿呆哭得不知所措,阿呆又问到:你有什么冤屈,你告诉我,我会替你作主的,是不是那个坏人欺负你了,我会为你报仇的。
这时那个少女,突然害羞起来,并马上结结巴巴地说:是你欺负我的。少女这一说,把阿呆说得莫名其妙。少女又说:你把我的小白兔抢走了。
阿呆马上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小可爱的小白兔,还有一个主人呢?我这就还给你吧。说着,阿呆就把怀中的小白兔,双手捧着,要递给那个少女。这时阿呆才把这个少女看得真切。她长得真像仙女,年约十五,双眉如弯弯的柳叶随着她的表情变化,那眉梢也在好有深情的上下波动着,特别是她那双眼睛,清亮明眸一闪一闪地,好像要照透你的心里,那多情的目光,照得阿呆心里无法抗拒,她那雪白的皮肤,如白玉如羊脂,是那么的纯洁,她上身穿着一件洁白的羊毛小皮妖,下身着一件鲜红的裤子,整个人打扮得像年画的美仙姑,阿呆想着,这世上竟这样如画如仙的人儿。
阿呆正在想着,忽然那少女又说道:这样不行,她已经被你的脏手摸脏了。
阿呆这下慌了,他问那个少女:那你说怎么办呢?
少女说:你要替我把这个小白兔洗干净。阿呆这一回心里简直是烦透了,我今天可是遇见了一个小蛮女了。这个蛮女真是难缠呀。阿呆这一下真是进退两难了,走又不是,毕竟这个小白兔是人家的,谁叫你拿人家的呢?不走吧,又不是,跟这个小蛮女,不知道还要缠到什么时候?
阿呆显得有点无可奈何地说道:那到那里去洗呢?
少女说:你眼我走吧。
阿呆心想,师傅曾经说过:这江湖险恶,处处要小心的,不能上别人的圈套。阿呆这时有点警觉起来,莫不是她是一个小妖女。我不能跟她走,决不能上她的当。阿呆又一想,我一个快要独闯江湖的人,师傅教我一身武功,难道我还怕她不成?这样也好,如果她有什么不轨,我就拿她试试我的武学吧。阿呆马上跟在那个少女后面慢慢地走着。只见那个少女向黑山口下山的地方走去,阿呆心中又是一愣,随即又跟了上来,他心里又想,我还怕她这个小女人不成?阿呆跟着少女后,竟走出了山口,来到了山口边的一条小道。阿呆忽发现这小道上,分明停着几辆大马车,不好,是不是我中了这小可恶的小蛮女的圈套?阿呆马上立定脚跟,密切观察对方的一丝一毫的变化,做好随时准备出击。
只见那个小蛮女走到那几辆大车旁,大声叫到道:怎么样,我把他请来了。只见那辆车上立刻下来了许多人,阿呆仔细一看,全身一阵轻松,原来是县老爷刘大人带着一帮人来了。刘大人还没有等阿呆说话,马上就向阿呆打招乎:阿呆小师傅,你在这里快要有一年了,我们这地方也快有一年有这么平安的日子,这里的百姓都要感谢你,我作为这地方上的父母官更要感谢你们师徒俩。今天已是腊月二十八了,我特意请你到我家休息几天,我们要陪你过一个快乐的春节。
阿呆说:你大人公务事太多,我不好意思去打搅呀。
县老爷刘大人说:你是天下少年英雄,我请还请不来呢,你到我们这里,是我们这一带山民百姓的福气。
这时阿呆问到:刚才有个少女,要我替她把小白兔洗一下,她说是我把她的小白兔抱脏了,阿呆还没有说完,那个刘大人大笑起来:小师傅,你不要见怪。刚才,那个小姑娘,是我的小女,她生性调皮,她是在和你开玩笑的。今天天还没有亮,我们要来此地接你到我家,她得知后,硬是缠着要跟我来,我说不同意,最后被她缠得没有办法,我只好说:这样吧,我们到了白明寺时,我们不下车,只要你能请得小师傅你下山,就算没有白白带她过来。于是就发生了她请你的这一段。但我们不知道,她原来是用这个调皮的方法请你下山来的。对不起了,对不起了。
阿呆说道:我也是误会了,我还防着她呢?到了走到这山口时,我看见这里停着几辆大马车,我还以为她有什么陷阱诡计呢。
县老爷刘大人说道:误会误会,我们走吧。
阿呆于是就和大家一起上了车直奔县城。话说这个地方名叫六谷县,为什么叫六谷县呢?据说这里,过去常年闹荒,再加上匪患,老百姓除了吃到极可怜极少的五谷外,还要到外面去乞讨充饥,这样加起来,就叫吃六谷,于是这里就叫六谷县。现在自仁心师傅和阿呆,清除了这里的土匪,老百姓今年恰逢丰年,所以今年的日子过得了百年以来少有的好日子。这位县老爷想到这些,当然对小师傅阿呆感谢不尽。他本人也因这地方清除了匪患,而受到了朝庭的表彰。其实这县老爷身世也是特别的,他姓刘,据说他的父亲当年曾经在朝庭做过锦表卫的一个小头目,后来因为一个女人的事,是这个女人和他结婚后,他发现,她怀了别的男人的身孕,他一气之下,将那个女人赶了出去。后来他一打听,原来他的女人,竟是和他手下的一个普通的锦衣卫名叫孙二生,是他暗中做了的苟且之事。于是,他到处寻找,要将那狗男人杀死,可时间一长,他没有找到那个孙二生,却因自已擅离职守,被锦衣卫请出了朝庭。他的父亲后来又娶妻,生下了他,经过培养,这刘大人倒有几分才气,做了进士后,便来到这六谷县做了县老爷。这个县老爷,除了做好本份工作外,也是没有忘记父亲临终前的嘱咐,总有一天他要为他的父亲找到那个仇人。此话暂且不说。
却说阿呆乘着县老爷刘大人的官车,在这雪地上,一路飞奔。这冬日的风格外的清爽,再加上眼前这无限银色的美景,阿呆的心完全陶醉了。他心里盘算着,过了这个春节,我该要去净天寺了。那净天寺在阿呆的记忆中快要模糊了,他只记得那里也是一处青山绿水的好去处。阿呆是在那里出生的,自然对那里有着无限的向往,还有那生他养他的父母亲,你们现在在那里,你们现在过得还好吗,这一切,阿呆都想急切地了解到。马车在雪地上奔驰着,一路上,车轮溅起的雪花,在车后久久地飞舞着。而这马车上的马铃声,也在这空旷的雪天雪地山区,传播着优美的春天的讯息,人们从这银玲般的响声,心里的春天在跳跃着,这不,他一路走着,一路上总有人忍不住亮出或甜美或高亢的歌喉。阿呆在这优美的歌声中,终于来到了刘大人的家。马一声嘶鸣,到家了。阿呆下了马车后,见是到了六谷县衙大门口,他随即问刘大人,请问刘大人,你家就坐在这县衙里面呀。刘大人手下的一个随从说道:我们大老爷,可算是清政廉洁了,他在这里为官十多年,从来没有为自已办一处私家院宅,他的老百姓的人缘可好呢。那个随从把话闸打开后没完没了。
这时刘大人说道:不要再说了,我还没有做什么呢。我们的这个小师傅的功劳可比我们大多了,就是十个县老爷也比不上他的功劳呀。
阿呆也谦虚地笑了笑说:我可不敢和县老爷大人比,你管了这么多的百姓的吃饭这个大事呀。
他们一路走着,一路笑着说着,不一会儿,就穿过前院,绕过升堂大厅,再穿过后院,走过县捕快住的地方,再到最后一个院落,便是县老爷刘大人的家了。到了刘大人的家后,只见刘夫人赶紧从里面走出来,一出来,就赶紧问,那一位是我们的六谷县的少年英雄,她一眼看到阿呆,满脸就堆起了笑容,啊讶,好英俊呀,怪不到我们家的白雪喜欢你呢。
在一旁的的那个美丽的少女,这时满脸涨得通红,她赶紧说道:娘,你怎么这样地乱说话的呀。我什么时候说是喜欢他的呀。
刘夫人笑着说道:怪我不好,你没有说过,只不过是心里喜吧了。然后用深情的眼睛看了看白雪和阿呆,直把阿呆和白雪俩个人看得都不好意起来。
站在一旁的刘大人赶忙说:啊讶,你还不让我们的小师傅进屋暧和暧和。
进屋后,那个叫白雪的少女,也不再害羞了,阿呆好像就是她的小哥哥一样,好像她们是从小玩大的一样,两小无猜。白雪忙前忙后,又是递茶,又是拿水果,直把阿呆招待得不好意思起来。阿呆长到这么大,还没有那一个少女,尤其是这样的妙龄少女,靠得他这么近,还这么主动地为他忙这样忙那样的,好像把他当做家里人一样,这么地热情。白雪这时已经好像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她的热情度,连她的父亲刘大人和母亲刘夫人,也觉得是不是有点过份了。但是,他们见女儿如此地高兴,这是他们很少见到的。算了,由她去吧。只不知道人家阿呆心里是怎么想的。当晚,这县老爷家,真是快乐极了,一个少年英雄,能成为他们的家宾,也许将来还有可能成为他们家的快婿。如果果真这样,他们老俩口,也就放心了。
夜深了,刘大人和刘夫人早早地睡下了。只这个白雪少女,还处于亢奋状态。她还在不停地和阿呆说着话,缠住阿呆讲一些行侠仗义的事。到了半夜,白雪少女眼看天确实已经很晚了,突然有了点不好意起来,她赶紧帮阿呆辅好被子,和阿呆约好,明天一定要讲故事给她听,这才离去。白雪离去后,阿呆很快地就睡着了,他今天一天确实已经很疲劳了。
第二天,阿呆睡得很晚才醒来。当他醒来一看,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少女,正在深情地打量着他。他见此情此景有点不好意思了。白雪见阿呆醒了,马上就说:早饭早就为你准奋好了,快起来吧。她说完这话后,见阿呆还是没有起来,她突然意到什么似的,赶紧离开的阿呆的房间。阿呆见她走后,方才起身。
阿呆吃过早饭后,只听见前面的的院落里,人声喧闹,好像有无数的人在前面叫着。阿呆走到前面一看,只见人群黑压压的一片,忽然人们又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阿呆,阿呆,阿呆。人们纷纷喊到:阿呆,你是我们的英雄。阿呆,我们不能没有你。甚至有人高喊到:阿呆到我家去吃饭吧。阿呆这时感到,这里的气氛太热烈了。他不知如何回答好。
这时,县老爷刘大人向大家挥挥手说道:乡亲们,你们的热情,我们大英雄阿呆心领了。你们回去,你们还有不少的人,送来了不少的东西,这些你都拿回去吧,你们的生活也是不容易的。你们放心,我会替你们招待好我们的英雄的。刘大人正说着,忽然刘大人啊的声,向后倒去。人们赶紧走上前一看,不好,是刘大人中镖了,一镖正中刘大人的印堂。有人放暗器,阿呆立即在人群中迅速寻找,衙门的捕快们也向四周追去,但那里找得到呀,那剌客早已不见人影了。人们被子激怒了,我们有这么好的一个县官,怎么一下子就没了呢?如果换来一个贪官,那我们的老姓还怎么过呀。
在一旁的白雪姑娘,望到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放声大哭。刘夫人也闻讯赶来,哭得泣不成声。阿呆遇到这个情况,也不知所措。这时捕头佐其生赶到,他拔下刘大人身一的镖,一看心中有悟。他暗暗地告诉阿呆说:我看这镖是那原黑山口上的老学究的,那天我们有一个手下,就是被同这个一模一样的镖打中的。
佐其生接着说:老学究杀刘大人,是不是为天彪天豹报仇呀。
阿呆说:那我去找那个混账的东西。
佐其生说:不必着急,像这种案件,急不起来。但我们既知道是老学究杀的,他就是走到天边我们也会把他抓拿归案的。我们马上叫把人他的画像画出来,然后我们再悬赏捉拿。我们先注意保护刘大人的家人的安全吧,这事我们先不用着急告诉刘夫人,免得她过份丧心。他们帮着把刘大人的遗体放入棺材,并布置好灵堂。他们刚把灵堂布置好,只见外面的百姓成群集队地拥来,吊唁刘大人。
三天过去了,刘大人的遗体也下葬了。后事处理好后,新来的县官也及时赶到,他到刘夫人面前一番安抚。并把朝庭的抚恤金交给了刘夫人。可是刘夫人这时真是进退两难,按朝庭的规定,刘夫人最多在县衙里再待三个月,可是刘大人当初并没有办置家宅。何况那个杀刘大人的仇家,也一定查到今后她们的去处。这样的话,她们是有一定的危险的。佐其生虽说当新来的县官到来以后,他也有许多公要去做,但也不时地来到刘夫人家,帮助了理一些事务。但他毕竟是靠官府吃饭,也不可能经常过来。
有一天,刘夫人突然发现刘大人生前留下的一封信,她叫阿呆赶紧请佐其生过来,说有要事高量。佐其生过来后,刘夫人拿出一封信,给佐其生说:这是我在整理老爷的柜子里找到的。这里面有重要的情况,请你和阿呆看一看。佐其生和阿呆一起看了这封老爷留下的信件。只见这上面写道:
夫人、佐其生、阿呆明鉴:假如你们能有机会看到这封信,这说明我心里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话恐怕要说得很久了,那还在我父亲临终告诉我的,我父亲说,他原来是在朝庭里做的一个锦衣卫的小头目,只因他手下的一个锦衣卫与他的爱妻有染,从此结下怨仇,那个被他罚惩的锦衣卫,一直在想找一个机会,要置我于死地,曾经有一次有一飞镖暗器,几乎要击中我,幸好我还有一点武功基础,不然我早就不在这人世了。我有一种预感,我的仇家对手是不会放过我的,当然我也不会放过他的。这次,我终于想了一个计策,我已通过一个名叫小黑的江湖混混,他的家就住在城东的土佳里,把我要寻找仇家的消息放了出去,假如我突然死于非命,你们就顺着他的线索追查,我想有了这一个线索,我们是一定能够抓住对方的。也许你们认为我的这种做法有点欠妥。我的计划是,请佐其生捕头和阿呆,我们一起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将对方引蛇出洞。如果我遇到不幸,我还有一句要说的,就是我很喜欢阿呆,我真希望他能成为我们家的女婿,不知阿呆愿意否?其实我的女儿白雪也是很喜欢阿呆的,如果我不在了,她们娘儿俩就无依无靠了。阿呆你能给一个我满意的答案,我也就安心了。另外,如果我遇到不测,这就说明,你们就不能在这六谷县生活下去了。你们一定要保重呀。刘子厚留言

佐其生说:看来是老爷是刚写完这封信,还没有来得及和我们商量,就出了事。想不到这件事,来得这么地快,我们事后没有想到,老爷事前也没有想到。从现在的情况初步看来,那黑山口的老学究就是我们老爷的仇家。但从年纪上看,如果是他,老学究应是我们仇家的儿子,因为老学究和老爷的年相仿。老爷这一计找出了仇家的线索也是好巧妙的,但我们付出的代价也太高了。阿呆看了老爷这封信后,心里产生了极其复杂的情绪。抓拿老爷的仇家,何况可能就是仁心师傅的仇人,我阿呆当然义不容辞。可是老爷信里说要我做他家的女婿,这事来得有点突然了。我禀承尊师的留言,我还要到净天寺,我虽然没有正式加入佛门,但我心向佛,我怎么好分心呢?但老爷刘大人对我确实是有情有义,尤其是对我的仁心师傅,更是尊崇有加,为他特意修建了庙宇,我真是感激不尽呀。在一旁的刘夫人这时露出待解的神色,眼巴巴地望佐其生和阿呆。
佐其生说:夫人请你放心,老爷所说的事,我们会帮你解决的,我们一定要把那个仇人法办。
佐其生把话停了一下,望了望阿呆说:小兄弟,你会对白雪姑娘好的吗?
阿呆真是一时无法回答,他想一想说:你们放心,我会一辈子帮助你们的。
佐其生觉得阿呆回答得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他顺其阿呆的话说:阿呆真是一个少年江湖义士,以后的事我们再说吧。我们现在一是要保证刘夫人的安全,二是要立即追查杀害刘大人的凶手。这样吧,阿呆你先在这里,注意刘夫人和白雪小姐的安全,我立即去找那个小黑。佐其生说完马上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佐其生又回来了,他告诉刘夫人和阿呆说:那个小黑还在家里,这会他正在家里喝酒呢。我已经向新来的县老爷汇报这件事。县大人说,请你刘夫人放心,我们会全力以赴,侦破这个案子的。县老爷立即派了几个捕快,在暗中监视他,我们白天不能动手,以防打草惊蛇。白天我们的暗中监视他的人,还要观察他和什么人有什么来往,我们要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如果白天没有发现什么,我们今晚就行动。然后连夜争取从小黑嘴里找到线索。
这时阿呆说:你们晚上的行动,能不能也让我参加呀,我在这里虽然也有保护刘夫人和白雪小姐的事做,但是抓拿杀害我师傅和刘大人的仇人,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他,方解我心头之恨。
佐其生说:我就是怕万一他们还不放过夫人的。佐其生接着说:如果你是这样的紧决要我们一起行动的话,我请县老爷另外派几外人来负责刘夫人的安全。
阿呆一听十分高兴,马上说道:太好了,我今天一定要亲手抓住他。
夜深人静,阿呆和佐其生以及县衙里的几捕快,悄悄地埋伏在那个小黑的家的周围。阿呆恨不得马上就要上去抓住他,但佐其生说:不要慌,我们再等一等,看一看他有没有同党来和他接头。这样我们可以多一条线索。等到下半夜了,阿呆也快要迷迷糊糊的睡觉了。正在这时,佐其生突然暗暗地拉了一下阿呆的衣服,阿呆马上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个人影悄悄地走到小黑的家门口,并轻轻地叩了三声门。过了一会儿,只见小黑家的门,轻轻地吱地一声,门开了,小黑把来人起快迎进屋里。阿呆正要走上去,佐其生又一次拉紧他的衣服,叫他不要轻举忘动。佐其生的动作刚刚做好,只见门又是吱地一声开了,只见那小黑又把头伸了出来,向四周又认真地观察了一会儿,方才把头伸回去,把门并好。
阿呆说:这个小黑真是太狡猾了。
佐其生说:这江湖上人,都是比较精明的。我们一定要有极大的耐心,我们再等一下,说不定还有什么人要来这里的。我们干脆在天亮前再动手吧,天亮前他们的同伴一定是要走的,到那时我再动手也不迟的。
阿呆说:好吧,我们一定要把他们全都堵住。
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响起一阵青蛙的叫声,佐其生一听,说道:不好,我们一定是被他们发现了。
阿呆问:为什么说我们已经被他们发现了,我们不是躲在暗处吗?
佐其生说:我们现在是在冬天,那有青蛙的叫声呢?那一定是给里面的人发信号,或者是准备接头。不管是那一种情况,我们都要认真对待。
阿呆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我们是不是要冲进去,赶快把他们抓起来呀。
佐其生说道:这样吧,我冲进去抓人,你还躲在这暗处,一动不要动,我冲进的时候。可能我们后面的那个人,以为我们都进去了,就可能有所动作,你在这里,尽量不要暴露,一有机会,你就去缠住他,我会返身来支援你的。
阿呆说道:好吧。说吧。
只见佐其生一转眼,便飞到了小黑的家的围墙上,县衙的几个捕快也紧追其后,迅速地跃上墙头,随后便轻轻地跳下围墙。再说这边的阿呆,紧紧地盯住后面的动静,果然不错,当佐其生他们刚刚进了院落,后面就有七八个人蜂拥而上,而且阿呆感到他们个个身轻如燕,身手不凡。阿呆顿时一愣,这一条线,真是牵动了一个大马蜂窝,看来今晚不会是顺利的。这时,阿呆迅速想到,要想全部捕抓住这些人,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有一个危险,就是佐其生可能要身遭不幸,因为这帮人好像知道他们今晚要来似的,只等我们上钩,反而将我们一网打进。
原来那个老学究,或是那个刘大人引出来的仇家,确实是老谋深算。他们一定是在轻易得到情报后,作了深入的分析,他们假设是刘大人有意放的风,好引他们出来,他们于是就将计就计设下陷阱,果然我们反而上了他们的当了。阿呆想到这里,心里一动,不好,佐其生要出事了。阿呆现在也没有分身术,一个人也不可能挡住那么多的人,何况现在到处都是看不见的黑夜。而对方一定对他们自已这个地方太熟习了,或许这里他们还设有什么陷阱之类的。阿呆想到这里,看来还是先救佐其生为主,要赶快撒退。或许这时候,佐其生已经被他拿获了,我也要小心为妙。阿呆立即跟在那七八个人的后面,阿呆快要走近小黑家院墙边的时候,只听见里边传来一阵大笑。
佐大人,你是来抓我们的吧?有一个人在黑暗中得意地笑着。阿呆又运一下轻功,一下子便窜上了墙头,阿呆望院里一看,不好,佐其生和他手下的四个人全都被他拿住。只见他们四个人,全都被困在一张大网里。阿呆很想冲上去救他们,可是,这时他的师傅曾经对他讲过,在对手占绝对优势的时候,不要做愚鲁的事,要耐心等一下,总有机会制胜对手的。正当阿呆在思考的时候,只听得又有一个人在说:哈哈,你们等着和刘夫人、刘小姐、还有那个阿呆见面吧。不好,看来这帮家伙,可不是一般的,他们早已设下了更大的圈套,让我们全部落网。阿呆眼看这里暂时还不宜动手,而刘夫人的情况又不明,不如先到刘夫人那里去一下。先看一看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能阻止就阻止,不行的话,我可要见机行事。
阿呆于是马上翻下墙头,乘着夜色,向刘夫人那里飞奔而去。阿呆来到刘夫人的家后,只见大门敝开,家里空无一人。不好,我还是来晚了,她们已经出事了。怎么办呢?我还是回到刚才的小黑家吧。他刚回身走到刘夫人家的大门边,忽然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双方都大吃一惊,随即都一个腾空,相互离开十米之外。阿呆一想,这对方一定是偷袭刘夫人的那一帮人,否则不会这么鬼鬼崇崇。如果是县衙里的人,一定会理直气壮地喝问的。想到这里,阿呆一想,我可不能让他在我的手上溜走了,我先抓一个活口再说吧。这样对以后找到他们的老窝也有好处的。于是,阿呆紧盯那个人不放。一开始那个人,也没有把阿呆放在眼里,也许他还认为阿呆这个人是一个偶然遇到的小百姓呢。所以对方在腾空退出几米远后,马上就来一个杀招,做了一个黑虎掏心的架势。直奔阿呆迎面而来,阿呆这时的功力岂非是一般人所能比的,阿呆从风声中早已感到对手迎面扑来。阿呆这时要想躲开的话,是毫不费力的。这时阿呆有点被对方激怒了,对方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要一招取胜,天下那有这么简单的事呀。阿呆索性就来了一个百震掌,这掌法是用绝对优势功夫,当对方全力来攻时,我方凭着碎石的功法,在瞬间用掌来一个抖动,在化解对手的功力的同时,迅速震碎对手的拳掌。这种功力的运用一定要在自已的功力绝对比对手强的情况下才能使用,否则的话,是抵当不住对手的暴发力的。但阿呆之所以敢这样的用这种功夫。基于二个原因,一是阿呆已将师傅的武功秘笈掌握得十分娴熟,师傅曾经说过,只要你能把我的所学全都学会,这天下已少有敌手,所以阿呆心里有了一个底;二是阿呆的对手如此轻率地不知底细的直扑过来,未免有点粗鲁,这不是有更高武功修为的人能这样做的,所以阿呆放胆一搏,决心一下拿下这第一个活的线索。
一瞬间,真是在一瞬间,容不得人思考,直听一声骨裂声,阿呆已听到了对手的骨裂声和惨叫声。让阿呆没有想到的是,与此同时一把飞镖迅速飞来,阿呆很自然地一个闪过。其实阿呆这闪过,是师傅早就教过他的,他的师傅说:这江湖上十分阴险,要做到十不,一是不信,不信已确定了是小人的言行;二是不贪,不贪不应是自已该得的;三是不随,不要随意改变自已的做人原则;四是不露,不露自已的行踪身份;五是不损,不损伤朋友的信誉;六是不躁,不要鲁莽办事,要耐心等待机会;七是不近,不要随便近女色;八是不满,不要满足自已已学到的武学;九是不得不防,与人打交道总要防一手;十是不能不动,要永远居安思危;这十不其中的第九招,师傅在教阿呆练武时,特意强调了。如果和对手第一次交手,第一个动做完的同时,一定要躲闪,要瞬间变换招数,这样才能避开对方可能的暗算。今晚果不其然,师傅的教导立即见效。如果不是阿呆练成了一个习惯,总是在第一招后变招,单靠觉察到对方用了暗器后再躲闪,根本是来不及的。所以对手这一镖打来,阿呆早就不在原来的位置了。阿呆心想,这个家伙看来还是有二下子的。马上又飞起一脚,要将对方彻底踢得趴下。可是对手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在手掌骨被震碎的情下,他已深知,自已错误地估计了对手。他也只有赶快脱身。在脱身的同时,就开打出了一镖。他想如果这一镖打中更好,打不中便有一瞬间的机会逃走。是呀,高手之间的较量,容不得半点思考。果然,他看到对手没有半点上当,便躲过了他的毒镖。他也就嗖地一声,人就像长了翅膀,飞上了屋顶,同时几个纵身飞腾,便逃出了几十丈远。他的轻功好生了得,何况还是在负了重伤的情况下,能如此反应敏捷,确实是江湖中的少有的高手。当然,这时的阿呆,占有了绝的优势,阿呆紧追紧赶。阿呆像是这个人的形子一样,如影随形,无论他跳跃翻腾,阿呆总控制着他的高度,控制着他的左右,控制着他的后面,像他是一只羊,阿呆像是一位猎人一样,他是在按猎人的赶的方向,在逃窜。阿呆发现对手,还在拚命地逃,阿呆心里想,想逃,就让你逃吧,看你能耗到什么时候。我们就玩一个猫抓老虎的游戏吧。那个人还在拚命地跑着,可是他被震碎的手掌,血一直在流着,他渐渐地显得力气不支了。
这时阿呆大声说:投降吧,服输吧。阿呆这一喊,还真的让对方泄了气。当对手干脆停下来的时候,这个阿呆立即上去,毫无一点停息地一个点**,立即将对手彻底制服了。要知道阿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也是他的仁心师傅交待的,当你把对手快要制服时,决不能让对手有任何机会去自尽。阿呆将对手拿下后,马上又从自已的内衣口袋里,拿出一包药粉,立即撒在那个人的身上。因为阿呆知道,如果不及时给对方止血抢救,很有可能,对手马上就因流血过多死去。现在阿呆不是要救这个人,而是要通过这个人,找出救人的办法。
阿呆紧接着审问起对手来,阿呆把对手押到一个稍微明亮处。这时阿呆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个人就是那个黑山口的老学究。是他杀害了我们县衙里的捕快,是他杀死了刘大人,是他作为天彪天豹的可恶的帮凶,谋害了我的师傅。这种人我一定要叫他碎尸万段。这时,这个老学究也知道了,在他面前的,或者说他这一生唯一失手的,就是在这个人的手下,就是这个武功高强的少年英雄。老学究本来就知道,自已根本就不是阿呆的对手,要不然,在那一次他和天彪天豹策划中,他就不会给自已留了一条生路,今天裁在这个少年英雄手里,他自知难逃一死。
他索性闭上眼睛,任阿呆说什么,就是不开口。本来阿呆就是想通过一个活口,找出他们的下落,好救出刘夫人、刘小姐、佐其生他们的。可是,从这个老学究嘴里竟问不出来什么。阿呆没有办法,心想时间不能耽搁,小黑那里还有佐其生被困在里面呢,另外刘夫人刘小姐还不知道被他们关在什么地方呢?阿呆只好先将老学究用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丢在一个破屋里。
然后,阿呆立即向小黑家赶去。赶到小黑家时,阿呆先在墙壁底下听了一会儿。果然不错,阿呆已听到刘夫人和白雪小姐也被他们抓到这里来了。
只听里面人说道:老哥怎么还不来呀。阿呆一听,原来叫的老哥,一定是老学究了。
这时又有一个人说道:我们这次到刘夫人家时,没有发现阿呆在屋里。
旁边有一个人说道:你为什么不先放催迷药?
只听到刚才说话的人说道:在我刚要动手的时候,我透过窗口,没有发现阿呆睡在里面呀,所以我大敢进去一看,果然,阿呆就是不在屋里呀。我们行动结束后,老哥叫我们把刘夫人和白雪小姐押到这里,他说他再回去看一下,马上就回来的呀。阿呆听到这话后,马上知道了,原来他们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的,他们是想用催迷药将我迷昏,然后将我拿住的。好险呀,不过现在不要紧了。我只要知道你们的去向,你们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何况还有你们老哥在我的手里呢?这里面的人也在等,他们是在等他们的老哥,这外面的人也在等,阿呆在等里面有什么变化,阿呆在边等边想怎么办。不一会儿,里的人说:不如我们先走吧,我们留下一个人接应老哥就行了。
这时阿呆全完可以冲进去,要打败这一帮人,是不费什么事的。但是阿呆是怕伤了被抓的人。阿呆一想,这样吧,我不如用他们的老哥和他们交换人质,反正老学究已经成了半个废人了,放了他也不要紧的,以后再抓他也是不费事的。阿呆想好后,立即对院里的人喊到:你们这帮人注意了,我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我叫阿呆,是你们要找的人,可是你们的老哥已在我的手里,他让我给你们带一个信,让我用他交换我们的人。交换时间就在天亮前,交换地点就在这个院子外,交换形式,是你们把我们的人的绳子解开,然后我把你们的老哥的绳子解开,再双方同时放人。
这阿呆把这话放了过去,里面的人都不相信。他们纷纷说道:我们的老哥武功高强,怎么可能落入你的手中?
阿呆说: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这会儿就叫你们相信,你们看,你们屋里的中间那根蜡烛已经熄灭了,阿呆这话刚说完,只见那中间的点着的蜡烛果真熄灭了。阿呆这一招,一下子镇住了这一屋的人。要知道,阿呆将这屋里的中间的那个蜡烛熄灭,阿呆没有用暗器,那一定是用的气功了。可是阿呆在院墙外,离屋里少说也有三十多米,何况阿呆只熄灭中间的那支蜡烛,而周围的蜡烛还在亮着火花,阿呆的气功由此可见是多么的神秘莫测。
于是他们连忙说:那就按照你的办法交换人质吧。
这时有一个高个子的人说道:我们有这么多的人,难道还怕他一个人不成吗?
那个高个子刚说完,阿呆又说道:这个不能怪你这个人,因为你的一只耳朵已经没有了,你怎么可能听我说的话呢?
阿呆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这个高个子,马上惨叫一声:妈呀,我的耳朵没有了,只见鲜血从他的左耳朵流了下来。
其它的人一见,连忙说道:阿呆少年英雄,我们一定听你的,你放心,我们会把你的人照应得好好的,如果我们把你的人少了一根毫毛,你就杀死我们。我们在这里等你。阿呆心里一阵好笑,这一下你们服了吧。阿呆随即赶到关押老学究的那个破屋里去了。阿呆赶到时,只见那个老学究已经因流血过度,脸色变得异常地苍白,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阿呆来到他的身边后,老学究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子,我今生死在你的手中,我来生定要要你的魂。
阿呆说道:你为什么要杀刘大人?
老学究说道:我和他有世仇,有仇不报非为人也。是他的父亲欺负了我的母亲,也是他的父亲害了我的父亲的前途。他已死了,我命也算值了。你现在要杀我,就快一点动手吧。
阿呆说:你这条命原本是不值钱的,我这是要拿你的命,换我们的人的命。
老学究说道:我一头撞死在这里,看你拿什么来换你的人。
阿呆马上上去,又是一个点**,立即将老学究点住。这个老学究,真是顽固到极点。阿呆知道时间不多了,马上把这个老学究扛在肩上,一路小跑,来到小黑家的院门外,当阿呆来到这里时,只见对方早已将刘夫人和白雪小姐以及其他的人,全部解开了绳索,在这里等他阿呆。也许这帮人已深知阿呆的武功,那里敢和阿呆作对,只想和阿呆修好关系。阿呆见自已的人早被解开了绳索,马上就说道:只要我们双方都讲义讲信,我就不为难你们了。阿呆马上也解开了老学究的绳索,然后双方人质各自走开。阿呆他们正要走时,突然谁也没有想到,只见那个老学究,忽然又是一镖打来,只见刘夫人啊的一声,当场断了气。阿呆气愤极了,立即反身一手抓住老学究的喉咙,只一用劲,只听得咔嚓一声,老学究的颈骨断了,当然老学究也当场毙命。小黑一伙见势不妙,一个比一个溜得还要快,阿呆马上飞起一脚,一下把小黑踢倒,几个捕快一拥而上,拿住了小黑。其他的人却乘机逃之夭夭。阿呆又要去追,这时佐其生说:阿呆不要去追了,这事就交给我吧,我们有小黑,不愁找不到他们。就在此时,白雪姑娘,已爬在刘夫人身上哭得伤心欲绝。
这时天也已放亮了,佐其生帮助白雪小姐料理刘夫人的后事,又叫手下的人将小黑带到县衙里去,并将老学究的尸体埋了。白雪小姐几天连丧父母,相继失去两个亲人,一下就成了一个孤儿。母亲的后事办好后,白雪不知道自已怎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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