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仁心临终灭强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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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心和尚正要开口,那个县老爷可能已经猜到仁心和尚的心事,便抢着回答说:我还有一事,想向师傅提出请求,不知师傅肯帮忙否?
仁心和尚说:请讲。
县老爷说:那天彪天豹现在躲藏起来了,我们奉朝庭之命,要捉拿这些土匪,但我们以前就围攻好多次,总是因为不是他们的对手,无法将他们绳之以法。现在他们还逍遥法外,这是我们的一大隐患,我们今天不铲除他们,他们很有可能在那一天会突然冒出来,为害我们这一方百姓。我们就是想请师傅你为我们百姓再出一点力。
仁心和尚说道:可是我们现在不知道他们隐藏在什么地方呀?只怪我们上次没有将他们彻底铲除,放了这俩个坏人。我们本来是想佛法无边,看看能不能超度他们,让他们从罪恶中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可是没成想到,他们竟连夜潜逃,可见其是不听佛道的,但他们这样最终是会走到尽头的,我佛慈悲,只能慈悲百姓,不可对恶人慈悲呀。阿弥陀佛。
仁心和尚又问道:你们是一直在寻找机会要铲除这俩个人的吧。
县老爷说道:是的,奇怪的是,我们早就在每一个村庄,每一个山道都安排了我的暗探,一直没有发现他们逃走的迹象,而且天豹毕竟是少了一条腿的,他们怎么可能跑得远呢?
仁心和尚这一听,心里也是觉得奇怪,仁心和尚又问:难道他们还有别的山头吗?
县老爷回答道:这弟兄俩个是我们这一带最霸道的,他们不但横行乡里,拦路抢劫,就是在他们同道中,也是称王称霸,要别的山头向他们提供粮草金银。如果其它的山头稍有不从,他们便打向他们,所以别的山头是不可能为他们提供躲藏的地方的。何况这里还有一个情况不同的是,在共同对付这天彪天豹两兄弟的事情上,我们早已和其它的山头达成了默契,只要有他们的消息,他们会马上告诉我的。可是我们这里有方圆上千里,那天彪天豹怎么会突然不见呢?我算了一下时间,他们那天晚上要处理一些事情,在这之前还要商量一下,这最起码要到深更半夜的,这样的话,他们既使飞,也是飞不出去的呀。仁心听了后,也点了点头。
仁心和尚说:照这样说,难道这山中还是秘密的藏身之处?这样吧,你让捕头装成香客,悄悄地在我们这寺中潜伏下来,静静地观察。同时你再把外围认真查一遍。到时,我想我们会有收获的。
县老爷说:我也曾经怀疑过,这天彪天豹怕是没有离开这里,可能他们有秘密躲藏的地方。我们现在是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在暗中悄悄地进行。随即,县老爷,叫来了一个名叫佐其生的县捕头,只见他年约三十多岁的模样,身高一丈二尺,人长得英武精明,据说他也在少年寺练过一段时间,可惜后来因为家里的父母皆得了重病,只得忍下心中的少年寺,来到了父母的身边。但他在少年寺的那一段经历,毕竟让他有了一定的好功夫,后来因为机缘,来到这里成了捕头。
佐其生见过仁心和尚,马上要拜仁心和尚为师。
仁心和尚说:我现在的徒弟太多了,我们这一次是携手办案,我们不必称师徒,我们就做一个朋友吧。
佐其生说:我那里敢和大师平起平坐呀。
仁心和尚说:一样的,请你放心吧,我们以后有机会在一想切磋切磋武艺吧。
佐其生说:那小人就十分惭愧了。
当下这话不再多说,却说那捕头在这白明寺院里观察了几天,什么也没有发现。而从县衙传来的消息说:他们找遍所有的地方,据初步分析,天彪天豹也没有发现他们有逃出去的可能性。捕头来到仁心和尚面前,把这段时间的观察结果告诉了仁心和尚,他们俩在一起又分析起来,看来天彪天豹躲藏在这山里这寺院里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
仁心和尚说道:明天我们请一个风水先生,来这山上,看一看水脉山脉,这里不是有山泉吗?有山泉的地方,一定会有山洞的。还有,我们前一段时间,大兴土木,这山上的建筑完全没有动过的有几处,很明显,就是那几个原来是天彪手下的老人住的地方,还有一个老学究,我感到,那个老学究可不是一般的人。我从他的眼神里感到这个人是深藏不露的,他身上一定有什么故事,而且也一定与天彪有关的。
那个佐其生也说道:让师傅这么一分析,这里一定是十分值得怀疑的。我们马上就布置吧,不能让他们逃走的。
第二天,佐其生请来一个风水先生,佐其生仁心和尚和这位风水先生到山前山后走了一遭,这位风水先生说道:这山里面,原来有从地下涌上来的一条或几条涌泉,千百万年以来,便形成了许多山洞。我们看似没有山洞,其实那出口处,就是山泉流出的地方,就是其中的一个出口。
捕头问佐其生问道:那有没第二个出口呢?
风水先生说:有水流出的地方,一定就是一个洞口,除非有人有意再凿出一个洞口。
捕头佐其生又问:那在什么地方,才有可能人为地去再打一个洞口呢?
风水先生说:一是要在低洼处,二是要有一定的隐蔽处。
站在一旁的仁心和尚听了后,点点头说:看来这山上的相对来说,这低洼处和有一定的隐蔽处就在那一片房子里。
风水先生随着仁心和尚的话语,放眼望去,立即肯定地说:不错,那里是直通地下山洞的比较近的地方。捕头佐其生听到后十分高兴,马上要下山,向县老爷回报。当下县老爷听到捕头佐其生回报后,大喜过望。好哇,我们终于找到了这俩个恶人的藏身之处。正好仁心师徒俩又在我们这里,凭武功,要擒这俩个强贼,还不是十拿九稳吗。县老爷马上就来到白明寺,和仁心和尚会合了。
仁心和尚见县老爷来到后,马上说道:我们现在还不能惊动他们,如果随便惊动他们,他们也许就真的逃走了。
县老爷说:我马上再增派几个捕快来。
仁心和尚说:要抓住这两个人,人多没有用的,因为一般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呀。
县老爷说:所以一开始,我就是想真心请你们帮忙的呀。
仁心和尚说:他们既然有可能在山洞里,我们尽量把他们堵在山洞里,来个翁中捉鳖。可是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另一个出口在什么地方。我们先让我那小徒阿呆守住泉水那边的山洞口。保证那里不让他们出逃的可能性。现在是,那几个天彪手下的几个老人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还不知道。他们都是天彪留下的暗探,还是只有其中的一二个?但是,我想,这神秘地下通道,不可能让很多的人知道的,现在那个老学究是个重点人物,但也不排除还有其它的更神秘的人物,总之我们一定要小心。这天彪留下的这几个人,都不能轻易地惊动他们。我们一定要暗中监视。他们一共居住了八个房间,我们也不知道那一个房间可能有地下通道,其它的地方,现在肯定的讲,都是可以排除的,因为前一段时间,这些房屋都已经过改造过的。这时仁心和尚,心生一计,于是他立即向县老爷和佐其生作了简要的说明。县老爷说:那就按你的办法做吧。
第二天,从山下来了几个外地的巨富香客,白明寺自然接待得十分周到,到了傍晚。仁心和尚找来那个老学究,说有事要和他商量,问他能不能让他们腾出四五间房子,让白天来的几位巨富香客好好住下,这种情况,就是在其它的寺院里,也是常有的事。何况这几个香客化的缘是非常可观的。
那个老学究深深地看了仁心一眼说道:可以,我马上就叫他们让出五间房子,你就请他们跟来吧,我会安排好他们的住处的。
仁心和尚说:那就打搅你了。仁心和尚这一招,在不知不觉中,就为找出有可能的另一个出口处,缩小了范围。结果,除了老学究他自已的房间外,还有二间没有让客人居住。其实这二间和老学究住的那一间是连在一起的。好了,看来,要有山洞的人工出口,只有一处了。在这三个房间里住着三个老人,他们是一人住一间的。看来这三个人就是仁心和尚心中的重点人物了。第二天,仁心和尚请来了县老爷,当着全寺院的和尚,向县老爷道谢话别。
仁心和尚说道:我们师徒要到远方化缘,偶然路过此地,按佛主的旨意,去了这野岭关和黑山口这两处强人。如今佛寺在县老爷的大力操办支持下,佛事已成,佛光普照。此乃我佛的荣耀,是万民的大福,是县老爷佛缘呀。阿弥陀佛。
这时县老爷说:大师为我们地方做了百年难做的好事,我们山民乡里,无不记得你的功业,我们真舍不得让你离去,如果你一定要离开,这也是佛主的安排,我们希望你以后有时间,还能到我这穷乡僻壤多结一点佛缘。
仁心和尚一再念到:我佛慈悲,我一定一定来的,阿弥陀佛。
当下仁心和尚,在众寺僧和无数香客的陪同下,走下山去。这乡民们,自是得了仁心和尚的好处的,都是舍不得他们师徒俩人离去。他们一路走,一路送,一直送到离开这白明寺十里远的地方,在仁心和尚再三请回下,他们方才离去。
仁心和尚走了一会儿,便来到路边一处树林里停了下来。他叫阿呆此刻好好地休息,并告诉他,晚上我们还要回白明寺,有事等我们去做的。
他们在树林里休息了三个多时辰,那个佐其生的县捕头赶来了。
他来了以后,马上向仁心和尚汇报道:师傅,我在寺院里观察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
仁心和尚说道:你这会儿离开白明寺,那如果这个时候天彪天豹出来了怎么办呢?
佐其生说道:这是我正要告诉你的,也是县老爷让我赶来告诉你的。其实在一开始,县老爷找了几个和尚,这里面有几个是我们请的江湖高人装扮的,其余几个和尚,也是武功高强的,是有一定的正义心的和尚,他们这次到白明寺,一是真的将来要在这白明寺做住持理事等,二是来帮我们来寻找天彪天豹的。
仁心和尚说:那县老爷为什么不是在一开始就告诉我的。
佐其明说:真是实在对不起了,请你老谅解,这一是我们做这一行的惯例,二是县老爷说过,我们暂时不告诉你,这样我们的思路,就不会影响你的思路,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最终找到罪犯。
仁心和尚听了以后说:这样做是对的。那你们今晚是怎么安排的?我家老爷说,那个老学究可能真的很狡猾,那个天彪天豹也不会轻易地相信我们的。我们县老爷认为,今晚他们不一定会出现的,但以防万一,今晚我们负责山上的一切情况,请你们到了三更时分,悄悄地到黑山口暗中埋伏,以防止他们逃脱。
仁心和尚说:这样也好,我相信他们终就是要出来的,我们会将他们拿住的。佐其生说完这些话后,马上就和仁心和尚告别,又返回白明寺去了。
说话这天彪天豹此刻究竟在什么地方呢?原来那天晚上,当他们要离开黑山口时,天豹确实是行动不便,他们又经过一番商议,觉得还是留在这山上为好。因为这周围方圆千里,都是一个地界。他们要想走出这里,就是平常人,也要几天。如果骑马也要一二天的路程。何况天豹已经少了一条腿,行动是极不方便的。好在他们有一个极隐蔽的山洞,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就是当地人,也不知道这山上还有山洞。这山洞的一个出口就在那个山泉水流出来的地方,另一个出口,就在那个老学究的房间里的靠门口的地上。这个人工洞口,还是当年天彪的祖师爷的挖掘的,今天终于用上了。天彪在这个洞口处,还精心设计了好几道陷阱,一般的人根本进不了这个洞的。就是高手进来,想他天彪设计的陷阱,一定会叫来人,非死即伤,根本就是走得进来,总要躺着出去的。天彪心想,就是那个仁心师徒二人敢于闯进来,他们终究也是**吧,也会死在他的陷阱里的。
想到这里,天彪作了决定,对天豹说:弟兄,我们就暂时躲进这山洞里吧,我保你平安无事的。我们专等那秃驴离开这里后,杀它个回马枪。我倒要看看是那一个刁民,敢于在我的地盘上动手动嘴的。如果是那两个秃驴进来,我们正好就让他们死在这里做佛事吧。

天豹也说:好吧,我们最好还是找一个机会把那个秃驴杀了算了。
他们在这个洞里过了几个月,只听见上面大兴土木,知道昔日的是他们快乐的地方,现在成了白明寺,真是十分气人。这天他接到上面来的消息,说是仁心和尚和他的小徒要离开这里了,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天彪天豹想,这出家人总会要走的。果然不错,他们要走了,我们就可以重见天日了,该是我们还是我们的。但他们又一想,前不久,有消息说,那个县老爷要拿我们正法,他们有什么能耐呢?无非是想靠那两个秃驴。但我们还没有被他们抓到,他们会轻易地走吗?不会的吧?这天彪这一想,心里吃了一惊,不好,我们不能上他们的当。所以当仁心和尚刚离开后,天彪天豹并没有马上露面。等到天黑时,他们还是没有露面。他要把自已深深地隐藏起来,直到那两个秃驴真的走了,他们再出来也不迟。所以这第一天夜里,天彪天豹还是稳坐山洞,还是没有出来。在这第一天夜里,仁心师徒俩在黑山口等了一夜,当然是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生。天亮时,他们赶紧又闪到旁边的一个树林里。天彪第一天夜里虽然没有出来,他的上面的眼线也没有发现仁心和尚和阿呆的出现,但他们还是不放心。天彪天豹心里同时都想起,他们在一起交换了意见,都认为:就是那两个秃驴真的走了,保不准,他们那一天还要路过这里,我们还是有生命的危险。到现在,到不如让他们发现我们这里有这么一个山洞,引他们进来,然后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正在这时,那个老学究,从上面走了进来说:大王我发现,那两个秃驴并没有走,天彪一听,噢了一声。果然不出我们所料,看来他们不把我们送上西天,是不肯罢休的。他们信佛的,讲仁心,倒欲置我们于死地。我们不能再简单地躲藏了,他们玩这一招,假走,说明他们已经确认我们还躲藏在这里。由此看来,躲是躲不住的了。我们现在只能将计就计,将他们引入洞中,引入我们的天下,让他们去死吧。
于是,天彪问老学究说:老师爷,你看怎么办?原来这个老学究,是天彪的师爷。这个老学究的身世可不是一般的,他的父亲曾经做过朝庭的锦衣卫的大内高手,后来因为女人而与上司争风吃醋,最后只得落荒而逃。而他相爱的那个女人,当初没有办法,只好跟从了他父亲的上司,最终当那个上司知道他的女人怀有老学究父亲的骨肉身孕的时候,他一脚将他的女人,也就这个老学究的母亲踢出门外。这个女人悲伤地拖着虚弱的身体,一路流浪,一路寻找老学究的父亲,在这过程中,老学究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出生了,她母亲吃尽千辛万苦终在找到老学究父亲的最后一刻断了气。老学究的父亲,悲愤地埋葬了他所爱的人。然后一面将所有的武功全都教给了老学究,一面又找人教老学究识文断字。这老学究一生未娶,他在等待要为他的父母报仇,他一直把官家人,当做自已的仇人,所以他在父亲离开人世后,便来到这山上,以期有一天能找到仇人,为他的家人报仇。这老学究的功夫其实不在天彪的之下,这一点只有天彪一个人知晓的。因此天彪把老学究当成是自已的心腹好友和师爷。不管有什么重大的事件,都要和他商量的。
这会儿老学究说:这样吧,我们再让他们白白等上一天一夜,我明天晚上先躲在暗处,先让一个手下的人故意溜进我的房间里,打开山洞,引他们进来,我先不出现,我要断他们的后路,我想他们一定还会有官家的许多人在暗中埋伏的。
天彪说:就这样吧,我们里应外合,杀他们一个死无完尸。
又是一夜无事,仁心和尚对县老爷说:我预感今晚怕是要出事了。这样吧,我让阿呆留在这山口,守住这最后一道出口,定叫他们逃不出去的。我随你们一起到山上去。如果有什么情况,好将他们一网打进。
县老爷说:好吧。
这第三天夜里,在这黑山口山上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好像这里到处都有鬼影在作怪。月亮也不见了。深夜里,到处是一片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直到半夜三更,突然从老学究的房间传来一丝轻微的响动。这一丝响动,自然是逃不过守在那里的佐其生仁心和尚的耳朵的。他们立即警觉起来,靠上去,仔细一看,原来有一个人正在搬起靠门边的一个石块,只见那个人搬起石块后,一个轻身,人影就不见了,随后只见那块石块又被人从下面托起再放好。见此情景,仁心和尚和佐其生大喜过望,马上用手向后一招,让所有的人全部围了上来。佐其生轻轻地对众人说:我们剿灭这贼首,就在这今天晚上了。你们大家务必要小心,马上我先上。
这时仁心和尚说:不,还是让我先上吧,你现在让一个人带信给阿呆,就说我们开始行动了,让他务必要守住山口,不能让一个人从他那里逃出去。另外,你立即带几个人到山泉那边去,防止他们从那里逃出去。
佐其生说:好吧,我这就去,师傅,你要小心呀。
说完,佐其生就在黑暗中领着几个人离开了。这时,仁心和尚领着两个请来的江湖高手,以及众多的捕快进入老学究的房间,他们轻轻地把石块拿开,只见一个深深的黑洞,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时有一个江湖高手说:让我先进吧。仁心和尚说:好吧,这地下要谨防暗道机关。我跟在你的后面,我们小心为是。
他们从洞口试探着往下走,这山洞好长好长,他们走了大约二十多米,突然只听到后面轰的一声响,他们回头一看,只见来路已被许多石块封死了。仁心和尚心里一惊,喊声不好。我们中了陷阱机关了。就在仁心和尚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嗖嗖声响,一阵乱箭射来,进来的人全部中箭,仁心和尚也身中一箭,仁心和尚自知活不了多久了,他用尽全身力气,一掌向前方打去,只听前方不远几声惨叫,顿时,仁心和尚这边的人,和天彪天豹那边的人全都没有一个出气的了。仁心和尚知道这江湖上凶险,所以他没有让阿呆跟他一起来,因为这阿呆还肩负着黄家的大事呢。当仁心和尚听到后面的来路被封时,知道最后的时候到了,当他也中了一箭的时候,他使出了最后一招,五指百米大轰掌,也就是说在百米之内,只要仁心和尚这一掌打出去,百米之内,人畜不存,树木皆毁。其掌力是非凡的。仁心和尚竟死在天彪的手中,确实让人感到有点冤枉,但他临终前,毕竟将害他的人毙命了。
再说那个老学究真是十分狡猾,他知道天彪不是仁心和尚的对手,他那天献的一计,看似完美无缺,其实是完全为他自已着想的。他但愿仁心和尚能被天彪的暗道机关杀死,但是万一杀不死怎么办?所以老学究把自已安排在外面,就可以见机行事。因为他知道这天彪的第一个机关,就是堵塞仁心和尚进去后的来路。所以老学究,自已就赶到山泉那一边,不管是谁胜,最终都会从这里出来的。如果是天彪取胜了,当然是好事,他就会里应外合,和天彪一起解决其它的人。如果是仁心和尚取胜,凭他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再找麻烦了。尽管老学究的武功要比天彪高得多,但还是谨慎为好呀。所以这一会儿,他正远远地潜伏在山泉洞口一旁。这时他已看到有人已在这里守候了。他等呀等,始终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他再望望那一帮人好像也有点着急了。天快要亮了,在前面的人,好像慢慢试着进洞了,老学究也远远地跟在后面。走了好长好长的时间,前面有一个人发现有好多的尸体,他们赶快点起火把一看,都大声说起话来,啊,原来天彪天豹已经死了。老学究了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马上拔腿就往回跑,这后面的人听到这边有动静,有人追了过来,并大声喊到,你是什么人,快停下来,不然我们就要了你小子的命。这老学究眼见后面的那个人越追越近,他立即拿出一镖,连看都不看一下,只是从来人的脚步声中,便判定了他的距离,老学究反手打去,后面的人蹼的一声,就倒下去了。老学究便很快地逃离了山洞,随即又从山后一个腾飞,落到了山谷底下。这老学究在这江湖上隐藏得极深,他这一跃,好像又跃进了一个更神秘的世界。他的仇家究竟在那里,他将会干出什么呢?这些都是一个迷。这要等到后话再说。
阿呆在黑山口等了好久好久,他只见黑黑的夜空,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刚才佐其生手下的一个人来告诉他说:师傅他们已经发现了洞口,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可是一直到现在,天快要亮了,怎么还不见动静,也许他们已经将天彪那一帮人解决了。阿呆想到里面看看,但师傅关照过,又不能离这个地方。他真有点着急了。又过了一会儿,阿呆心里好像产生了一种不祥这感。他的心从来都没有这样慌过。因为他的师傅做事,向来都是干脆利落的。今天的夜晚怎么这样的长呀。阿呆的不祥预感终被无情地证实了。师傅归向佛主了,这是来人结结巴巴地告诉他的。阿呆这一生对师傅的感情最深,这既是他从小就在师傅的教导中长大的,又是他们师徒俩命中缘份,阿呆哭了,他哭得很伤心,当大家带阿呆来到师傅的身边的时候,阿呆已经哭泣得不能说话了。天亮了,县老爷和佐其生等收拾好了这山上已死去的人,他们统计了一下,双方一共死去十五个人,我们这一方的仁心和尚二个捕快三个和尚和二个请来的江湖高手,一共死去七个人,对方有天彪天豹和他的六个手下,一共死去八个人。
县老爷说:这一次行动,是一次不幸的行动,虽然说我们的目的终于完成了,天彪天豹终于铲除了,但我们的代价也付出太大了。仁心师傅岂是天彪天豹能比的,无论从那一方面比,就是有一百个天彪也比不上仁心师傅。何况我们还损失了二个武林高手,他们也是江湖侠士呀,另外我们还有几个捕快几个僧人也去世了,我们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好在是仁心师傅那最后一掌,将天彪天豹击毙,否则情况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化呢?这次我们在清点人数时,发现有一个人不见了,那就是老学究,我们查找了这山上的每一个地方,真是不见活人,不见死尸。这个人一定与天彪有密切的联系,可是他不见了,这给我们留下一个隐患。其它原来天彪手下的人,现在仅剩下一个老人,他一直是在这山上负责清扫地面的。我佛慈悲,我们对这个年近八十的老人,就不要再去追究什么了,何况我们并没有掌握他有什么罪恶的证据。
过了一会儿,县老爷手中拿了一个包裹对阿呆说:小师傅,这是从你师傅身上找到的遗物,你拿去吧,做个纪念。阿呆泪流满面地接过师傅留下的遗物。阿呆打开包裹一看,这包里装有一本武林秘笈和一封信,从信的封面上看是写给阿呆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是师傅写给自已的,难道师傅在这之前,已算到我们这是最后的永别。阿呆赶紧打开信封,把信看了起来。只见信上写道:
阿呆爱徒:今晚一战,我料是凶多吉少,这江湖险恶,这山洞中的暗道机关,就是武艺再高强的人,也是难免遭到暗算的。虽然如此,我还是要为民除害。何况我命乃佛主所用,用我的命铲除邪恶,这是对众生最大的慈爱。我心足以慰藉,你不必悲痛。我这里有一本我的一生学武的秘笈,望你好好研习。你现在武功虽有建树,还需加倍努力。建议你回到净天寺向寺院住持南海慈大师学习,你会得益非浅的,在我的身上还有一块小白免玉佩,你一定要拿去,时刻要佩带在身上,这就如同师傅永远在你身边,永远保佐你,如果有这么一天,有一个有同样玉佩的人,他会给你最大的帮助的,请切记。愿佛主保佐你。阿弥陀佛。
阿呆看了这封信后,更是泣不成声,这真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呀,阿呆和师傅的感情是与生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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