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大见我如此说，连连点头，说：“这个事情肯定是舵爷和我弟弟说了算，我弟弟那边，我去说；舵爷那边，你说说？老黄肯定是有实力的，今天我问了他做的工程，他在石城做过很多工程，实力很强。”
我懒得再应他这话，张老大总要碰得鼻青脸肿才会明白。这件事情如果我来办，我自然有办法说服舵爷。拉张老大进来本来就是让他垫背的，怕万一不成或出其它问题有个人背黑锅，事情成了分他一点就行。没想到张老大垫背垫上瘾，抢黑锅抢得不亦乐乎。
我不置可否，说：“到时候看情况再说，这边材料价格和省城比较，便宜些？”张老大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说：“贵得多，比省城高一成左右。”我说：“价格再贵还是要用，多杀下价应该要便宜点。”张老大总算明白了我的意思，说：“老黄帮我砍下一成，你我两兄弟，你看怎么办？”我淡淡的说：“你看着办吧，先吃饭，我请你。”张老大连忙说：“那哪儿行，兄弟，该我请你，以后大家在一起做事情，说实话，我很多不清楚的地方，还要你兄弟多照顾。”
我不再坚持，反正又不是用他的钱。张老大抢着付过茶钱，我叫来三轮车，和他一起去吃烧烤。
石城县的烧烤别具风味，很有特色。每桌有一个小火炉，大家围炉而坐，炉子上反扣了一个像锅盖的陶瓷盖子，大家就在这个盖子上烤东西，自己烤自己吃。蘸碟是一种米粉，特别香。我和张老大吃得满头大汗，说一些闲话，渐渐酒喝得多了，张老大的话多起来，吹嘘自己如何够朋友、够义气，我一面奉承他，一面耐心的等他说出关键的话。
终于张老大拍着胸脯说：“兄弟，这个工程，虽然我弟弟是老板，但说实话，我们全家人都不赞成他接这个工程，投的钱又多，赚的钱又少，他非要接下来做，说舵爷照顾他，他以前都是这里那里分一点小工程做，虽然赚到钱，但成不了气候，这个工程做下来，以后就可以接大工程。”我说：“这个想法是对的，小打小闹也不是办法。”张老大打了一个酒嗝，说：“兄弟，我们两个人说的话，这些年我帮我弟弟，他只是按月给我拿工资，我还要养家糊口，娃娃正在读书，到处都要钱。这个工程材料上的钱，我不赚别人也会赚。”我知道他说到正题，说：“所有工程都一样，老板赚老板的，兄弟伙赚兄弟伙的，老板如果想把所有钱赚完，那工程就做不走。”张老大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说得对！”又从包里摸出五百块钱，说：“兄弟，这是今天材料的，总共一千，我们兄弟一人一半。”我推过去，不要，说：“今天就算了，你拿着，我们等会找个地方耍。”张老大说：“好，反正以后材料上的赚的钱，我们两兄弟对半。”
酒足饭饱，我心满意足，张老大醉得不凶，我甚至怀疑他是否装醉。他也很高兴，随我一起往紫荆宾馆走。
张老大开好两个房间，在房间里，我按照电话簿上的保健中心电话打过去，叫她们来两个人，要年轻一点的，不好包退。接电话的小姐说：“哥，你放心，我们这里的妹儿都很漂亮，全套服务，保证让你满意。”不一会儿，响起敲门声。
拉开门，门外站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穿着红色的紧身T恤，勾勒出丰满的胸部和盈盈一握的腰肢，卷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正是下午在河边喝茶遇见的那个年龄小一点的小妹儿。
我又惊又喜，那个女人看见我也很意外，我一把把她的手抓住，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另外一个女人很懂事的在张老大身边坐下。我无不得意的说：“大哥，这个小妹儿我下午就看见的，归我了，下半场不准换人。”大家都笑了，张老大说：“你们是下午就认识的老相识，我就和我现在才认识的新相识，大家各耍各，互不干扰。”说完拉起另外一个女人去了自己的房间。
我把房间门关上，看着这个女人，不说话，只微微的笑。女人很爽快，说：“哥，你怎么晓得我在这里做呢？”我说：“这是缘分，下午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没想到晚上就见着，我们的缘分是注定的。你叫什么名字？”女人说：“我叫虞雪，也算有缘吧，下午我姐还说你色迷迷的看她。”我笑着说：“现在我不是色迷迷的看，我要色迷迷的做。”虞雪假装害羞的笑，我问她：“你姐叫什么名字？她在不在？”说这话的时候我莫名其妙的慌乱，虞雪点点头，说：“她叫虞梦，今天她有事，怎么？喜欢我姐？”我心中一喜，又是一痛，酸酸的不是味道，想一想，说：“现在我喜欢你。”
虞雪笑着说：“你说假话都不脸红，你要是真对我好，我把我姐介绍给你。”我说：“怎么才算对你好呢？”虞雪眼珠子转了转，说：“你给我买个戒指吧。”我笑了，说：“小姨妹还没当上，就晓得敲姐夫的竹杠。”虞雪盯着我，眼中满是笑意，说：“你答应了？”我说：“答应了！”
虞雪很开心，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说：“你把你姐卖了，还不知道姐夫的名字，没有良心，我叫李朗。”虞雪说：“真名字？”我点点头，说：“真名字。”虞雪说：“我叫你胖哥好不好？”我说：“只要你把事情办成，别说叫胖哥，就是叫胖娃都行。”虞雪咯咯的笑，她的笑声很清脆，说：“我叫定胖娃了。”我说：“这么有把握？”虞雪说：“我姐这人，只要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好，她心很软，你做得了我姐夫。”我说：“那么她喜不喜欢我呢？”虞雪说：“下午我姐说，你除了色迷迷外，还不错的。”我托着她尖尖的下巴，说：“你姐夫全身都是优点，就这一个缺点。把这个缺点改了，就不是你姐夫，是圣人。什么时候和你姐见面？”虞雪说：“胖娃这么心急，你答应我的东西先给来。”我说：“一手交货，一手交人。”虞雪说：“不干，你骗人，你不是好人。”我故意色眯眯的笑着说：“是不是好人，试试不就知道。”压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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